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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么,那又何必动怒呢。
只是,只是她担心,若是墨知道自己被劫持了,会有怎样的过激的举动。唉,在这个多事之秋,她只盼他能够安然无恙的等待自己的归来!
这厢,刚到宿州的龙玄墨得知娇妻被劫持的消息,当下便要翻身上马返回京都,看到俨然有些失去理智的主子,许诺冒死拦下了他!
早在顾倾暖大发雷霆围困秦王府的那日,就派人将许诺几人送到了宿州,而龙玄墨也是爱才惜才之人,随后几人就成了他的幕僚,协助他处理宿州的事物。
只见许诺冒着随时被马踩踏的危险,跪在了马前,一脸恳求的说道:“王爷,现下返京并非绝佳时期,还请王爷三思啊!”
“让开!”龙玄墨的声音很冷,风尘仆仆的脸上带着一抹肃杀,那残暴嗜血的模样好似要将阻挡他的人全部杀掉一般!
“属下不能让,王爷三思啊!”
“让开!”龙玄墨的额角边上的青筋在不停的颤动,显然是在极力的容忍想要暴揍许诺的冲动!双手拉着缰绳,调转方向,准备从另一边离开!
他不是滥杀无辜之人,所以他不会惩罚一心为了他好的许诺,但是谁也不能阻止他救他心爱的女人。若是她不在他的身边陪着他一起共享这繁华盛世,那他要这锦绣江山何用?!
他爱江山没错,但他更爱美人。这世上贤君不缺他一个,但是,他的爱妻只有那么一个,是独一无二的存在。若是失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见龙玄墨要离开,许诺赶紧站了起来,又跑到他要离开的方向大喇喇的站在马前,双手展开,誓要做阻止他离开的栅栏。
“许诺,你莫要以为本王不敢杀你,给本王让开!”见那素日里就固执的令他无比头疼的人又明目张胆的阻止他的救妻行动,龙玄墨的脸色就像那锅底一般的黑。
“恕属下难以从命。王爷,并非属下不理解您的心情,而是现下这个时机的确不是您返京的最佳时期。还请王爷能够以大局为重啊。”
很少看到王爷发怒,虽然他时常都是面无表情,但和此时这凶神恶煞的模样相比,面无表情的王爷显得格外的友好啊。虽然他的腿已然有些打颤,头上的汗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往下落,但他依旧要遵守他谏臣的职责,行使他谏臣的权利。
不让,就是不让,死也不让!
“去他劳什子的大局,本王只知道本王的爱妃现下有难,正等着本王去救她,所以,本王要回去,必须回去。本王最后再说一遍,你给本王让开,否则休怪本王手下无情!”
他不是不清楚现下的局势的确如许诺所说,并非是最佳的时机,但一想到暖儿可能被贼人狠狠的折磨,他就如坐针毡。失去她的恐怖一直盘旋在他的心头,这让他怎么还能冷静的了!
见龙玄墨不听劝阻执意要回京,许诺闭上了眼睛,深呼吸一口气,待内心平静下来,这才睁开了双眸,定定的看着高坐在马背上的龙玄墨,质问道:“王爷,你当真如此看不起王妃么,你当真如你所说的那般爱王妃么?”
“放肆,休要胡言乱语!”见自家主子的脸色越来越黑,墨言看似严厉实则暗含提醒的对着许诺吼道,“王爷自然是爱王妃的。”
“不,王爷爱的是他自己,并不是王妃。”许诺不怕死的说道。
龙玄墨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睛严厉的瞪着口若悬河的许诺,那眼神似是要射出火花一般。而许诺见状,不仅没有害怕的低下头,反而还不怕死的与之对视着。
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噼里啪啦的闪烁着火花,直到许诺快撑不下去了,龙玄墨这才放过了他。
“为何会如此说,给本王一个合理的解释。”
许诺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这才说道:“王爷,王妃并非一般的大家闺秀,她足智多谋,胆识过人,是当之无愧的巾帼英雄。这样的奇女子又怎肯在明知您的处境十分微妙的情况下,甘心情愿的躲在您的羽翼下,做一个毫无用处的花瓶呢。王爷啊,若是您非要将一只明明可以搏击长空的雄鹰当困在笼子中的鸟雀来圈养的话,那属下无话可说!您去救王妃吧,属下这给您让路!”
