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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不知哪里来的气力,掐住沈媚儿的脖子,看着她的脸由红到白,挣扎着看着长安,目光由震惊到愤怒再到恐惧……
身后的胡侧妃吓得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忙拉着长安的衣袖,颤抖的说着:“姐姐手下留情,姐姐手下留情……沈姐姐不是有意的……今日王爷生辰,还请看在王爷的面子上饶了沈姐姐……”
长安微眯眼眸,眼里的暴戾褪去,松开手,那沈侧妃像是死鱼般狼狈的跌坐在地上剧烈的咳嗽,鼻涕眼泪一同涌出来,抽泣着喘不上气来。
还未等那沈侧妃反应过来,长安一个健步俯身蹲下,伸手捏住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冷气逼人的说:“你记住了,我不是以前的那个慕长安,现在的我……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
哭花了妆容的沈侧妃怔怔的看着长安那幽深如这湖水般的眼眸,惊骇的说不出话来。
长安松手,起身大步离开,她离开许久后,那样带着窒息的气场才消散,沈侧妃才嘤嘤的哭泣着被胡侧妃搀扶起来,离开。
站在湖对面的锦绣有些呆滞的看着长安走近自己,才回过神来,刚刚那一幕她看的清楚极了,她本是想躲在暗中保护公主的,只是却被长安的举动吓住了,即使隔了很远,她依然能感受到长安身体里散发的煞气,同那个凡事隐忍的公主天壤之别。
“回去了,锦绣。”长安柔声说着。
锦绣没有言语,狐疑的跟在长安身后,欲言欲止,却终究没有忍住,轻声问道:“公主,你今日没有继续隐忍……为何?”
长安眼珠转了转,反问道:“我为什么要隐忍?”
锦绣不语。
长安浅笑的看着锦绣,说道:“你们公主是死过一回的人了,重新活过来就要洒脱些。”
锦绣眼角微湿,长久的跟在长安身后,轻轻的说着:“这样的公主……真好。”
长安微顿,淡笑拉着锦绣大步的回到长安别苑。
第二日,长安坐在院子里的槐树下,自斟自饮着茶水,仰起头看着那粗壮的槐树枝繁叶茂,只是到了秋天叶子开始有些泛黄,透过那叶子缝隙看那蓝天白云,透彻极了。
长安想了想,从别苑里找来一根粗壮的长绳,长安琢磨着借着这槐树做一个秋千荡荡也不错,也不枉这秋日的好景致。
长安费力的一遍一遍向那槐树上抛着绳子,却都没有成功,直到长安累的要放弃时,忽然身旁一阵微风,一个身影拿过她手中的绳子,纵身一跃,飞上了那高壮的大槐树……
第8章 玉佩救人()
长安张大嘴巴怔怔的看着树上的锦绣三下五除二的系好绳子,然后利落的跳下来。
“锦绣,你好厉害……”长安羡慕的说道。
只从电视里见过飞檐走壁的,今日亲眼看见飞身上树也算是开了眼界。
锦绣不好意思的说道:“公主,我这点儿功夫还不是你教出来的,公主不知道要比锦绣厉害多少倍呢。”
“我?”长安琢磨着,这长安公主的绝世武学不会随着她的魂魄一起灰飞烟灭了,否则怎么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过,知道身边有这么一个会武功的丫头,长安心里还是莫名的安心起来,听锦绣的言语间,普通习武之人估计也近不到她身旁。
长安坐在自制的秋千上,被锦绣推着荡了起来,长安笑着说道:“锦绣,我忘记了以前的功夫,哪天你教教我?”
