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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好了很多,也就笑出声来。
“亲爱的,你笑起来的时候,真素美呆了。”狗腿的讨好,却让她很是受用。给他点甜头,送了个飞波,乐得他在那头笑得那个荡漾。
忍不住,她‘噗嗤’笑出来。
此时,夏父夏母在门外,有点心虚的在偷听着。
两人听到女儿的笑声之后,这才贼兮兮的轻手轻脚回房间。
“老头子你说,是不是丫头在外面有男朋友了?看她这么开心,应该是个讨人喜欢的对象了。”
夏父没好气白了老婆一眼,要不是老婆,他还真做不出来偷听女儿这种事情。
“你就爱瞎来,丫头才几岁,你急什么。”夏父巴不得女儿吃点嫁出去,夏母却是一直都在担心女儿的婚事,认为早点找个靠得住的男人才是女人一辈子最大的事情。
“你们男人懂什么!就知道说女人瞎腾,自己又不知道,你这样会把丫头的幸福给毁掉啊,一边去,我的要好好问问丫头才行。”
夏父一把拉住老婆的手,“你做什么去!没看见丫头低落的情绪才好转,你又要去烦她,你还嫌她不够烦恼啊。”
听老公这么一说,夏母这才不敢去,只是女儿就是她的心肝宝贝,她不问个清楚就睡不着觉啊。
“你也知道三年前小顾的事让丫头伤透了心,后来的南总……”夏父摇头轻叹,没有继续说下去。
三年前南牧离的婚事,丫头去婚礼的事情付子生跟他们说的很清楚,相关新闻虽然被全面封锁,但他们也是看到了一些。
所以女儿回来说要离开的时候,他们二话没说便带了她离开。
只是后来女儿有一天,真的不回来了。听说她去了国外,不知去了什么地方,然后被人救回去。
那时候丫头是跟他们说的清楚明白,不过也将他们这条老命吓得不轻。
想丫头当初那么一个活泼可爱的孩子,如今经历的,怎么就那么的艰难。
两人也睡不着,又不放心,就在丫头的门外坐到了天明。
早早,醒来的夏宝儿打开门,看到父母在门外睡过去,眼眶就湿了,忍不住,眼泪汹涌而出。
她到底是有多不孝,让他们提心吊胆了三年有余,回来也是不能放心。哥哥的离开就让他们心脏承受不住任何压力,她还这般让他们担惊受怕。
抹掉眼泪,她轻轻走过去拍拍他们的手。
“主上,母上,回去房间睡吧。”
听到叫声两老爬起来,脸上憨厚的笑让人心底温暖,她没好气的一手拉着一个,哼哼的教训,“以后要被我发现你们偷听我的话,呐,我不理你们了。”
两老被当场抓抓,只有呵呵的笑得。
“去躺着,我洗脸了给你们煮早餐去。”
夏母这下可来劲了,一脸的惶恐,“别,你可别把我的厨房给毁了。”
囧!看样子母亲可是记得很清楚她的手艺啊。
她朝他们调皮的眨眼,比了个OK的手势,“母上你放一百个心,我绝对让你大开眼界。”
“是呀,我想你一定让我们都大开眼界。”夏父调侃的笑着。不是烧了厨房就是干了米饭,要么就是炒个菜尖叫不停,材料丢得满厨房,那绝对是大开眼界!
