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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直到我瞧见那活生生的人,才狠狠地掐了掐自己的脸。
但是我要怎么做呢,而且听说她脑子上还有病。
后面不用许氏征求我的意见,我就怂恿着她去看女霸王,等她回来,有意无意地聊到土包子,如果能从她嘴里听到一句半句关于女霸王的事,我的心脏就激动的狂跳不已。
但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实际上我每天都在控制我自己,最无奈的时候我只能站在墨园的最高处向福园眺望。
机会忽然来了,祖母生病了,女霸王也去伺疾,那些日子我竟没心没肺地期望祖母地病再严重一些,可是我穿的再明艳,或者再跟土包子相似,她也从没有望向我一眼。
好像她从来都没有逼婚于我,当初,她到底是不是中意我呢。
我这么纠结于这么问题,甚至想拦住她问个清楚,却忽然琢磨出一件事情,女霸王怎么会从来不看我?那就是说明她知道我是谁,那她的病……
我得到这个令人吃惊的结论后默默观察女霸王,果然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而且也发现了许氏不对劲的地方。
最为惊恐的是,我发现了女霸王正将这一切趋于明朗化。
这怎么能行,百年沈家,天下读书人心中神一样圣洁的沈家,最黑暗的一面要被揭开了么?我那么惊恐,遇见土包子时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如果是真的,那受到最大伤害的是不是我,而是土包子。
但事情不会因为我躲着而不来,我居然有儿子了!
哈哈,的确是我的儿子,长的很像我。就是那一晚的结果。他们手段真是高明。许氏的表情很奇怪,不过却大度地表示认下这个儿子。
我更不能去见女霸王了,却更长久地呆在阁楼上。直到那一日,我看见女霸王被人引着进了墨园,我心跳之际忽然看见欢喜阁上面有人被扔了出来。
是给我生了儿子的女人,公主府的侍女。本来会成为我的妾,其实不过是一枚棋子。
我怒不可遏。不想那个女人如此疯狂,但是我能够做什么?我生在沈家,死也要在沈家,沈家没落了。所有人都能逃离,我却不能。
但是她刚刚回来,就要再度被驱逐出去么?这五年。我难道不是一直在期盼她能活过来么?
我记不清当时我是怎么想的了,唯一记得的是我不知怎么就找到了土包子。除了那一晚失态,他这些年看起来都稳的密不透风,默默地听我说完,看了我一眼:“多谢大哥费心了。”
这话很古怪,我也没有多想,但是我诡异地觉得我可能没必要告诉土包子,因为我感觉他知道的更多。
他一向能忍。
但是我忍不了了,翡翠观音在许氏手上,并且要偷偷送去给那个人尽可夫的公主,这样一来,女霸王的罪名就钉实了,我心情微微激动起来,我觉得这是我离女霸王最近的时候,只要我能阻止这一切。
许氏……其实我还是想给她留一份颜面的,毕竟当初若不是她,我可能已经被女霸王霸占了……唉,我是多么希望她霸占的真的是我。
我那时已经想到了最后的结果,一旦一切暴露出来,沈家什么样不能说,但我是没有颜面再见土包子和女霸王了。
这么多年,我没有做过一个好哥哥。
我参与陷害或者默默看着别人陷害女霸王,我又可耻地暗恋着她。
假如许氏有悔改之心,我便带着她离开这里,找一个默默无名的地方度过余生好了。
可是许氏让我失望了,我看着她匆忙离去,心里面哀凉无比,这么多年,身边的人哪,到最后还是我一个。
我面容恢复冰冷,这一次是真正的我,我要去做一件我真正想做的事情,以摆脱我这么多年来的无能为力。
沈家的面子,太沉重了。
当我在竹林里截住许氏的时候,她脸上既吃惊又好像不意外。
“相公,你还是喜欢她。”她竟然不提翡翠观音,只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但是我们都清楚她是谁。
“你早就后悔了吧?”她见我不回答,颤抖着又问了我一遍,身子柔弱的像路边的小花。
我一下想起当年,她梨花带雨也是这般柔弱,但新婚的第二日,我看到了一轮炽热的红日,原来,一眼万年便是这种感觉,但一旦错过,从来没有回头路。
“可是,你永远也得不到她……”许氏忽然笑了起来,旁边有块可以歇脚的石头,她用力举起手中的包袱向石头上掼去。
我脑子一瞬间空白,想也没想就出手了,翡翠观音不能有事,否则她长了嘴也说不清楚。
我刚把翡翠观音拿出来,身后就出现了一个人,是土包子的贴身小厮玉砚。
看见他我就明白了,原来土包子早就有所准备。
真不知道我瞎操什么心,后面的事就由土包子去办吧,他早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沈相,是沈家真正的骄傲,所有我曾经占去的,都没有悬念地被他重新拥有,实际上,他可能也不在乎这些。
反正,我对他也没好过,今日也说不上有多失落。
不过玉砚的话还是让我吃了一惊。
“爷说您可能会受到许氏的连累,沈家您就不要回了,至于有些人,您放在心里就是了。”
他什么都知道!
