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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岑走过去,手掌往他心口放下去,黑雾冒出来,过了一会儿,曲希瑞张嘴吐了一口气,一股绿色的毒气就被他吐出来了。
“曲神医中毒了吗?”白锦棉也看见了那团有颜色的雾气了。
“皮外伤交给你了。”黑月岑说道,摸了摸她的脑袋,就转身去看季彤彤。
“放心吧,皮外伤,难不倒我的。”白锦棉自信的说道。
双手就往曲希瑞的身上摸了摸。
看见衣服上裂开的有血迹的,她就扣开了衣服,用力撕裂,就看见那些被玻璃碎片刺破的伤口了。
她把手放在他的伤口上,专注的凝聚了体内的力量。
一股暖流从掌心流入曲希瑞的伤口中。
银白色的光好像温柔得水一样,将伤口覆盖,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光芒散去,那伤口就看不出来了,皮肤也已经完全长好了,毫无痕迹。
白锦棉满意的看着那个地方,又转向另一个地方。
她挪到了他的大腿上,看见大腿上的那个伤口还挺大的,而且好深,血还在慢慢的流出来,周围已经有不少血液凝结成块了。
白锦棉撕开了曲希瑞的裤腿,就看见他的肌肤了,第一次看曲神医的大腿,白锦棉有些小激动。
曲神医那么一个禁欲系的王子,能看见他的大腿都让人感觉好激动,不想黑月岑,整天裸来裸去的,太直白,也是缺少了神秘的美感啊。
黑月岑扭头看着白锦棉,不高兴的问:“你盯着希瑞大腿傻笑什么?”
“哦,哦。”白锦棉赶紧回神,她竟然如此好色
白锦棉有些尴尬,双手捂住了那个伤口,用同样的方法,让那个伤口很快就恢复了。
她看正面已经没有别的伤口,就伸手往他身下摸了摸,摸了他的后背,发现有伤口,她也搬不动他,就双手好像抱着他似得,把手塞进了他的后背去。
黑月岑看她姿势不雅,只是觉得她蠢,不会叫他吗?
可是看她那么努力救治希瑞,他也就没多说什么。
季彤彤没什么大碍,吸了一点有毒气体已经被他逼出来了。
她昏睡一段时间,自然会属性。
确定她没事,他就看向曲希瑞那边。
就看见白锦棉把曲希瑞的大腿抱起来,挂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在细腿的大腿后面,有一块比较大的伤口。
白锦棉撕开那裤子,正要帮他复原,就看见那是伤口中还插着一片玻璃。
黑月岑正要开口说他去拿镊子和手术刀,但是还没来得及开口,白锦棉已经用手指往那伤口里扣了进去。
她的手指马上就沾了血。
昏睡中的曲希瑞被这撕裂般的疼痛弄得眉头紧皱,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
“你可以用镊子。”黑月岑有些无奈的说。
她竟然直接用手扣进去。
“啊?哎呀。”白锦棉这才反应过来,抱歉的说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前受伤都这样抠的,嘻嘻,我忘了曲神医是弱男子。”
白锦棉赶紧把手收了回来,可是都已经把那玻璃片拿出来一半了,她觉得,长痛不如短痛吧,索性用手一抓,用力一扒。
“啊!”曲希瑞直接被痛得醒了过来。
“对不起!”白锦棉惊慌大叫。
黑月岑都替曲希瑞肉痛了一下。
曲希瑞就醒了两秒钟,又痛得晕了过去。
“还不快止血?”黑月岑凶道。
白锦棉才急忙的用手捂住了伤口。
黑月岑看着她马马虎虎的样子,摇了摇头。
“你除了会吃,真的不会别的了,看你做的什么事。”
白锦棉把曲希瑞的大腿放下,心虚的说道:“一回生二回熟嘛,下次我会小心的。”白锦棉把手往衣服上擦了擦,都是血。
“你还想有下次?”
“没了没了。”白锦棉赶紧说道,可怜的看了黑月岑一眼,她也是好心嘛。
黑月岑也没真怪她,抓着她的手把她往一旁拉,说道:“上去换件衣服,把手洗赶紧。”
“那曲神医会不会有事?”白锦棉问。
“不会。”黑月岑说道。
“那季彤彤呢?”
