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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的少年们被吓了一跳,小蛮回头看了玉落一眼叹了口气催促道:“快走!快走!”
那个顶撞玉落的少年被吓了一跳,他从地上爬起来冲到那个救他的少年的身边拼命的撕扯着那条红绸,玉落轻笑一声一用力红绸卷着那个孱弱的少年直奔玉落所在的位置。
“扶南!”少年本想扑向那段红绸,结果扑了个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玉落将那个少年拉至近前,盯着他的脸细细打量,白皙的皮肤,明亮如星的双眸,毫无血色的薄唇,若不是太瘦了定是位风华绝代的美男子,玉落一抖手中的红绸将他放了出来。
“你叫扶南?”
“是!”扶南低下了头,紧紧握着拳头,他心里明白如今自己的样貌会招致灾祸,只是做人家的玩物他是万万不能承受的!
“他叫什么?”
扶南侧头看了眼台阶下的秦岑,咬住了惨白的嘴唇,双膝一软跪在了玉落面前:“堂主大人,他年纪还小,我愿意服侍您,求您放过他!”
玉落撑着头,靠在宽大的座椅中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扶南,微微一笑说:“好啊!我对你很满意!”
“妖女要杀要刮随便你,你休想侮辱老子,老子在这里被关了十年,怎么也活够了!”秦岑冲到扶南跟前将扶南一把拉到身后恶狠狠的道:“他与这件事完全没有关系,你要罚就罚我!”
“你们如此兄弟情深,我倒是真的不忍心拆散你们了,要不就一起吧!反正这无尽长夜我无聊的很!”玉落瞥了一眼红娘后低头浅笑,美艳不可方物。
第九十二章 调教二()
秦岑被她这一笑怔住了,她的笑容甜美而可爱,没有半点欲望,红娘关门的声音将他彻底惊醒,面前的人即便再好看也都是个妖女,他拉着扶南一步一步向门的方向后退。
“凭你们两个跑的了吗?”玉落一步步逼近秦岑,秦岑失神的瞬间玉落已经将扶南抢了过来,拉着他的手腕就朝着醉梦厢的院子走,秦岑一路跟着,每当他快要接近到扶南的时候玉落就会扔出红绸将他卷起来抛出去。
进了卧室玉落将扶南一把推开,秦岑进门的时候玉落一把抓住他的腰带用力一扯整件外袍就被她轻而易举的撕开了,漏出光滑而坚实的胸膛。
秦岑见到衣服被撕,双手抱肩又羞又怒站在门前破口大骂:“妖女!妖妇!你恬不知耻!你*!”
玉落也不生气将秦岑的外袍在空中甩了几下转成绳子用力的在秦岑左臂一击,秦岑被她打的向右挪了一步,玉落对着他宛然一笑抬手又是一下,眼见就要撞到屏风的时候,玉落左脚对着屏风一踹,屏风向后移了半丈,秦岑一个跟头栽进了浴桶中。
扶南小跑着冲到玉落脚下,一把抱住玉落的腿腕请求道:“堂主大人,请饶秦岑一命,您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秦岑在桶中扑腾了几下,终于将头探出书面,对着扶南大喊:“你别求她!再求她我就不认你这个兄弟!”随即他便感觉到了这水的温度,冰冷至极!秦岑两只手死死的抓着浴桶的边沿,身体不能自抑的打着寒颤。
“秦岑你就在那里面好好呆着,若敢爬出来我立即杀了他!”玉落巧笑嫣然的盯着木桶中被冻得嘴唇发紫的秦岑。
“妖女,你不许碰他!”秦岑在桶中又打了一个冷战,他低头再看这冰冷的水,桶中一半是水一半是冰,表面上还夹杂了一些他根本就没见过的草药。秦岑渐渐明白过来她似乎根本没想对扶南做那件事情,难道这一切都是她算计好的,目的就是将他扔进冰桶中惩罚他?
玉落不再理会秦岑探究的眼神,弯腰将地上的扶南拉起来,转身坐到桌案前,取出一本书翻阅起来。
扶南走到秦岑跟前对他点了点头,回身跪倒玉落身边为她煮了一壶热茶递到她的手边,玉落接过茶杯装模作样的品了一口,却没有将茶杯放到准备接茶杯的扶南手中,而是放在了自己面前。
扶南愣了一下,收回了半空中空无一物的双手,用余光扫了一眼宋玉落,她少了些在大殿上的萧瑟和不羁,灯光的照耀下反而让人觉得温婉恬淡,但是额间的一抹红痣显得她格外娇媚。
“你准备这样盯着我看一宿吗?”玉落抬头对上扶南的视线,淡然一笑,将自己手中的书丢到他的怀中,眯着眼睛威胁道:“这是沧海游记,记录了各个地方的风土人情,和地形气候,天亮前背下来,否则我就弄死秦岑!”
