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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趁有次她替他补课,他直接在出租屋里要了她。
她哭着喊着,撕心裂肺,他抱着她,说会对她好一辈子。
可谁知道,一辈子竟会那么长——
顾冉冉看到迟之珩漂亮的桃花眼里涌动出来的情愫,她胸口划过一抹尖锐的痛。
她从沙滩上爬起来,声音艰涩,“迟之珩,过去就让它过去,你和我,都无法办再回到过去了。”
迟之珩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他眼眶里涌出一股热潮。
他将手中的啤酒,狠狠摔到地上。
他朝着她背影怒吼,“顾冉冉,谁他妈稀罕你,你有多远滚多远!”
墨迟尉来到酒店西餐厅,他走进监控室。
仔细查看了晚上的监控,看到其中一抹身影时,他按了暂停键,指了指屏幕,他问身后的经理,“她经常出现在这里吗?”
屏幕上的人影看得并不清楚,但是从破烂的衣服和披散着的头发,经理依稀能认出,“她应该是岛上渔民的妻子吧,听说是个哑巴,偶尔会来沙滩上,但每次来,都会被人抓回去。”
哑巴?
墨迟尉剑眉紧皱,“你知道她的住址吗?”
“岛上面积大,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墨先生如果你要找她的话,可以去渔村问问”
“将渔村的地址写给我。”
“好的。”
墨迟尉连夜赶往了渔村,他赶到时,天还没亮,但已经有渔民起床了。
墨迟尉找到一个渔民,将他要找的人的样貌特征说了出来。
“你要找的是阿光的媳妇吧?哎,那女人可怜啊,阿光是个酒鬼,隔三差五就虐待她。她逃了好几次,都没有逃掉。”
墨迟尉面色一凛,“她住哪?”
“住在村尾,你一直往前走,看到一栋破烂的平房屋就是了。”
第366章 生不如死()
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渔村村尾一栋看上去破破烂烂的平房屋内。
烟雾从烟囱缓缓升起,一个纤瘦的女人正艰难的在灶台前烧水煮饭。
啪!
刚起来的男人一手拿着鞭子,一手拿着酒瓶,灌了口酒后,他猛地在女人身上甩了一鞭。
“昨晚你又想逃跑?你这个贱女人,来我家半年时间,你都逃跑多少次了?老子是没给你吃还是没给你喝?瞧瞧你这张烂脸,再瞧瞧你这只废手,就算是给人倒贴都不会有人要!”
男人一边说话,一边狠狠朝女人身上甩下一鞭。
女人死死咬着牙,没敢吭一声。
“快点烧饭,老子饿死了,磨磨蹭蹭的,小心老子抽死你!”
女人不管男人怎么打骂,她都一声不吭。
将米放进锅里,放好水,她蹲在灶台前生火。
阿光又猛地灌了两口酒,他眯眼打量着烧火的女人。
她身材纤瘦,比例却极好,腰是腰,腿是腿,如果脸上没有那条疤,手脚也利索的话,她还是美女一枚。
他半年前将她从人贩子手里买过来,可是花了他半辈子积蓄。
这半年,他根本没在她身上讨到好,她身体不好,三天两头生病,行不得房事,他一忍再忍,忍到现在连她身体都没摸到。
啐了一口,阿光将瓶子里剩下的酒全部喝完。
他搓了搓双手,眸光淫(邪)的朝女人走去。
阿光一把将她抱住,气息粗炙,“臭婆娘,你都已经进我家门半年了,还打算和我保持距离到什么时候?今天老子就要襙你!”
说着,他粗鲁的去扯她的裤子。
但是撕开一条,她里面竟然还穿了一条。
他揪住她头发,勃然大怒,面色狰狞又可怖,“你以为多穿几条裤子就能保住清白?呸,你这种被好几个男人上过的女人还有什么清白?在老子面前装贞洁烈女,不要脸,贱!”
阿光揪着女人头发,将她压在灶台上,大掌粗鲁蛮横的撕扯她身上衣物,“老子今儿个就要你了,管你是死是活!”
