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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她没有想到柳氏如今这么的生疏,她的试探一个都没接下,哪里有往年得亲密。
心里虽然有些怀疑柳氏是不是已经清楚豆儿的事情,但对于柳氏不帮忙的行为,还是非常不舒服的。
回到家中,豆儿爹就迎上来,“孩子她娘,如何?”
“如今那柳氏也狡猾,敷衍我了事,也不知是不是清楚豆儿的事了。”豆儿娘在心里想着还有谁能够帮得上忙的,探问下豆儿现在情况如何也好啊。
“先别让爹娘知道。”豆儿爹的脸色也有些不好,“改日我再找斯农和两杯去,总能探问出来的。”
在齐斯农回来的时候,柳氏将这事跟他说了,“我可先跟你说好,那豆儿爹找你喝酒,可别傻乎乎的啥都应下,如今他们家可不是普通的人家。”
齐斯农摸了摸脑袋,觉得柳氏也太紧张了,不过他仍然将这事给记下了,不管怎样,不能给闺女惹麻烦啊!
齐秋霜很快也知道了豆儿娘来找柳氏的事,没有再去问什么,她知道柳氏心里有数的,该说不该说的都很清楚。
去梁澈钰那边,看了看豆儿目前的情况,齐秋霜微微皱眉,觉得再这么下去,豆儿家绝对是要给她收尸的,不过在她看来,这使不得,死在梁澈钰这边,那一些事情可就说不清了。
“可是查清楚了?豆儿如何定罪?”见梁澈钰下巴都长出了青黑色的胡子渣渣,都没时间清理,就知道他有多忙了,齐秋霜忽的有些愧疚,自己还拿这事来麻烦他。
梁澈钰揉了下太阳穴,“如今她这般,看着了无生趣,罪不至死,但获罪难饶,不过也不需要我们动手,她如今的情况,即使日后能起身,也不会利索了。”
齐秋霜见状,忙上前,伸出右手替梁澈钰揉太阳穴,“那是有结论了?可适合说予我听?”
“抽去记忆,估计跟五六岁孩童差不多罢。”梁澈钰的声音带着几分冷冽,豆儿会太多的东西,她那手不菲的易容技术,是不能流出去的。
“这般啊,好歹留着一条命,到如今地步,也是各人当初的作为。”齐秋霜顿了下,觉得已经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了,囚禁着人养一辈子,谁有这功夫和精力,还不如梁澈钰说的这般,再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了。
“你放心罢,不会让你家难做的。”梁澈钰伸手握住齐秋霜的手,这些事情,一定要把齐家给摒除在外的。
人总是同情弱者的,无论嘴唇的对错,最后大家只看得到受苦最多的人。
齐秋霜笑了笑,没说什么不用考虑呀一类的虚话,本来就是要避免的,又何须为了不必要的面子说那些废话呢?
“可惜的是,还是让两只大鱼给跑了,尤其是太后,她手中的东西,应当就是那邪物了。”这是齐秋霜最遗憾的,可惜的是,白蛇不懂,也没有多出的人手去追捕,只能眼睁睁看着人逃跑。
梁澈钰微微侧身,将齐秋霜拉到自己怀中,下巴在她头上揉了揉,“两位道长如今心里都有数,总会抓住的。”就是不知道还要祸害多少无辜的百姓了。
齐秋霜轻轻应了声,“今年温度冷热过度太突然,地里晒死了不少,用水也紧张,收成怕是又要降了。”说那些话太不舒服,还是来讨论下民生大事吧。
“还不到开仓放粮的时候。”不到迫不得已的情况,真的不能开仓放粮,否则真到了那时候,就是个悲剧了。
“也不是说开仓放粮,就是提醒你下,让人注意着,防止有人趁机作乱。”比如弄个什么人民起义什么的,这种事情从来都不会少发生,权力容易教人脑袋容易发热。
“嗯。”梁澈钰应了声,没有说齐秋霜操心太多,插手太多,即使自己忙得要死要活的,累得想马上躺下,但是听着她的声音,就觉得流失的力气又回来了。
他所奋斗的,就是为自己所爱的人谋求一个安稳富足的环境,此时的辛苦付出又有什么不值得呢?
