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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贵的但你与他因此渐行渐远真是大快人心啊,你还记得吗?”
玉落回头看着下方的周嬿婉淡淡一笑,蹲在石台上伸出手:“不记得了,你想上来吗?”
周嬿婉搭上玉落的手,被她一拉跃上石台,站在她身边看着面前的湖水不禁笑道:“你不怕我害你吗?”
“有点!楚晟不喜欢我但是他不敢把我怎么样,我身后是皇族,他那么在意权势,定不会亲手坑害我,这府中我的存在侵害了你的权益,你对付我无可厚非!”玉落转过身面对着周嬿婉:“如果我受伤或者死了,他们都会把责任推在你身上,后宅之中勾心斗角稀松平常,陛下又能如何呢,念在你满门忠烈的份上赐你一死尔矣!”
“你确实和她不一样,她从不理会这些事情,只活在与楚云舒的世界里。”
“我不是她!她是自己来的楚府,我是被圣旨逼进楚府的。”
“可不管你是谁,结果都一样!”
周嬿婉伸手在玉落肩膀上用力一推,玉落反手一掌打在周嬿婉的胸口,眼见周嬿婉落水玉落伸手将她一把拉起,交错过身的一瞬间玉落清晰的看见了她身体上的淤痕,玉落转身一把抓住周嬿婉肩头上的衣衫用力一扯,她的整个肩膀暴露在空气中,满身的青紫伤痕,抓痕,还有隐约的吻痕。
周嬿婉羞愧的立即拉上衣服趁着玉落失神的一瞬一脚踢在了玉落的小腹上,玉落飘飘然的落下了石台噗通一声落进了水中,玉落挣扎了两下便停止了反抗缓缓的沉入了水底,那个上午她抱着灼儿的尸体就是这样慢慢的坠入了湖底。
周嬿婉并未想到是这样的结局,看着沉入水底的玉落有些慌张又有些欣喜,这个绊脚石终于死在自己的手中了,她慌张的从石台上跳下来,踉踉跄跄的朝着扶月楼的方向狂奔,她的仇终于报了,那个贱人终于死了,她跑着泡着跌坐在路上失声痛哭起来。
宋玉落死了又能怎么样呢,如她所说她会成为替罪羔羊被秘密处死,楚云舒的心里还是不会有她半分位置,而她身边的所有人都会被楚家杀死,从此这段深宅大院的故事再不被人知晓。
楚云卿走到周嬿婉的身边停下脚步缓缓蹲下身子,伸手捏住她的脸颊,周嬿婉一脸的惊慌就如看到了浑水猛兽:“我那么可怕吗,还是你杀了她在胆怯?”楚云卿用力的在她的脸颊上拍打恐吓道:“你的身体我还没有玩够呢,不会让你死,不要乱说话,否则我会杀光周家!”
彩月跪在楚云卿的脚下乞求道:“小姐什么都不会说的,大少爷放心!”
楚云卿一脚将地上的彩月踢翻,冷和一声:“快点带着那烂货给我滚回去!”彩月抬手将嘴角的血迹摸净爬到周嬿婉身边将她扶起来,头也不敢回的躲进了扶月楼。
竹渲和鸾凤回来的时候石台没有半个人影,湖水平静的如一面镜子,两人交换了眼色后在湖边寻找痕迹,楚云舒匆匆走来二话不说跃上石台跳入了湖中。
玉落仿佛睡着般在湖中慢慢坠落,头顶上的光圈越来越小,忽然一个人影从天而降,将自己抱在了怀中,玉落微微一笑吻上了那个人的唇,所有的压抑所有的思念在这一瞬间爆发,她生涩的吻将那个人逗笑了,他一手搂着玉落的腰一手按住她的头,疯狂的回吻着她,似乎要把分别这几年的吻在这一刻全补回来。
竹渲见云舒下去良久有些担忧,跃上石台正准备往下跳被鸾凤拉住:“家主下去很久了,我不放心!”
“应该找到了夫人了,我们再等等。”鸾凤说完一回头正瞧见清轩带着两名侍卫走到了近前,清轩对她点了下头,表示赞同她的说法,随后几个人站在岸边望着湖水发呆。
云舒抱着玉落浮出水面后连游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整张脸憋的鲜红欲滴,清轩和鸾凤一起掠到湖中将云舒和玉落分分带到岸边:“去把若秋接过来,鸾凤送夫人回房。”
竹渲伸手想要扶云舒一把,想到多年来他不让人近身的习惯,悄悄的收回了手,云舒坐在地上歇息了一盏茶的功夫才逐渐恢复了气息,起身后问竹渲:“周嬿婉呢?”
