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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的时候,看到男人那张俊毅的睡颜不由有些失神,好几秒后,
见男人的眉目轻轻蹙了蹙,向知草这才立刻收回了眼神,躺回白色枕头上。
下一秒,她又忍不住抬头,
再次瞥了一眼身侧的男人后,才慢慢地收回眼神,
呼吸着淡淡的薄荷味,向知草倏地一阵心安。
闭上眼睛,渐渐地,不知道过了多久,向知草再次进入了睡眠。
第二次醒来的时候,是以为一阵轻缓的敲门声。
只是,她睁眼的时候,看见的是站在卧室门口的男人背影,
正和门外的人正说些什么。
皱了皱眉,向知草轻轻地从被窝里探出头,
依稀看清了门口的那个人影。
和卧室门口离了几步远,加上门口说话声音小,
她完全听不清门口的两人讲了什么。
下一秒,男人忽然转过头,
向知草立马缩回被窝佯装睡觉。
大概过了一分钟,向知草听见了卧室门口传来轻轻“哐当”一声,
立刻睁眼往卧室门口望去。
见门口闭得严严实实的,向知草好奇,男人究竟是去了哪里。
想到这,她立刻从床上坐直起身,拖上拖鞋,套上毛衣,再拎了一件披肩,大步往门口走去。
打开卧室门之后,向知草先是踩了几步,站定在螺旋状的阶梯俯下身子往下看了几眼。
紧接着,皱眉的向知草又重新回到二楼。
轻轻叹了一口气,向知草心想,姜磊大概是有事忙去了。
下一秒,推开卧室的向知草心里有些失落,这空荡荡的房间又只剩她一个人。
然而,就在她准备跨脚进卧室的时候,
倏地听见了书房传来一阵声响。
全身的听觉神经瞬间立刻被调起,循着声源方向,轻皱着眉头的向知草蹑手蹑脚地往书房走去。
站定了书房门口后,房间里的声音这才越来越清晰,
只不过清晰的程度还不能让向知草听清里面的谈话。
不由自主地,在好奇心的促使下,向知草将耳朵贴近了书房门口,
好一会,才听清了书房里侧传来的声音。模糊先传入耳的是姜母蕴含了怒意的声音,
“不行,姜家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姜家几代单传,若是在你这里出了差错,
我拿什么见姜家列作列宗。”
只是一句,向知草便猜测出,婆婆现在是和姜磊谈论那件事情。
不由地,向知草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领养。”
姜母的语气虽然很冲,但是男人的低沉嗓音却听起来甚是闲适无所谓。
此刻正趴在卧室大门上的向知草心底倏地涌起一股感动,
她所爱的男人,是言行一致的男人,
并不是在她面前说一套,在婆婆面前说另一套的男人。
话音一落,书房里面立刻传来什么东西打掉在地的声音,
紧接着,向知草就听见了姜母带着泣音怒斥,
“领养?这种提议是谁提出的,
以前妈什么都顺着你,唯独这件不行!我不管你是喜欢晴儿也好,还是不喜欢晴儿也好,
只要你和晴儿生出一个儿子,妈什么都不管你,你和小草爱怎样就怎样!”
趴在门上的向知草听着里面的情况,不由自主地,
心里开始凉凉的。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这一切的渊源开始就是因为她难以生养,听着里面婆婆的激烈言辞,
一时之间,向知草更加无奈了。
书房里的怒斥声,让向知草心里开始乱糟糟的。
“不可能。”
对姜母的强势提议,男人只是淡淡地回了三个字,
丝毫没有半点接受的意思。
然而,听到这话的姜母更加生气了,
只不过似乎知道“硬”的不行,于是态度便软了下来,
“阿磊,这么多年,妈对怎样你心里清楚,妈很少要求你做什么事情,只是希望有个孙儿。
妈也不是不喜欢小草,可你知道,医生说小草难以生育,这是铮铮事实。”
向知草倏地叹了口气,婆婆只是因为她不能生育而已,并不是不喜欢她,也不是对她有意见。
不由自主地,向知草深深呼了一口气。
然而,向知草松开的眉头又蓦地蹙起,可是难以生育这个事情她真的无能为力,
一股深深的失落萦绕在心头。
下一秒,向知草刚想从书房门上抽离自己耳朵的时候,
男人的声音很是清冷地响起,
虽然音调不大,但是却一点一点地颤动了她的耳膜,心脏一跌,
两条腿倏地松软了下来。
“要不是妈的汤里放了东西,小草也不会这样。”
瘫软坐在地上的向知草脑海里反反复复地回旋重复着这句话,
她原以为她的难以生育完全是自己的身体原因,原来却不是!
