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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当时身上的衣物是什么,可是有什信物?”姜姨显得非常的关心。
梁澈钰摇摇头,“你问我这点,我无法回答,见到阿木时我还未出世,这事还是阿木自己说给我听的,老管家如今的身体不好,过些日子,你可自行问他。”
顿了顿,梁澈钰的神色严肃了些,“将你带来,对你也算以礼相待,如今你是否可动手解毒?你与当今太后的关系,我也了解一二,还是说,你要为她办事?”
姜姨闻言,不由摇摇头,神色略有些惭愧,“此事,我怕是无法,我检查过,这不是体内中毒,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外,我建议,你最好找道家的人来解决。”
许是她也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厚道,心里略心虚,“我知我隐瞒事实,不过也是为了阿木的身世,我见过新皇和皇后小太子的情况,却还是能再撑很长一段时间的。”
“以你的身份地位,认识国师之类的隐士却是不难的,如今,姜家的血脉就要断在我手里,阿木是我最后的希望。至于太后那边,你可放心,我们本就不那么对付,当年我欠她一个人情,如今已还,再也没有什么欠缺。”
梁澈钰皱着眉头,脸上渐有冷意,有种被姜姨洗刷的感觉,“你最好没戏耍我,否则我有上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看着梁澈钰的背影,姜姨的心不由颤了下,确定梁澈钰刚才的话不是说说而已,而是真的,如果自己真的耍了他,好在她没有抱什么别的心思。
齐秋霜没有跟着梁澈钰进去,先去看了梁澈衍一家的情况,跟她之前看的相差不是很多还能再撑一段时间,若没有意外的话,醒来后应该没有太多后遗症的。
而阿木从梁澈钰进去后就守在外头,看得到里头的情况,不过话却是听不清楚的。守着主要是以防万一,就怕那姜姨使什么手段,同时也想第一时间知道是怎么个回事?
“少爷,如何,可是问出来?”若是需要什么东西,也尽早去准备,毕竟如今的世道,一些东西并不那么容易找到。
梁澈钰看了阿木两眼,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她主要是问了你的甚是问题,说是怀疑你是姜家的人,你心里如何想?无论做什么选择,我都相信你。”
阿木有些惊讶,同时心里也有些不舒服,他宁愿自己是个孤儿,也不要是什么人家的血脉什么的。不过这事也是姜姨单方面的说法,还需要得到确认,而最好的方法,就是找到什么能证明身份的东西,而这个,自然得去问老管家的。
阿木沉思了会,心里早就有决定,自然不会没有证据就乱想,即使真的是姜家的血脉又如何,他是独立的人,想要做什么,又有谁能限制了他?
“少爷,我会去找忠叔问清楚的,无论结果如何,我都是您的人,永远效忠于您。”阿木非常慎重地说道,转身就要去找老管家。
“阿木,等等,忠叔刚跟虽我们一路舟车劳顿,且他那边只怕也有一桩事没牵扯清楚,你晚些再过去罢。”梁澈钰想到那对姐弟,此时三人应该是抱头痛哭吧。
早听说忠叔年轻的时候,也甚是俊逸,曾有个妻子,可惜的是后来妻儿失散,却是怎么都找不到,到如今,孙子孙女找上门来,怎么说呢,大悲大喜。
齐秋霜从梁澈衍三口的石室出来,路过一个石洞,就见老管家和白家姐弟正说着什么,而后似乎看了什么信物,就抱头痛哭,听得出是喜极而泣,尤其是老管家,那张脸的光彩似乎多了几分。
听了两耳朵,齐秋霜笑着摇摇头,认亲啊。走开了去,齐秋霜就去看玉琉璃玉茶树的情况,顺道从梁澈钰那打听下,他和姜姨具体说了什么?
结果听完具体的经过,齐秋霜也有些无语了,“所以,她就这样吊着我们,还真是”让人气闷,好在没弄成什么严重后果,否则她一条小命都不够赔的。
“我让人限制着她的自由,谁知她说的话是否可信?阿木的身世老管家最是清楚,即使是真的又如何,也改变不了她和我们不是同伴的事实。”
不要说什么为了姜家血脉中途加入什么的,一个擅长毒药擅长解毒的人,会有什么手段,谁又知道呢?
