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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唱《瀛洲》主题曲那个?他怎么跑来演戏了……?说起来,这外形还真没话说……”那一排的记者交头接耳。
丁杨礼貌地朝他们笑笑进了剧组。工作人员正在布置开机仪式,丁杨看着高墙上挂着的“《质子》开机仪式”的大红横幅,心中莫名有点儿小激动。
丁杨很快就见到了汪静诗,她和祁承是前后脚进来的。汪静诗名儿挺有诗意,长相却是美艳那一挂,因为她演的角色朝阳郡主嚣张跋扈而又睿智果敢,所以她特地穿了件夺目的红裙。
丁杨轻啧一声,祁承身姿挺拔,俊美无俦,汪静诗娇俏玲珑,美艳绝伦,这二人实在是赏心悦目。
成裕这次到的比较早,神色郁郁地坐在一旁,不时向这边投去隐晦的目光。
“又合作了,我很荣幸。”汪静诗仰着脸望着祁承,巧笑倩兮。
祁承却只是冷淡地应了声,下意识地在场地搜寻一个身影,冷不丁地和丁杨带着戏谑的眸光撞到一起。
汪静诗的脸冷了下。她顺着祁承的视线往前看,在人群里看到了个格外耀眼的青年。那青年明明装束清雅,眉目隽秀,人却像柄半出鞘的剑,隐隐透着锋芒,尖锐而拔高。
丁杨觉得人家盯自己看了这么久,自己不过去打个招呼也实在不好意思,便气定神闲地走过去。
祁承见丁杨朝他走过来,微勾嘴角,刚要说话,却见丁杨一个侧身,与汪静诗面对面,笑着说:“丁杨,是新人,演萧漱石,一直很喜欢静诗姐。”
说瞎话什么的,他在行。
祁承微不可闻地皱了下眉头。丁杨说……他喜欢汪静诗?
汪静诗早习惯了被恭维,但被俊美的男人吹捧也令她有些飘飘然,她妩媚地撩了下秀发,优雅地朝丁杨点了点头。
“没想到我来的竟然是最晚的。”丁杨听见说话声回头,见到了个眉目俊逸面带微笑的男人。李思源,丁杨心中暗自惊讶。
李思源在圈里人缘口碑极佳,算是近两年男明星中的翘楚,应该就是《质子》的男二景澜了。但丁杨实在无法将气质儒雅的李思源和阴险毒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景澜联系在一起。
李承昀是楚国不受宠的皇子,景澜是燕国太子,楚国势弱,李承昀自小就被老皇帝送到燕国当质子,景澜第一次注意到这个不起眼的敌国皇子是因为自己喜欢的女人朝阳郡主佟骄阳对他青眼有加,却对自己不理不睬。
景澜和李承昀的争斗从女人开始,到江山结束,景澜最后满盘皆输,于国破之日从城楼上一跃而下。
李思源一一同众人握手,成裕也一脸不情不愿地过来。
轮到丁杨,李思源笑着说:“我看了你的比赛,你的歌声很特别,令人印象深刻。”
丁杨愣了下,也不会真傻到把李思源的客套话当真,只是在心里夸赞他八面玲珑,能给人一种自己是独一无二的舒适感。
“人都过来。”开机仪式已经准备停当,鲍辉嘿嘿一笑,朝众人招手。丁杨也见到了女二女三,美则美矣,丁杨却有点儿脸盲,愣是觉得这俩人有点儿像。
供桌正中央摆着个大香炉,两侧是一只猪头和几种水果。
“咱也不信邪,也就没去烧高香祈福了,就简单拜拜神点个香,意思意思,主要让记者们拍照宣传下,可以吧?”鲍辉挠了挠头。
众人都没什么意见。
“那我先,然后男女主演,依次来。”鲍辉说完掏出一根手指粗细的香在一旁的荷花形烛灯上点着,最先插进了香炉里,拜了三拜。
李思源和女二下来了,丁杨刚点燃香准备上去,却听到了身后成裕的嘀咕声。
“只剩细的了,凭什么……”丁杨回头,只见他手中握着个面条粗细的三根香,神色愤愤。成裕见丁杨盯着他,以为他幸灾乐祸,眼里闪过恼怒和憎恶。
丁杨突然想逗他玩,面无表情地走过来,将自己的香递到他面前说:“既然你喜欢粗的,那就给你好了,我无所谓。”