“我和鸾凤回来时这里就已经没有她的影子了,属下没能保护好夫人,请家主责罚!”竹渲单膝跪地,等着云舒的处罚。
“起来吧,下次留心。”云舒摸着嘴唇淡淡一笑,朝着霏晗阁走,竹渲跟在他的身后,并未看出云舒的嘴唇有什么不对,但脑中忽然想到了玉落出水时的样子,她的嘴唇微微有些红肿,家主原来是这样的家主,竹渲忍不住偷偷的暗笑。
第一百一十三章 相处之道 三()
玉落回到霏晗阁后一直是昏迷的状态,若秋为她诊断后看着一脸春色的云舒调侃道:“云舒哥哥怎么不担心玉姐姐的身体啊,还是觉得这样的玉姐姐更方便你占便宜啊?”
“她怎么样?”云舒恢复了那张冰块脸,严肃且正经。
“没什么,姐姐身体中有些余毒会让她时不常分不太清楚现实和回忆,睡一段时间就好,她只要不放弃生念就无碍。”
“她若是放弃呢?”
“我也有办法弄醒她,放心吧!”若秋取了纸笔些了张房子交到竹渲手中,又从要想中取出了一小瓶膏药:“按着方子调养几日,只是玉姐姐的嘴是吃了过多辣子吗,有些红肿,敷些散瘀清火的膏药就好。”
“送客!”楚云舒冷冷的转过脸,假装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但眼睛看到玉落微红的唇就会想起她的触感和味道,身体中那头躁动不安的猛兽就隐隐无法控制。
“玉姐姐的嘴到底是吃了什么才弄成那样的啊?”若秋明知故问的挑衅的问,逗的一屋子的人都低头偷笑。
“清轩把人拉出去!”
清轩严肃的对若秋说:“张公子,请!”伸手就拉着张若秋的手腕出了房门,走的稍稍远了些放开张若秋的手狂笑不止。
“你最近也很得意吧,天天在魂堂缠着小蛮。”八卦还没问完就被轰出来了,若秋有些不满的整理着被清轩弄皱的衣袖。
“挺好的,我和小蛮挺好的,看他们也挺好的我就放心了,你不知道小舒为了偷偷亲玉落,差点在水里把自己憋死哈哈哈哈哈哈!”清轩边说边捂着胸口大笑:“黍离让云舒使用死缠烂打模式,成效显著啊!”
“什么‘死缠烂打’模式?”
清轩瞬间切换了一副正经脸,四下看了看没有人,伏在若秋耳边小声说:“就是耍流氓!”说完又开始不停的笑。
“你,云舒哥哥耍流氓?哼,哼,笑死我了!”若秋惊讶的下巴快要掉在地上了,不过光是看玉落现在的嘴唇也能想到云舒是多么的如饥似渴啊,忽然脑中想到的是沐曦脸庞,若秋使劲的摇了摇脑袋:“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清轩挠了挠头,看着莫名其妙脸红的若秋喃喃道:“好好的怎么就脸红呢,不会是喜欢云舒吧”清轩走到霏晗阁看到门前的鸾凤和竹渲大抵也明白了,定是某人又想占人家便宜所以才急忙清了场。
云舒坐到玉落床边用手指从小瓶中取出了一些药膏轻轻的抹在她的唇瓣上,指尖在唇上流连忘返,他呢喃道:“小落,我真的快要控制不住了,你的好,你的美日日夜夜的折磨着我。小落”
玉落似乎是听到了云舒的呼唤,张嘴轻轻喊了声:“疼”伸出手去碰红肿的嘴唇。
云舒一把握住玉落的手:“不要乱动,我刚刚给你涂了药。”玉落将手臂往下一带将云舒的手抱进了怀中,翻了一个身又沉沉的睡去了,云舒叹了一口气,靠在床上陪着她。
红娘在房中整理今日的赏金单子,周敬昶坐在她边上花痴般看着她,娃娃姐妹两人有些尴尬的看着红娘,红娘实在忍不住了对周敬昶说:“周大人,我们有正事要说您是不是要回避下?”
“无妨,你安排就是,我听不见!”
红娘叹了口气,将手中的三个单子交到娃娃手中:“柏衫首富通敌买国有人悬赏黄金百两,这单你们亲自去,剩余两个都是些土匪豪情你们随便安排给七星手下闲着的人就行。”
“红娘姐姐放心我们速去速回。”
“有把握时在出手,万万不能冒进,保命为主!”
