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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前头的是齐斯苗和小舒氏,只隔着一条走道和两堵墙,隔音效果自然没那么好。
小舒氏翻了个什,嘀咕道:“老三一家这是做什么,大夜里也不睡觉,有什好事笑成这样?”
齐斯苗拽了下辈子,满不在乎地说道:“你管那么多作甚,老三两口子也就穷开心罢了。”
“你又懂个什么,霜丫头那么精明,身上的银子可不少,比咱们多不知道多少呢。”小舒氏说着,用手戳了戳齐斯苗的腰部,“你素来跟老三比较要好,要不你跟他套乎套乎,看能不能把那丫头手中的其他方子给问出来?”
“我说你少做梦了,你见过谁占霜丫头几个便宜的,这事我可不干,要是闹到爷爷那边去,我这美差事要是没了就找你算账。”齐斯苗不耐烦地说道,他是满于现状的人,可没想着要如何如何?
如今手头有银子,出入也挺有面子的,喝喝小酒,听听小曲,找个相好,日子多悠哉啊,管其他那么多做什么。
一说到这个,小舒氏瞬时没了声,翻了个身,继续听着齐秋霜他们无力的话,却只模模糊糊地能听到一两个字,压根都听不清,气得她将枕头掐了又掐。
“好了,好了,说话都小声点,小心吵到其他屋的。”齐秋霜笑着说道,出门端来一盆水,给柳氏齐秋雨齐秋雪轮着洗了手,擦掉脸上的药泥。
“哇,我感觉脸上滑滑,好舒服。”齐秋雨很是惊奇地说道,在她的印象中,洗脸抹脸什么的,她们是用不起的,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就到来。
“大姐,给我摸摸看。”齐书扬两眼亮晶晶的,伸出肉呼呼的销售,在齐秋雨的脸上揩了揩,“真的耶,滑滑的。”
“霜儿,你会做,那这个我们能拿去卖吗?”齐秋雪也一直抚手摸脸,很是爱惜。
“可以卖的,不过里头要减一两样东西,比较贵的。”齐秋霜笑着说道,“有些草药,咱们就可以自己上山挖,可以省许多。”
“霜儿,你可是问过那木婶子了?可不要私自做决定。”手艺人或多火烧都有点忌讳,柳氏可是要问清楚了。
“娘,您就放心吧,我怎会做那么没谱的事,这个方子是最简单的,木婶子才送给我,再说她没在庆阳内呢,不会有问题的。”可以挣钱的法子,齐秋霜都没打算放过。
“那就好。”
“霜儿,你这盆里头种的是什?看着都枯萎了,能活?”齐书凡将那盆老茶树给端过来,瞧了一会,仍没看出是什么东西。
“可以的,我要好好照顾,很重要。”
“三姐,我帮你,每日带出去晒太阳。”齐书扬自告奋勇地说道。
一家人说说笑笑的,一直到亥时末才各自爬上床睡觉。齐秋雨是有些兴奋的,一直翻来翻去的,快半个时辰才睡着。
齐秋霜则跟老榕树商量着,主要是她不在这些日子里的事,而后就谈起了这面药的事。
“说起来我都忘记了,你们人类喜欢美化外貌,那面药之类的方子我也有呢,还有一些熏衣香丸子之类的。”老榕树即使能与齐秋霜交流,但他的思维依旧是树类的。
“咦,真的吗,那我可得记下,等我们分家了,就有地儿来做了。”齐秋霜觉得老榕树就是一个巨大的宝库,要仔细地搜寻查找,才能找到。
第187章 期待()
“这事不急,慢慢来。”老榕树微笑着说道,“你离开一趟,再回来,却是有不一样,可是有奇遇发生?”
“奇遇吗?我也不知算不算。”齐秋霜疑惑,将噬灵虫碰到自己的情况都说了出来,“榕树爷爷,您知这是怎一回事吗?”
“你们人类的说法与我们却是不同的,不过你说的这噬灵虫,禀木气而生,我似乎有从别的树类中听说过。”老榕树想了想说道。
“这噬灵虫前期需要吸食大量的木类生气而生长,到极致后便转化,转成辅助木类生长。从你的描述中,我猜测那只噬灵虫已经是成熟体,要知你手心的那灵液,可是浓缩了好多倍的木类灵气,于它而言可是大补之物啊。”
“不过你也没亏就是,噬灵虫反馈出来的生气,于你也有好处,不说身轻如燕,但长命百岁是一定的。如今你可是有新的能力?”