玉砚瞧见我后退了一步,脸上也没有笑话我的表情,而是恭敬地鞠了一躬。
“至于母亲大人的坟,等您忘了这些的时候再回来添吧。”
我踉跄后退,有如受到重击,这才是土包子的狠,因为我爱了他的女人,所以剥夺我为母亲尽孝的权利,直到我不再惦记不该惦记的人了,才会允许我回来。
我从来都没有了解过我的兄弟啊。
晨风猎猎,我站在船头,遥望渐行渐远的京城,那些繁华,都将再与我无关,在被放逐的路上,我唯一记得的是,那误被含住的手指,以及……致命的温柔。
一旦错过,永远错过……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竟然没写够字数,还差500字,嘤嘤嘤,从这儿接着写沈二爷穿越现代好了。
一阵剧烈的白光后,沈澈睁开了眼,不可思议地看了看身边躺着的女人,又仔细看了看自己的手,忽然对着女人啪啪打了两个巴掌。
女人疼醒,迷糊中不甘示弱地拿起枕头朝沈澈砸去,一边砸一边骂:“姓沈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打老娘,我……咦,我怎么这么有力气?呀,我的手,啊呀呀,我的胸,我的腿……”
沈澈:“娘子!这不是梦,我们穿越了,还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见何雅眼珠不动,沈澈朝手心吐了两口唾沫,打算再给她两巴掌让她清醒清醒,何雅忽然蹦了起来:“你给我住手,我来打!”
终于,在沈澈被揍成猪头以后,何雅确信他们是回到了年轻的时候,而且,看看身子底下的床,还有房里的家具,还有搁在床头上的笔记本……他们是回到了现代! 娘子有钱:
“先看看现在是哪一年……”何雅揭开被子就往下跳,却被一只大手拉住。
“咦?干嘛?”
沈澈的猪头脸上一阵荡漾,猥琐的小眼上下打量何雅:“娘子,你的胸……你的腰……我们……”
这个猪!
从七十岁的老翁一遭变回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你说澈二爷想干啥,几十年都没那么冲动了好不。
此处省略十万字,总之两个时辰后何雅才从床上爬下来,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打开电脑。
右下角:2015…7…25
番外之女霸王逼婚记1(勿订)()
抱歉感觉脑子空空,写不出什么东西了,这是以前写的废稿,充做番外了,大家不要订了,这个故事到这里就完了,后面也都是,再见了,童鞋们!
滚热的药汤从大锅中流出,与冷泉汇集,欢畅地流入白玉为底,香樟为栏的浴池。热气腾腾中甚至有飘渺歌声缭绕,这正是盛京冬日“早上皮包水,下午水包皮”的真实写照,天气儿冷,富家子弟都知道哪暖和舒适,约上三五好友,甚至带上爱妾美姬,在上等养生汤里泡上半日,神仙都比不了。
此时德裕浴肆的头汤雅房里,两名二十余岁的男子正惬意地享受着药汤,水气氤氲热乎,让人从骨子里发懒,两个人半天也不说一句话,只静静地享受。
那年长些的男子显然怀着心事,偷偷看了看旁边闭目养神的年轻男子,想到事关沈家清誉,迟疑了片刻后道:“沈澈,听说前日你在上官家遇到了一个人?”
这话问得模糊,但沈澈脑中赫然浮现一条淡青色的人影来,这么快,全家都知道了……沈澈无端有些烦躁,但水汽挡住了他的眉眼,那一声嗯也模模糊糊的。
沈澈……回答了!没白花银子,沈墨一阵激动,却极力镇定下来:“那人眼瞎了觉得你丰神俊秀,满腹经纶?”