知道父母在嗅她什么,夏宝儿红着小脸把父母给哄去睡觉,快速洗好,便开始动手做早餐。
夏父夏母哪里睡得着,直到传来女儿说可以吃早餐时,他们的心都一直提到嗓门眼,落不下来。
走出来的时候,桌上摆着清单的小米粥,还有小炒萝卜,鱼香肉丝,还有爆炒牛肉片与一叠酱烫菜心,边上是三杯冒着暖气的特仑苏。
两老看着,眼珠子都瞪大了。
夏母跑去厨房,干干净净的,啥东西都没有破坏啊。
夏宝儿‘噗嗤’一声笑出来,“安了,这点小菜还用得着这么心惊肉跳。”
吃过早饭,夏父夏母送她出门。
想想,她最挂念的就是几个好姐妹,自然,生哥她也想念得紧。
不过她不打算告诉他们,给他们一个惊喜最好了。
走入生哥美容院的时候,似乎也没有什么改变。除了规模变大,还有就是更为奢华富丽之外,似乎一切都没变。
她被小服务员带去找生哥时,他正在房间里面悠哉地翘着二郎腿,享受着呢。
真是舒服啊,早知道她就该来跟他混不就得了。
正想走进去,却看见生哥接了个电话,好像很开心的样子。一抬头看到站在门边的她,生哥的手机都掉在地上了。
来不及捡起手机,付子生冲出门,一把将她高高抱起来,还不相信的眨着眼睛,弄得夏宝儿都脸红了。
“放我下来,你不怕大家看到啊。”
付子生眉一挑,哼了声,“看到又怎么了,你是我的女人,我害怕他们说,谁敢多嘴炒了。”
“唷,你这老板真是坏心眼。”捏了捏他水水,好看脸颊,付子生也将她放下来,走入了房间里。
付子生整个人都很鸡血,两人吵吵闹闹到下午,她才离开。
而付子生也要赶去开会,晚上就得飞巴黎。他本是要带她去,不过听她说才从拉斯维加斯回来不想跟着,才打消了念头。
她本想一一去看了几个大忙的女人,晚上大家聚一聚。但想着这时候也许不太适合,才开玩笑的跟他们发邮件说要准备回来,相约好了才回家。
从这里打车回去,要很久,想了想,她打电话给父亲,说了要在城里住一晚在回去。
找了一家环境优雅,气氛清静的酒店,开好房间,她才想起肚子饿了。
拐过酒店转角的时候,她面前多了一睹暗暗的影子。
她微微蹙眉,侧身避开。
没想手腕被一股偷心的冷意抓紧,她身子一阵天旋地转,便倒在一具陌生而熟悉的怀中。
第162章 如若初见()
“不……”她一时受惊,张开嘴还没来得及求救。
薄凉,有着淡淡的葡萄酒味在鼻翼之间充沛着,还有属于自信,且充满男人魅力的Versace范思哲淡香水味。
这个怀抱,曾几何须也让她眷恋,觉得完全可靠。
可是那时他身上的香水味,却不是这一种……
她小手捶他,想要逃避他。
可他打定了主意,毫无温柔可言的落下,他几乎是用狠的。
这样,是恋人之间最温柔最暖的你情我侬。所以这像他这样,不能称之为亲。他明知道,还是在用剧烈的方式。
没有办法,他只这样来控制,不让她喊出声。
高大的身躯完全把她笼罩,压向路边幽暗的砖块墙壁。
如果经过的人不仔细去观看他们之间的汹涌暗影,一定也是以为他们是亲昵的恋人,是那么的情意绵绵。
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满心,都是酸苦。
她先抬头看他,推开他,却仿佛知道她要这么做,他聪明的握住她的拳头。
“别动。”低沉的嗓音沉入耳朵里,夏宝儿有一瞬间的怔住。而后忽然轻轻的笑。
笑他,笑自己——
“为什么吧……”她微启嘴角,却被他一翻,将自己邪魅的脸颊藏在暗影中。
“嘘,就呆一会,一会就好。”南牧离的嗓音很低,似乎有着无法停止的呢喃。
夏宝儿别开视线,不想再继续跟他这样呆下去,到最后,只能是怪自己幼稚罢了。
正当她用力跟他保持着距离,一阵急促脚步声追赶。那群人在他们藏身于黑影中,顿住了一会,晃过他们,渐渐走远,消失……
他身体的紧绷这才好了一些。
而夏宝儿,毫不犹豫的推开他。转身,走得干净利落。
“宝儿……”
她抬起着小脸,没有丝毫失落的踩着十寸高跟鞋,看也不看他。
眸中闪现一片阴霾,在她离开之前,他追了上去。
“走开!不要跟着我!我们早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话说得很明白,听懂不懂,就是他的事情了!
没有任何征兆,他忽然狠冽地捏住她下巴,在她全身而退时,将她紧紧的抱入怀中。搏冷的嘴角,一点也没有打算要放过她。
他的力气很大,她反抗起来就像以蛋击石,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最后她反抗也累了,就不在反抗。整个人都不好了。
冰冷的触觉离开她,就在她以为他会做出什么来时,他话也不说,转身走掉。
那么的决绝,好似该被甩掉的那个人,是她才对!