“榕树爷爷,您猜得不错,我的确是,现我不用用手去触摸植物,一眼看过去,就能得知它们是得了什毛病,生气浓郁否。”
“这也差不多是你的极致了。若你是像一清道长这般的修道人,也许你会有更多的进展,指不定也能像我活个几百年呢。”老榕树却是有些可惜的,齐秋霜这样的能力,若是修心修身,又会如何成长?
“几百年未免太寂寞,我只要好好把我这百年身给过好,积累足够功德便罢。”人总是有太多的牵绊,长生不老未免也太寂寞。
“哈,你能这般想很好,轮回不断,断不了世间情,积累功德,下个轮回更好。我此生好运在这万云宫中,每日听道讲法,却是颇有些感悟,又宁世人心,也不知能换我下世一个人身?”
都说人类为万物之长,有了灵识的老榕树期盼着成人身一点都不奇怪。
“榕树爷爷,您要对自己有信心,下一世,您可以的。”齐秋霜这不是安慰的话,而是她真心觉得,老榕树可以的。
“哈哈,托你吉言了。”老榕树爽朗地笑道,“对了,你带回来的那株茶树,我觉得不简单,你仔细养着,我只觉得不简单呢。”
“这一定的,我挺期待它会是什么样。”
回来后,齐秋霜忙着给齐书然酿酒,这家伙,可是借着她拖延时间为缘由,硬是多要了一坛子酒,还有一些上品的食物。
从老榕树那得知,齐秋霜知道齐书然是为了那个瘫在床上的师傅,且他未来应当不会平凡,也就没跟他计较,否则理都不理他,哪里那么容易让他讨价还将呢。
酿完酒,齐秋霜又跑了小松村一趟,紫云英长得还不错,水稻因为齐秋霜有用绿液滋润过的关系,已经能收了。柳老头按照齐秋霜说的,将稻草薄薄一层铺到紫云英上方。
“外祖,这冬天,您要是有空,帮着问问,看有谁养蜂的,买几箱来,等开春了,那紫云英也开花了,那蜜可是好东西。”
紫云英是两年生的植物,怎么说也能收两季蜜吧。
“这紫云英,真会开花?”柳老头还是不大信的,这养蜂的人并不多,主要是没有大量的蜜源,也就那些有钱的庄子才会不种地去种花木了。
“当然,还有啊,过年后,您可以多养几头猪,这紫云英做饲料最好不过了。”不过印象中,这紫云英似乎不大适合牛羊吃,好像是因为它们会反刍的关系。
柳老头半信半疑的,不过外孙女都这么说了,照着做就是,貌似到现在,她说的事还没有出错的。
“也成,我让你外婆留意着,看哪家母猪下崽了。”柳老头点点头,“这地里的稻子长得不错,收成比家里那些读了五六斗,我找个时间看看,筛选一些好种子来。”
差不多的土地,一样的伺候方法,没道理这块地收成更多啊,定是有好种子了。
齐秋霜微笑着,当然不会说是自己的原因,优良的种子就是这样一代代筛选存留下来的,她没道理去阻止这种行为。
小松村的稻子收完,大桑村的秋收活动也轰轰烈烈地展开了,依旧雇了些人,两日内收完,只等着晒干就成。
而剩下的稻草扎成一把把地运回家叠在一块,却是给牛吃的,晒干了还可以拿来编床垫子或作火引或者盖在地面上保温,用途多多。
齐斯农在编床垫子上很有一手,每一年都要编的,柔软又保暖,他们一家都用的,不过其他人嫌弃太老土,都是不要的,也省了他许多功夫。
齐秋霜也拿了点稻草,跟在一旁搓绳子,这主要是绑柴草用的,“爹,咱们自己不种糯米啊?”
“不种的,这产量低了些,伺候又麻烦,而那些佃出去的,更没人愿意种了。”
“那可惜了,咱们自己酿酒,要是自己种,那可不是省许多功夫。”
“霜儿,据说再往南去,有那适合种糯米的地方,产量高,据说某处的稻米还成了贡米,可不知羡煞多少人了。”说到贡米,齐斯农却是很羡慕的,这可是无上的荣耀啊!
