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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说的倒轻松,秋霜那丫头现在跟狐狸一样精,我们能套出来?”齐秋月狐疑,能有这么简单,就是大房的齐秋水齐秋霞那么精明的人也在齐秋霜姐妹身上吃了亏,自家娘亲能成功?
吴氏抿嘴一笑,低声说道:“这不还有你三婶呢,她素来可最心软。”
齐秋月眼珠子转了转,“三婶是心软,若能套出话来最好不过,昨日我都见秋霜穿上新衫裙了,娘,要不你也给我买布吧,我自己做,还要护手膏。”
“你这丫头,就是心大,娘身上可没银子了,等你爹和你大哥回来,”说着说着,吴氏就压低了声音。
第115章 调查与 保护()
躲在门后偷听的齐秋萍蹙了下眉,见再也听不到有价值的消息,便转身轻轻离开,怎么说她也抓住了几个关键词齐秋霜、方子、做生意、程少爷。
人家齐秋月有父母兄长护着,有撒娇的本钱,她齐秋萍可啥都得靠自己,看来,得想办法粘在齐秋霜身后了,哼,就不信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还能把自己怎么着。
而远在府城的梁澈钰很快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上头几乎是将齐家的祖宗十八代都给查清了。
本来梁澈钰身边接触过的人就要调查的,而当初他对齐秋霜身上的味道就关注了点,底下的人就特别地查了,如今歪打正着只补充了点,很快就完成任务。
里头尤其是关于齐秋霜的事情,那是事无巨细,尤其是从她撞到头后的改变开始,凡是她做过的事,就没落下一点的。
如果齐秋霜看到那份调查报告,她一定会被梁澈钰的人的调查能力给吓死的,一些她自以为没人知道的事,上头也被写得清清楚楚的。
那报告几乎让她无所遁形,可以说除了齐秋霜能与开了灵识的老树交流能改变作物外,再也没有一丝秘密可言。
而且报告上还特别圈出了疑点,那就是改良的桃子是怎么来的,这一点是怎么都查不到的,而送给自己的那两样吃食,也是齐秋霜特别要求要送给他的。
由此可见,齐秋霜真的有某种能力能制作分辨出这带有可能带有对自己身体有益的食物。
难道说,齐秋霜就是自己的有缘人?
梁澈钰突兀地想起这点,他来到凉州府的目的就是寻找机缘,难道真的是齐秋霜,他之前在她身上闻到的味道并不是他的错觉,而是她身上有某样对他身体有利的东西?
可报告上写得很清楚,齐秋霜身上没有佩戴任何的东西,就是一清道长送给她的两枚玉符,也都被她给了母亲和姐姐。
想齐秋霜在撞到头前的表现一直都是平平的,直到撞到头后才表现得那么出众,是脑部发生了不知名的改变吗?脑子是最神秘的地方,至今无人能解,如果将那次撞伤头比作一次契机,想来是激发了她的某种能力了。
一番番推理下来,梁澈钰得出自认为最正确的结论,并决定依次制定自己未来的计划,如果自己体内的毒真的能因她而缓解或者清除,那么就势必要将人绑在自己身边了。
阿木在一旁看着梁澈钰将那份不算很厚的报告反复看了好几遍,虽说他面上的表情没有多大变化,但他却能感觉出少爷的心情起伏,即使不是那么大。
这份针对齐秋霜的调查他是知道的,却不明白梁澈钰为什么急着看看,三更半夜地等着密信一到就看?不过他相信少爷做事一定有他的道理,自己只需坚定不移地执行命令就行。
“阿木,派两个伸手还行的人去保护齐秋霜,不要让人发现。”梁澈钰脑中的计划已经渐渐成型,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要提前处理一下。
“是,少爷。”阿木心里疑惑,不过能让少爷派去保护的人,肯定有其过人之处,看来以后再碰到这个姑娘,可得以礼相待了。