“也不会。”
“那就好。”白锦棉说道,才跑上楼去换衣服去了。
黑月岑坐在沙发边,握住了曲希瑞的手腕,交接的地方,就有黑雾萦绕。
一股力量源源不断的传入曲希瑞的身体里。
他是不会让他们有事的。
不久之后,警察,消防,救护车,全都来了。
为了不让人怀疑,曲希瑞和季彤彤都被送去了医院。
去到医院没多久,曲希瑞就醒了过来。
一个小脑袋就凑了过来。
白锦棉笑着问道:“曲神医,你还认识我吗?”
曲希瑞看着白锦棉,嘴角动了动,玩笑道:“你是谁?”
白锦棉马上惊慌的叫道:“你不记得我了啊?我是小白啊。”
“真笨。”黑月岑在一旁吐槽,他一眼就看出曲希瑞在逗她了。
第259章 想插嘴()
白锦棉被黑月岑吐槽了以后,才发现了曲希瑞眼里的那一抹狡猾。
白锦棉马上皱了脸,讨厌的说道:“曲神医,你好坏,人家那么担心你,你还戏弄人家。”
曲希瑞淡淡的笑了笑,只是觉得她太有趣了罢了。
黑月岑站在另一头,看着白锦棉此刻的表情,忍不住说道:“你这样好矫情。”
白锦棉哼了一声,她就是喜欢在曲神医面前矫情怎么滴?
黑月岑哼笑道:“我还是喜欢你坦率的样子。”
这话听起来很正常,但是白锦棉从他眼里看见了轻浮,坦率?
他是说她在他身下的坦率吗?
那的确一点都不矫情。
白锦棉可不是个轻易认输的人啊,特别是在曲神医面前,她特别的得意,抬起下巴来自以为很了不起的说道:“我比你好一千倍,有本事你也叫啊。”
每次啪啪啪,都是她被弄的叫来叫去,他总是闷着哼哼,让她一点成就感都没有,要不是看他每次都射好多,她还以为他从来都没有爽过呢。
黑月岑眉头一挑,他确定,她在用语言勾引他。
曲希瑞好笑的咳咳咳了几声,浅笑道:“床?”
曲希瑞的幽默,白锦棉都没反应过来,黑月岑倒是马上反应过了。
叫。
床。
呵呵。
黑月岑眼神悠悠的,有些危险的看着曲希瑞,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你想叫叫吗?”
“床,床,床?”曲希瑞轻声的笑道。
黑月岑翻了个白眼。
一旁的白锦棉奇怪的看着他们两个人。
“你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的话?”
“你笨,听不懂很正常。”黑月岑取笑道。
“切。”
曲希瑞呵呵呵的笑了起来,才想起了什么似得。
“我在晕过去之前,好像看见了彤彤。”
“嗯,她在隔壁,她没事。”黑月岑说道。
“发生爆炸的时候,我正和她说着电话,没想到她就跑过来了。”曲希瑞说道,“她真的没事吧?”
“放心,没事。”黑月岑说道,只是有点奇怪的问,“你做实验这么多年,第一次发生这种事,为什么这么不小心?”
曲希瑞摇摇头,说道:“我计算过,不应该会发生爆炸才对的”
“是哪里出了问题?”黑月岑问,他当然是相信曲希瑞的计算,他一向都很缜密。
“我想,应该是药出了问题,可是这些药,我都是从国外选购的,纯度是最高的了,应该不会出现这种状况,但是”曲希瑞有些头疼的皱了皱眉头,发生了这种事,一定是有地方出错了,他匹配的药剂,每一滴都是精良的计算,数据肯定是不会错。
那唯一可能出错的,就是药剂本身出了问题。
“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卖劣质药给我。”曲希瑞说,合作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是给他提供纯度最高的化学药品,所以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一次做实验,他也没有去一个一个的验证那些单品的纯度。
哪知道就是因为相信,才落得差点把自己给炸了的后果。
“后续的事情有麻烦和我说。”黑月岑说道。
“嗯,我能处理。”曲希瑞说道。
白锦棉的眼珠子跟着他们两个人转来转去,她竟然一句话也插不进去,在他们之间,她好多余。
而且,她还发现了,曲神医都把房子给炸了,黑月岑还没生气,还这样温柔呢。
要是换做是她把房子给炸了,估计要揍死她。
这待遇,简直就是天和地的距离。
“我可以出院了吗?”曲希瑞问,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回去看一下,地下室里还剩什么了。
“回去也是休息,三天内不许进地下室。”黑月岑不容违背的命令道。
曲希瑞坐了起来,正想下床的他有点犹豫了,又躺了下来,说道:“那我还是住院吧,当了一辈子的医生,我也要当当病人,阿岑,你会每天给我送一日三餐,外加水果和下午茶的吧,宵夜就不用了,不健康。”
曲希瑞的腹黑程度可不比黑月岑低,竟然他要他回家也不能下地下室,那干脆他就住院好了,竟然他要住院,那他当然不能让他这么轻松,得伺候他。
黑月岑哼笑,还能不知道他的坏心眼吗?