“姐姐放心,我们很快回来和你的喜酒。”
红娘刚要发作,周敬昶一把主抓她的手腕对娃娃说:“两位好妹妹真是会说话,等你们回来我给你们接风啊!”红娘白了他一眼,坐下继续挑选赏金单子。
“你们很缺钱吗?直接找云舒要就是了,干嘛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周大人,这是你关注的点吗?你是官我是贼,你不应该说我们不该这样以刑止刑之类的吗?”
“所以说你不了解我,我不是从前的云舒,我做事没有那么多原则,为了你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也可以什么都要!”
“从前?”
“现在的云舒只会比我更疯癫,红娘我就在凤里等着你家堂主说的那个契机,无论多久我都等,这一生我就只娶你一个人!”红娘微微一笑靠在了周敬昶的肩膀上,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真好,不必自己面对世态炎凉,无论是好是坏都有一个人会同自己分担。
玉落又睡了整整一日醒来的时候自己仍旧躺在云舒的怀中,她立即坐直了身子,忽然想起落水后与那个人缠绵的画面,不自觉红了脸。
云舒跟着她起来看到她红扑扑的脸,心中一紧伸手贴在她的额头上问道:“发烧了吗,哪里还不舒服?”
玉落向后退了一点摇了摇头,愣愣的看着楚云舒:“你跳下来救我的?”
“嗯,暗卫回来禀报后我就马上去找你了,但是我还是来迟了,让你受苦我很抱歉!”
玉落其实早知道云舒暗中安排了暗卫贴身保护她,只要不将他们甩掉想死还是不太容易的,她趴在自己的膝盖上反复回想落水前的一幕幕,周嬿婉身上的伤痕有新有旧,但后背上隐在衣服中的那道抓痕绝对是不久前才被划破的。
而这两日楚云舒寸步不离的在她身边照顾,那么就是说这府中还有别人可以接触到并能在周嬿婉的私密处留下伤痕,而那些吻痕和淤青则是男女欢好留下的痕迹,她玉落红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楚云舒,却不敢说出心中的猜想。
“你这是怎么了?醒来就怪怪的!”云舒坐到玉落身边担忧的看着她。
“你和周嬿婉”玉落不知道该怎么往下问,但是心中隐隐觉得自己应该将这件事情问清楚,周嬿婉的那句话中似乎还有别的含义:“你和周嬿婉是不是那个那个了”
云舒坦然的一笑十分肯定的说:“没有!”
玉落直起身子盯着云舒的眼睛,有些慌张又有些*的说:“你开什么玩笑,你们成亲那么多年,怎么可能没有过!”
“二十年前我在泗海雪山偶遇了一个小姑娘,一见倾心再难相忘,而后我为她守身如玉五年,身边脸侍女都不敢要,当她愿意到我身边的时候我为了天下大局娶了周嬿婉。”
“这和我的问题有什么关系?”玉落翻着白眼打断了滔滔不绝的云舒,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她一点都不感兴趣。
“那天夜里我在合欢苑娶的是她,同我洞房花烛的也是她,你说有没有关系,除了她没人能入得了我的眼!”云舒歪着头看着玉落,就像欣赏一件稀世珍宝。
“后来呢,你就没有坐享齐人之福?”
“她在感情的事上一向很霸道,而且鼻子异常灵敏,若是发现我还有别人一定会丢下我跑了的,我怎么会做那样的事情。”
“依你的意思周嬿婉如今该是处子咯?”玉落挑着眉,楚府治家甚严,府中的大小事很少会外泄,所有资料中也没有说过什么深宅丑闻或者红杏出墙,实在想不明白楚府到底是什么情况。
云舒将玉落散落的头发缕道耳后不急不缓的说:“不是”
“天!”玉落惊叫一声,将身体转向云舒好奇的问:“你知道?”
“嗯,可惜知道的有些晚了”云舒低着头回想那段时间玉落的神情,她总是患得患失,恍恍惚惚,倘若他要是早些将那晚的事情解释清楚也许他们间不会真的闹到那步田地。
“周嬿婉那日陷害她,为了不让祖父有借口将她赶出楚府我去了扶月楼找她道歉,后来我喝了一碗甜汤,再醒来的时候已经第二日清晨,后来我才知道那晚她担心我到扶月楼寻我却撞见了,‘我’同周嬿婉共赴巫山。”
“那晚的人是大公子?”玉落低着头尽量不让自己的情绪外泄,那晚她真的看错了吗,不对楚云舒后背上的胎记怎么会错,事到如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