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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姐姐,你也别灰心,宸王殿下一向喜欢出门,在京都城偶遇也不是难事,总有机会相识的。”霍夕颜适时的拍了拍霍夕柔的肩膀安慰道。
霍倾歌就知道霍夕颜找自己过去肯定没什么好事,果不其然,原来是炫耀她勾上了晋王的事情,可是晋王和她有什么关系,这些女人真的很自以为是。
霍倾歌刚走到院落门口,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倾歌。”一声清脆的呼唤。
霍倾歌回了头,长廊口处一蓝色锦袍男子站在那里,嘴角带着暖暖的笑,手里还提着食盒。
“杜世子,好久不见。”看见他,霍倾歌并没有什么表情,虽然知道他人不错,可惜,他是杜氏家族的人,是大伯母的亲侄儿,是当今平西王的世子。
“倾歌,前些日子我就想来看你,海月说你染了风寒不易见客,现在可痊愈了?”杜飞扬边说着边走过来。
“嗯,痊愈了。”霍倾歌漫不经心的答着。
这三年来,如果说,霍倾歌跟一个人交集多一点的话,那就属这个杜飞扬了,他因为是大伯组的侄儿,所以经常来将军府做客,可是不知怎么,这小子好像对自己很不错的样子,总是隔三差五的送来一些补药和糕点来,比起那些人来,多了一丝人情味。
可是这并不能改变什么,霍倾歌不会因为他,而对杜家人改观,更不会和他有太过的交情。
杜飞扬见霍倾歌不冷不热也不恼火,提了提手中的食盒淡淡一笑:“这是我刚从宝月斋买来的点心,给。”
“不用了。”
“你不喜欢吃?”杜飞扬轻佻了下眉头。
“我从来都不喜欢吃这些,所以你以后也不必送了。”说完,霍倾歌转身进了院落,不再理会杜飞扬。
望着霍倾歌的背影,杜飞扬抿了抿嘴唇,他知道她是一个难以接近的人,这三年来,他总是试着对她关心,可是她都一一拒绝了,可是她越是想逃避,他就越想对她好。
没有人知道,三年前,霍倾歌烧了三天三夜大病初愈后,那一日的场景。
那一日,大雪飞扬,将军府的梅花在雪中绽放,火红的一片成了将军府最靓丽的一道风景线。
身披红色斗篷的少女站在梅花树下,仰头凝视梅花,那一刻天地失色,万千梅花也不及她嘴角的一抹笑容。
殊不知,那一幕被杜飞扬尽收眼底,从此,他便迷上了一种叫霍倾歌的毒。
霍倾歌回到院落,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就听见吵吵嚷嚷的声音。
随即,大伯母杜氏带着随身丫鬟和十几个家丁出现在了霍倾歌的梅花院。
第十一章:玉佩风波()
身后跟着霍夕柔,霍夕俊,杜飞扬,还有霍夕颜和晋王。
“大伯母,我想我并没有邀请你们来我的梅花院小坐吧?”霍倾歌静静的开口。
杜氏不说话,霍夕俊倒是沉不住气了:“娘,我那块玉佩肯定就是她偷的。”
“倾歌,夕俊的玉佩丢了,那是他外公送他的生辰礼物,价值连城,整个将军府都翻遍了,也没有半个影子。”说到这里,杜氏顿了一下。
霍倾歌立刻明白了她的用意,接话道:“所以你们就怀疑是我偷的?”
“什么叫怀疑,肯定就是你偷的,你去年就说我那玉佩成色好,是好东西,估计是惦记很久了,现在才逮住机会下手吧。”霍夕俊指着霍倾歌振振有词。
霍倾歌不紧不慢的回道:“夕俊,你这话就不对了,我还曾说月亮很美呢,难不成我也要把月亮摘下来放我闺房吗?”
