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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
房子里静悄悄的。
“许果。”贺刺心喊了一声,没有人回答他。
他也没有想太多,回到房间里,就看见他们昨天晚上一起睡过的床,在那粉色的床单上还有星星点点的血红色。
这床单,还是许果很久以前买的,他很不想铺上去,但是被她强制性的铺了。
他也懒得换,就这样用了好几年了。
以前觉得她买这种颜色的床单,简直是有毛病,可是现在,却突然理解了。
现在回想起来,他真的发觉自己太傻了,其实很多事情都可以证明许果是个女人,可是他竟然没有一次去怀疑过她的性别。
要不是他这样笨,怎么可能会有后来的误会?
贺刺心真的好想吞两颗子弹,不想看见这样愚蠢的自己。
他坐在床上,看着那红色的印记,脑海里还不自觉的就回忆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她跑到哪里去了?
贺刺心做了一下就等不及了,拿起手机来给她打电话。
楼上的苹果听见电话声就走过来看,一看是贺刺心,他就来气了。
他也没接听,他对着手机生气的喊了几声:负心汉!负心汉!
就不接他电话!
苹果任由电话响吧,他就是不理会。
等了好一会儿,电话铃声就断掉了。
贺刺心见电话没有人接,心里又担心她怎么了,赶紧穿了衣服跑上楼去,他开门进去,就看见一个人跑了出来。
他还分不出这个人是苹果还是许果。
苹果一看见是他,马上失望的说道:“怎么是你啊?”
贺刺心一听这个语气,就知道这不是许果了。
“许果呢?”贺刺心问道。
“走了。”
“去哪?”贺刺心问。
“我怎么知道?”苹果不开心的说道,就是因为他,害得许果伤心难过,连去旅游散心都不带上他了。
贺刺心怕苹果忽悠他,还不相信的在房子里找了一圈,果然没有许果的影子,他就看见许果的手机放在房间里。
他奇怪的想,许果是去哪里?连手机都不拿?
他拿起许果的手机翻了一下通话记录,看见许果不久之前给黑月岑打了电话,难道,她自己去上班了?
贺刺心马上就离开了,赶紧去了幽谷帝国。
可是整个公司都找完了,也不见许果的影子,又因为来得早,所以黑月岑和白锦棉都还没有来,他有点等不及,就给黑月岑打了电话。
很快,黑月岑就接听了电话了。
“老大,许果有没有和你在一起?”贺刺心问道。
“他请假了。”
“请假?为什么?”贺刺心奇怪的问。
“不知,刺心,你和许果没什么事吧?她说要请假一年,两年的。”
“什么?”贺刺心惊讶的叫了起来,许果请假一年两年?这是打算要远走高飞去吗?
“嗯,可能不回来了。”
“不回来?这”
“刺心,你也休假吧、”
“可是老大”
“没关系,这么多年,你都没休假过,现在是时候放个假,就这样。”黑月岑说完话就挂断了电话。
贺刺心已经习惯了跟着黑月岑工作,突然要放假,他也有点不习惯,可是许果竟然请假那么久。
他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该死的许果,昨天晚上这样的热情,结果一觉起来,她竟然给他跑了。
她这是什么意思?
玩弄他吗?
睡了他,就不想负责任了?
该死的!
贺刺心顿时恼怒极了,感觉自己被耍了。
他也顾不得其他了,马上离开了幽谷帝国,要找她也不是很难。
她一个人走,又不会开车,不管飞机还是火车,他都能很快查到她的去处。
第307章 抓屁屁()
贺刺心回家收拾一下,拿上了证件,才发现抽屉里的银行卡不见了。
该死的许果,走了还要把他的钱给带走了。
她这是有目的的报复行为?
贺刺心关上抽屉,提着小小的行李箱就出了门。
**
车子里,白锦棉看着黑月岑,斜眼说道:“你好坏,许果明明只请假两个月,你骗小心心。”
“难得有机会骗他。”黑月岑说道。
“黑心肝的老大。”白锦棉嘀咕。
“再说一遍?”黑月岑开着车,一只手伸过去往她怀里抓了抓。
白锦棉拍开他的手,哼道:“你就知道耍流氓,不知道许果去哪里了,他们到底怎么回事啊?”
