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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有钱-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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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王霍然起身,沈澈未及靠近,便被人拦住。

    昭王突然哈哈一笑:“左贤王愿赌服输,胸襟宽广,王者之气尽显,看来鞑靼与大周的情谊将会永存下去。”

    昭王……好大的一顶帽子,何雅猛然一笑,抚袖从乌木齐手中接过酒杯:“好,贱妾多谢左贤王厚爱。”

    广袖一拂,何雅略微仰首,以闪电之势举杯将酒倒入口中。

    沈澈双目圆瞪跪坐静王之后,一左一右两人使尽全力按压住他的手臂。

    看何雅将酒杯朝下示意点滴不漏,乌木齐自唇角绽出一缕笑来,却再度举起酒壶,重新给何雅斟了一杯:“我们鞑靼人敬酒,一定要满饮三杯……”

    何雅喉咙里的酒险些要咽下去。

    按住沈澈的人突然发出一声惊呼,这一声低呼,引得昭王将头扭了过来,冲着静王微微一笑。

    沈澈身子上面的力量突然萎缩了一样,衣帛撕扯的声音,左右之人看着他拽回衣袖,再也不用他们费力按压,整个人阴沉如同一块朽木般盯着何雅再度举杯。

    乌木齐嘴角上的笑渐欲扩大,何雅吸了口气,正欲尝试一下能否含住两口酒,猛然听到一个清亮的声音音:“且慢——”

    酒杯在亲吻到嘴唇前停住,何雅回身,连高位之上的成帝亦有吃惊。

    四品绯色官服,补子上绣得不过是大雁,却衬得此人身形玉立,一双眸子漆中带寒,虽冲着左贤王一笑,也不见得有多少温度。

    是蒋怀风。

    昭王也颇吃惊,这蒋怀风,态度一直棱模两可,难道是站在静王那边的?

    静王也很诧异,旋即想到蒋怀风与何纲走得很近,如此这般,便不用出手了。

    沈澈面无表情,浑然不觉拢在袖中的手血肉模糊,看着蒋怀风一步步走向两人。

    “圣上,鉴酒女身怀有孕,不易饮酒,臣素闻鞑靼美酒之名,一直想品尝一番,如此良机,请圣上恩准。”蒋怀风笑容可掬,语气诚恳。

    蒋怀风竟然要代饮此杯!成后暗自冷笑,成帝面上一怔,却似想起来什么似的,微微点头:“那就由你代饮吧,莫负了左贤王这一番美意,朕有些乏了,静王,你好生款待左贤王。”

    说毕,成帝起身摆驾而去。

    蒋怀风连饮两杯不带一丝犹豫,末了还咂了咂嘴:“好酒,虽然比我们大周的差了点儿。”

    乌木齐有些糊涂,但无论谁饮了这酒都是一个结局,他心里冷笑的时候,蒋怀风已经和气地对何雅道:“鉴酒耗神,夫人还是速速下去歇着。”

    何雅没空细想蒋怀风为何如此仗义,她巴不得赶快下去将那口酒吐出来,当即退下便往外走。

    刚出殿门,便觉身子一轻,整个人都被抱了起来,一个声音急道:“快吐出来!”

    拜托,你抱着我怎么吐?

    见她还想下来,沈澈脸黑到极点,低声道:“就吐我身上,快。”

    你当你是人形痰盂啊!

    却也忍不住了,张口便吐在沈澈肩上,沈澈欲催她再吐几口,后面有人上来低语一番,原来静王已经寻了一处地方,备好牛乳,另传了太医。

    何雅知这会儿不是大意的时候,由沈澈抱着过去,先用牛乳反复漱了十几次,待那太医过来,仔细检查过,并没有中毒的现象。

    沈澈这才松了口气,脸色却并未好看多少,对何雅道:“我先让人送你回去。”

    何雅道:“那左贤王的妃子不是还要见我么?”

    沈澈眸光一闪,没好气冷道:“酒都给你灌进去了,还用得单独见么?你这脑袋该笨的时候不笨,该聪明的时候怎么这么笨!”

    他从未如此大声训斥过她,何雅一怔,沈澈倒是没觉着什么,袖子一甩,对左右道:“速送夫人回府,路上小心。”

    何雅忙拉住他袖子:“那蒋怀风也饮了两杯……”

    还有闲心关心别的男人……想到蒋怀风出面,沈澈心里就极为不舒服,若蒋怀风不出面,他将如何?若因一己之私,而坏了静王多年隐忍大计,将天下拱手送与那野心之人,天下又该如何?