第648章 再见道长()
不过姜姨说的,是真的吗?之前一直没有往其他方面考虑过,跟齐秋霜说的一样,不是体内中了毒,难道说真的中了什么邪气?
梁澈钰想了许久,决定去个信问问国师,不能请动他老人家出山,好歹也介绍个靠谱的人。一木道长的本事不小,就是人不见影子,否则何至于这般麻烦?
说做就做,梁澈钰马上写了信寄出去,就将这事给放置在一旁,专心地处理起那些堆积的文件来。
天气变化,南方相比北方要好许多,所以就要考虑北方难民南下的情况,要如何安置,各州知府要做好措施。
其他地方的,他也就有那么一两个有点来往的去信说上一说,而安翔府和凉州府泉城这三个地方,却是要仔细思量的。
不过这才第一年,寻常百姓家大多有屯粮的习惯,只要熬过,又有朝廷补贴一些,倒也不会太差,就怕的是老天不给人活路。
到了八月底,西部的战事终于到了尾声,因为温度突降,夷族赖以为生的畜牧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没有足够的粮食跟上,最终只能选择投降。
只怕夷族本身也是非常郁闷的,本来打着和刘将军合伙的主意,谁曾想,刘将军背后的人会突然反水,要将同盟给并吞,那曾经做的一切就像一场笑话一般,说出来都能叫人牙疼。
不过西部夷族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投降,还没等朝廷安排的人下来,夷族的人就写了奏折直接到京城,要求赈灾粮款。
再加上北边的几个小国,这赈灾粮款一算,还真是不少,而国库本来就不充盈,又一场场战争下来,并不那么充盈了。
去年洛城发生地震,民众伤亡巨大,加上大半个洛城地下都被挖空,百姓们重建家园只能往原有洛城的范围往外,这都是要花费大量的银钱的,那时国库就已经少了几成。
刚收复的地方,碰到天灾,一般来说,即使赈灾,也只会少少地给予一部分或是直接拒绝,要优先考虑其他地方。
只是那假皇帝脑地被坑砸了还是怎的,还真大笔一挥准了,太后也不说拦着,反而还赞成得很。
梁澈钰得到这个消息,整张脸都黑了,太子要是再不醒来,再好的家底也绝对会被宫中那蠢蛋给败光的。还给西部夷族大笔的粮款,也不想想刚打完人家,这举动不是好吃好喝养着人家然后再来打自己吗?
越想,那就越觉得无语,也有些无奈。同时,梁澈钰还得到消息,朝中因为不少大臣反对给这些刚收复的小国赈灾粮款,还联名上书,结果带头的几个直接被革职,而左丞相就是其中一个。
左丞相为官大半辈子,写的谏言奏折也不少,言辞再犀利也不是没有过,但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会被革职查办的情况。
他曾经是站在三皇子那边不错,但也不是非常明显,在先皇确认了太子的地位后,也未曾再动过心思,而三皇子也早在太子登基的时候前往北边号称养病,连宣妃都带走的。
难道是因为曾经的站位,惹得这位新皇对自己忌惮下手?还是说,有别的因素?太子一直以来的风评都是不错的,做事考虑周全,像如今这样的行事风格,分明像是换了个人一般。
树倒弥孙散,如今他宗家倒落,落井下石的可不少,幸好本想这两年告老还乡,心里早有准备,更应该庆幸的是,只落了个革职查办,未落得抄家流放,已是极大的幸运了。
对于被革职的这几个大臣,梁澈钰没有太大的感想,年纪都是偏大的了,这新皇下手也没太狠,让人家破人亡,顶多就是变相要了些“罚款”而已。
不过国师那边很快就有了信息,给了梁澈钰一个联系方式,他没有任何迟疑地就用了,现在就等着回复。
倒是国师在信上还另外给了两句话,大意是小心,梁澈钰心里并不觉得奇怪,国师肯定是预见了什么,否则不会哪里会避世。
身为皇家人,从小他就知道这世上有许多普通人不知道也看不见的东西,可能也有听过那么一嘴,却是当故事听了,没怎么放在心上,殊不知这才是真实的。
所以能让国师忌惮的东西,肯定是不简单的。
一些邪物在适合的地点和时间蕴养下,在人间掀起大祸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过去的历史上也不是没发生过,即使有记录,也淹没在历史的洪流中。
在道观内待了两日,齐秋霜就有些坐不住,想说去山里头转转,梁澈钰犹豫了下,也就同意了,不过跟着她的人,也多了一倍。
南方普通山上的植物也就那些,除非热带或亚热带,否则常见的植物就这一些。齐秋霜本意就是出去透透气,同时看看山中植物的情况,仕途分析下未来的天气变化。
毕竟不是专业认识,齐秋霜也看不出许多来,如果天气像北方那样骤冷,植物应变也没那么快。在山里转了一圈,下山的时候,齐秋霜却看到了个熟人。
见到齐秋霜,一木道长也是非常的惊讶,“哎,丫头,你也在这!”