女人看着阿光这张丑陋扭曲的脸,她干涸的眼里涌出恨意,嘶哑着嗓子大叫一声,使出浑身力气,将阿光推开。
她从灶里拿出一根燃烧的木棍,她嘶叫着朝阿光挥了挥,阿光看着红彤彤的火光,他怕烧到自己,面色更加愤怒,也更加狰狞,“臭娘们,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阿光从缸里舀了一瓢水,他往女人手中拿着的棍上一泼。
女人见此,吓得连滚带爬的朝外面跑去。
阿光嘴角勾着冷笑,不缓不慢的追了上去。
女人爬到屋门口,头发又被阿光一把揪住。
阿光将她拖到海边,将她的头便劲往海里按。
女人不停地扑腾,咸涩的海水不断从唇鼻灌进来,她哭都哭不出来,呼吸更是困难。
“让你跟我横,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在她快要淹死时,他又将她扯出水面,她刚喘了两口气,又重新被他按进海里。
第367章 找到白芷了()
她沙哑着嗓子呜咽的哭着,阿光对她的哭泣不为所动,一次又一次将她往水里按。
水不断往喉咙里灌,呼吸困难,肺腔难受,好似要窒息死了一样。
她的力气渐渐流失,连哭声都变得虚弱。
阿光面色狰狞的将她从水底揪上来,狠狠摔到沙滩上。
粗鲁的撕开她的衣服,大掌在她肌肤上肆意游走。
她直挺挺的躺在沙滩上,嘴里不断往外吐着海水,脸色惨白,泪水不停往眼角滑落。
阿光看着她白皙玲珑的身子,虽然上面有不少被虐待过的痕迹,但不影响她的窈窕。
她身上该有肉的地方一丝也没有落下。
阿光眼中露出炙热的浴望,他扯开裤腰带。
他抬起她两条细长的腿,眼中带着势在必得的凶光,“臭婆娘,既然跟了老子,生是老子的人,死也是老子的鬼——”
他正要霸王硬上弓,忽然,后背被人狠狠踹了一脚。
阿光被踹倒在地,火辣辣的疼痛袭来,他捂住骨头都快要断裂的肩膀,猩红的眼回头瞪向那个敢踹他的人。
“你他妈谁啊”
话没说完,忽然对上一双阴鸷森冷仿若从暗狱里出来的冰寒双眸,阿光狠狠打了个哆嗦。
阿光虽是渔村人,但他成天不务正业,经常和一些小混混私混在一起。
他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
他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可是,看到站在他跟前,全身上下都带着一股血腥与暴力气息的冷峻男人,阿光惶恐的吞了吞口水,“你、你是谁?”
墨迟尉掏出枪,直接对着阿光胯。下,就是一枪。
“啊!”
阿光惨叫一声,瞳孔大瞠,捂着血流不止的地方,他颤个不停,看着墨迟尉的目光,越发惊悚。
墨迟尉脱下西装外套,披裹到瑟瑟发抖的女人身上。
他看了眼阿光,那种眼神,比起恶魔还恶魔,让人看了不寒而栗,惶恐不已。
阿光嚅了嚅苍白的唇,“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墨迟尉没有再看阿光一眼,他眸幽沉的看向艰难的从沙滩上爬起来,朝破旧房屋走去的瘦弱女人。
他紧抿了下薄冷的唇,拿出手机,跟迟之珩打了个电话。
他一直站在房屋外面,直到迟之珩带着医生匆匆赶过来。
“四哥,什么事这么急着叫我来?”迟之珩昨晚喝了大半夜的酒,没睡几个小时,桃花眼里布满了血丝。
墨迟尉单手插在裤兜里,另只手夹了烟,吐了口烟雾,他眯眸说道,“找到白芷了。”
“啊?”迟之珩大惊,“真的吗?白芷失踪了好几年,怎么突然就”见墨迟尉脸色不对劲,迟之珩打量了一下四周,“莫不是她被人拐卖到这里了?”
墨迟尉丢掉指尖抽到一半的烟,用脚碾熄,他没有回答迟之珩的话,抬手,敲了敲门。
许久,门才被‘吱呀’一声打开。
换了身衣服,头发梳好的女人,将手中的西装外套递给墨迟尉。
朝他鞠了个躬后,又要重新关上门。
墨迟尉面色一沉,大掌抵在门框上,“我们谈谈。”
第368章 别,别走……()
女人苍白着脸不停摇头,嘴里发出咿呀咿呀模糊不清的声音。
墨迟尉和迟之珩都一愣。
“你的喉咙怎么了?”
