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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这个混蛋()
好好全程都好奇地看着锦莫勋,可他却没时间解释,只是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乖乖在家,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
好好点了下头,并没有闹别扭,目送锦莫勋出了房门,她继续躺在床上合眼而闭,没多久又睡着了。
安静的屋内阳光灿烂,那浅白色的窗帘透入的温暖色彩正正撒在好好的身上,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趴在云朵上的天使,正在小憩。
突然窗口爬出一个黑色的阴影晃动了一下,窗帘被人撩开,紧接着一双脚踏在了地上,直直地朝着床边走去。
好好翻了个身,迷糊中突然看见床边站着一个挡住阳光的身影,马上就翻身想要坐起来。
黑影跳到床上,伸手捂住她的嘴巴,将食指竖在了自己的嘴边。
“唔……”好好动了动,疑惑地盯着他。
锦继风知道她脑袋不好使,怕她动静太大,便凑在她耳边小声道:“小鱼别动,外面有坏人。”
好好眨巴了一下眼睛,并没有挣扎,锦继风这才放心地将手松开,目光小心地注意着门口的动静。
“给我鱼吗?”好好突然盯着他笑了起来,似乎想到了那天锦继风送给她的鱼。
虽然被她这可爱的模样秒杀了一阵,可是锦继风现在没有心情去欣赏她的美好,稍不注意,这只小鱼连命都没了。
“跟我来,我给你买鱼。”锦继风拉着她朝一旁的窗户走去。
刚要推着她往窗口爬,房门突然被人踹开,冲进来几个杀气腾腾的人。
这些不怀好意的来者一看见窗边的两人,拔枪就要对准好好射击。
“去哪里?”好好似乎还没意识到眼前的凶险。
锦继风一咬牙,将她抱进怀里,直挺挺从窗户跳了出去。
他将好好紧搂在怀里,早就已经做好了为她当人肉垫的准备。
极速下落了一阵,锦继风感觉眼前的画面突然静止,可是他离地面还有几厘米的距离,竟然就这么突然停在了半空。
锦继风正觉得奇怪,半空的暂停失效,他感觉后背一痛,自己已经躺在了楼下的草地上。
此时从屋子里又追出来十几个高壮的男人,枪口直指好好,却迟迟没有扣下扳机。
锦继风淡定地勾唇浅笑,只是将好好给护在身后,那些人似乎对他有些顾忌,全都不敢轻举妄动。
“小鱼,别怕。”锦继风怕眼前这凶险的场面吓到她,笑着安慰了一句。
好好只是怔怔地看着那群人,像是搞不懂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家里。
话锋一转,锦继风抬头看向那群势在必得的家伙,厉声问道:“谁派你们来的?”
“三少,让开,不要让我们为难。”最前面的男人皱了皱眉,手中的枪口小心翼翼地对准锦继风身后的好好。
“我知道了,”锦继风勾起嘴角,微微侧过脸庞,“小鱼,锦莫勋去哪里了?”
“不知道。”好好如实地摇了摇头,她确实什么都不清楚。
“这个混蛋,关键时候就不见了。”锦继风啐骂了一句,看着那些越围越近的杀手,一直护住好好退无可退地来到了泳池入口处。
第67章 最好不要再接近好好()
一直没有开口的好好,突然悠悠问道:“我们要躲起来吗?”
“小鱼,你说对了。”锦继风话音刚落,只听见“滴”地一声,身后的金属门突然开启。
好好拉着他闪身退了进去,大门很快就合了起,门外枪声不断,可是眼前的大门却是坚固无比。
“等勋回来。”好好站在池边,悠闲地看着四周,目光瞥向泳池,忍了忍,还是克制住了跳下去的欲望。
锦继风刚才紧张地满头冷汗,他实在搞不明白,好好只是个傻子,为什么那个人要下这么狠的杀手。
此时,锦继风也没有心情调戏她,一直竖着耳朵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枪声逐渐消失,门外的一切武装似乎都被瓦解,但他也不敢贸贸然出去。
突然入口处的大门开启,发出一声让人心悸的动静,紧跟着步入进来的却不是刚才的那些杀手,而是脸色阴沉的锦莫勋。
刚才还凶神恶煞的杀手,全都没了踪影,就像在一瞬间人间蒸发了一般。
好好已经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锦莫勋抱住怀中的身子时,心情顿时平静下来,让他不自觉地扬起了嘴角。
这副模样和他刚才吩咐慕衡清理那些碍事者的神情完全是一个天一个地。
只有在好好面前,他才愿意展露自己温柔而平和的一面。
可是目光一移,他看见锦继风正正站在好好身后不远处。
锦莫勋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沉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如你所见,我是来救小鱼的。”锦继风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这句话马上被锦莫勋听出了端倪。
“救好好?看起来,你知道谁指使了这一次的行动,对吧?”这句话已经透出了一抹凉意,锦莫勋一想到这个背后指使者,心里就涌起强烈的恨意与愤怒。
“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锦继风走上前,镇定地看着锦莫勋的双眼,“你以为你能做什么?”