说罢,还真的让出了一条路,还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龙玄墨却是迟迟未动,他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许诺,好似要将他真实的想法看穿。而坚信身正不怕影子斜的许诺大而无畏的与之对视。
沉默了良久,龙玄墨独有的低沉嗓音响起:“你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因为属下坚信王妃有与王爷比肩的能力,而且王妃定然不希望自己成为牵绊王爷的软肋。属下斗胆猜想,王妃也定是不希望王爷冲动行事的。若是王妃知晓因为她才让王爷错失良机,以王妃的性子,必然会深陷自责之中。属下认为,王爷应当快速的解决当前困境,待一切妥当,再去追寻王妃!”
言毕,许诺低下了头,一直四十五度抬头望天,让他的脖子好生酸痛。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说了。剩下的事情不是他可以左右的了的。只能听天由命了。又是良久的沉默,直到马上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他这才抬起头来,发现马的主人俨然消失不见了。
直到墨言乐呵呵的一掌拍在了他的肩上,随后还哥俩好的搂着他的肩,笑眯眯的说道:“还是你这个臭小子有法子,佩服佩服。”
“王爷呢?”许诺呆呆地问道。
“自然是回府了。你还不快点跟上,小心王爷收拾你。不过话说你可真大胆,敢这么和王爷说话,我都替你捏了一把冷汗呐。”
许诺闻言却是呵呵一笑,他并不是鲁莽之人,若不是有十全的把握,他不会这般理直气壮的质问他的主子,正是明确的知道,王爷对于王妃的宠爱绝非表面那般肤浅,他才敢这般的口若悬河,信口雌黄。
最重要的一点是因为,他确实坚信着王妃有自保的能力,那样一个比狐狸还要精明的女人,怎可能轻易的老实的束手就擒呢。
“其实,我也挺害怕的,不过我说的本来也就是实话,难道墨言兄不是这样认为的么?也还好王爷不是暴君,不然我的小命早就玩完了。”说罢,许诺还摆出一脸后怕的表情,逗的墨言哈哈大笑起来。
“行了行了,莫贫了,你害不害怕我能不知道么。不过,你说的确有道理,咱们王妃可不是一般的人物,我就没有见过王妃吃亏的时候。走吧,莫让王爷久等了,虽说王爷人没回京都,但是心早已不在宿州了,所以,咱们得想想办法,让那些有心之人老老实实的请王爷回去!”
许诺闻言,会心一笑。但还是实话实说道:“其实就算王爷回去也无用处,王妃必然不在京都,或许已经离开龙霄也未可知。但能保证的是,王妃定然是安然无恙的。”
“但愿如此,走吧,莫要王爷久等了。”
墨言最早跟在龙玄墨的身边,自是知晓王爷究竟是什么心思,只盼望王妃能够安然无事,不然真的不能保证王爷会做出怎样的疯狂的事出来啊。
第一百六十八章亦庄亦谐()
“暖暖,为何吃这么少,莫不是饭菜不合你的胃口。”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目前的路途还算顺利,顾倾暖也算老实,但一日不出龙霄,他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是以,这一路上他对顾倾暖的防护已然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即便是入厕,也有丫鬟站在门外当门神,且十分的尽职尽守,只要未听到动静,就会立即进入恭房查看。
为此顾倾暖向言渊抗议过,可是那个可恶的男人总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会装无辜,一脸无奈的看着她,温柔的告知她让她忍耐两天。忍耐两天忍耐两天!她现下就像是个囚犯,被人二十四小时监控着,本以为入厕的时候可以有些许的自由,可谁料这个讨厌的男人连这么一点点的自由也给剥夺了。
可恶,简直是太可恶了。
这会子听到那满怀关怀的低沉嗓音响起,顾倾暖却是吝啬的连个眼角都不愿意施舍给他,依旧背对着他,全当没有听见。
她在用行动告诉那个可恶的臭男人,她很生气,非常的生气。
对于顾倾暖的拒不配合,言渊宠溺的一笑,他就是喜欢她这傲娇的小模样,那样会让他有一种征服的快感。她越是任性,他就越是欢喜。但凡事有个度,若是超过了那个度,他也是会翻脸不认人的。只是到现在,她也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他乐于与她周旋,乐于包容她的小脾气。
