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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云谣-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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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最可怕的事是什么吗?”宋玉落一抖手袖子中的火陨刀被她窝在手中,她的手指抚摸在刀刃上阴森森的说:“因为你没有尝试过被最信任的人扎刀子,真是无法想象堂堂丞相大人竟会如此天真!”

    “我只是在对你的事情上天真罢了”楚云舒转头看向玉落的一瞬间,她一掌打向他的胸口,楚云舒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望着她,稳住心神后勉强停下身体,捂着胸口吐出了一口鲜血。

    楚云舒身后的黑衣人提刀绕过他径直逼向玉落,包围圈逐渐缩小,玉落站在中间低头淡淡的笑着,眼中的杀意却越来越浓,额间那抹本已经很淡的红痣忽然如染了鲜血般红了起来。

    黑衣人一拥而上,玉落清咤一声,旋转着腾空而起,握刀横扫一下,将包围圈击出了一个缺口,脚尖点在刀刃之上,如飘舞的蝴蝶轻盈的落在了墙根之下,转身面对着众多的黑衣杀手。

    玉落手中的火陨刀带着淡红的光晕,如同薄薄的血雾,两炷香之后狭小的胡同中只站了两个人,一个是满身血污的宋玉落,另一个是身受重伤的楚云舒。

    玉落站在两丈外背对着楚云舒,抽出一条帕子将刀身上的鲜血擦拭干净,将帕子仍在地上,将面前的一具死尸踢开,底下的人轻轻扭动了一下伤痕累累的身体,看到宋玉落时如同见了妖魔一般竟恐惧的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玉落蹲在他面前将他脸上的面巾一把扯开,将一粒黑色药丸塞进他的口中,冷冷的说:“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我宋玉落随时恭候他大驾来杀我!”

    黑衣人吓得频频点头,慌张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玉落从地上随手捡起一柄长刀,对着那人的左耳就是一下,黑衣人转身边跑,玉落拿着刀看着他跑到巷子口的时候用力一抛,长刀不偏不倚的划过他的右脚脚踝处,黑衣人噗通一声趴在地上,拼命的向前爬。

    玉落转过头面无表情的走过楚云舒身边,楚云舒一把将她拉住十分痛苦的说:“小落,你醒醒好不好,你”

    玉落歪着头看着楚云舒,伸手去蹭他嘴角处的血污,血渍已经干涸,她这一下只擦掉了些许的痕迹,她低头看着指尖的血嫌恶的用力在楚云舒的衣服上一擦,一脸无辜的说:“这就是我,你放手吧!”

第九十九章 落魄的丞相夫人() 
黍离接到密报后遣人去霏晗阁通知清轩,自己则带着风云楼的人出来寻找楚云舒。静悄悄的小巷中楚云舒倒在一堆尸体当中,尸体下潺潺流出的鲜血已经将他的衣物沓湿。

    黍离将他拦在怀中轻声唤他:“云舒,云舒,你醒醒!”死人堆中的一方锦帕让黍离所开了注视着楚云舒的目光,“把那个帕子捡过来!”

    随行的侍卫将那方沾染了血污的锦帕递到黍离手中:“掌柜的,这个像是个女人的物件啊!”

    “派人去张府请张家公子到霏晗阁来!”黍离将楚云舒抱到马车上,守在他旁边时他定睛细看那方锦帕,白色的轻薄织锦,右侧绣了一朵十分精巧的桃花,那朵桃花的绣治方法虽然寻常,但枝丫的拐角处和自己怀中的香囊上的图案如出一辙。

    她终究还是寻来了

    周嬿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黄昏时分了,她坐在床上愣了一会神,定了定心对着窗前的彩月说:“请大公子过来!”

    彩月应了一声,匆匆出了房门,望云阁与扶月楼本来只有一强之隔,但自从当年两年前宋玉落离京后楚云卿再也没有登过这个门,与周嬿婉除了在必要的时候基本没有私下见过面。

    现在的楚云卿人礼部侍郎,在楚府中的地位也比之前高了许多,见到彩月偷偷摸摸的进来,一把将她拉到面前,和颜悦色的问:“你这是怎么了?”

    “大公子,我家小姐说请您过去一趟”彩月痴迷的望着楚云卿,现在的楚云卿更像从前的楚云舒,而且比他看上去更显得有男子气概。

    “走吧!”楚云卿面带温柔的笑容,但眼中的光却十分阴冷。

    周嬿婉坐在梳妆台前梳妆,透过镜子看到站在身后的楚云卿皱了一下眉,随即露出了一个十分娇媚的笑容道:“我当你会晚上过来呢,还没来得及收拾!”半低着头,一副小女儿娇羞的模样。

    楚云卿站在她面前微微一笑,十分体贴的说道:“你让彩月过来定是有急事,怕耽搁了所以现在就过来了,而且看你脸色不好,怎么最近身体不适吗?”