女人慌乱惶恐的摇摇头,她要关门,但是墨迟尉不让她关。
“之珩,将医生叫过来。”
女医生提着药箱,匆匆从车上下来。
墨迟尉看着不停摇头的女人,他面色冷峻,“你是孟白芷。”
他直接肯定的语气。
女人还是不停地摇头,她发不了声,急得又不停摆手。
迟之珩疑惑的挠了挠头皮,这女人五官虽然像白芷,但她怎么会落魄成这样?
“四哥,会不会认错人了?”他印象中的白芷,清水出芙蓉,高贵典雅,纯洁美好,不可能成为这样的。
那脸和手,都皴得不行,一点也光滑,也没有任何美感。
墨迟尉幽眸凛凛的警告了迟之珩一眼,“闭嘴!”
他强行将门推开,朝女医生使了个眼色。
女医生进去后,墨迟尉和迟之珩倚在墙上抽烟,“四哥,如果她是白芷,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迟之珩曾见证过墨迟尉和孟白芷的爱情,那时,他们还青春年少,他依稀还记得,年少的墨迟尉骑着单车载着孟白芷的一幕,少年清俊的眉眼间带着青涩温和的笑,身后拉着他衣服的少女,笑容清脆,眉眼秀丽。
他曾经以为,四哥这辈子,不会再娶除了孟白芷之外的任何女人。
墨迟尉加快了抽烟的速度,显然他也没有料到,会在这里发现失踪了好几年的孟白芷。
久久,他都没有回答迟之珩的话,迟之珩识趣的不再多问。
女医生从屋里出来,她将墨迟尉叫到一边,“她右手手筋曾被人挑断,嗓子被毁,身上有多处被虐打过的痕迹,精神状态不好,最好带回大城市,进行身体与心理结合的双重治疗。”
墨迟尉沉默着点点头。
墨迟尉进到屋里,看着缩在床角抱着膝盖不敢看他一眼的女人,他走过去,蹲到她身前,嗓音低沉又显沙哑的道,“白芷,我是阿冷,别怕,我们回家了。”
女人缓缓抬起头,眼眶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她看着墨迟尉的眼神瑟缩了下,好似想到什么,她又定定的看着他,张了张嘴巴,艰难的吐出,“阿、阿冷”
墨迟尉神色凝重的点头。
女人双唇不停地哆嗦起来,泪水如同决堤般源源不断地涌出。
墨迟尉要将她抱到外面车上,她不停摇头,身子不停往角落里缩,嘴里破碎的吐出一个字,“脏”
墨迟尉剑紧紧蹙了起来,深色的眸里翻滚出滔天怒意与阴冷,“是不是那个男人伤的你?”
女人摇头。
“我会将伤你的人找出来。”他不顾她的颤栗和抗拒,强行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放到车上,墨迟尉对迟之珩道,“你带她回安城医院进行治疗。”
迟之珩点了下头,“好。”
墨迟尉刚要下车,一只粗糙又伤痕累累的小手,忽然捏住了他的衣角。
墨迟尉拍了拍她头顶,“放心,之珩会安排好一切。”
第369章 娇羞()
迟之珩将车开走后,墨迟尉将捂着血流不止肟、部的阿光从沙滩上揪了起来。
“说,她怎么会在你手上?”
阿光吓得要死,额头上冷汗直冒,他不敢说假话,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她是被人贩子带过来的,我花了两万块买的她,她过来时就受了重伤,我还花了老本替她治病,这半年,我都没有碰她一次,今天想碰她就被你看到了,这位爷,求你看在我救过她的份上,放我一马”
“那个人贩子叫什么?”
“我真、真不知道,爷,你放过我吧,我已经被你打残了,下半辈子也没有性。福可言了”
墨迟尉丢下阿光,他到海边洗了洗手,冷若冰霜的离开。
唐心颜是被惊醒的,做了个恶梦,梦到孩子突然没了。
她睁开眼睛,怔怔的望着天花板,眼里迷朦又茫然。
意识到她只是做了个梦,她长长地舒了口气。
抬了抬手,想要起床,却发现手臂酸得不行。
意识回笼,想到昨晚发生的事,她和他在这张大床上极尽缠綿,她脸蛋瞬间红了一圈。
她一直以为,他暂时碰了不她的——
想到他趴在她脖颈里,达到巅峰时低低粗揣的画面,她娇羞的摇了摇头。
摸了摸身侧的位置,发现是空的,她连忙从床上坐起来。
枕头上没有温度,他应该早就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