成裕的视线聚焦在丁杨手中的那根香上,神情有几秒的凝滞。
丁杨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本正经道:“我对尺寸没什么要求。”
成裕反应过来,猛地抬起头,脸涨的通红。祁承正好从外圈绕上台,猛地听到这么一句,轻咳两声,脚步顿了顿,看丁杨的眼神有点儿复杂。
“你……”成裕气急败坏。
“我说什么了?”丁杨不以为意地笑,“善意”地将香塞进成裕手里,然后揪过成裕手里的三根香和女三上了台。
开机仪式结束,下午全剧组第一场戏理所当然是男女主的,剧组一早给演员安排了专门的酒店,丁杨嫌回去没事干,就呆在剧组看祁承和汪静诗演戏。
说起来,李承昀的性格和江释之是有点儿像的,他跟佟骄阳的恋爱线也与江释之和碧落如出一辙,狗血又带感。
佟骄阳是异姓藩王的女儿,天之娇女,从小不爱琴棋书画女红,反倒将男儿打仗的那一套学了个遍,一手长。枪耍得惊艳世人。
皇帝将她许配给太子景澜,她却公然抗婚,开诚布公地道出她喜欢质子李承昀,也就此将隐忍腹黑的李承昀推上风口浪尖。
佟骄阳一开始并不知道李承昀的狼子野心,后来知道了,却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对李承昀来说,老皇帝逼迫他离开自己的国家,逼迫他的父皇俯首称臣受尽屈辱,也让他的子民苦不堪言,老皇帝万死不足惜,但对佟骄阳来说,荒淫昏聩的老皇帝却始终维系着她的荣华富贵。
没有老皇帝,就没有朝阳郡主。
佟骄阳矛盾割裂着,与李承昀抵死纠缠,最后燕国主将都被萧漱石游说投靠李承昀,佟骄阳一介女子肩挑大梁,带领残兵与李承昀决一死战。
到这儿,丁杨都觉得小说写得挺得劲的,在他看来,佟骄阳要是以身殉国了,这人物形象也极光辉了,结果佟骄阳战败,李承昀俘虏了佟骄阳,力排众议将其扶上皇后之位,而小说番外里,佟骄阳最后也原谅理解了李承昀。
“李承昀,那就让我们互相亏欠。”佟骄阳说完这句踮脚亲上李承昀的嘴唇,全文完。
果然,强行HE最为致命。
狗血归狗血,没逻辑归没逻辑,剧最后的结局肯定也是照小说这么拍。毕竟也得给哭巴巴的追了那么多集的观众一个交代不是?
……
今天这场戏,佟骄阳和李承昀第一次有了交集,美女救被人刁难的英雄,英雄自此对美女刮目相看。
丁杨本来觉得新奇仔仔细细地看了会儿,后来发现剧情换汤不换药,只不过是男女主拿错了剧本,本质还是英雄救美,“美人”以身相许。
听到鲍辉高兴地喊“over”,昏昏欲睡的丁杨刚要走,却被已走下台的祁承叫住。
丁杨疑惑回头,祁承极其自然地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拖下戏服,淡淡道:“秦炀让我带句话,介意等我下么?待会儿回去说。”
丁杨听到这个名字眼里有一瞬迷茫,随即记忆归位,他的神情有点儿古怪。他乖乖等着,只觉得祁承整理衣襟的动作慵懒而赏心悦目。
祁承收拾好,刚和丁杨准备走,背后却传来了汪静诗的声音:“回宾馆吗?一起啊。”
汪静诗这会儿已经换上平跟鞋,一路小跑过来,一头扎进祁承和丁杨中间。
汪静诗仰头看祁承,祁承略去眼底的不耐,隔着汪静诗盯着丁杨。
丁杨解读出祁承神情中的不耐,愣了下,恍然大悟,敢情祁承是嫌自己电灯泡了……也是,他也太不识趣了。
毕竟汪静诗的眼里都是爱意在流淌啊。
丁杨轻咳两声,刚要嘴遁,祁承悠悠地看着他说:“秦炀问你有没有意愿拍《风流》?”
“《风流》?!”丁杨呆了两秒,瞬间忘了自己是电灯泡这件事。
“你知道?”祁承之前还准备解释,现在看丁杨反应这么大,也愣了下,随即想明白什么,一双琥珀色的眼眸忽明忽暗。
《风流》如此小众,丁杨却知道《风流》……
作者有话要说: 祁承:你能看出汪静诗的,怎么就看不出我眼里流淌着的爱意?
