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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一口气,原来以为可以脱离他魔爪一天,想不到又被他缠住了。
可是看他像忠犬护主一样拦在自己面前,清月的心有点甜蜜,,她看着他那毛茸茸的脑袋,微笑起来。
这笑容落在郦晟眼里,竟是如同挑战一般,她怒不可遏地拎起手边一只花瓶便向清月砸过来——全办公室的人都惊呼起来,其中一个女孩的声音最大:那是男友送给她的第一束玫瑰花啊,居然被郦总连花带瓶的砸向宋清月!
清月看那花瓶飞来,一秒之内,她被冯洪健搂进了怀抱,只听得“啪”一声巨响,火红的玫瑰散落一地,花瓶碎片与水迹飞溅地到处都是,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又是清脆的一声“啪”!
冯洪健打了郦晟一巴掌!
在众目睽睽之下!
少主冯洪健将前任副总宋清月搂在怀里,怒气冲天地打了现任副总郦晟一巴掌——两位美女争夺俊男和高职高薪!
这不是在现实生活中可以轻易看到的场景!所有员工闭上嘴巴,瞪大眼睛,竖起耳朵,生怕错过一个字,一个表情:
宋清月伏在冯洪健胸前,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被甩了五百锅贴的郦美人,暗暗想:打得好,早该打了!这一掌要是她亲手打的就好了!
郦晟捂住自己滚热生疼的脸颊:疼痛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她的骄傲被击碎一地,热泪滚滚而下,她控诉道:“洪健,你居然打我,为了一个认识刚刚数月的女人打我,你——”
冯洪健一脸震惊,他不置信地看自己的右手:怎么,从不打女人的自己居然动手打了女人,而且还是自己的长辈?他低头喃喃道:“对不起!”
对不起?清月惊讶地抬头看他:有必要同这样的女人说对不起?她十分讨厌不关爱女性的男人,可是她也赞成有的女人是需要好好被教训一下——不管以什么方式,可是!救美的英雄却低头道歉!她推开冯洪健,撇撇嘴角:真不是条敢作敢当的汉子。
郦晟哭着扑过来,所有人都看着她是奔向冯洪健的怀抱,可是没想到半路上她突然调转方向,向宋清月扑过来!
!电光火石间,冯洪健来不及伸手救援,清月只觉得眼前一黑,右脸颊便感觉到火辣辣地疼痛——郦晟用山猫必杀技攻击了她!
“唔——”清月捂住自己的脸颊,满手湿濡的感觉,脸颊火烧火燎的疼痛让她说不出话来。
“郦晟!”冯洪健怒吼了,他握住郦晟的肩膀:“你竟然敢残害我的女人!”
盛怒之中,他掰开郦晟的双手,将那一根根尖利的指甲握断,也不顾自己的双手被划伤刺破,怒火在胸中熊熊升起,看着清月那苍白的脸容和疼痛的表情,他恨不得将手中的黑爪捏成碎片。
“啊!疼!疼死我了!洪健你放开我——”郦晟不再顾及自尊,涕泪交流地讨饶。
清月捂住脸不愿去看这一幕:她是流年不利还是怎么了?降职降薪,居然又陷进这个三角关系烂泥塘中不能自拔,不,不行,她不能永远烂在这个泥坑里!
想到这里,她擦一擦脸颊的血迹,镇定地说:“郦晟小姐,我想你误会了,我同冯洪健并没有任何私人关系,我想,他对我只是一时的兴趣。”
“什么?清月?你这样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冯洪健震怒之中听见这样的话,满腔怒火霎时熄灭,整个人像落入冰窟之中,他松开郦晟,又握住清月的肩膀,一双桃花眼中闪烁着怒火与寒气,紧紧盯住她:“清月,我对你是真心的!”
清月惊恐地想:完了,这男人,简直是马某涛附体——握住女人肩膀,然后前后摇晃,信誓旦旦地怒吼:“我是爱你的!我是真心的!”
果然,冯洪健开始摇晃起她来,她被摇得头脑发昏,脸颊的鲜血滴落,她有气无力地说:“冯洪健,如果你继续摇下去的话,我不死于失血过多,便会死于脑震荡!”
冯洪健立刻住手,心痛不已地抱住她,咬牙道:“先去医院,然后我再慢慢同你算账!”
清月立刻回答:“好呀,我要去打狂犬疫苗。”
几个忍不住的大胆员工笑出声来,郦晟举起断裂的黑爪指向清月,眼看新一轮“悍女记”又要火热上演!