听着梁澈钰疲惫的嗓音,齐秋霜看到一旁的杯子里的参茶,看起来没动过,就往里头滴入一小滴的灵液,“喝了吧,与你有好处。”
梁澈钰没有拒绝,接过杯子,微凉的液体一饮而尽,一股热感瞬间从胃里向着四肢流窜,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感觉双眼皮怎么都撑不住,眼一闭,均匀的呼吸声就传来。
齐秋霜吓了一跳,侧头一看,见只是睡着了,心里虽说有些不明白,但也舍不得他这样姿势,楞是将人给搬到一旁的小榻上,自己就守在一旁看着。
睡了小半个时辰,梁澈钰倏地睁开眼,坐起身来,就见到齐秋霜在榻边一手支着头打着瞌睡,心中不由很是柔软。
看了看沙漏,睡了不到一个时辰,整个人去浑身是劲,哪里有一点疲惫,心里明白齐秋霜作了什么手脚。
那边齐秋霜打着瞌睡,头一点一点的,猛地一醒,睁眼见到梁澈钰站在自己面前,有些迷糊地说道,“怎不多睡会。”
“没事,我这回精神着呢,你躺会,等晚些时候,我送你回家。”说着,将人拦腰抱起,放平到床上,轻柔地给她掖上被子。
齐秋霜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顺着梁澈钰的话应好,很快就熟睡了,这些日子她都没怎么睡好,一睁眼,就是那日的噩梦。
身为和平时代过来的人,又未曾经历神腥风血雨,如今真刀真枪见着了,心里还是有几分压力的,如今在梁澈钰这边,倒是适应良好。
第667章 再归消息()
但是齐秋霜没想到,自己这么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鸡叫第三遍的时候就醒了,屋里的烛火并未熄掉,她能感觉到自己背后还有个人,腰上也搭着只手,并不陌生。
迷迷糊糊回想,好似梁澈钰有喊自己两回,让她吃饭,然后拒绝了,后来似乎又叫了一次,她说了什么来着?
想着自己迷糊时的回话,好像是真的让梁澈钰不用送她回家,齐秋霜的脸色瞬间有些黑,今早上回去,想到自家父母和大哥小弟的黑脸,她和梁澈钰两人绝对会被喷一顿的。
翻了个身,齐秋霜觉得自己挺精神的,外头天微微亮,想着是不是先起身,结果腰间一紧,她的背直接撞上了个温热的胸膛。
头轻轻蹭了下,这被窝挺舒服的,还是再睡会吧。
醒来后,已经是卯时正了,齐秋霜梳洗好,跟梁澈钰吃了早餐,又谈了下豆儿和王湘平的去处。豆儿的记忆被抽取,将会交到县衙那边,由县衙通知她家人来认领。
至于王湘平,与豆儿纯手艺的人不同,她做的事情要更复杂,比如人员的调配,一些计划的实施甚至是策划,都是很厉害的。
有时候,一些事情不看不知道,一看真的会吓一跳,王湘平在京城中可不只她表现出来的那副任性小姐模样,暗地里,许多大户人家的事都是她一手策划的。
比如宗晓庆和宗晓庆一直喜欢的苏小姐,又比如为清姨白家姐妹制造机会等等,更遑论一些官员的后宅的内斗,几乎都有她的影子。
所以豆儿死罪可免,但王湘平,梁澈钰没有说,齐秋霜也知道,这么个姑娘的下场不会好到哪里去。
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对了,之前左丞相不是被罢官抄家,如今如何了?”说起来,宗晓庆的脸也不知道如何了,她给的东西,也要长时间使用的。
“你关心宗家?”梁澈钰挑挑眉,似乎略有些不满,“宗家本是安翔府人士,如今归来,家中也是有些田产的,至少吃喝不愁。”
“也不是关心,就是问问宗晓庆的情况,当初也是有点小交集的。”
“难得你还会惦记她,她容貌算是毁了,人倒是娴静许多,具体如何未知。”梁澈钰有时候也是真不明白女孩子之间的关系,明明不是那么好,怎么突然就化敌为友了呢?
齐秋霜点点头,没再多问,就跟随口提起一般,“我大爷爷他们在京城可是还好?”如今世道不好,朝中官员又大变,那林右侍郎似乎是太后那派的吧,如今梁澈衍重新掌权,不革职也要降等吧。
“并未见好,你也能猜得出来,如今怕是在归家的途中。”顿了顿,梁澈钰继续说道,“齐秋萍,也就是你堂姐,给了一笔银子遣出宫,没意外,也是跟着一道回来的。”
不过这个消息,就是梁澈衍那边给的,齐秋萍怎么说都是他的大姨子,虽说是堂的。
“”听到这个消息,齐秋霜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一个两个的,当初个个都嫌弃大桑村,恨不得一辈子不会来,结果,最后还不是一个个跟逃难似的回来,与其如此,何必当初呢?