“你少强词夺理,你这个贱人自己没什么好东西,还打夕俊的主意,真是不要脸,快把玉佩交出来,不然这件事要是闹大了,我们就报官,那玉佩是皇上当年赐给我外公镇国公的,是贡品,偷贡品那可是要杀头的。”霍夕柔插嘴道。
“倾歌,如果是你不小心拿走的话,大伯母不会怪你,夕俊特别喜欢那个玉佩,你拿出来,这件事我不追究。”
杜氏这番话说的大义凛然,明明是诬陷了人,好像她多大度是的。
“你们还有没有良心?三年前一大家子搬来我们将军府鸠占鹊巢也就罢了,还屡次欺负我们小姐,真当我们小姐是软柿子不成?”海月脾气火爆,最先沉不住气。
“贱婢,哪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孙妈妈,掌嘴。”杜氏脸色一沉吩咐道。
这三年来,她最不愿意的听的就是有人说他们霸占了将军府,因为这确实是她的理亏之处。
杜氏身旁的一个身材魁梧的老妈子听罢,立刻气势汹汹的朝着海月走来。
海月一冲动也迎了上去,海月是什么人,那可是武功一流的,别说一个孙妈妈,就是十个,一百个,她都能放倒,而且都不用歇气的。
只可惜,霍倾歌还不想那么高调,不想被人知道,两个丫鬟是身怀绝技的。
所以,霍倾歌伸手拦下了海月:“海月,退下,这里没你们的事。”
“小姐,我们不能这样被人诬陷,你没做,为什么就要他们胡说八道。”海月气呼呼的回道。
“天涯,拉海月下去。”
“是。”婢女天涯立刻领命拉走了海月。
“要走的也的等老身教训完再走。”那孙妈妈仗着杜氏撑腰,一巴掌就朝着海月劈下来。
却在半空中被霍倾歌硬生生的拦下。
“我的丫头,我自己会教,来用不着外人。”说完,霍倾歌用力一捏,那孙妈妈立刻残叫一声抽回了手。
“霍倾歌,交出玉佩。”霍夕俊一口咬定了这事是霍倾歌所为。
环视了一下这些人后,霍倾歌淡淡的开口:“我没拿。”
可惜,那些人看自己的眼神分明就不相信的样子,除了一个人,那就是杜飞扬。
“姑姑,我觉得玉佩也不是倾歌拿的,她是将军府三小姐,身份在那里摆着,必然不会做那些小偷小摸的事情,也许是夕俊自己弄丢了也说不定。”杜飞扬开口。
“表哥,你怎么帮着她说话,就算你人好,也不能包庇小偷啊?”霍夕俊显然不乐意了。
“晋王殿下,这里你最大,你来说说,这件事该怎么办?”杜氏侧过头,笑着看向纳兰晋。
纳兰晋冷冷的扫了一眼霍倾歌,缓缓开口:“本王的意思很简单,彻底搜查这梅花院,找到了玉佩就证明是她偷的,找不到的话,自然就不是。”
闻言,霍倾歌有些不悦:“晋王殿下,你这话说的轻巧,我好歹是将军府嫡出的小姐,如果被人这么搜了院子还是找不到东西的话,这话传出去,我面子往哪里搁?”
“你若不愿意被搜查,那也证明不了你的清白。”晋王冷哼一声。
顿时,气氛僵在了这里
霍倾歌知道,晋王是故意叫她难堪的,纯属公报私仇。
杜氏显然很满意晋王的话,于是笑道:“既然晋王殿下都这么说了,那就这么办了,来人啊,给我彻查梅花院,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姑姑,这?”杜飞扬还想说什么可是却看杜氏一摆手拦下了他的话:“飞扬,这是我们将军府的家事,你且莫要在插手了,她是不是清白的,一会便知。”
霍倾歌一看他们执意如此,也不阻拦,干脆拉过一个摇椅慵懒的坐了下来。
“既然你们不死心,那就搜吧,但是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什么都找不到的话,别怪我翻脸无情。”霍倾歌懒洋洋的说道。
只是语气有些散漫,所以这些人压根都没当回事,有了杜氏的吩咐,十几个家丁立刻一股脑的冲进了梅花院开始翻箱倒柜起来,而霍夕俊则不甘心的亲自走进了内殿搜查。
门外,所有人都在等着结果,一时间,竟然无比的安静。
忽然,内殿传来霍夕俊一声残叫,杜氏担心儿子第一个冲了进去,随后其他人也跟了过去。
“俊儿,怎么了?”
“娘,这个畜生挠我。”霍夕俊捂着右脸的脸颊大叫。
“别动,娘看看。”杜氏心疼的拿下霍夕俊的手,看清楚后,顿时一惊。
霍夕俊的右侧脸颊上,两道长长的血痕,一看就知道是被抓伤的。
这时,看着减缩在地上一个白色的毛毛团,众人才明白,原来,始作俑者是一只猫。
“霍…倾…歌,我要杀了你。”霍夕俊怒喊。
霍倾歌慵懒的从摇椅上起身,抿嘴一笑:“抓伤你的是猫,又不是我,你杀我干嘛?”