“我这一走,你们竟然闹成这个样子,上午十点半正是办公时间,你们一群人窝在这里干什么呢?”威严女声柔响起,所有人转头:
只见一个靓装少妇,齐耳短发,精致妆容,一身霓虹烂漫,是消失已久的蒋玉屏!
大家转脸看她,那表情如同久旱遇甘霖的农夫,纷纷将她团住,七嘴八舌问道:“蒋总,你离开那么久,发生什么事情?”
“蒋总,你是不是来公司上班了?”
蒋玉屏竖起一只手,阻止大家的喧闹,巧笑倩兮:“我来公司取个人物品,现任公司总经理是郦晟小姐,由她直接对董事会负责。”
说罢,趁着大家失神之时,她对冯洪健眨眼:“还不快走?”
☆、第四十六章 谁的私生子?
冯洪健恍然大悟,将宋清月护送出案发现场。
“山猫大仙”郦晟回过神来,发现目标帅哥和仇敌清月已经云踪飘渺,不禁愤恨地看向蒋玉屏:“你怎么回公司了?难道姐姐没有告诉你现在公司由我掌管吗?你已经出局了!”
蒋玉屏一边笑,一边走向总经理办公室,她不习惯在众目睽睽之下与人争吵,待郦晟一路跟随进来,她才合门关住外面的好奇目光,收敛了笑容:“郦晟,我对你退避三舍并不是对你们姐妹心怀畏惧,我纯粹是给老人家一个面子。听说你现在对‘爱家’员工大肆整改,你的依据是什么?”
郦晟一时无言以对,但想起“军师”的话,立刻理直气壮地回答:“凭业绩,挣钱才是王道。你主持‘爱家’的时候,在江南一带挣扎了十年不过也如此,看我的吧。”
蒋玉屏的丹凤眼盯着她许久:“你怕是不能如愿。”
郦晟最恨这个niece…in…law一脸淡定从容的表情,她搜肠刮肚找出最能打击敌人的话语:“怎么样,看着自己一手创建的公司在我手中遭受打击,这感觉就像亲眼看见自己的孩子被人欺负,却不能说一句话吧?”说着,她得意地笑了起来。
“你敢让公司亏损倒闭吗?”蒋玉屏也笑了起来。
“我为什么不敢?我姐姐在姐夫面前十分受宠,这小小公司算什么?”郦晟笑中带上几分轻佻:那老头子已经在姐姐手中十分绵软。
蒋玉屏已经收拾好自己所要的东西,她好心劝慰:“郦晟小姐,你最好记得什么是‘商人本色’什么是‘信誉品牌’,‘爱家’至少名义上是蒋老人的众多孙公司之一。”说罢,她推门而出,亲爱的还在楼下等她呢。
郦晟满腔怒气和委屈无处发泄,她看一看自己零落断裂的指甲,脸颊仍感觉火燎的疼痛,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为什么?为什么一向温柔好脾气的洪健会出手打自己?难道他对那个离过婚的单亲妈妈动了真心吗?
不甘心!她不甘心!她这么美丽又这么富有!又这么有气质!
思想如岩浆沸腾,郦晟歇斯底里的脸上出现一丝阴毒的表情:宋清月,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阿——欠!”好好的,宋清月打了个喷嚏,冯洪健立刻紧张起来:“是不是冷?这医院穿堂风本来就冷,偏偏空调温度还打这么低!”
宋清月翻他一眼,中央空调运行坏境下,一点自然风都没有,哪里来的穿堂?
“清月!”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声音中无限惊喜。
两人回头,冯洪健看见一个清秀的男人满脸喜色的向清月走来——他想起来了:眼镜男是清月的男友——而且是很长时间没见的男友!
只见王文渊欣喜无限地走来:“远远看像你,果然是!”待看清她脸上的抓痕,立刻惊讶道:“清月,你的脸怎么回事?怎么没照顾好自己?”心疼之余,他取出手帕为她擦拭血痕。
本着分手后不做朋友的原则,宋清月偏过脸,避开王文渊关心的慰问;又为防止某人醋海生波,清月又向后退一步。
冯洪健脸上露出赞许的神色,上前一步拦住王文渊,一脸保家卫国的表情:“我代表清月谢谢你的关心。她现在是我的女人,只有我才能对她表示关心和呵护。”说着,搂住清月。
他在干嘛?像是在雄性动物在宣告自己的配偶一般?宋清月避开他的禄山之爪。
王文渊将这一切看在眼内,他提防地看着这高大英俊的陌生男子问道:“你是谁?好像清月并不接受你。”
冯洪健的浓眉皱起,他剜一眼躲在一旁的宋清月,咬牙道:“这也不管你的事,你与清月已经分手,请不要来骚扰他。”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火药味,两个男人就这样眼底含着深深的敌意,对视着。
柔和的电脑女声叫起了宋清月的名字,液晶显示屏上也显示出她的就诊号码,她松一口气,转身走向诊疗室,眼不见心不烦,随你们怎么咬好了。
一朵邪恶的微笑绽放在冯洪健的脸上,只见他依依不舍地摸一摸清月的胳膊,无限温柔又甜腻地说:“亲爱的,一定别忘记告诉医生你怀孕已经两个月,让他注意用药啊!”