“你确定这个消息准确?”齐秋霜觉得齐大爷他们一回来肯定会再折腾的,“我大堂哥呢?还是说跟着魏家那边?”
“你大堂哥并未有多大主见,主意都是魏家姑娘拿着,估计也一道回凉州府,却是不会回庆阳的。”看着,都跟入赘魏家没多大区别了,对于这种吃软饭的男人,梁澈钰最是不屑了。
听出梁澈钰话里的情绪,齐秋霜略有些纠结,怎么感觉大家都在兜圈子,兜来兜去,一圈回来,各人有际遇和变化,或好或差,有种恍如隔世的的感觉。
“”齐秋霜越听越想,觉得越不好了,“算了,不说这些令人扫兴的事儿了,我先回去,你要离开庆阳前,来家里吃顿饭罢。”
梁澈钰有些不舍地摸摸齐秋霜的头,有他陪着,感觉空气都要清新几分,但也明白此时并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好,你且小心,我会多留人在庆阳,严加巡逻,以防太后继续来折腾。”
齐秋霜抿了下唇,没说那邪物的最大目的可能是自己,太后人是一定来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采取什么样的手段。
“行,你也一样。”离开了梁澈钰在庆阳的那个小院,回到家中,果然接收到了柳氏那略隐晦的打量目光,齐秋霜心里不由窘然,她还是很克制自己的,虽说留宿也予礼教不合了。
“霜儿过来。”柳氏招招手,神色严肃。
齐秋霜心里暗道不好,上前,先撒娇道歉:“娘,是我不对,让您们担心了,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你还未出嫁,夜不归宿,若是教人给知晓,这名声怕要是有污点,我们都是自己人,心里清楚,但外人可未必,最怕的就是人云亦云,怎么都洗清不掉的。”女儿家的名声最是重要。
齐秋霜当然不敢反驳什么,柳氏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好在她一路回来都是坐着马车的,路上还绕了个圈去买了些点心,倒也不会有人特别注意。
听着柳氏唠叨了会,齐秋霜赶紧将豆儿的判决给说了,柳氏一听,心里也感叹,“所谓一步错,步步错,你们都要小心点好。”
“怎么说,都留下一条命了,就是一辈子都毁了。”至于女孩子家最在乎最关键的亲事,即使豆儿四肢完好,也不见得会遵从。
柳氏摇摇头,“豆儿她爹娘,怕是要急白了头,好在看她家家底还有,儿子女儿说媳妇还是容易的,就是想相到好的难。”
“娘,您就不用操心这些了,不如想想大哥和小弟,他们年纪都差不多了。”齐秋霜想了想,最终没将齐大爷他们回来的消息给提早说了,只不过是让父母瞎担心罢了。
只要一提齐书凡和齐书扬的亲事,柳氏的注意力立马被转移,齐秋霜也是得出点经验了,跟父母顺着来就是。
第668章 秋雨来信()
果然,没过两日,县衙那边就派了衙役通知豆儿家去县衙领人。见到瘫痪在床,智商又入稚儿的女儿,豆儿娘瞬间就崩溃了,开始质问起衙役来。
陈县令跟齐家关系好,听着豆儿娘话里话外隐晦地说害了她女儿的凶手是齐秋霜他们的时候,眉头不由微皱,脸色有些难看。
“肃静!”惊堂木的声音,让没有准备的众人都停了嘴,看向县太爷的方向。
陈县令冷声道:“今令尔等来,除却领尔家闺女,同时也告知其罪证。”说着一连串的罪名就下来,听得豆儿爹浑身汗津津的。
就是豆儿娘,也浑身都是冷汗,不过她并不甘心,仍旧想要反驳,提出想要证据,就教陈知县给驳回,“尔家小姐瘫痪,非刑罚,而是欲提刀行凶,被护卫踢飞,撞墙而脊骨脱落,若是好好养着,还可康复。”
“至于如稚儿,却是惩罚,尔等此后三代,均不得离庆阳,不得考取功名。”
陈知县看着两口子有些呆傻地跪在地上,微微摇头,之所以没说豆儿可以重新学期起,实际上也是考验父母家人的时候,若是他们懂得悔改,重新教养女儿,那么养出来的,也不会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