齐秋霜也听出一点来,不过能成为上贡的作物,这代表着品种的优质,以及随之带来的金钱和荣誉。
唔,也许自己可以利用能力,让父亲实现这个想法。
“就在这儿,霜丫头,你是跟我们走,还是要我抓你去!”齐书田领着齐斯采怒气冲冲地过来,一把掐住齐秋霜的胳膊。
齐秋霜被迫站起来,感觉自己的左手胳膊别掐得疼狠了,便伸手在齐书田掐着自己的手上用力掐了一把,留下深深的指甲印
“你敢掐我,看我不揍死你!”齐书田说着,一挥手就要扇下来。
齐斯农一把拦住,沉着脸道:“书田,你这是要作甚?有事就不能好好说,一上来就动手动脚的!”
说着,他看向齐斯采,眉头紧皱:“二堂哥,你们想要带走霜儿,总要给我个理由吧。”
齐斯采扯了下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斯农,这事就要问问你的好女儿了,可是做了什好事?这回酿的酒中,有一半可是都坏了,都是用那上好的糯米做的,爷爷打算拿来送人的,如今这般,你说要咋办?”
第188章 欲加之罪()
齐斯农呆了下,显然齐斯采的话让他有些消化不过来,“二堂哥,这事可要查清楚了,可有什证据说是我家霜儿做的?”
“再说了,我家霜儿向来乖巧,又怎会去做这种事,这对她又有什好处?”事关女儿,齐斯农可不敢有一丝的疏忽。
齐斯采冷笑道:“这事你就到爷爷跟前说给他老人家听吧,如今酒都酿不成了,这里头损失可是不小,可不是赔点小钱就能解决的。”
齐秋霜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堂伯,这副嚣张的模样,再看一旁的齐书田,那张暴戾的脸,忽的觉得胃里有些恶心。
“那就去太爷爷跟前吧,我倒要听听,有什理由判定是我搞的鬼。”齐秋霜放下手臂,觉得胳膊还是有些疼,“还有,二堂伯,书田堂哥,你们不是那衙门捕快,我也不是那犯人,别拿这副脸色来对着我。”
“哼,你这吃里扒外的丫头,这回可是”齐书田指着齐秋霜就骂起来,不过说到一半就教齐斯采给拦下,“行了,进屋里说,这外头可是有人经过的,这可是丑事。”
大厅里,除了自己家的人没到齐,其他人都齐刷刷地或坐或站着,脸上的神色很值得探究,有忧愁有生气更有面无表情的,天知道他们心里头真正的想法是什么。
齐秋霜站在大厅的正中,齐太爷和齐太婆再正中,两旁是他们的看重的孙子和曾孙子,颇有一番公堂审问的架势。
“爷爷,此事是不是有什误会,霜儿向来乖巧,怎可能做出那种事来?是不是哪个步骤出错了?”齐斯农上前一步,将女儿的半个身子给挡在后面。
齐太爷皱了下眉头,看向齐大爷齐二爷,还有一副得意样的齐书田一眼,没有马上开口。
齐斯农看向齐二爷和舒氏,“爹,这酿酒事一直是您和大伯负责,这过程您也做过许多遍,哪里的问题以您的经验怎会找不出原因?”
齐大爷觑了齐秋霜一眼,见她神色未见惊慌,不由眯了一下眼,“斯农,我知你心疼女儿,但这事事关重大,责任不可轻易推卸。这回酿的酒很是重要,就这么坏了一半,爹的计划都得重新来了。”
“证据呢?大爷爷说话好轻巧,没证据,轻飘飘几句话就要定了我妹妹的罪吗?就是衙门也都没这般断案的。”齐书凡微微喘着气,他不过是上山一会儿,就发生了这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大爷皱着眉头,这齐书凡也是比较难搞的人之一,想着,他不由看了齐书田一眼,说道:“证据,自然是有人证的,书田可是亲眼见到了。”
齐书凡齐秋霜兄妹几人的视线瞬时集中到齐书田的身上,眼底满是不信,他们对这个堂兄可是有些了解的,可没脑子做假证,是谁将他给推出来的?
“哦,书田堂哥见到了,可是说说,我家霜儿何日何时何地做了什?”齐书凡并不敢放松心神,打起十分的精神来应付。
齐书田咧了下嘴,“呵,说就说,谁怕谁,十月初七那日,未时一刻左右,霜丫头就在酿酒那两间屋子外头走来走去,还直往窗户里望,要是她没做什么,为甚扒着窗户?”
“那日我偶然到屋后,闻着那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