    周嬿婉向着楚云卿走了两步,停在他身前,侧着头轻轻抹着脸上的泪水,余光扫了眼站在面前丝毫未动的楚云卿,身体像虚脱一般朝着他倒去,靠在楚云卿的怀中后,她哭的更加凄婉。

    楚云卿一只手揽着她,一只手在她头上轻轻抚摸,温柔的说:“宋玉落回来了,你是绝望了还是又在想什么阴招?”

    “你别胡说,我只是再也不想这样忍受他们了!”周嬿婉更紧的贴向楚云卿的怀中,眼中的恨意让人心惊。

    楚云卿将周嬿婉推开,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嘲讽的说:“不堪忍受?我给过你多少次机会,你都放弃了!宁可守着他摇尾乞怜,也不愿意像人一样活着!”周嬿婉拼命去推楚云卿的双手,但力量悬殊她的反抗基本没有任何意义。

    楚云卿一把将周嬿婉扔到床上,随后压在她的身上,将她的下巴高高抬起来说:“贱人,主动请我来,我当然要欣然赴约,免得你守着空房太过寂寞!”

    周嬿婉被楚云卿的反应吓到了,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在这偌大的楚家,她不再有依靠不再有价值。曾几何时她仗着楚云卿对她的痴情肆意*利用他,现在她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楚云卿不顾周嬿婉的反抗将她的衣衫尽数撕烂,周嬿婉抱着肩膀默默的留着眼泪,楚晟从未在乎她,楚云舒恨她入骨,如今即便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替自己说半个不字。

    楚云卿将她的头摆正,面目扭曲的对她说:“你不是想要宋玉落死吗,我来帮你而且还会再附赠你一条楚云舒的狗命如何?”

    周嬿婉咬着嘴唇,紧紧闭着眼睛,身体因为屈辱和绝望不停地颤抖,楚云卿抬手在她的脸上就是一巴掌,雪白的肌肤上顿时肿胀的通红,她睁开眼睛泪眼朦胧的等着如同野兽般的楚云卿。

    “以后的每一次你都要睁着眼睛看我是怎么蹂躏你的,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曾经不是你主动爬到我身上的吗?”楚云卿翻身躺在床上,对着身边的周嬿婉说:“上来,如果我不满意,我就把你扔到下人房中,他们会好好照顾你!”

    周嬿婉留着眼泪从窗上慢慢爬起来,坐到楚云卿的身上,真的回不去了,这和宋玉落无关,即便宋玉落死了,她也不能回去了。

    玉落回到魂堂后一直泡在浴桶中,直到月上树梢,她才将身体擦干,换了一件纯白的收腰留仙裙,坐在梳妆台前将湿漉漉的长发一点点擦干,取出一只桃花白玉簪将长发在后脑绾了一个发髻。

    玉落手中执着一盏灯慢慢向花园的湖边走去,平静的湖面上飘着上百只河灯,整个园子被温暖的烛火照亮,玉落轻盈的走到小蛮身边,将手中的灯放在石桌上,从地上去了一盏荷花灯托在手中观瞧。

    “姐姐没有见过这么多河灯吧,中元节的时候我们会在临水边上放置河灯,长的看不到尽头的临水,被一盏盏微弱的灯照亮。”

    “如果有机会真的很想看看。”玉落将荷花灯放入湖中,纤纤玉水伸进水里将荷花灯向湖中心推去,随后蹲在岸边痴迷的望着一湖的河灯发呆。

    扶南和秦岑被侍卫送到后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副如花般的美景,一个妙龄少女托腮蹲在湖边发呆,另一个少女坐在石凳上一脸宠溺的望着她。小蛮看他们过来起身微微一笑,径直从边上绕开,带着所有的侍卫和婢女消失在了黑夜里。

    扶南从地上拿起一盏荷花灯走到玉落身边将灯递到了她的面前,对着侧头看他的玉落爽朗一笑。玉落接过荷花灯低着头浅浅的笑着,将手中的荷花灯放入水中,挽了半截袖子将飘到身前的河灯往湖心赶去。

    “美吗?”玉落转过头落落大方的笑着问扶南,扶南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继续看着满湖的河灯。

    “如果可以,以后的年年岁岁我们都在一起放河灯,好吗?”玉落低着头没敢去看扶南和秦岑的脸色,她真的很累但却无法说出口,真的只好想找一个安稳的地方,熟悉的人,停下向前的脚步歇息一下。

    秦岑扭捏的凑到扶南身边,趴在他的耳边小声说:“妖女不会真的是看上你了吧,昨天你来放灯,今天她就给你弄了一湖的灯”扶南用胳膊肘撞了一下秦岑示意他不要再说了,秦岑回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继续念叨:“这不明显是想泡你吗!”