    所以他眼睁睁地看着她饮了一杯,又举起一杯,心却像被一万把刀同时刺中一样,她必定是将第一杯藏在喉咙处没有咽下去,但这第二杯……他必需和她一块儿,不能让她一个人受着,这个念头刚跳出来,蒋怀风出来了……

    沈澈心疼到憋屈,现在她还问蒋怀风?

    何雅看着沈澈竟一语不发地走了,走了?

    “夫人,请。”那留下来的两个人立即道。

    何雅无奈,随着两人先行出宫回府。

    出宫路线俨然和进宫时不同,何雅明白这是避开耳目将她暗送出去,这两人一人在前一人在后,确定无人之后才会让何雅快速通过,偶尔遇到些人,亮出腰牌后,亦被放行,想来是静王埋在宫中的暗线。

    这两人俱是沈澈手下得力干将,见何雅不惊不乍,并非一般足不出户的妇人,也觉得放心许多,路过一处宫墙之时,前面那人已经探查过,待何雅往外走时,突然听到墙里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何雅脚步一顿,此处已经临近皇宫边缘,罕有人至,怎突然有人。

    那两人也吃了一惊,不过好在隔着一道墙,何雅放轻了脚步慢慢走着,突听那墙里有人哭道:“怎么办怎么办?不是我干的,我不是故意的……”

    哭声极其惊惶,这声音过去,又一女音响起:“嘘——你小声点儿,到底怎么了?”(未完待续)

101乱套() 
大概这两人经常这里说话,而且这里又罕有人至,两人并未提防隔着一道墙就有人。

    先前那人似乎被这提醒吓了一跳,隔了一会儿,何雅隐隐听到:“御壶里有血……蒋大人交待圣上不能吃甜的,但圣上昨个想吃芙蓉糕,我……”

    前面那人等着何雅走过去,却见何雅一动不动地站着。

    御壶?那不就是皇帝的尿壶嘛,皇帝……尿血?

    何雅站了一会儿,待一丁点儿也听不到声响了,才跟着两人离去,出宫坐上轿子仍是在思索这两个宫女的对话。

    这两个宫女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面透露出来的信息,尿血?今日才见过成帝,若是如此,成帝怎能爬的起来,何雅猛地想到一种可能,这小宫女可能有些夸大其词,也许皇帝的尿液不过带了些许红色,那这样的话,的确符合成帝病入膏肓的传言,加上那小宫女所言蒋怀风不许皇帝吃甜食,莫非皇帝得的是糖尿病?何雅思索了好一会儿,觉得有可能,这病别人得稀奇,皇帝不稀奇,到了尿血这一步,怕是已经引发肾脏衰竭等一些列恶化,皇帝……真的撑不久了。

    此时……突然出现了蒋怀风这样一个人,又青云直上……皇帝又不肯立太子,还坐视昭王陷害静王,而成帝向来厌恶鞑靼……何雅直觉这有着什么关系,但是千头万绪,一时想得脑袋发晕也没得出个结论。

    还得再去问问何纲……昏昏沉沉回到福园,肉圆子急忙扶了她进去,何雅左右一瞧,福园里外都增添了不少人手,知是沈澈安排,进屋将今日之事与肉圆子说了。肉圆子脸露不高兴,抓住何雅手腕细细把脉,之后又叫何雅张开口来。折腾了良久才松了口气。

    何雅笑道:“只要我口中没有破皮,那药是渗不进去的……”

    肉圆子急道:“幸而那蒋怀风出手!你可知这是什么毒?梦玑散,当时没什么,等人一睡着,便会在睡梦中死去,根本查不出来!”

    何雅吓了一跳。想那乌木齐也算耗费心血。肉圆子又冷笑道:“你死了不要紧。你这肚里面的两个也要跟着去了,难道他们就不是一条命么……”

    说到这儿,她猛然说不下了。兀自眼圈红了,何雅一看,知她想起了自己,被她数落的那点不快散去,忙低声劝她:“我这不是好好的么?我就是没料到那乌木齐那么狡猾,居然还逼着我喝下去,就算他逼我。有你姐夫在,他也不会看着我出事呀……”

    肉圆子被那声“姐夫”吓了一跳,虽是破涕为笑却仍带着怒气道:“谁是我姐夫,他都没替你拦住,我看还不如那蒋怀风呢!”

    何雅慢悠悠吸了吸鼻子:“你让他冲出来被皇帝给砍死么?若是因为我坏了大事,以后何家又怎么办?”