!怀孕两个月?宋清月无限惊讶地转身瞪他:她怀的是谁的孩子?
回头一见那邪恶花花公子一脸得意,以及老王一脸心碎无痕的表情,宋清月脑中灵光一现,立刻抚着肚子表情痛苦地说:“没关系,这个没有父亲的孩子我不想要。”说着,她眼角含怨,看了王文渊一眼。
对付无耻的人的最有效的招数——比他更无耻。
冯洪健一脸邪恶的微笑凝固在脸上,那斜斜翘起的嘴角立刻挂下来,他语气如披霜雪:“清月!”
清月感觉胜利感在心中荡漾开:冯洪健,你总算被我将了一军!
王文渊的表情像是被人淋了一桶狗血一般凌乱,他心碎地看着清月:什么时候,端庄又高雅的清月变成这样一个女人,伴着光头帅哥,还未婚先孕,甚至不知道孩子的生父!难道是因为与自己的情事受阻,所以她才自暴自弃?
想到这里,他不禁肩头一沉,沉重地说:“清月,无论你做什么我都理解,而且,我一定会负责!”
冯洪健震惊了,他转脸看这个老实斯文的眼镜男,不知怎么,那天傍晚一家三口相依偎的身影又再次出现在他脑海中——冯洪健摸一摸自己长满发茬的脑袋:先把那不知道有没有的孩子抛在一旁!自己一定要利用这个机会,让这个眼镜男变成永远不见的前男友!
宋清月见这一火药味浓重的场面:一个是对妈妈言听计从的前男友,一个是缠着自己不放的花心大少,都不是自己想要的归宿,她摸一摸自己已经凝血的伤口,趁着围观帅哥争执的人群越来越多,她悄悄退到外围,一溜烟——三十六计走为上!
☆、第四十七章 蠢到深处不可救
“哎呀,你轻点,疼!疼!”一个女子的哀嚎声。
“觉得疼就去找医生,跑来找我干嘛?”另一个女子的怒斥声:“你这个没出息的,从小到大就是这样,一受委屈就知道哭着来找我,那个女人拿爪子挠你,你不知道拿大耳刮子甩她啊?”
清月晶莹大眼中含着热泪,忍着碘酒涂在细嫩肌肤上的刺痛感。
红云艳丽的脸上怒容满面:“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你越是让她,她就越是欺你!”说到气愤处,她的手不禁重了几分。
好痛,清月终于忍不住流泪了,嗫嚅道:“冯洪健打过她了!”
“那光头帅哥?打得好!”红云“啪”将碘酒拍在桌上,感叹道,继而追问:“你有没有跟在后面踢上一脚?”
“没有。”她回答得很小声。
“所以说你没出息!”一根涂得红彤彤的的手指戳过来:“没有那金刚石,偏偏要装个御姐的范!装吧,我看你怎么继续和那妖婆斗下去?”
“妖婆?”清月含一粒樱桃,惊讶地说:“她不过大我三五岁左右,不至于被称为妖婆吧!”
卓红云收拾好医药箱,冷笑道:“你不知道现在有种注射剂叫肉毒素吗?哪怕你是六十岁老妇,也能画皮冒充艳女郎。”
“是呀,论辈分,冯洪健要叫她一声阿姨。”清月捂住嘴巴惊呼:“难道她有四十岁?难道五十岁?真的保养有方!”
红云敲一下好友那颗迟钝的脑袋,没好气地说:“宋清月!那妖婆和你抢男友呀!拜托你专注一点好不好?”
“让她抢好了,我不在乎。”吃完樱桃她继续吃蜜桃。
大女子何患无夫,何况又是自己根本不感兴趣的花花公子!她咬一口水盈盈的蜜桃,不过,那男人接吻的技巧真是无人能及,含着水蜜桃,她失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