“锦绣不敢,而且公主说过,在这个王府里我和你是禁止习武的……”锦绣有些受宠若惊的说道。
“打今儿起,从前的所有禁止都取消,我还指望着哪天受欺负你替我出头呢,禁什么武。”长安爽朗的说道。
锦绣听了,心里是高兴极了,用力的推着长安越荡越高,高到长安可以看到围墙外面的街巷。
长安心里一动,从秋千上下来,对锦绣说:“去弄两套男装来,我们出去转转。”
锦绣一听,高兴了,不多时,两人便换好了锦绣偷来的衣服。
锦绣纵身一跃,已然在别苑墙上了,只等长安,只是长安是用了吃奶的劲头也没爬上墙,急的锦绣团团转,不过机智如长安,在角落里找到一处缺口,费力的扒开几块青石砖,居然顺利的爬了出来。
长安狼狈的站起身后,分明从锦绣的眼里捕捉到笑意,长安不在意,锦绣这丫头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这古代的街市长安新奇极了,那日从乱葬岗爬回来,着急撕顾云池,也没顾得上好好欣赏一下这风土人情。
看着长安兴奋的样子,锦绣嘟囔着说道:“公……公子,这里比我们西水差远了,你倒像是没见过似的……”
“是么?我觉得这里也很繁华。”长安眼睛已然不够使唤,四处张望着。
“像东陵还有北冥这样的野蛮国家,哪里像我们西水,自古便是鱼米之乡,商业繁荣人杰地灵。”锦绣不屑的看着周遭说着。
“北冥?”
“北冥是眀夏大地上最强悍的国家,不过这些年一直休养生息,也只有我们西水和东陵连年战乱而已,南面的南楚也是不问世事,百姓安居乐业。”锦绣有些感触的说道。
长安无意听这些,眼睛四处看着,周遭的来往行人也都好奇的看着这两位粉琢一样的俊俏公子,只是下一刻便被锦绣凛冽的目光吓了回去。
长安身上分文没有,看向锦绣,锦绣更是一脸无奈,长安手在腰间摸索着忽然触碰到一块儿玉佩,拿在手里,说道:“找一个当铺,把这东西当了换钱。”
锦绣低头一看,大惊道:“公子,这可是你之前最珍贵的宝贝,你要当掉?”
“有什么珍贵的,难道是我和顾云池的定情之物?”长安随意说着。
锦绣居然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更得当掉了。”说着长安拉着锦绣便四处寻找着。
到了一处当铺,长安走了进去,高台上前,说道:“掌柜的,看看这玉佩值多少钱?”
那掌柜的俯身将长安手里的玉佩拿在手里,上下左右仔细端详了许久,久到长安怀疑他要吃了那玉佩的时候,掌柜的说话了。
“公子,这玉佩是你自己的?”
“废话,不是我自己的还是偷来抢来的不成?”长安反问道。
“公子当真要当?”掌柜的一双鼠眼精光的打量着长安。
“你这掌柜真是可笑,我不当来你这里做什么?”长安有些不耐烦。
那掌柜的又端详了一阵子,然后下定决心说道:“公子,你这玉佩过于贵重,小店怕是……”
长安眉头一皱,那掌柜的忙接着说:“公子别急,今日轩门儿大典当每月一次的典当会,公子可去那里碰碰运气。”
长安拿回了那块儿玉佩,带着锦绣走出了那当铺。
长安看着那玉佩,成色和雕工的确堪称一流,除此之外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
一路打听着,长安和锦绣来到了刚才那掌柜所说的轩门儿大典当。
远远的便看到前面聚集了好多人,走近了长安才看得明白,原来这所谓的典当会和现在的拍卖差不多,把要典当的东西通过典当行来出来拍卖,下面出价最高者得之。
长安和锦绣挤进人群,到了前面却也都是一排排古木桌椅,上面坐着许多看起来就像是有钱模样的人,听到人群里有人议论着这前排坐着的非官即富。
正听着,台子上的掌典人便喊着:“恭喜张大人,一千二百两银子夺得这千年雪山上的雪莲。”
众人纷纷同那坐在红木雕花椅子上的消瘦男人道贺。
一千二百两?果真这典当会是给有钱人准备的,拍的都是些奇珍异宝,那掌柜的让我拿这玉佩到这里来,是不是说明这玉佩也得值个千儿八百两?长安心里美滋滋的琢磨着。
正想着,下一件拍卖品被拉上了台子,一下子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那盖着红布的箱子上。
掌典的人笑的有些神秘,说道:“各位行家里手,这件宝贝可是珍贵,可谓只应天上有,地上亦难求啊……”
说了一堆吊人胃口的话,只惹得人们想直接去掀开那红锦缎来看看里面是什么。
典当人满意的看着台子下面的人焦急的样子,一伸手,缓慢的将那红锦缎掀去。
众人哗然,长安一愣。
那不是箱子,而是笼子,里面束缚着一个身穿轻纱的女子,那女子半纱遮面,一双千娇百媚生的眼眸楚楚的望着台下,典当人一伸手撕扯下那女子的衣袖,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女子气若幽兰的惊呼,一时间让台下的男人喉结涌动。
“这女子唤作玲珑,是西域最美的美人儿,重要的是……她还没有过爷们儿……可是货真价实的花骨朵儿……列位老少爷们谁想尝尝这滋味儿,这可是极品……”那掌典人一副让人作呕的表情。
台下顿时一片雀跃,似乎有许多人都对这叫做玲珑的西域美人感兴趣。
只是却气坏了长安,长安狠狠的说道:“这是贩卖人口,就没有王法了?”