倏地,热泪一下子翻涌了上来,
为什么婆婆想要孩子,却还要这样对她?
眼眶里的眼泪齐刷刷掉了下来,向知草哽咽了一下,
眼前一片模糊,让她完全看不清究竟是什么情况。
下一秒,向知草“霍”地双手撑起地板立刻起身,
站定了在门口,紧紧地闭起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接着睁开眼睛,
猛地一推门。
书房里的两人忽地听见门嘎吱一声巨响,
不由地,同时侧目望了过去。
见到门口的向知草白皙小脸上泪迹斑斑,姜母心里猛地一紧,猛地睁大了瞳孔,
一脸不可置信。
轻咬着牙,向知草大步跨进书房,
看了一样旁侧微蹙眉头的姜磊,直接走到那个雍容华贵的女人面前。
大力地咽了心中的气,向知草眼神直直地盯着面前的女人,
皱着眉头寒着声音问道,
“妈,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说了一句,向知草喉间的哽咽便又开始了,
压下眼角的泪意,向知草往上抬起眼睛,抽了一口气厉声道,
“为什么您口口声声要小草给您生个孙子,你却要害我不能生育?
为什么?为什么?!”
第515 章 这是最让她心寒的!()
《千亿首席绝宠娇妻》来源:
被向知草这么一质问,姜母微微一愣,完全没有想到她和姜磊的谈话竟然会被当事人听到。
见向知草紧紧蹙着眉头,因为怒气眼睛布了红色,姜母一下子眼神开始闪烁了起来,
“小草,这件事情,妈是有责任。
可是绝对不是妈故意要害你的,不信,这事你可以问姜磊。”
话音一落,眼眶里满满是泪水的向知草扭转头看向站在一侧的男人,
澄澈的眸子带着一丝疑问。
看小妻子那伤心生气的模样,男人心底蓦地生出一丝疼惜。
轻轻拧紧眉心,姜磊一步上前,将小妻子的手拉住。
凉冷的小手让男人眉头皱得更紧,盯着小妻子那双很是疑问的眸子,男人叹了一口气,
“是有人利用妈。”
淡淡的一句话让向知草一瞬眼泪滑落,泪眼朦胧。
男人话音一落,一旁的姜母连忙接着开口道,
“小草,这事是妈对不起你。
但是妈也是听牌友说在汤里仿放些独门秘方对孕事有帮助,而且牌友的媳妇也是加了独门秘方的药材后立刻生了白白胖胖的大孙子,
妈一心急就按着做了,在你喝的那碗汤了里放了,可谁知,隔天你就身体不舒服。
妈错了,妈真的错了。
而且啊磊也帮你查出了谁是指使人。”
心里满是怨恨的向知草听到婆婆说查到指使人,不由地,也倏地睁大了眼睛,
将质疑的视线放回男人身上,究竟是谁?究竟是处心积虑这么害她?
“是……是真的吗?那个人是谁?”
这时,抬头的向知草在男人眼中看到了一丝狠戾和暴气,
见男人咬了咬后槽牙,她便知道男人此刻同她一样心中愤怒涌起。
隔了约莫一分钟,男人凌厉的眼神移到了面前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上,
“夏芸芸。”
听到熟悉的三个字,向知草眼睛睁大,脑袋轰地一片空白,一股怨恨直冲头顶。
眼神盯着面前的男人,向知草胸口急剧起伏,
死死咬着牙齿,
“她怎么做到的?”