只是温香软玉在侧,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面,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他很难不心猿意马,如柳下惠般的坐怀不乱。前两日,她身体有恙,他的心思全然在她的健康问题上,一心想要她快一点好起来。这会子,她的身体已然痊愈,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蠢蠢欲动了。
“暖暖,你不说话,是准备让本王吻你么?”因为情。欲,让言渊本就低沉的嗓音暗含一丝丝喑哑,顾倾暖一听,便知这个大灰狼已经起了别样的心思。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还请凌王殿下自觉的默念清心咒吧。”顾倾暖虽然坐起身来,但脸色依旧很臭。
清心咒?这小丫头是想让自己当和尚么。言渊无奈的笑了。他虽然想得到她,但明白现下并不合适,他不是精虫上脑就失去理智的蠢蛋,不过是忍耐几天,这个耐性他还是有的。待到回到言凉,他势必要她做他的新娘。待到洞房花烛夜,他定要好好的折磨她,不,是爱抚她,让她好好的补偿补偿这些日子的忍耐。
只是,看着双腿之间的鼓起,言渊叹了一口气,看来只能到晚上找别的办法来安慰它了。
“那你就用膳,不然就太瘦了。看看你这纤腰,本王都不敢用劲,生怕一个用力就把它给折断了。”因为心有渴望,言渊的笑容变得浪荡了起来,大手还不老实的往雪白的肌肤上袭去。
顾倾暖一掌把距离自己仅剩一公分,欲偷袭自己的咸猪手打掉,恶狠狠的说道:“说话就说话,干啥要动手动脚,你耍流氓啊。”
看着手背上那明显的五指印,言渊就像啥事也没发生般,将手自然的收了回来,但依旧痞痞的说道:“暖暖的要求,本王自是应了的。只是,暖暖,你的确要用膳呐,看看,你如此的纤细,简直弱不经风。”
“我就是要瘦成一道闪电,照死所有猥琐的登徒子!”嫌她瘦,那正好!
她就是宁愿瘦的精致,也不愿意丰满的雷同。
噗嗤,言渊闻言笑的那是一个前仰后合,好看的嘴脸上扬着美丽的弧度。
“啧啧,不愧是凌王殿下,你的笑容比阳光下的那坨狗屎还要灿烂!”顾倾暖双手环胸,凉凉的说了一句。
笑声戛然而止,言渊嘴角微抽的看着笑不可仰的女人,转过头,不再看她。这女人就是有惹怒他的能力,每每在自己愉悦的时候她总是要泼他一头的冷水,让他气不得也怒不得,更欢喜不得。
不理她了?这敢情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哈哈哈。丝毫没有掩藏自己得意的想法,顾倾暖的嘴脸都快咧到耳根了,她兴致高昂的拿起桌上的筷子,夹起一块鸡肉,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好吃,真是美味啊。
小样,就这口才还妄想和她斗?简直就是在祖师爷面前耍大刀,班门弄斧!
言渊真的是要被这个小女人给气死了。她是故意的,他一百二十分的肯定。他不由得有些气结,本就昂扬的欲。火加上这越烧越旺的怒火,让他快要焚身了!
“本王待你不薄,你就这般见不得本王好么?”
顾倾暖听闻这含情脉脉的话来,顿觉一阵恶寒,鸡皮疙瘩瞬间掉落一地。她放下筷子,毫无形象的靠在车架上,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凌王殿下,不晓得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只有脸皮厚的人才会经常把我带你不薄这句话挂在嘴边。”
言渊这下真的是一点都不想和这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小女人说话了,说又说不得,打也打不成,真的是让他进退维谷。
你不言我也不语,马车里一片寂静。时至傍晚,马车进入了一个小镇,几乎在马车停下的瞬间,顾倾暖就迫不及待的跳下了马车。
坐了两天的马车,天知道,她的屁股都快开花了。好奇的看着周围的风景,看着风土人情,她判定现下她们仍在龙霄的境内。只是,他们所在的客栈有些偏僻,也不知晓有没有暗门之人的存在。还有,她要如何传递出消息呢。
“暖暖,这两日辛苦了,早些休息吧,明日一早就要赶路。”言渊收拾好心情,看着左顾右盼,对什么都很好奇的小女人,方才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