一年多不见,一木道长又变成了当初见他的那副邋遢样,看他的样子比去年的模样还要狼狈,齐秋霜挺惊讶的,“一木道长,您怎也来了?”
“原来是你们啊!”一木道长恍然,大笑道:“我还以为那老家伙会将这联络方式给谁呢,怎的,原来是老熟人,来来,丫头,我可想念你酿的酒了,那味道,真是够!”
齐秋霜抿着唇笑,跟一木道长走在一起,像国师一清道长他们都避世了,怎一木道长还四处游历?心里也略奇怪也就将问题直接问了出来。
“哈哈,自然是修的法门不同了,各有缘法,自然的,遇事也就不同。”一木道长哈哈笑着,这回没掐算,就碰到这小两口子,这缘分,真是足足的。
“说得也是,道长一路风尘仆仆的,先回屋子休整,这回事情也许会有点麻烦。”也不能把事情说得太满,一木道长有没有办法,还要亲自见了人再说。
第649章 后人()
一木道长跟梁澈钰屋里谈话,齐秋霜没去打扰,就四处走了走,刚好碰到白霜叶白绿叶两姐弟,两人正凑一块,头对头地蹲在地上,手里拿着树枝在地上画着,嘴里也低声说着话。
见齐秋霜过来,两人不约而同抬起头,眼睛都有点红红的,只朝齐秋霜点了点头。
齐秋霜也笑着打了个招呼,觉得自己好似撞到了人家的私事,就想转身离开,眼睛无意间往地上一扫,那地上的图案似乎有点眼熟。
心里犹豫了下,又改变了主意,“你们蹲在这做什?这地上画的是?”
白绿叶抿着唇低下头,拿着树枝继续画着,明显不想搭理齐秋霜,白霜叶扔掉手里的树枝,起身道:“没什,随便画画罢了,姐弟俩谈谈话。”
见白霜叶不愿意说,齐秋霜也没多问,“我刚好要在周围走走,要不要一道,正好吹吹风。”那石洞还是有点闷的。
那地上的图案,她终于为什么知道眼熟了,分明就是那穿山甲送的玉佩戒指上的文字,只不过放大了许多。
梁澈钰一直在找懂这方面文字的人,却没有找到,难道说其实高手就在身边?
不过在这之前,齐秋霜决定先探一探口风,据说这个族的人都没了,难道说还有传人?
“好吧。”白霜叶显然也有些烦闷,这边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子也就齐秋霜了,两人名字又有同字,倒也是可以聊聊。
“我以为你们找到忠叔应该很高兴才对,怎这般闷闷不乐?”齐秋霜略有些不解。
白霜叶瞅了齐秋霜一眼,心里略有些郁闷,“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她一直以为这个从未谋过面的爷爷是个渣男,结果却不是这样,预想中的各种反应和措施就用不上了。
齐秋霜顿了顿,是人不一样,还是事实的真相不同?作为一个外人,她还真没法说什么,“放开了想就是,毕竟是亲人,总不能真当仇人了。”
除非是有杀父杀母的仇恨,否则有血缘关系的牵绊,世俗的约束,一些事情哪里是那么容易撇开的。
“嗯,我也明白这一点,只是脑袋还有些转不过弯来,他比我想的要老。”白霜叶一直以为这个便宜爷爷自个儿活得逍遥,要不是父母亲临终前一直要求他们姐弟两人要找到他,她才不会废这个力气呢。
“有些人是把事情给闷心里头的。”齐秋霜被困在京城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