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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凌耀笑得前仰后合。
君临也勾起了嘴角,淡淡的笑意。
看到君临笑了,凌耀有些不高兴道:“君无情,长安穿上这身衣服你倒是不嫌弃,怎么我穿上你都懒得看我一眼?”
君临侧目撇了撇他,毋庸置疑的说道:“你同长安有可比性么?”
一句话将凌耀噎得半天没有言语。
一旁野朱啃着鸡腿,看着长安,傻傻的笑了。
凌耀白了一眼君临,对着长安说道:“这身衣服就是你的保护符,我皇兄最讨厌我的穿着了,今儿照着本侯爷的样子给你准备了一身儿,保准皇兄看都懒得看你一眼。”
长安觉得穿上这身跨衣服自己整个儿成了一个土鳖,她转过身看着君临问道:“你还认得我么?”
君临毋庸置疑的点了点头。
长安一伸手用那宽阔的粉红袖口挡住自己的脸,继续追问:“这样呢?”
君临有些好笑的拉下她的袖子,柔声的说:“认得,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认得……”
长安听了那话,笑的眉眼都像是开了花朵一般,这个男人不经意间说起的情话,真是撩人极了。
许久以后长安才知道,那天君临讲的情话却也是真话,以至于当明厦大地在无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时,他依旧能从人群中一眼认出没有了原来面目的自己。
而此刻,长安笑的欢乐极了,凌耀一看长安的笑,忙警觉的说道:“停,你可别笑,你一笑穿什么都没有用了。”
长安听后更是美滋滋的,心里想到老娘天生丽质岂能是你这一身垮衣服所能遮盖的?
虽然是这样想,长安还是收敛了笑意。
一行人出发去南楚皇宫。
到了宫门口,长安抬头四处环顾了一下,这南楚倒是不比东陵。
东陵皇宫富丽堂皇,楼门阁廊,红墙黄瓦一幅金碧辉煌的样子,远远的便知道这里是皇家人居住的地方,而南楚则是白墙灰瓦,低调简洁像极了水乡苏杭的风情,显得雅致许多。
前面有几位宫人猫着腰恭敬的引领着,几个人随后跟着。
刚刚过了一道宫门,长安便看到为首的一个人引领着身后的数十人迈着匆匆的脚步从内殿迎了出来。
为首的是一个中年男子,身披龙袍,头戴金冠,眉眼同凌耀长得倒有几分相似,却没有凌耀那般的灵透,不高挺的鼻梁,嘴唇上两撇胡须修理的整齐。
凌耀见状,忙快走几步上前施礼:“皇兄在上,请受臣弟一拜。”
说着凌耀便恭敬的行着礼,哪知那为首的人南楚皇帝凌晖连看都没有看那俯身在地上的凌耀,直直的奔向了凌耀身后的君临。
到了君临面前,凌晖俯首抱拳道:“君阁主大驾光临,寡人有失远迎。”
“皇上客气了。”君临同样抱拳,不卑不亢的说着。
长安偷眼看着那凌晖身后的那些群臣,一个一个都低着头,不敢多言语,就是凌晖话语间都带着几分怯懦。
“君阁主,里面请。”凌晖忙说着。
君临点了点头,跟着凌晖向里面走去,旁边的凌耀满不在乎的直起身来,像是没事儿人一样的跟在君临身后,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
进了宫宴正殿,早已备好了宴席,宫女侍从们分立在两侧。
凌晖引领着君临坐在了主位,也就是他的旁边,这样的荣耀似乎也只有这逍遥阁的阁主才配拥有。
群臣们直到君临和凌晖落座以后才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凌耀倒是不客气,拉着长安坐到了君临的左手边儿靠下的位置,众人小心的侧目看着那一个身穿大绿长袍、一个身穿大粉长衫的二人,如同这桃花配绿叶一般的鲜艳扎眼。
果真,耀侯爷身边的人品位也是极低的。
只是没有人敢多言语,似乎有君临在的空间里,人们连呼吸都小心翼翼起来。
凌晖举起酒盏,对着下面的重臣道:“今日能邀请来君阁主,实属幸事,来,我们君臣共同敬阁主一杯。”
众人一听,忙都端起了酒杯,共同说着话,君临淡淡的举起酒杯,没有言语,示意了一下,然后抿了抿那杯盏中的酒,众人便都昂首一饮而尽。
