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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直接告诉唐秀亚,是不想打击唐秀亚。
唐秀亚看着周泽云,“我会还给你。”
周泽云恼火,“我不需要你还!”他的钱就是她的,不用分得这么清!
可是,他不可能插手唐泉波的事情!
唐秀亚以为是江彩苹让周泽云不要再为唐家出面,不要把精力都放在唐家,给唐家解决麻烦,唐秀亚没有再说什么。
唐秀亚没有告诉周泽云,今晚她去见唐泉波。
周泽云出去后,唐秀亚也出门。
她到了银行,办理公司抵押手续。
晚上,开车去海边。
天色暗了,海边公路的风强劲有力。
唐秀亚缓缓靠到码头,码头停泊很多船只。
她下车,等了一会,不见唐泉波。
也没有唐泉波的联系方式。
心里紧张,拿出烟,打火机点了几次,才把烟点着。
第225章 秀亚知道周泽云柳相宇是兄弟()
黑夜慢慢笼罩海面,整片海黑影幢幢,船上没有亮关着灯,只有风在呼呼吹着,天空几颗寂寥的星星。
“秀亚。”忽然一个低哑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唐秀亚浑身一震,转头看过去。
没有灯的黑夜里,隐约看到这是唐泉波。
“大哥。”她急忙冲过去。
唐泉波惊惶地四周张望,“钱拿来了吗?”
唐秀亚从手袋拿出一个信封,“给。”她问,“你真的要离开吗,不如跟我回警局,如果你走了,一辈子都做逃犯吗?”
唐泉波一双眼晴在黑夜里闪着惊慌的光,“楚氏大厦不是我放的火。”
唐秀亚震住,“你说什么?”
“一定是楚东宇陷害我,他见我出现在楚氏大厦,随后楚氏大厦就着火了。”唐泉波那天看到苏仁惠疯了,确实是想到楚氏大厦找楚东宇,可是,他被大厦的保安赶出来,楚氏大厦就着火了。
他离开楚氏大厦,看了新闻,才知道他被认为是纵火犯。
唐秀亚气到心痛,“那你为什么要逃,这样更被人怀疑是你放了火。”
“不逃怎么办?警察不会听我的话,一定是楚东宇陷害我,新闻一出来,就把焦点放在我身上,说我是纵火犯。”唐泉波气愤道。
海浪拍向岩石,碎在海面,砰砰响。
唐秀亚浑身冰冷。
唐泉波说,“唐家公司都给楚东宇了,他还这样做,一定是在替楚乔雅报仇。”
周泽云把楚乔雅赶出国内,楚东宇记恨着唐秀亚。
可唐秀亚被周泽云照顾,楚东宇不敢动唐秀亚,就动唐泉波!
唐秀亚拂着被风吹乱的头发,“大哥,对不起。”不是她,唐泉波也不会被楚东宇这样对付。
“秀亚——”唐泉波正要告诉唐秀亚,他让人挟持她,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一阵脚步声传来。
唐泉波转头一看,脸色惊惶,“是警察!”他惊问唐秀亚,“你报警了吗!”
“我没有!”唐秀亚心痛叫着。
“我们快跑!”唐泉波拉着唐秀亚跑进码头的集装箱。
唐秀亚摔倒,尖利的痛让她脸色灰白。
“你流血了。”唐泉波低头看着唐秀亚的膝盖,裙子被地板割破,她的头撞到集装箱,也割了一道血迹。
“前面的人站住!”一道手电的光亮照过来。
唐秀亚推开唐泉波,“大哥,自首吧!”
“我没放火烧楚氏大厦!”
“警察会调查清楚的!”唐秀亚急着叫,挣扎起来。
唐泉波看着后面追过来的警察,看了看受伤跑不动的唐秀亚,惊慌的说,“秀亚,你到海里躲一躲,我不能连累你了!”要是警察看到唐秀亚和他一起,会认为是唐秀亚收留罪犯。
唐秀泉波说着,推唐秀亚到海里。
唐秀亚还没反应过来,扑能掉落进海。
“大哥!”唐秀亚从海里冒出头,嘶声叫着。
唐泉波早就没跑走了,警察从唐秀亚面前掠过,唐秀亚急忙潜进海里。
渐渐听不到脚步声,唐秀亚从海里探出头,擦着海水。
她冷得浑身打颤,艰难游到码头,要起来,听到一个女声说,“我昨晚听到唐秀亚在和她的大哥打电话,约在这里,怎么就没有抓到唐泉波!”