“还有,将齐书凡的两个大伯堂哥给带走,该闹的就闹过了。”梁澈钰想到报告上说的那些事,眼眸不由暗了暗,却不觉得过分,在京城皇家那地方,什么阴暗手段没见过?这些不过是小意思罢了。
调查报告上也写得很清楚,齐斯文齐斯禾两对父子带着齐书凡来府城,却是想要见当初将齐秋雪救出来的贵人的。
只不过他们却没按齐书凡说的去程家拜访,反而是相信了一个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冒出来的自称是府城三书书院的副院长的,就把齐书凡抛下,四人跟着跑了。
那人领着齐斯禾齐斯文父子四人在三书书院里各种参观,并且许诺下了许多的好处,但需要交各种费用,就能进入书院享受名师的教导,这让四个一直想要考中的童生蠢蠢欲动。
倒是齐书平还算有点理智,但最后还是被绕晕进去,而后几人就被安排在一小客栈内,将银子都给了那副院长让跑关系,完全将齐太爷要他们做的事情给抛到了脑后。
却不想左等右等,就是不见那副院长来回复,这时候,冷静下来的四个人这才恍然大悟,他们这是被骗了。
而那所谓的副院长,却是真正的三书书院的副院长的一个远房侄子,最会坑蒙拐骗偷,最喜欢盯上的就是像齐斯禾齐斯文这样外地来的看似读书人屡试不中的人,每次行骗,几乎没有失败的。
当一行四人就要被客栈扫地出门的时候,终于有人来带他们去见齐书凡,没有什么什么社会常识的四人,被此一骗,却是胆战心惊,回去后大病了一场自是不提。
“书凡,你那可还有银子,够我们回庆阳?”齐斯文努力地保持着长辈的威严,实际上心里却很紧张,怕齐书凡把他们走之前给他的那点银子也花光了。
齐书凡早就从阿木的转述中得知了几个伯父堂哥的事情,心里是万分鄙视的。那个骗子已经锒铛入狱,被骗的银钱也拿回来在他的手中,不过这一点他是不会说的,刚好留着回家还贷,这些人就该受点教训。
“什么?大伯,大堂伯,你们这是发生什么事了?钱都花光了?可有去见那贵人?”齐书凡故作惊讶地问道,“你们留给我的银子我花了点,回去应该能回去,只怕那车子不大好,还有食宿费,怕是不够的。”
“书凡,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我瞧你与这家主人处得不错,要不先找他们借点盘缠,我们回去后,就把钱托人送来还掉。”齐斯禾扯留下嘴角,勉强让自己和言善语地说道。
齐书凡看了两个堂哥一眼,两人对于目前的处境似乎没有太大的感受,两人还有心思看这周围的屋子装饰以及街上行人,显得很悠哉。
“我跟邱大爷他们也就见过两次面,能让我借宿已经是很难得了,借银子人家也怕我一去不还啊!大伯,你们不是还带了纸笔出来吗,要不当了换路费?还是你们支张桌子,代写书信或卖个字画?”
第116章 试图坑骗()
“书凡堂弟,你这就说错了,以我们齐家的身份,怎能去做那丢人现眼的事?再说这人家能让你借宿,定是对你极有好感的,你若借银子,主人家定会答应的。”齐书俊微微笑着,话里自恃清高的味很是不清。
“让我借?那银子谁还?大伯,大堂伯,你们也知道我家还欠着六哥儿家一大笔债呢,再添上这一笔,我娘非哭死不可。”想推卸责任,休想,齐书凡心里不屑,伸手将腰间系着的荷包解下来,“这里头剩的是你们给我的银子,我就花了二十文,大伯你数数。”
齐书平抿了下唇,似乎对齐书凡花掉二十文很不爽。
“这”齐斯文犹豫了去,其实出来时,他身边也另外有带钱的,并没有全部给拿骗子,但这是私房钱是为了去喝点花酒,体验下那红袖添香的风情的,可是写欠条的话,以后说出来也是件丢脸的事,到底要怎么处理呢?
齐斯文烦恼这事,齐斯禾也差不多,他也藏着心眼,并没有把银子都给那骗子,只不过现在闹得身上没什么银子,齐太爷交代的事儿又没办成,还不知道最后会如何?
最讨厌的是齐书凡了,似乎变得精明许多,死活都不肯吃亏,果然是以前坑多了老三一家,所以现在对自己这些亲人都戒备着吗?