不一会儿酒过三巡,君临也同凌晖简单的说着话,下面的重臣也就没有那么紧张了,便开始互相敬酒。
一个喝的有些摇晃、身穿紫黑色长袍的男子举着酒杯踉跄的朝着长安和凌耀走过来,到了近前,长安看清楚了他的模样。
横眉深目,鹰钩鼻子,方口,面目也有些同凌耀想象,但眉眼之间多了些狡猾之意。
“熠皇兄好。”凌耀笑得流里流气道。
那男子没有理会凌耀,冲着长安举起酒杯,道:“墨公子……为你同我这不争气的弟弟交好,本侯爷敬你一杯。”
长安眉眼一动,看来这位也是南楚皇室的一员了,听着凌耀唤他的名字,难道他叫凌熠?灵异……好灵异的名字。
长安面带笑意,却没有笑出来,举起酒杯,同那熠侯爷饮了一杯,原想那熠侯爷便会离开,却见他又将长安手里的杯盏斟满。
“墨公子,你长得细皮嫩肉……一定深的我这不学无术的弟弟的喜爱,来本侯再敬你一杯……”那熠侯爷脸上有些嘲讽的暧昧,流连于长安和凌耀之间。
长安冷冷的看着这个装疯卖傻的男子,没有言语。
凌耀忙说道:“熠皇兄,你喝多了,看不清人了都,还是回去休息吧。”
凌熠横眉冷对凌耀道:“谁喝多了,我看不清谁了?”
凌耀笑的意味深长,好心的提醒他,说道:‘熠皇兄,你顺着我的手向上看……’
那凌熠便顺着凌耀的手的方向看去,再也定睛,顿时吓了一跳,手中的杯盏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应声而碎……
第63章 夜遇凌晖()
那凌熠便顺着凌耀的手的方向看去,再也定睛,顿时吓了一跳,手中的杯盏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应声而碎……
只见君临如老鹰一般的犀利眸子正紧紧的盯着他,嘴角抿得紧紧的,勾起了骇人的弧度,释放出危险的气息。
那杯盏破碎的声音,吸引了周围的群臣和凌晖的注意,一时间都有些诧异的看着凌熠。
而转瞬之间,君临那慑人的目光便消失殆尽了,轻轻的抿着杯盏中的酒,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同旁人一样淡淡的看着凌熠。
那凌熠足足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有些惊恐的样子,更是让众人都有些疑惑。
一旁的凌耀笑的有些悠然自得,站起身来,顺势扶了扶那狼狈的凌熠,嬉笑着说道:“我就说熠皇兄喝多了,连杯盏都拿不住了……是吧……熠皇兄?”
那凌熠忙连连点头,倒在凌耀身上胡乱的说着:“我没喝多……没喝多……”
“来个丫头,把熠侯爷扶下去好生伺候着。”凌熠厌恶的将凌熠推给跑过来的宫女,冷冷的笑着。
那凌熠也便顺势的被那宫女搀扶着看似有些踉跄的下去了,短暂的骚乱以后,众人又开始了饮酒作乐。
鼓乐齐鸣,宫女水袖长舞,长安被这样的酒气熏天的气氛扰得有些头痛,同身旁的凌耀说着自己出去转转,凌耀叮嘱她不要走远。
长安悄然的退了宴席,偷眼看了一眼君临,只见君临正望着自己,眼眸中带着些许关切,长安回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然后从旁边的角门出了宫殿。
角门儿旁边一处隐蔽的地方,有一条羊肠鹅卵石铺制的小路,借着月光,那光亮的石子发射出来黯淡的光泽。
长安一路走着,不一会儿便到了一处水榭凉亭,带着淡淡的香气,闻着沁人心脾,长安顺着那香气走了进去,那是一处延伸到湖水中央的亭子,里面高高矮矮,挂满了各样的花盆,地上也移栽了花圃,上面、下面满满的都是一种花,不妖艳的伸展着枝蔓,饱满的白色骨朵,随风满满的摇曳着。
那淡淡的香气便是那花骨朵里面散发出来的,长安嘴角上扬,这南楚皇宫倒是真同东陵不一样,这么一个优雅的地方,倒是有点儿意思。
晚风习习,水波微扬,长安吹着那沁满了香气的微风,心里都跟着舒服柔软起来。
忽然长安不经意间看到一多硕大的花骨朵缓而慢的绽开,她有些惊喜的想要上前查看,却听见身后有人轻轻的唤着:
“墨白公子?”