“亲爱的,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出气,他是个逃犯,警察会抓到他的。”一个男人的声音。
唐秀亚手心发冷,游到一艘船的背后,借着昏暗的月光,看到李梦琪和梁俊华。
原来是李梦琪报了警!
唐秀亚准备游到另一边上岸,梁俊华忽然说,“周泽云一副高高在上,可是,他的身份也不过是个被柳家抛弃的私生子!”
“私生子?”李梦琪惊讶。
“也不是私生子,我听爷爷说,江彩苹和柳德俊离婚,好像怀了孕。”梁俊华也不是很清楚这些事情,现在提起过去回忆,很模糊。
梁俊华的爷爷和江彩苹的父亲,即周泽云的外公那一辈来往亲密,是好友,大概听到一些这样的风声。
李梦琪想了想说,“江彩苹特别厌憎唐秀亚,我也觉得讷闷。”
梁俊华亲着李梦琪,“我们走吧,这里海风吹。”
不知过了多久,唐秀亚感觉溺在海里了,才游到岸上。
她趴在码头,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全身滴着水。
梁俊华说的是真的吗?
江彩苹是柳德俊的前妻?
周泽云是柳相宇的大哥?
忽然发现,她一点也不了解周泽云。
神智恍惚回到车上,发动汽车。
车子熄火,好久车子才能开动。
唐秀亚让自己不要倒下,打转方向盘,车子开到公路。
她望了一眼海边,码头很静,大哥不知躲在了哪里。
心里一阵酸涩,紧紧抓着方向盘,开向市区。
到了医院看陈采凤,陈采凤睡着了,护士惊讶望着唐秀亚,“唐小姐,你衣服湿透了。”
唐秀亚没有力气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护士好心拿过毛巾,唐秀亚已经走进电梯。
强撑着一点力气开车回到别墅,门还没有开,她就跌倒在地。
周泽云听到门外响,急忙出来。
他看到唐秀亚脸色惨白倒在地,关心跑过来,“老婆!”
周泽云抱起唐秀亚,放她在沙发,给她灌了杯烈酒,忙着给她换衣服,把毯子裹在她的身上。
唐秀亚浑身在发抖,心浸在冰水里。
她看着周泽云,细弱的声音问,“是不是每对夫妻,都各自有心事,都有对方不知道的事情?”
周泽云狐疑望着唐秀亚。
唐秀亚沙哑着声问,“你对我,有秘密吗?”
周泽云胸,口一震,想别转脸,但唐秀亚紧盯着他,让周泽云不得不目光和唐秀亚直视。
唐秀亚说,“如果喜欢一个男人,发现对他一点都不了解,很陌生,是不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周泽云眼神锋利,眉宇皱得深,“你喝酒了?”接着摇头,“你掉进河里,不,这是海水的味道。”
唐秀亚苦涩地笑说,“我去海边见大哥!”
周泽云脸色暗下,生气道,“不是让你不要和唐泉波联系吗!”他就是不想让唐秀亚和唐泉波还有来往!
“他是我的大哥!”
周泽云冷着眸,哼一声,“这样的人也配做大哥!”哪有大哥,会伤害自己的妹妹!
唐秀亚疲惫地凝视周泽云,“我现在才知道,你对我的家人都有意见!”
周泽云的心被刺,恼怒瞪着唐秀亚,“他爱苏仁惠,没把你当妹妹!”
这话穿过唐秀亚的心,痛得她大声,“那你呢,你有把我当你的妻子吗!”
“你拿我和唐泉波这样男人比较!他不配!”
唐秀亚愤怒道,“不管他做了什么,至少他没有骗我!”
“没有?”周泽云站起来,眼神恼怒阴沉,“你被人挟持拍果,照,就是他生气你不出手帮苏仁惠,才把怒气泼在你身上!”
唐秀亚惊愣地瞪着周泽云。
他在说什么?!
周泽云发觉激动说错了话,走到客厅吧台,倒了一杯酒,一口喝完。
唐秀亚的心一点点被撕开,每个神经痛楚紧绷。
她的脸色白了,直直盯着周泽云,“你什么时候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不想你担心!”
“是吗,没有告诉我柳相宇是你的大哥,也是不想我担心吗!我被你母亲一次次为难,我以为是我不够好,是我离过婚,是我的问题!”