齐斯禾心里感慨,却没有一点悔改的意思,在他看来,兄弟就是拿来坑的,来成就自己的辉煌前途的。
最后,百般纠结的齐斯文和齐斯禾还是没下定决心借钱,而是各自找了借口,摸出身上最后的银子,凑凑当回去的车费和食宿费,只不过这一次,却是要求齐书凡自己出车费和食宿费了。
齐书凡心里暗暗翻白眼,他本来就不想跟这些人一道回去,那梁少爷身边的阿木可是说了,让他多留两日,届时搭顺风车回去。
既然有免费的车子可搭,他又何必客气,关键是不用面对这四张自以为是的脸,看着都倒胃口。
齐斯禾齐斯文两对父子身上再也没有多余的银钱,没法在这府城继续待下去,只能去车行找了车,当天就离开。同时,他们也在商量着,回去该如何跟老太爷说这事。
其实不让齐书凡跟着回去,他们也是有目的的,那就是将事情推到齐书凡的身上,当然这怎么个推法还得商量,毕竟太过分的谎言圆不过来。
将人送走,齐书凡终于松了口气,心里对这两个伯父很是无语,都多大的人了,还能被人简单地蒙骗过去,真是太搞笑了。而且被骗了后也没想过要报官,将骗子绳之以法,唯恐玷污了他们眼里的名声,殊不知齐家那名声,早就被他们给消耗得差不多了。
“啧啧,书凡,你那伯父和堂兄也真是的,将你放下一个字都没过问,就连回去也不带上你,这也做得太过了。”一般人不管家里如何,在外面还是要做下面子功夫的,邱原不屑地撇撇嘴。
“不跟他们在一块更好,省得给他们收拾烂摊子,那可不是件好事。”齐书凡很清楚,在家里齐斯文齐斯禾是如何对待自家的,即使出门在外,这种态度也不会一下子转变过来。
“说得也是,既然你还不急着回去,我们再去瓦肆逛逛吧,许多外来的商人都是在那贩售的,刚好你可寻些东西给家里姐妹带回去。”邱原对那一片是很熟的,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跟那些走南闯北的商人聊天,从他们或夸大或半隐瞒的话中整理自己想要的信息。
齐书凡正有这个意思,“行,你等会,我去拿银子。”上次来府城,没给齐斯农买礼物,这一次可要好好选,只不过爹他似乎没什么喜好?
梁澈钰听着阿木的汇报,点点头,他并不打算帮齐书凡太多,不经风雨哪得见彩虹?这次出手,原因也简单,那三书书院背后是有程家一份子的,名声被人这么破坏,惩戒下是必须的。
“少爷,刚老爷派人来,说是道长已到,请您过去。”算算时间,差不多刚好。
“阿木,把衣裳拿来我换了。”梁澈钰的精神很好,前两日他将那桃子汁桃肉都吃光,今日受的毒发之苦比较轻,加上那调查,心里又吃了半颗定心丸,心情很是不错。
这位道长看着有些不修边幅,衣裳虽说干净却不齐整,整个人身上看不出有一丝的仙风道骨来。
“程兄,这就是你的外孙,果真是个美男子,天资聪颖,又有一颗七窍玲珑心,不错不错。”一木道长打量了梁澈钰两眼,当即就笑哈哈地说道。
不过他也没把后话给说出来,心思太玲珑,看透迷雾阴谋,注定难长命,除非有特殊命格的贤内助,双剑合璧,…定惠泽天下。
“外祖,道长好。”梁澈钰有礼地问好,虽说这个道长在自己一出场就给出一番评论,但是否有真才实学,还得看他对自己的诊治。
一木道长眯了眯眼睛,先是伸手给他把脉,又问了些话,沉思了会道:“这两日,你是否有吃过什东西?延缓了你的毒发,若是能常常食用,对身体无疑是有益的。”
“正是如此,不过此物并不那般好寻,道长可有法子?”梁澈钰并不细说,而是眯了眯眼睛,想看这位道长会如何接下。
一木道长想了下,拿出三枚一看就时常把玩很有光泽的铜钱,先是念念有词一番,而后是抛掷,最后看卦象,他就闭目沉思起来。
“我依稀能窥些端倪,你与我走一趟,我与我师兄联手,也许能推出你的机缘在哪处。”一木道长不知道该怎么说这副卦象,若有似无,要表达什么呢,他取象不如自家师兄,更擅八字,刚好回去看看,他们师兄弟也好几年没见了。
“地点是?”在一旁一直没做声的程隆忙问道,他几乎是将希望都压在了一木道长身上,之前请来那么多的人,每一个都对自家外孙体内的毒束手无策,如今终有一线希望,总要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