长安顿了一下,然后回眸。
一刹那,那一朵朵硕大的花骨朵扑朔着在长安的周遭绽放开来,无声无息,光彩夺目……
长安清亮的眼眸在那大片大片似雪非雪的花朵映衬下,熠熠生辉。
“墨白给皇上请安。”长安没有被凌晖那痴傻的目光左右,清清亮亮的施了一个礼。
凌晖被那爽朗的声音惊醒,茫然若失的说着:“公子请起。”
长安有些疑惑凌晖脸上的表情,却也没有心思去过问,现在这个时候,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墨白唐突了,擅闯了陛下的境地,这就离开。”长安俯身想要离开。
“喜欢……这花么?”长安刚刚走出了几步,却听见身后凌晖沙哑的声音,呢喃着说道。
长安怔了怔,四外望了望,似乎周遭就只有自己和凌晖两个人,显然那话是问自己的。
“很美。”长安转过身来,轻声回答着。
凌晖听后淡淡的转回身,有些苍凉的笑了,说:“连回答都一模一样……”
长安更是诧异了,不知道下一步自己该如何,是走还是……
正想着便听到凌晖低沉的声音问道:“墨白公子可否听寡人说说话儿……”
长安嘴角动了动,凌晖的声音里满满的悲伤,浓郁的化解不开,长安不知道这悲伤来自哪里,但却不忍心拒绝。
不知道是什么驱使长安迈着步子,走到了凌晖的身旁,安静的看着那肆意绽放的花朵。
“他们说耀皇弟身边有一个同寡人珍藏画像上很相像的人,开始还不相信,今日一见,尤其是刚刚公子转身瞬间,这昙花绽放……真是如同一人般。”凌晖不看长安,目光柔和的看着那一株株的迎着月光开放着的花朵。
长安一听,便明了了今日的宫宴,原来不是同凌耀讲的那样,长安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倒是自己这张脸同这南楚皇上某个失踪了的心上人相像。
安静的夜里,静的似乎都能听到那花朵争相开放的声音,长安不语,斜着眼眸看着那说不出来痛楚的凌晖,同刚刚宴会上那个皇上判若两人。
“第一次见到她,便是在一个昙花开放的夜里,伴着那大片的花朵,她望向我,真是美好极了。而后……她就如同这昙花一样,在寡人的生命中一现……便消失殆尽。”凌晖轻声的呢喃着,声音黯然神伤。
本来是一个风清月白的夜晚,被这个南楚皇帝凌晖几句忧思的话语,搅得悲情极了。
长安张了张嘴,却不知到如何安慰这个看起来很脆弱的皇上。
“陛下可以去寻找她。”长安轻轻的试探着说道。
凌晖苦笑着,轻声长叹道:“她已嫁为人妇……一切都枉然了。”
一句话,让这气氛又压抑到了极点,长安莫名的有些心疼自己身旁的这个男子,此刻他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只是一个为爱心伤的男子。
不由得,长安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凌晖的肩膀,刚想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只是那话还没有开口,便感觉到身后一道锋利的目光朝着自己射了过来,像是要将自己的那只手看的飞离了手腕一般。
吓得她忙收了手,侧目。
果然君临手里摇着黑金面扇,负手而立,抿着嘴唇,淡淡的看着她,那目光是淡淡的,却暗中波涛汹涌。
长安脖子没缘由的冒了一股子冷风。
“墨白公子,耀侯爷正到处找你。”君临冷冷的开口,让这本来悲伤的氛围瞬间变得寒凉极了。
凌晖听到了君临的声音,忙回过头,脸上早已经换上了另一幅容颜,谦卑的笑道:“君阁主,寡人出来寻你,倒是在这昙园遇到了墨公子。”
君临点了点头,拱手道:“夜深了,耀侯爷唤君某和墨白公子回了,今日多谢陛下的款待。”
君临说的平和淡漠。
长安忙冲着凌晖施礼,说道:“墨白告辞。”
刚要走,却见凌晖将一盆尚未开放的昙花递给长安,笑着说道:“墨白公子也喜欢这花,初次见面,送给公子。”
长安楞了一下,忙推脱着,说:“陛下心爱的花想来都是千金难买,墨白怎敢夺陛下所爱。”
“好花难寻,但知音更是难觅。”凌晖说着硬是将那花塞到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