她怎么也想不到,夏芸芸竟然恨自己恨到这种程度。
下一秒,向知草又轻笑了一下,
嗬,前几天连杀她都做得出来,这又算的了什么?!
这时一边沉默心虚的姜母语气中带着心虚道,
“同妈打牌的牌友和夏氏是世交,后来妈才知道她也是被夏氏忽悠了。”
紧紧咬着牙,向知草只觉得心里一阵气闷,好似怎么都呼吸不过来了一般。
男人握紧了小妻子凉凉的手心,好一会才继续,
“夏氏快垮了。贿赂,有牢可以坐。”
男人低沉清冷的嗓音里无比阴凉冷鸷。
原来不久前她见到的那条关于贿赂官员以及当事人也姓夏,
她忽地明白了为什么前几天出现在LK门口的夏芸芸会发疯到做出极端的行为,
原来……这一切是身边这个男人在背后做的!
可就算他为她报了仇,也依旧改变不了现在既定的事实,她难以生育的事实。
想到这,向知草的眼泪继续往下掉落,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一时间,整个书房就只有向知草很是伤心的嚎啕声。
见小妻子这般伤心,男人心里也不好受,
眉头紧紧地蹙着,将小妻子轻轻地拥入怀中,细声安慰,
“还有我。”
知道小妻子是因为什么事情伤心,男人将怀中的小妻子抱得更紧了一些。
向知草整个人伏在男人温暖的怀抱中,因为男人的一句安慰眼泪哭得更凶了。
她知道男人是想告诉她,他不介意她有没有生育能力,
不管有没有孩子,她还有他!
而就是这样,被人这么一嘘寒问暖,心底的那股悲恸才会更加明显更加汹涌,
他对她这么好,可是她却连给他生一个小孩都没法做到,
怎么样都是一个缺憾。
看着眼前这一幕,一旁的姜母也不由叹了一口气,
只是让姜母意外的是,
她那个冷酷高傲的儿子竟然也有对一个女人这么体贴安慰的时候,
就算是当时的应采心,也没得到过这种待遇。
倏地,盯着姜磊的姜母脸上扬起一丝欣慰的笑容,
看来,当初她的选择和眼光并没有错。
只是生育这件事……
下一秒,姜母再次叹了一口气,悄悄地从两人身边走开,直接到了楼下。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向知草眼睛微微浮肿地从男人怀里出来,
抬手抹了两下眼角残余的泪水,向知草有些不好意思看向面前的男人,
特别是眼睛浮肿她不想被男人见到。
然而,刚抽了一下鼻子,她的下巴就被男人的大手捏起,
逼着对上男人那双深邃不见底的眸子。
抽噎了几下后,向知草这才缓和过情绪,对上脑袋上方男人深邃的眸子。
男人并没有说话,而是直直地与女人对视。
平日深邃冷睿的眸子带着少有的温柔,让向知草心底倏地平缓了一些。
“记住,有我就够了。”
那张俊毅无比的面庞上眼神里闪烁的东西让向知草心里一颤,
倏地,向知草的泪意不争气地又要往上涌。
用了好几秒,向知草才努力地将一股涌上眼角的泪意逼了下去,
咬了咬唇,才对一直凝视着她的男人点了点头。
小妻子鼻尖红红的模样,让男人不由自主地大手一伸,直接揽入怀中。
直到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男人才轻轻松开怀中的人儿。
“少爷,少奶奶,饭已经做好,夫人已经在楼下等了。”
一走进就见到书房里相拥的两人,吴妈连忙低下眼眸,恭敬地开口。
然而,似乎男人的心思只放在向知草身上,
因为门口的吴妈一直没有等到答案。
瞥了一眼男人,向知草这才放现男人的眼神此刻正定定地盯着她,
不由地,心里一丝窘迫。
连忙移转脑袋,向知草勉强扯出一抹笑容,对门口的吴妈应好。
在门口的吴妈离去后,低头的向知草耳边只有一片安静。
视线落在男人胸前的毛衣上,向知草不由噗呲一笑,
似乎男人的“洁癖”症好了一些,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