“我会给你送的,但是你得吃完。”
“额。”曲希瑞闭起了眼,说道,“我有点困。”
鬼知道他会给他带多少东西?万一是小白的食量,那他是真的要吃死了。
“你睡吧,我去看看彤彤。”黑月岑说道。
“嗯,我睡醒再去看她。”曲希瑞闭着眼睛说道。
黑月岑就拉着白锦棉出去了。
白锦棉有些失落,出了门,就甩了甩手,黑月岑低头看她。
“怎么?闹什么别扭?”黑月岑和她站在了走廊里。
白锦棉叹了一口气,闷闷不乐的说道:“我发现你和曲神医的感情真好,我都插不了嘴。”
黑月岑问:“你很想插嘴?”
“那当然啊,你们说话我只能听着。”白锦棉嘀咕。
黑月岑眼里闪过一抹狡黠,自动屏蔽了后面那句话,只听了,那当然啊,这四个字。
他拉着她的手,伸到了她后背,把她往自己身前揽,一手抬起了她的下巴,扬起了她的脸,他弯腰,和她的脸靠近。
那滚烫的呼吸就吐在了她的脸上。
“我也想插你的嘴。”黑月岑嘴角藏着笑,小声的说。
白锦棉瞪大了眼睛,正想骂他变态,唇就被他堵住了。
“唔”
他用力的吸允她的唇瓣,温热的掌心托着她的下巴,让她无处闪躲。
他的吻,让她晕头转向的,他离开了她的唇,小声的问:“喜欢我插嘴吗?”
白锦棉身体都热了,有些难为情的噘着嘴,不说话。
他的手指轻轻的拨弄了一下她的唇瓣,就往她嘴里伸了进去。
“唔”
“锦棉。”黑月岑小声的喊她,那眼神突然变得很深邃。
“唔”白锦棉望着他,全身一颤,好性感的眼神啊。
“我想要你了。”黑月岑小声的说道。
“嗯”白锦棉被他这样一说,感觉身子都滚烫起来了。
她用力的咬住了他的手指。
黑月岑皱了皱眉,把手抽了出来,单手将她抱起,也顾不上去看季彤彤了,把她抱进了一间没有人的空病房里。
房门一关,上了锁。
白锦棉取笑道:“你这么猴急呀?听说猴急的人容易早泄”
第260章 温暖的深处()
“我会让你收回这句话的。”黑月岑高深莫测的笑了起来。
就把她放在了病床旁边的床头柜上。
医院的床头柜挺高的,她坐在上面,距离刚刚好。
他亲吻她,也不需要弯腰。
白锦棉仰着头,被他紧紧抱在怀里,一个接着一个的吻,让两人都有点按耐不住。
他的手就好像有火一样,划过她的肌肤,让她感觉一阵一阵火辣辣的。
坐在床头柜上,双脚离地,又靠不到墙壁,让她感觉四面都很危险,还有点担心,万一有人推门进来怎么办。
这样的心情,让她更加的敏感。
他修长的手指划到了身下,指腹轻轻的一压。
“啊”白锦棉马上忍不住仰起头来呼出了一口气。
“小珍珠那么硬,已经想得不行了?”黑月岑取笑的问。
“嗯”白锦棉难为情的咬着唇,可不想在这么不争气的发出声音了。
黑月岑望着她,嘴角挂着嘲笑,他才不信她能忍多久。
邪恶的手指毫无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