江彩苹给了她多少压力,她自卑,觉得配不上周泽云,因为她离过婚!
可是,江彩苹不接受她,却是因为周泽云和柳相宇是兄弟!
周泽云身影一晃,好一会,狠着脸问唐秀亚,“你去找过母亲?”
唐秀亚从沙发踉跄站起来,愤怒燃烧她的眼晴,她尖声喊着,“你母亲会告诉我?”
这碰到了周泽云的底线,他从不会告诉别人这件事情!
他吼着,“那到底是谁!”
“是谁不重要,我被你母亲挑剔,竟然换了婚房的锁,把我赶出去,你却装不知,还故意哄我,我以为你是对我好,却原来是在看我的笑话!”唐秀亚心碎看着周泽云,“你对付柳相宇,是因为他是柳德俊的儿子,而你被柳家抛弃,是不是!”
周泽云睨着唐秀亚,阴沉道,“他动了我的公司!”
唐秀亚苍白笑了笑,“你敢说你不是恨他,才这样设陷阱,让缤纷花园项目成一个空壳,想把这么多亿的债务推给柳氏企业!”
周泽云阴鸷瞪着唐秀亚,“我不想听他!”
“他是柳家承认的孙子,而你不是!”
触到周泽云痛处的话,刺着周泽云。
他抬起眼晴,眼色阴暗,清晰地问唐秀亚,“柳相宇柳相宇,你要把你前夫的名字一直念着不忘?”
唐秀亚心灰,胸,口激烈起伏。
周泽云逼近唐秀亚,一字一字,“我本来只打算让柳氏企业破产,柳相宇一无所有,你这么喜欢念着你前夫的名字,我成全你,我要让他在监狱里待着,不要让你再看到他!”
周泽云一边说,拔号码。
那边传来陈莉瑶的声音。
周泽云没有避开唐秀亚打电话,就是要让她听到。
他残酷地说,“缤纷花园项目成了一个空壳,把这个责任放在柳相宇身上,从合约里找出破绽,是柳相宇挪走项目十个亿,项目才成了空壳,放出消息,让商业调查科的人调查他!”
陈莉瑶吸了口冷气。
对付商业对手,这招太狠了!
原来只是让项目成空壳,柳氏企业背这些债务破产,现在,要把这十亿亏空放到柳相宇身上!
十个亿,柳相宇要一辈子待在牢里了!
陈莉瑶没有说话,周泽云沉着声,“现在去做,明天我要看到所有新闻都是柳相宇挪走公款,一个星期就被调查组的人带走!”
“是。”
挂了电话,周泽云转头看向唐秀亚。
唐秀亚头晕目眩,咬着牙说,“就因为我说你是柳家不要的孙子,就要这样收拾柳相宇?”
周泽云脸色森冷,没有说话。
唐秀亚喘着气说,“原来你也有软肋。”
周泽云是柳家流浪在外的孙子,而柳相宇,被柳家宠爱,是光明正大的柳家少爷!
周泽云的心思太深,连江彩苹也不能知道,周泽云从小一直介意他的身份,对他的身份不能释怀!从来不能认父亲,一直以私生子的身份生活!
他恨柳相宇,只是从来没有让人知道!
第二天,所有报纸都在争先报道一个新闻,柳相宇挪用公款,在柳氏公司被调查组带走!
第226章 周泽云的冷酷()
柳德俊立刻从国外回来。
柳氏公司一团昏乱。
柳德俊问柳业辉,“缤纷花园不是相宇主持的项目吗,怎么会亏空十亿?”
柳业辉说,“那是个空壳子项目。”
也就是项目很有前景,吸引人,但是投资之后,发现这是一个空壳。
柳德俊脸色冷峻,“相宇不可能拿走这十亿。”
柳业辉站在窗前,不再说话。
蒋飞茹从别墅赶到公司,神情慌了,冲进来就嚷,“怎么不去保释相宇?”
柳业辉看向蒋飞茹,严肃道,“现在舆论沸沸扬扬,上面很关注这个案子,律师去过,不能保释相宇。”
蒋飞茹身子一晃,跌在沙发。
半响,她捂着脸大哭。“相宇是我的儿子,他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柳德俊对柳业辉说,“柳相宇挪走公款,传媒不跟柳氏打声招呼就登报,是不是有人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