“不知。”黑月岑说道,反正他知道,他们肯定出了问题。
不过这么多年两个人都没有什么问题,现在突然这样,他也挺好奇的。
“阿岑。”
“嗯?”
“许果和小心心,是普通人类吗?”白锦棉好奇的问。
“是。”
“哦那他们为什么会跟着你的?”
“这是有故事的。”黑月岑说道。
“什么故事?说来听听啊。”白锦棉好奇的问。
“说来话长。”黑月岑抿嘴,并不是很想说似得,那都是差不多二十年前的事情,说起来还费劲。
白锦棉撅了撅嘴,说道:“可是我想知道。”
“有空在告诉你。”黑月岑敷衍的说道。
白锦棉撇撇嘴,就已经看见幽谷帝国的大门口了。
他们一起上了楼,没有了许果和贺刺心的楼层,白锦棉都觉得不习惯了。
她才想走去秘书室,就被黑月岑一把抓住了小辫子,把她给拉了回来。
“干嘛呢?”白锦棉叫道。
“来我这。”黑月岑说道,拉着白锦棉的头发就把她给拉进了办公室里。
“在许果和贺刺心回来之前,你都只能和我呆在一个办公室里。”黑月岑说道,指了一下那边的沙发,说道,“去那呆着。”
“那我一天干嘛啊?”白锦棉问道。
“没事干。”黑月岑抿嘴。
“那我会无聊的。”白锦棉说道。
“不是说要修炼?”
白锦棉马上来了劲。
“在这里?你教我?”
“嗯哼。”黑月岑挑了挑眼皮。
白锦棉马上笑嘻嘻拱手说道:“师傅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别搞这些虚的,我伺候你白天,你伺候我晚上。”黑月岑说着,优雅的转身走到了办公桌面前去。
“去。”白锦棉不屑的瞥了一下嘴。
又跟了过去。
“那你什么时候开始?我想先学你那样的快快的瞬移,我的瞬移好慢,还不准。”
“那是因为你的注意力不够集中。”黑月岑说道。
“可是我觉得我很集中呀?”白锦棉说道。
“我说不集中就是不集中。”黑月岑肯定的说道。
“那我要怎么样才能集中?”
“克制。”黑月岑勾勾手指。
“克制?”
“你的身体你的感官,都太敏感,所以遇到任何事情,你都很难集中注意力,遇到危险,你想跑,但是身体却不自觉的害怕受伤,本能产生了犹豫,就会让你分散注意力,这样一来,你怎么可能在瞬间移动?”
“说得也是哦,可是我怕死又没错。”白锦棉嘀咕,一旦遇到危险,她的确挺害怕的,所以想要移动走人的时候,又更是越紧张越动不了。
“所以要练练。”黑月岑说道。
“怎么练?”
白锦棉才刚说完话,黑月岑突然伸手隔空一抬,她整个人就飞上了半空去了。
“啊!放我下来,你干什么?”白锦棉叫道,在空中挥舞了一下四肢。
“遇到危险,应该第一时间想着要怎么逃脱,而不是询问敌人为什么伤你,等你问得来,也差不多该死了。”黑月岑没好气的说道。
白锦棉噘嘴,他说得倒是对的,她在空中悬浮着,开始凝聚体内的灵气,好驱动瞬移。
可是这个过程也用了三五秒的时间。
等她驱动瞬移,从半空落到不远处的地面的时候,已经过去快二十秒了。
“真慢。”黑月岑嫌弃的说道。
“我知道我慢。”白锦棉郁闷的说道,“我怎么那么慢?”
“过来。”
白锦棉听话的又走了过来。
黑月岑伸出手指指着她的眉心,一股热热的气流就从她的眉心一直灌入了她的身体里。
白锦棉神奇的等待着,心想他是不是要传她毕身绝学,让她也变成高手呀?