扶南与秦岑被关在魂堂地牢十年虽然红娘不时会派人送书给他们看,但是游记他却是第一次看到,不多时就被书中记录的锦绣河山所吸引,他已经有十年未曾见过魂堂意外的人或物了。
玉落坐在他身边翻看另一本书,不时用朱砂笔在书中标记,偶尔她起身踱到秦岑的木桶边,看似随意的转两圈。
漫漫长夜三人间没有只言片语,天边泛白的时候,玉落一只手直着头,另一只手在桌子上轻轻敲了两声,眯着眼睛看向扶南,似乎是在询问他是否将沧海记的内容背下来了。
扶南将手中的书规规整整的放在玉落的桌案上,平和的望着玉落,他原本性子柔和,经过昨夜之事他觉得玉落并无恶意,不管她的目的是什么但似乎并不想想伤害他二人,于是对玉落的戒备也就稍稍松了下来。
“临水!”玉落朱唇轻启,只淡淡的吐出了这两个字,只是昨夜烛火前的温婉模样一去不返。
“临水西起苍鹭山,终至东海,途径临彤镇,临水镇,苍溪,柏衫,东归。临彤与安宿接壤,东归隶属东俊国,另外临水在南境有条分支被当地人称之为沂溪,它流经榕城绕过无涯山最终汇于临水河。”扶南低头将记入脑中的内容再次回想了一下,确认并未遗漏任何信息,才放心的点了下头。
玉落默默的从座位上起身,拖着长长的裙子缓缓走到大殿的一侧,红木架子上陈列了诸多宝剑,有些是陛下赏赐的,有些是从别人手中抢来的,但这些宝剑如今就只有一位主人,就是魂堂之主。
玉落的手指从一把把宝剑上划过,停留在了一柄松纹剑的剑身上,银色的剑柄纹满了荷叶的脉络,这柄芙蓉虚是玉落年少时前往东海千辛万苦寻回来的宝剑。玉落抄起芙蓉虚对着扶南的后背和手臂就是一顿毒打;
扶南低着头,微薄的嘴唇抿成了一线,剑虽然为出鞘,但玉落没下都是用了内力的,扶南的身体几次被打到摇晃但仍旧努力板正身子不发出一丝*的声音。
“妖妇你发什么疯,他又没说错,你干嘛打他!”秦岑站在木桶中大声叫骂,但他始终不敢私自从木桶中出来,扶南的生命比什么都重要。
玉落将芙蓉虚扔到地上,转身走到秦岑身边,眼睛似乎是无意的扫了一眼桶中的水,冷冷的说:“没错又怎么样?我想打他你又能把我如何?”
“你不讲道理!”
“道理?你有资格和我讲道理吗?再说我刚刚说背不下来杀了你,但没有说背下来不挨打啊!”玉落朝着窗外望了一眼,院中陆续已经有婢女起床洒扫了,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
玉落一把握住秦岑的肩头用力一提,向外一拉将秦岑从桶中拽了出来,不偏不倚的把人扔到了扶南身边。
离开木桶后秦岑觉得全身的皮似乎要被冻僵一般,在木桶中尚未有这般感觉,现在冻得嘴唇发麻,哆哆嗦嗦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扶南急忙脱下自己的外袍将地上的秦岑裹起来抱紧怀中,隔着轻薄的衣料他身体并不冰冷,但却可以感觉到他不停歇的打着寒颤,没了遮挡的外衣扶南的胳膊上是大块的紫青淤血,让人看得不禁生怜。
“你现在没有心情多管闲事了吧?”玉落慢慢走到两人身前,对着躺在扶南怀中瑟瑟发抖的秦岑盈盈一笑道:“木桶中的冰块是我花重金买来的漠北寒冰打磨而成,遇火难融,你回去后十二个时辰内不能饮热水不能碰火源,否则会爆裂而亡,如果想死你大可验证下我的话!”
“妖女你不得好死!”