心里一股气顿时涌出来。
看着他挺拔的背部越行越远,夏宝儿气呼呼拿掉高跟鞋,瞄准目标,抬手,狠狠的砸过去——
‘砰’!
黑色干净的眸子,盛着一股脑的火焰,正在噼里啪啦的燃烧得盛!
不就是一个男人呢吗!有什么了不起,他以为他是谁啊!
南牧离没有任何停留的意思。
夏宝儿的怒火被惹起来,拿掉另一只高跟鞋,用力的扔他,“你个混蛋!去死啊!”
无端跟踪她,忽然会出现将她当挡箭牌利用完,拍拍玩玩就想走人!他这样的恶劣比起三年前,真是有恃无恐,越发的发挥出本质来了!
要是手里有刀,她真的想将他的心挖下来,看看到底是用什么做的!
前方的人一声轻哼,那高大黑影,又迈开步子,甩也不甩她。
夏宝儿被气得差点失去理智,赤着脚站在他渐行渐远的背后,就这么看着。那种背叛的怨恨忽然涌上心头,让她一阵阵的觉得心疼。
他这样的本质,不是早就应该看清楚了吗?为什么时隔多年,她还是无法做的那么很绝!
她真的恨自己——
恨自己为什么那么没用,恨自己为什么这么鸵鸟,为什么……不能真正摆掉他。
回来那次,在家门口,他的出现,这一次……难道真的是巧合?她不相信!
莫名其妙,利用完就甩人,真没礼貌!跟三年前一样,令人恨得牙痒痒!
她委屈的,一步一个怨气,去捡起自己的高跟鞋。偶尔有人经过,竟然是在对着她指指点点。
她低头,捡起鞋子,抬起头的时候额头碰到冷冷的墙。
“啊——”
南牧离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要转身!如果就这么真的离开,很多事,或许就能真的随风消散了吧?
站在她面前,时隔三年,他越发魅力难当。一双眼眸,比起三年前,越发的深幽。
灼灼,犀利。
“夏宝儿,你还不滚去!还想继续在这找人给你吃香喝吗!”
一听他这句话,她没由来一阵恼火。
她冲上去,掂脚着脚,响亮的‘啪’,嘴里冷哼:“你听不懂人话?”
抹掉脸上口水,夏宝儿并没有任何成就感,心底莫名的涨着窒息,越发的难过起来。
“你打我?”
转过脸,南牧离阴霾的脸在灯影下有些模糊,却惟独他那双眼,寒得她有些惶恐,颤了下。
“欠债还债,欠恩还恩,欠气还气。我打你理所当然,天经地义之事都来了。”转身,比他更快离开。
等夏宝儿想起什么,惊讶转身时,南牧离的身影恰好在她眼前消失。他离开的念头,方向是与她相反的。
嘴角微嗤,她在这里做的第一件正经事,竟然是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这么恶劣……
当夏宝儿接到来自本市的陌生号码时,就知道了一个结果!
南牧离绝对是一个混蛋!
他说,她的手下就在他们家的小楼房四周,只要她敢拒绝,她的父母就会跟着消失——
这一刻,她终于也知道,如今的南牧离已经不是那个呵护她,把她当宝的南牧离了。他的恶魔因子,已经彻底苏醒。
她打车,来到这个城市最热的夜场。
直接报上他给的包厢号码,就有人主动过来将她带去。
推开整间包厢,但让夏宝儿微微惊讶的,是这个房间,只有他一个人。
包厢内堂皇富丽外观,内厅却充满森严黑暗之气,两者天壤之别。
她安静的坐在那里,永远都是一脸的冷冰冰。
“夏宝儿,做我的人吧?我给你想要的一切。当然,我的心,给不了你了。”想不到,他竟然这么湿漉漉的将话题挑开,夏宝儿暗自嘲笑。
心?他也配有吗?
“怎么样?我给你两个机会,一分钟。”
“机会?”
“一,你必须做我地下的人。二,你还是继续做我地下的人吧,如果我到时还喜欢的话。”
“神经病!你到底想怎么样。”
南牧离冷眸幽暗,抿了一口高脚杯里明黄的酒,目光直盯着她,也不说话,意味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