黑月岑其实,只是在探她的经脉。
但是却很快,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她的身体里,竟然有另外一股不属于妖兽法力的力量。
那一股气与她属于妖兽的灵气混合,但是却更加强大,保护着她的心脉,同时,也抑制了她的丹田。
丹田的气上不来,灵气再大,法术再强,也无法发挥出来。
黑月岑企图一探究竟,可是手中才加了点劲,白锦棉就难受的往后退。
他就赶紧收了手。
白锦棉捂了捂额头,问道:“怎么回事啊?我突然好难受哦。”
“有人给你传过法力?”黑月岑问道。
“没有啊,谁会给我传法力啊?怎么了?我身体里有什么不妥么?”白锦棉问道,感觉好像是有点什么,不然,他怎么会这样问呢。
“也没什么不妥。”黑月岑不想多说什么,但是心里明了,她的身体里,有另一股不属于妖兽的力量,而那股力量,却有点熟悉。
可是一时之间,他又想不起那是什么了。
或许,也就是因为那股力量在,才会让她学什么都不精,满腔灵气,却用不出来。
“你这样的表情,就明显是骗我啊。”白锦棉说道。
“你还会察言观色了?”黑月岑打趣道。
“我又不笨,有什么还不能告诉我?”白锦棉问道。
“我要上班了。”黑月岑突然转身,就不理她了。
白锦棉翻了个白眼,看了看自己的手,要说法术,她也是会一点的,白锦棉突然就用力的往前一抓,心里想着,抓烂他的屁屁。
她感觉自己也没用法术啊,可是不知道怎么的,黑月岑突然身子一僵,恼怒的回头瞪她。
白锦棉赶紧收了手,难道是这样集中注意力的?
抓屁屁?!
第308章 泳裤里的黑森林()
“别太调皮,小心我办了你。”黑月岑不悦的哼了一声。
白锦棉嘻嘻笑了笑,把手往自己身上擦了擦,就转身走到了旁边的大沙发边上,坐了下来。
她看着茶几上的玻璃杯,就又开始练习隔空取物了。
黑月岑看她那么认真,也不打扰她,他忙他的事情去,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情可以忙,不过就是在这里坐镇,打发时间。
而柳荷心的葬礼,也已经有人在筹备,下午,他还有一个关于柳荷心葬礼的记者招待会。
黑月岑翻着文件看看,突然就听见乓的一声响,玻璃杯碎了。
他看了过去。
白锦棉正心虚的回头看他,发现被他看着,她马上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失手,失手。”
黑月岑摇摇头。
白锦棉安静的在沙发上坐了一下子,又瞄见了不远处的那个木头雕刻成的汗血宝马,也就两个巴掌大的一个工艺品。
她想,木头应该是摔不破的。
于是,她就对着那个木头开始练起了隔空抓物。
过了十几秒钟。
“咚!”
黑月岑看过去,就看见地板上,那个木头雕刻的汗血宝马,马头都不见了。
“呵呵”白锦棉笑了笑,在沙发上摆了个姿势,就顺势躺了下来,让沙发靠背完全把自己给挡住了。
好丢人。
黑月岑用手托着下巴,看着那已经看不见她人的沙发。
好笑的摇摇头。
白锦棉郁闷极了,那她抓抱枕总行了吧?
于是,她又趴在沙发上对着不远处的抱枕开始了。
过了一下子。
黑月岑就看见一个抱枕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到处飞,白锦棉就冒出了一个头,大半个人还是躲在沙发里。
她看着那个抱枕,飞到了黑月岑的脑袋上空去了,就突然收手,抱枕就垂直落下,往黑月岑的脑袋上掉下来。
“嘿。”白锦棉刚笑出声。
还以为那个抱枕会砸他头呢,哪知道他一个眼神斜过来,那个抱枕突然咻的往她这边飞了过来。
“啊!”白锦棉赶紧缩了脑袋。
可是那个抱枕还是从头砸下来了。
“你真贱,让我玩一下都不行。”白锦棉嘀咕道。
“你想玩我?多努力点吧。”黑月岑一点不让的笑了起来。
“哼。”白锦棉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