“活尚且如此,好不好死又如何?何况多你一个人咒我怕是起不了多大作用!”玉落直起腰身大步走到两人身后,随手将身上的衣袍解开脱下肆意丢在房内,只剩了一件单薄的里衣。
玉落抬脚踹开醉梦厢的大门,小蛮手臂上搭了一件斗篷静默的立在门外。院中洒扫的侍女见到玉落开门纷纷跪倒在地,玉落从小蛮手中取过斗篷随意的搭在肩上径直的朝魂殿方向而去。
小蛮叫了两个婢女进来收拾房间,室内一片狼藉,到处是乱扔的衣服,扶南瘦弱的脊背上满是伤痕,秦岑已经倒在地上无法站立,面对这种场面两个小丫头又羞又怕,将头压得十分低,生怕因为泄露了任何情绪招致堂主的惩罚。
小蛮蹲在秦岑身边将他的手腕拉过来随意摸了一把,点了点头,又在扶南的手腕上探了探道回过头对着室外的侍卫喊道:“将两位相公送到惊鸿苑上房,请鸾凤合鸣两位姑娘过去伺候!”
扶南倔强的将秦岑背在身后,十分艰难的朝着惊鸿苑方向走,身边护送他们的侍卫反倒看起来如押解犯人的酷吏。
扶南和秦岑本来就是惊鸿苑中的翘楚,一个温柔淡雅如皓月,另一个热情狂傲如艳阳,两人返回惊鸿苑的时候院中并没有人,扶南左右打量了一下,各个房间的‘相公’现在只怕都趴在门缝处观望他二人的惨状。
魂堂给了他们重生的希望,但同时也让他们深深畏惧!高贵如枝头的花朵或低贱如地上的烂泥不过是那个明艳的女子一念之间。
扶南拼尽全力将秦岑放到床上,自己看在床下喘着气,鸾凤将扶南掺起来,合鸣为秦岑盖好了锦被。
“我想留下照顾他!”扶南并不习惯与女子有亲密接触,极不适应的推开了鸾凤搀扶的手。
“合鸣会好好照顾秦岑相公的,您身上也有很多伤,还是先回去吧,如果您有什么不好,堂主是会怪罪的!”
扶南简单的冲洗了下身体换了一件干净的袍子,他将留下了鸾凤的伤药,自己擦完药倒在床上却毫无睡意,这十年来他从未设想过自己还有机会离开魂堂,甚至在褰裳离去的时候他隐约觉得下一任堂主会杀了他们。
可是魂堂自褰裳之后就在没有人继任堂主之位,直到宋玉落的出现,他们被人接到了惊鸿苑,和一群小倌关在一起,虽然曾经是住在地牢但是惊鸿苑是什么地方他还是晓得的,这个院子曾经就是褰裳为自己的姬妾所建,自己不清楚宋玉落的目的是什么,总让他觉得时而陌生时而熟悉。记忆深处宁静的大院中一个黄衣少女嬉笑的欺负着院中的小朋友,对她的样貌唯一的记忆就是她拥有一双如星辰般闪亮的双眼
第九十三章 重开天音阁()
夜幕来临的时候玉落换了一身红袍长裙,高高盘起的发髻边缀两只步摇,慵懒的倚靠在三楼的花廊下,执着一壶酒自斟自饮。
楚云舒用了晚膳后在书房中看了一会书,总觉得心神不宁,索性出了霏晗阁在凤里的大街上闲逛,这些街道早已深深刻进了他的脑海里,但是像现在这般信步闲庭的时候十分少有。
不知不觉间云舒走到了风月坊,门口挂着五彩的绸带,红火的花灯。云舒不禁自言自语道:“俗不可耐!”
楚云舒迈步进了风月坊,今天他穿了一件青色的锦袍,在灯火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晕,加之天人之姿瞬间引起了骚乱,门口接客的妈妈,小厮将他围在了中央,七嘴八舌的介绍着坊中的姑娘是如何美妙。
云舒并未理会他们,冷冷的四下扫了一圈,空气中夹杂着浓郁的脂粉气,歌姬们身着暴露的五服,琴师弹奏了少儿不宜的低俗小曲。
侧边的厢房中有几个身着白色软缎,垂散长发的妙龄男子,这里竟然还有面首,她这是大杂烩吗?云舒皱了眉头,常年清冷的脸上难得有了怒意。
玉落随手拉了一条绸带,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从三楼轻盈的落到云舒面前。引得四周的恩客不住的叫好,甚至还有几个人叫嚣着今夜要她陪侍。
玉落对着云舒娇媚一笑,她的眼中朦胧一片,似乎漫着水汽一般,暧昧的说:“丞相大人好生俊俏呢,真是让人一见难忘!”言语间玉落踮起脚尖身体向前倾斜了些许,伸手将云舒落到肩上的散发拨弄到他身后。
云舒可以清楚的看到玉落眼底灼人的火焰,似乎是刚刚燃起,也许是尚未燃尽不管是那种,现在玉落看他的眼神就如男人看待床上的歌姬一般,*的欲望毫无遮盖。
楚云舒向后退了一步,他的小落现在如恶魔一般吞噬着他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