丁杨:说人话。
祁承:我想gay你。
第28章 第 28 章()
“嗯”,丁杨显然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过激烈,登时收敛神情,故作淡定道:“我以前看过几期。”
丁杨说完觉得老脸有点兜不住。他岂止是看过几期,他那是每期都订了好吗……
祁承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解释说:“秦炀想让你当十一月的封面模特,他觉得你外型很合适。”
他说完怕丁杨不知道秦炀是谁,又说:“秦炀是《风流》的主编。”
祁承今早来剧组前去了趟公司,正好遇到了秦炀,秦炀听说丁杨出演萧漱石,就让他给丁杨带了句话。
丁杨的神色一瞬间有点儿古怪。
“只是让我问问,不一定要答应。”祁承见他沉默,以为他有心拒绝,给他台阶下。
汪静诗见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她插不上话,神情有点儿尴尬,却仍强颜欢笑。
很快就到了剧组安排的宾馆。照合同上的,丁杨要在这宾馆住上三四个月。
房间是一早定好的,丁杨叫前台随便给了自己张房卡,和祁承和汪静诗打了声招呼就进了电梯,电梯临关门,丁杨见祁承在前台逗留,和前台的小姐姐搭着话,神色温柔。
丁杨愣了下,果然,他旁边的汪静诗脸色不太好看。
丁杨轻啧一声,吃着碗里想着锅里的。
电梯门合上,祁承朝电梯的方向瞥了一眼,神色突然冷淡下来,他面色如常地前台说:“我要他隔壁的房间。”
丁杨在的时候提出这个要求的话会很奇怪。
汪静诗愣了下,随即眉间染上喜悦。祁承说要住她隔壁……?
前台小姐姐也呆了下,随即露出一副“我都懂”的表情,心下激动不已。
天啊,汪静诗和祁承在一起了!他们竟然是这种关系!她知道了个天大的八卦,回去一定要告诉小姐妹!
一分钟后,祁承拿着8042的房卡,勾了勾嘴角。
汪静诗攥着8043的房卡,这会儿竟有些小女生的紧张。
她与祁承在《高攀不起》这部剧里结缘。她演的是职场新人叶如斯,祁承在剧里演的是钻石王老五沈景年。
沈景年人前霸道冷酷,人后傲娇柔情,汪静诗明知道是演戏,但毕竟相处了这么久,祁承帅气多金,她是个正常女人,怎么可能不对祁承产生点想法?
杀青后她和祁承就没什么交集了,仅有的几次见面,祁承对她的态度也颇为冷淡,所以她心思也渐渐淡了。但她没想到,她和祁承还有机会再合作,而现在,祁承更是……
丁杨这会儿正在房间里看剧本,明天有他和祁承的对手戏。临天黑,他刚准备下楼去觅食,却有人过来敲门。
“一块儿下去吃饭?”李思源斜倚在门边,笑着说。
“我住你隔壁。”他朝丁杨摆了摆手中的6066房卡。
丁杨答应,跟着他下楼,瞧见祁承和汪静诗分两桌坐着,各自埋头吃东西,不由愣了下。
这么快就吵架了?
祁承突然朝他这边投来视线,眼神里似乎有点儿……哀怨?丁杨想到这个词,猛地缩了下脖子。他在想什么玩意儿?
祁承的脸色有点阴郁,丁杨疑惑地朝汪静诗投去了询问的眼光,汪静诗也一头雾水,甚至有点儿委屈。她认为丁杨和祁承关系好,朝他投去了求助的眼光。
丁杨刚好有点儿问题想问祁承,想了想,和李思源打了声招呼,端着盘子往祁承这边走。
祁承正在切牛排,丁杨走过来,他并未抬头,手中的牛排却被他切歪了。
丁杨一点儿都不把自己当外人,极其自然地坐下。
“问你个事。”丁杨随意道。
“嗯?”祁承挑眉。
“拍《风流》会被潜吗?”
祁承猛地咳了声,口中的牛排味道突然变得很奇怪。
祁承原本以为丁杨是在开玩笑,却发现他神情严肃,不由喉结翻滚了下,沉声道:“为什么会这么问?被谁潜?”
他怕丁杨再语出惊人,犹豫了下,搁下了刀叉。
“秦炀啊,”丁杨嘿嘿一笑,“就他说的,说我是干柴,他是烈火。”
丁杨说着在玻璃桌上写下了“杨”和“炀”字。
祁承的神情突然有点儿微妙。
丁杨一边吃一边等他下文,祁承清了清嗓子,神色如常道:“放心,有我在,不会。”
丁杨长“哦”了声,眉眼藏笑地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