    肉圆子情绪渐稳。却也答不出话了。换了是她,当时也想不出什么法子来。

    何雅又道:“那乌木齐和昭王勾结。又特意召我前去,他定是事前查清我的嗜好,专意设了这个圈子,就算我拒绝,定还有别的法子……你姐夫,是个办大事的人,他心里必定比自己吃了毒药还难受。”

    话虽这么说,何雅心里却有一股淡淡的失落,这话是安慰肉圆子,也是安慰自己,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么她难免要有所牺牲。

    肉圆子哼了一声,还想说什么,何雅推她一下:“现在不是没事了么,快去给我弄些吃的吧,你这两个小外甥要饿死了。”

    肉圆子被她逗的一抿嘴出去了,何雅用过饭后便倚着被子斜躺在床上,到了半夜沈澈仍未回来,她没法去寻,只按捺着性子继续等着,不觉打盹,头猛地一垂之时,觉得眼前有人,一睁眼,沈澈头正贴在她肚子上停着,感觉到她动静,连忙抬起头来。

    “回来了……”再多担忧到了嘴边只有这三个字。

    沈澈望着她,伸手握住她手,只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两人就这么望着,直到何雅肚皮突然一痛,忙摸了摸肚子:“这两个家伙也知道你回来了……你还没用饭吧,叫他们赶快把饭送上来。”

    沈澈没笑:“不急,让我好好瞧瞧你。”

    何雅不觉抿唇,沈澈手抚上她下颚,拇指在她唇上摩挲片刻,确定眼前的人从头到脚都是好好的,才从胸腔中呼出一口气。

    外间传来动静,梅兰竹菊将饭食送了上来。

    沈澈坐下用饭,待他拿起筷子来,何雅才注意到他手背上一圈渗着血迹的抓痕,瞧着他大口吃饭好一会儿,才下床来去翻小箱子。

    “我儿子想不想吃牛肉?”见何雅在他对面坐下,沈澈夹了一块牛肉送到何雅嘴边。

    她向来不会虐待自己,尤其肚里还有两个贪吃的家伙,所以这会儿并不饿,却也张嘴接了。

    沈澈便挑着肥瘦均匀的牛腩给她,自己把萝卜吃了,何雅等他把碗里饭扫干净了,才拉过他手,慢慢将药涂在他手背上。

    “听说你知道我看着的时候比自己吃毒药还难受?”沈澈恢复了生气,挤着眼笑她。

    何雅手上动作没停,慢条斯理道:“要是你早这么精,我想我应该是你大嫂了。”

    沈澈用空着的一只手捏了捏她脸:“坏蛋,想都别想。”

    停了一会儿正色道:“雅雅,以后这种事情,让我来想办法,我……以后会强的。”

    这一场劫后余生,再不想经历,原来对那些东西的渴望并不明显,此时却恨不得全握在手里,将那乌木齐给碾成碎末。

    何雅见他这么认真,本想给他开个玩笑,话到嘴边却是嗯了一声。

    两人收拾完躺在床上天都有些蒙蒙亮了,沈澈眼带血丝却是毫无睡意,这一番亲热极其自然,似带着一番慰籍,又似确认并未有失去,沈澈愈发温柔,何雅却有些承受不住,费力撑着身子由沈澈尽兴,好在他本便是个有节制的人,匆匆泄了春潮后,两人相拥而眠。

    次日,何雅醒时沈澈人已不在,却差人送回来一张礼单请何雅过目,原来是特意备给蒋怀风的。

    有沈澈出面,何雅自不用再费心了,虽然无法预料若无蒋怀风出面,自己会遭遇什么,但这份情总是欠下了。

    何雅等了几日才去寻何纲。

    去了便大吃一惊,原来那日晚宴之后,鞑靼王连发三道金牌急召左贤王回国,乌木齐抵不住这三道金牌,已经回去了!

    鞑靼使团尚在京城,不过已经换了头目,是与一个素于左贤王不和的鞑靼王子,留在京城商议迎娶怡冰公主的事宜。

    这其中大有玄机哪!

    从鞑靼发道金牌到大周京城至少也得一个月,三道金牌连发,说明鞑靼王本来对左贤王就心存怀疑,定是早有准备,甚至另派了一批人埋伏在左贤王周围,只是这个时机……何雅眼珠转了转,问道:“哥哥,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朝中人所为?”

    何纲看了妹子一眼:“我还想问你呢,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何雅道:“他从来没说过在鞑靼有暗线……算了,不管了,这乌木齐走了才是好事,我还有事问你呢,怎么乌木齐会逼我喝酒,在你的梦境中,这酒鉴完了不就完事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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