“你你肯定是你故意的,故意把猫放在柜子里,才抓伤我的。”
“真奇怪,我怎么知道你要来翻柜子,为什么故意把猫放在那等你来,再说了,那柜子本来就猫窝,你打扰了它,它自然挠你,怨不得别人。”
杜氏顿时阴沉着脸色:“来人啊,将这个畜生乱棍打死。”
霍倾歌也不阻拦,一副随你们处置的意思
可是十几个家丁奔过来后,只见那原本慵懒的小白猫立刻变得灵敏起来,嗖的一下蹿了出去,就在无踪影。
“夫人,那畜生跑了。”一个家丁回道。
“一群废物,一只畜生都抓不住。”杜氏气的牙痒痒。
“看吧,不是我不让你们杀,是你们抓不到它,我也没办法。”霍倾歌一脸无辜。
“霍倾歌,你故意的。”霍夕俊指着她骂道。
“你们还要继续找吗?如果不找的话,请离开,我要午睡了。”
“找,怎么不找,我还没找到我的玉佩?”说完,霍夕俊不由分说,立刻转过身朝着霍倾歌的床榻上翻去,只见他到枕头下一模,随即立刻拿出一个玉佩来说道:“看,东西果然在她这里。”
“倾歌,证据找到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杜氏转过头盯着霍倾歌。
作者题外话:亲们,感谢你们给相思留言,每一条我都看的很仔细,另外通知亲们,这本书暂时每天两更,更新的时间为每天早上八点,谢谢亲们的支持!
第十二章:雕虫小技()
“夕俊,你真本事,刚才找那么久一无所获,现在居然一下子就从枕头下翻出来,我都要怀疑是不是你故意放在枕下的了。”
“你胡说什么?我刚才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只有你床榻没找,谁知道竟然真的被你藏在枕头下,如今被我拆穿了吧,走,我们去找爷爷评理,我估计爷爷也会同意将你交给衙门的,我们霍家才不会养一个小偷。”说完,霍夕俊就要来拽霍倾歌的衣袖。
“夕俊,你确定这件事真的要惊动爷爷吗?”霍倾歌笑了笑。
“自然,这件事不是小事,我要闹的整个将军府都知道,更要整个京都都知道你是小偷。”霍夕俊因为刚才被霍倾歌的猫抓伤,心里的气顿时全部加注在她身上。
“也好,那就让爷爷评理吧。”说完,不等众人反应,霍倾歌第一个走出了梅花院朝着前厅走去。
杜氏随后拆人请来了老将军,而此时,霍文也在书房内出来一起来了前厅,一向很少露面的大伯父妾侍范氏也难得的露了面。
晋王和杜世子作为今日的旁观者也被请到了前厅,做个鉴证,杜氏这一次看来真的非要闹出点事情来才甘心了,不过这下三滥的招数还真让霍倾歌无语。
前厅内,霍老将军再一次被请了出来,此时端坐上方,面色威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爷爷,霍倾歌堂姐偷了我的玉佩,死不承认,被我在她闺房的枕头下搜了出来,如今人赃并获,请爷爷处罚。”霍夕俊立刻告状道。
“倾歌,可有此事?”
面对爷爷的质问,霍倾歌面不改色:“爷爷,我没有偷。”
“你撒谎,如今证据都找到了,你居然还敢抵赖?”霍夕俊恼火。
“我是被陷害的,这就是一场栽赃陷害的雕虫小技,爷爷英明神武,自然不会白白冤枉了我。”
“哦?你既然说你是被诬陷的,就要拿出证据来。”老将军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也没老糊涂,自然不会不分青红皂白的责罚霍倾歌,至少会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而对于她来说,一个解释的机会足够了
“爷爷,今日这场闹剧,晋王殿下和杜世子也都是见证人,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直接说重点了,这枚玉佩其实从头到尾都没丢过,是夕俊自编自导的闹剧而已,他的目地也就是想嫁祸于我。”
“倾歌,话可不能乱说,夕俊为什么好端端的要诬陷你呢?”杜氏坐不住了。
“这个我想,大伯母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原因,还用我说吗?”霍倾歌看向杜氏,目光深邃。
“爷爷,她胡说,我才没有诬陷她,就是她偷了我的东西。”
“夕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