“是老爷子的意思,对不对?”锦莫勋的眼神之中已经满是阴鸷,这样邪肆的模样让锦继风的心也跟着一跳。
锦继风没有否定,对锦莫勋而言,这就是一个肯定的回答。
“他做的太过分了。”锦莫勋双拳紧握,已经有了找锦雄算账的打算。
锦莫勋刚准备出门,好好突然粘了上去,死活不愿意一个人留在家里,好说歹说,好好根本听不进去,只是瞪大眼睛看着他。
没办法,锦莫勋本来也不放心把这个小鱼放在家里,便带着她一起出了门。
当着好好的面,锦莫勋也没有多问,只是把锦继风也拽了出去。
他虽然不喜欢这个便宜弟弟接近好好,但是不可否认,锦继风确实保护了她。
“你怎么知道的?”锦莫勋有些怀疑地盯着锦继风,似乎在判断他接下来会不会说谎。
“安插在老爷子身边的眼线,”锦继风无奈地笑了笑,“你知道的,我几百年都不回家一次,是需要有人给我汇报一下老爷子的动静。”
“这次谢了,但是,你以后最好不要再接近好好。”
锦继风只是笑笑,没有接话,对他来说,他有兴趣的女人是绝对不会随便放弃的。
只是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二哥骨子里是个什么人,他虽然没有看透,但也知道绝对不是个好惹的人。
和锦莫勋抢女人,是需要冒点险的。
第68章 乖乖完成你的婚礼()
锦莫勋将锦继风扔在大门口,便开车朝着锦家大宅而去,一进入锦家,就看见锦玉溪坐在沙发上,一脸惊讶地盯着他身旁的好好。
“二哥,你怎么又回来了?”锦玉溪刚才被一群小流氓堵在咖啡店里,不准她出去,她下意识地就想到找锦莫勋来接她。
她自己也搞不懂为什么会招惹到这些家伙。
当她给锦莫勋打完电话后,锦莫勋刚到,那些人全都一哄而散。
随即,锦莫勋就将她送回了锦家。
这才离开没一会,他突然怒气冲冲地折返,锦玉溪已经看出了端倪。
“老爷子在哪儿?”锦莫勋黑着脸,不理睬锦玉溪的问题。
她抬手指了指书房的方向,目光却一直好奇地看着好好。
锦莫勋低头在好好耳旁交代了几句,让锦玉溪帮忙看着她。
锦玉溪一看锦莫勋那柔情蜜意的模样,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来头,便笑着上去和好好打起了招呼。
好好似乎也对锦玉溪有些好感,倒也不排斥和她接触,两人就这么坐在沙发上有一句没一句地攀谈上了。
此时,锦莫勋已经大步朝着楼上走去,推开门,锦雄坐在书桌前摆弄着一个木雕摆设,目光随意地瞥了一眼,又回到了暗红色的木雕之上。
“你来干什么?”似乎一切都在意料之中,锦雄毫无惊讶的神色。
“是你做的,对不对?”锦莫勋咬牙质问。
“你以为你保得住她多久?”锦雄收起浮于表面的不悦,只是抬起头来,镇定地看着锦莫勋,“我让你把那个女人给处理好,既然你不动手,我就帮你一把。”
锦雄起身盯着不远处的儿子,语气中带着不由分说的强势。
这两父子的性格完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锦莫勋怎么可能就此妥协:“你为什么一定要我娶阮心凌?如果能给我一个心服口服的理由,我就送好好离开。”
似乎这个理由有些难以开口,锦雄竟然被锦莫勋的话给堵得无言辩解。
许久后,他收起自己的矛盾,再次坚定地说道:“没有什么理由,总之,你必须娶心凌。”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你早在二十几年前,就已经定了这门婚事,对不对?”锦莫勋眼神淡定,因为他更想知道自己的父亲到底在盘算什么,企图在那双狡黠的眼中,看出一点什么端倪来。