二哥你好酸呐!被何家恶霸盯上你也能羡慕得不行,若你不是我二哥,我真想敲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沈澈眼睛没睁,仍是一派懒洋洋的模样,手却捞到了一朵茉莉花,干花本已泡软。用力一捏,便烂成了泥。
“二哥你在我面前也自惭形秽么?”沈澈慢条斯理地用浴巾搓着胸膛顺便无情践踏嫡亲二哥的尊严,反正二十多年相处,外人再怎么看他迂腐傻气,一块玩泥巴光屁股长大吃过他无数亏的二哥再难被骗住了。
骗不住,索性摊开了往死里整,对。沈澈就是这样的人。百年鸿儒之家的败类!
沈墨默默地看了一眼沈澈那洁白密实的胸肌,第一万零一遍埋怨自家爹娘的偏心眼之后,决定打蛇打七寸:“你对她也甚为满意。所以你要抛弃许妙菡,娶那……”
“砰——”水溅了沈墨一脸。
沈澈捞起浴巾:“对不起,二哥,我手松了。你刚才说什么?”
沈墨正待张嘴。
“砰——”
沈澈的浴巾再度“不小心”甩在他面前的水里。
嘴里都灌进了洗澡水,沈墨吸了口气。两人之间的水气打散又融合在一起,使得沈墨的笑格外诡异:“小三儿,你至今还是个雏儿吧,小心这次你难逃一劫!”
沈墨刻意报复。说得又快又狠,等沈澈反应过来掐住他脖子的时候,沈墨坦荡荡地望着沈澈。脸上分明写着:我就这么诅咒你怎么着?有本事你掐死我,千万别想着咱爹咱娘。
“嫉妒我比你博学比你高尚比你纯洁是吧?!”沈澈低吼。一点都不手软,二哥的存在就是为了给他活动筋骨的。
感觉到沈澈手上使力,前一刻还得意洋洋的沈墨突然有些发慌了,小三儿不会真想弄死他吧,虽然每次都没被弄死,但这濒死的感觉真不好受啊。
雅房外面突然响起一阵骚乱声,沈澈一怔,手上松开了点空隙,沈墨急忙吸气,顺道将祖宗十八代都感谢了个遍,隔着一扇门板,断断续续的声音“沈墨沈澈在哪”“爷,您慢走,就在前面雅阁里”“滚开”传了进来。
感觉不妙,沈澈松了手,使了一个眼色给沈墨,作为沈澈的资深被动狗腿子,沈墨不情不愿地出了水,裹上浴巾向门口走去。
门外有一种奇怪的咆哮声,接着什么东西抓在门板上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沈墨脚步顿停,门板夹着冷风破成碎片,一道黑影扑来,沈墨骇然间,被一个什么东西仰面按倒在地,疼痛从喉咙蔓延至全身之时,沈墨发现咬住自己的是一只巨大的恶犬。沈墨吓傻了,事发突然,沈澈却一改慵懒模样,抓过一旁的棉布迅速将腰给围了起来。
“不许放走一个!”伴随着低沉阴冷的声音,众多锦衣卫涌入将沈家兄弟团团围住,巨犬得了命令,微微抬起头来,带着口涎的猩红舌头依然垂在沈墨脸上。
我错了,我不该诅咒沈澈,我应该把沈澈绑了直接送到丞相府,请何小姐随意蹂躏品尝!沈墨不无悲痛地想。
这就是看中了沈澈的何小姐嫡亲的哥哥——锦衣卫指挥使何纲。
只一个何纲也罢了,何纲还有一个爹——当朝宰相何成志。
明黄的飞鱼服入眼,沈澈眼底讥讽快得捕捉不到,面上仍是惯常有些呆呆的样子。
就是这幅样子,让何家忽略了沈家,沈家成为推跨何家的最后一根稻草,沈澈借此平布青云,比父亲还要位极人臣。
不过,这世事情会有些改变,在沈澈还没有“发迹”之前,何纲诡异地笑着:“宫中丢失了一批进贡的珍贵香料,本大人奉圣上之命代为搜查。来人,搜他们身。”
沈墨无从反抗,恶犬踏得他骨头疼,一个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