    秦岑的最后一句音量极大,扶南尴尬的红了脸,看着身边不远处的宋玉落,秦岑似乎很是不满意现在的状态,又扯着嗓门大喊道:“我还以为她改邪归正了呢,原来是采取了怀柔策略啊!”

    玉落嫣然一笑,走到两人面前故作严厉的说:“像家人一样岁岁年年在一起,如果有朝一日我不在了,你们两个人要互帮互助,相依为命!”

    秦岑也愣住了,本要还嘴的话卡在喉咙中不上不下的,他不知道宋玉落又要耍什么花招,但确实被她刚刚的那句话感动到了。只是一瞬秦岑醒悟般将扶南护在了身后道:“那你是不是又想打人?”

    玉落从怀中掏出两面令牌扔到秦岑的手中说:“从今日起你们凭这枚令牌在魂堂中畅行无阻,但是切莫离开这里,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玉落也不等他二人有任何反应转身欲走,猛然回头补充道:“今夜就不必‘侍寝’了!”

    深夜时分楚云舒才渐渐转醒,房中只有张若秋和清轩守着他,见他醒了张若秋急忙催促清轩:“去厨房将温着的肉粥端过来。”张若秋坐到他床边将他扶起来,在后背处垫上了一个锦垫,拉过他的左手为他搭脉。

    “这一掌虽然未用全力,但是打的十分结实,你好好将养些日子吧!”

    “她说:‘我没有体会过被信任的人捅刀子的感觉’秋儿,你说她是不是还记得,我那一刀不仅刺伤了她,也斩断了她对我的所有情感。”

    张若秋看他伤情的样子十分不忍,轻声安慰道:“不管她现在是否记得,她最终都会将那些过往找回来,云舒哥哥你对她的情谊我能理解,莫问前程,但求问心无悔。”

    楚云舒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张若秋关门出来看到门前一脸怒意的清轩问道:“怎么了?”

    “你还说,按道理你不该劝劝他对宋玉落死心吗?周敬昶指望不上,没想你也这样不靠谱!”

    “他多聪明的人你不知道吗?给他一条尾巴都能成精的主他又有什么是不懂的呢?”张若秋往前走了一步,看着无尽的夜色感叹道:“不是看不破,只是不舍得!”

    利弊得失可以衡量,金钱权利可以比较,但爱情呢?孰是孰非,孰嬴孰亏,唯心尔矣!

第一百章 集体失恋() 
经过玉落的日夜折磨秦岑的功夫见有小成,将将能在她手中过上十于招,而扶南的已经将沧海大陆的素有气候地理熟记于心,入夜的时候玉落命人将江华和蘅源请到了魂殿。

    蘅源进殿后看到玉落坐在桌案前查阅文件,收回了目光将江华拦在了身后,对着他点头示意后,两人站在殿中一句话也不说,安静的等着玉落开口,自从那日与楚云舒在魂堂打了一架后,玉落已经八日不曾见过他二人,也未来过魂殿。

    玉落挑眉扫了一眼殿中偷摸打量四下蘅源,握着手中的书卷走到他面前,将书的封页摊开他面前道:“你做的不错,魂堂确实需要朝廷意外的钱财维系,但是我希望从今往后不要背着我做任何事情,我能救回你的命,也能要了你的命!”

    “遵堂主命!”蘅源躬身双手举过头顶,将玉落手中的账本接过来,低垂的眼中有一丝不满和委屈。

    “江华,从今夜起你开始交扶南和秦岑两人治国之策。”

    “姑娘,你”江华想问问玉落是不是还伤心所以要自暴自弃,所以那日才会招了奕欢前来,他想劝慰玉落,想要帮助他,就像当时她帮助自己那般。漆黑的世界中玉落是唯一一个推开那扇光明之门的人,她站在白色的光晕中如同误入凡尘的仙子,他绝不允许任何人玷污她。

    “从明日起你们可以自由出入魂堂,这是我对你们的信任,莫要辜负了!”玉落似乎是知道江华心中所想,对着他淡淡一笑,转头看向蘅源说:“不要和司家抢生意,想把法把魂堂自己的生意坐起来,黑的白的都可以接,魂堂中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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