“莫勋,这些年来,无论你做什么,我都纵容你、由得你。可是,这件事,你必须得服从我的安排,”锦雄放弃之前那强势的语气,改走煽情路线,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开口央求起来,“快把那个女人送走吧,心凌嫁给你之后,就是你的老婆,你要收收心性,好好对她。”
“那你知不知道,大哥喜欢阮心凌?”锦莫勋不为所动,掏出香烟叼在嘴里,饶有兴味地看着锦雄的反应,“为什么偏偏是我?你可以让她嫁给大哥。”
“不行!”锦雄毫不犹豫地驳回了他的提议,再次严肃地强调道,“你别做无谓的挣扎了,若是不想那个女人变成一具尸体,你最好还是乖乖完成你的婚礼。”
第69章 这门婚事我不逼你!()
“你又怎么知道,不是阮心凌先死呢?爸,你年纪大了,你会做的,我会做得比你更好!”锦莫勋夹着手里的香烟,吐出一抹缭绕的烟雾。
这白色的屏障横于两父子之间,仿佛阻断了沉于血缘的亲情。
锦莫勋这样的笑容让锦雄心里一颤,马上就意识到了什么。
锦莫勋笑而不语,低头拨弄了一下电话,随后挑了挑眉,递给了锦雄,一听见其中传出的声音,锦雄的脸色马上就变了。
“心凌,你没事吧?”锦雄听着电话里传出的断断续续的哭声,马上就猜到阮心凌遇到不测。
他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眼前的儿子,竟然是如此陌生。
锦雄一直以为这个儿子只是风流成性,可是没想到,他竟然也能做得这么狠辣。
阮心凌刚想要说话,锦莫勋抢回电话,一字一句地吩咐道:“稍后把她丢进海里,我连她的尸首都不想看到。”说罢,便挂断了。
“你……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心凌是无辜的!”锦雄被锦莫勋气得胸口发疼,刚想要大骂,就颓然坐了回去。
“好好才是无辜的。而阮心凌,她本应该是无辜的,可是……你让她变得一点都不无辜,”锦莫勋看着锦雄这绝望的模样,心里暗想是时候了,便再次开口道,“带你去见她最后一面?”
锦雄狠狠地瞪着锦莫勋,嘴里喘着粗气,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刚想打电话派人把阮心凌给救下,手中一空,锦莫勋连带他的电话一起给抢走了。
“爸,你现在别搞那么多花样,还能看到她最后一面。”锦莫勋由始至终都面带微笑,就像一个恐怖的魔王一般,主宰着阮心凌的生死。
这样的他,连锦雄也有些怕,他实在太不了解这个儿子了!
锦雄现在不敢反对,只是随着锦莫勋一起去了海边。
未出一刻钟,他们已经闻到了海风的味道,锦莫勋松开安全带,把目光投向锦雄示意他下车,只是将好好给留在了车上。
锦雄的心狂跳不止,他既害怕又无助,即使在商场纵横这么多年,可是他却被自己儿子为了一个女人给反咬一口。
想到这里,他甚至有些绝望。
锦莫勋的母亲在他出生不久后就去逝了,他无非是想给这个失去母亲的儿子更多的爱和补偿。
没想到这些年来的纵容和包庇已经将他变成了这样一种人。
“锦少。”废弃的码头上站着几个黑衣人,见锦莫勋到来,全都毕恭毕敬地鞠了个躬。
“人呢?”锦莫勋挑眉,随意扫视了一下四周,便看见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被带到了跟前。
“心凌!”锦雄一声大叫,正想要上去救她,几个黑衣人马上跻身上前把他拦住。
一个年近六十的男人,怎么敌得过几个年轻力壮的手下,阮心凌很快就被拖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