长安的话语惹来旁边男人们的嘘声,锦绣忙拉着长安,小声说着:“公子……你说什么……”
长安没有言语,只是怒火在胸口里燃烧。
“起价二百两白银……”典当人报出低价。
众人纷纷出着价格,争先恐后的恨不得马上就把那笼子里的美人儿抱回家。
就在那女子要被台下一个肥硕的满脸胡茬的男人以两千两银子典了去的时候,长安终究是没有憋住心中的怒火,大吼一声:“慢着……”
一下子台上台下的人们都侧目看着长安。
长安将手里的玉佩扬起,清亮的说道:“这块玉佩够不够买下这女子?”
那玉佩别人没注意,倒是吸引了坐在角落里一个锦袍男子的目光。
长安将玉佩递于锦绣,锦绣反手将那玉佩抛向台上,那典当人也不是凡夫俗子,手脚灵活的接住,然后拿在手里,仔细端详片刻,又和后面的主事人商量片刻,这时台下传来不耐烦的声音。
不多时,那典当人扬声宣布:“这位公子的玉佩却是无价之宝,买这美人儿足矣,恭喜这位公子。”
台下那肥硕的男人不愿意了,却也没有办法,谁让人家轩门儿大典当的规矩就是价高者得呢,只得恶狠狠的看着长安。
人们都瞩目观望着这两位白面俊俏的小公子,锦绣扫视着人群,顿时周围放肆的目光收敛了许多。
台上典当会继续着,不多时便有人来到长安身边,唤她到后台。
长安随那伙计走着,锦绣紧随其后。
到了后台,像是个管事儿的人将刚刚那笼子里关着的女子拉了出来,满脸堆笑对着长安说道:“公子,在下王管事,这美人我可交给你了,还敢问你贵姓?”
长安一抱拳,笑道:“免贵姓常,世事无常的常。”
“恭喜常公子抱得美人归。”那人笑着说道。
长安摆了摆手,一旁的锦绣便将那叫做玲珑的女子领到了自己身后。
长安走向那管事儿的人,然后说道:“王管事,你见多识广,我向你打听一物,你可否听过或者见过一个叫做银素的面具,通体银色,泛着寒光……”
长安凝视着王管事询问着,长安心里寻思着既然那面具带自己来到这明夏,那它一定就在这片眀夏大地。
王管事听罢,摇了摇头,说道:“小的见识浅薄,未曾见过或听过公子所说之物,还请公子见谅。”
长安稍有失望,这看似帝都城数一数二、精通古今之物的典当行都没听说过,看来这面具真是说不出的诡异。
长安抱拳道谢:“谢谢王管事,日后我会经常来这里,若是管事这里经手或者听到什么关于常某所说之物的消息,请管事务必告知。”
王管事忙点头应允:“小的记下了,定当留意。”
离开典当会后,长安摸着下巴琢磨着,一旁的锦绣有些按耐不住了,低声问长安:“公子,这位玲珑姑娘我们该怎么办?”
“让她离开吧。”长安随口说道。
锦绣耳语长安:“我刚才说过了,可她说她是你的人了,而且她说除了抚琴跳舞什么也不会,咱们不要她会死的……”
长安侧目看了看那楚楚可怜的玲珑,思考了一下,轻声说着:“让我想想……”
长安一行人正沿着繁华的巷子向前走着,忽然听到身后温润儒雅的声音响起:“前面的常公子……请留步……”
第9章 再遇君临()
长安未在意,忽而又听见身后音调提高:“前面的常公子,请留步。”
长安才想起来,是在叫自己,她疑惑的回过头,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