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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北枼,北枼。”安之沫轻轻的抚『摸』着他冰冷的脸颊。
其实此刻她最想的是,唤醒他的理智,让他清醒过来。
至少,可以告诉她,他到底哪里受伤了?哪里痛?也总比自己在这里胡思『乱』猜的好。
可是无论她怎样呼喊,无论她怎样刺激他,还是不行,他只顾着亲吻自己,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够减轻身体的痛苦一样。
时间一久,安之沫感觉好疲惫,她觉得自己的全身都被冻得发抖,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得另外想办法让他的身体快速暖和起来。
可是她挣扎了几次,也没有挣脱掉他的怀抱。
在这几次的挣扎中,他的吻越来越深入,甚至手也在自己的身上胡『乱』的游走着,她有些害怕了。
她真的好想离开他,她觉得这样下去,怕自己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可是,就在她下定决心,准备逃离他的时候,察觉到他的身体开始暖和起来。
她心一喜,原来这样真的有用。
虽然此刻她已经冻得全身发麻,有点责备他,在自己身上『乱』亲吻,可是既然自己无法离开他的禁锢,这样又有效果,她就只能忍受着身体的不适,让他继续亲吻。
“臻北枼,北枼。”安之沫睁大眼睛,想看清楚他的脸,无奈屋里太黑暗了,她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感觉到他重重地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身体上,让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烫。
察觉到他的手,胡『乱』的想要摆脱她身体上面的约束,安之沫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衣服。
明知道他现在什么也不知道,但她还是不想要和他赤身相对,脸上慢慢的发烫起来,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发烫,想去温暖他那冰冷的身体。
第286章 翻云覆雨()
在她颈间留恋了好一会儿,他突然停止了亲吻,用双手支撑着身体,好像想要看清楚自己身体下面的人到底是谁一样。
黑暗里,虽然看不到他的眼睛,但她可以感觉到他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的脸,慢慢的,她的脸越来越烫。
“臻北枼,你醒了吗?”安之沫看着上面那模糊不清的脸颊,小声的问。
可回答她的,却是一阵暴力。
安之沫只感觉胸口一冷,身上的衣服被他撕成了碎片。
刚刚还温柔,小心翼翼亲吻她的人,现在变得非常暴力,好像一头凶猛的狮子。
她开始反抗,双手不停的拍打着他的胸,想要退出去,很快双手就被他捉住,用一只手把她的双手固定到床前。
他开始在她的身上疯狂虐夺。
在她惊恐的眼神里,他准确无误的占有她。
安之沫停止了反抗,并不是她不反抗,她知道反抗也没有效果,臻北枼比她的功夫厉害多,现在他又失去了理智,什么也不知道,怕是他自己在做什么也不会知道。
重要的是,她感觉他带给她的是很熟悉的感觉,她睁大惊恐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模糊的人影,为什么她会有如此似曾相识的感觉?
就好像,就好像他们早就翻云覆雨过了。
她心里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这个可怕的想法一直围绕着她。
一个月前的那个噩梦再次袭来,这次她是清醒的,她想看清楚是不是同一个人,她想知道,此刻的臻北枼,是不是也有一双猩红的眼睛?
可是双手被他固定住,她根本没办法拿到床头上的手机,点开灯光看一下。
她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反抗,她慢慢的放松身体,慢慢的放弃了反抗,迎接他的每一次爱戴。
她甚至抬头主动吻住了他的唇,想让他放松下来。
果然,这样很快就让臻北枼放松了下来,他不在用手死死固定住自己的手了。
趁着双手脱离的那一刹那,她打开双手,慢慢的『摸』到了床前的手机。
他的手机她是解不开锁的,只能随便按一下按钮,让灯光可以持续一下亮。
就在灯光亮起来那一刹那,她看到了——
就是他。
血腥的味道,配着那一双猩红的眼睛,让她的心跌到了谷底。
就是那一双猩红的眼睛占据着她,此刻的她只觉得落入了冰窟一样。
不知是因为他身上的冰冷传给自己的,还是自己的心他冰冻起来了。
她的第一次,她的宝贵的第一次,居然是被臻北枼占领的。
她相信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出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更何况两人都有相同的猩红的眼睛,还有那如此熟悉的感觉。
心里五味杂全,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
她是该庆幸,还是该不幸……
庆幸她找到那个第一次占有她的人了吗?还是该替自己觉得不值。
原本想借着一些实力找到那个占有她的男人,可惜那时候家庭破裂,她忙着整理自己的心情,忙着做一些事情,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寻找那个第一次占有她的男人。
第287章 漫长的一夜()
没想到,居然是他。
老天是在跟她开玩笑吗?但是这个玩笑,实在是让她太痛心了。
一直以来,小心翼翼,生怕被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完美了;一直以来,小心翼翼的维护着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害怕他知道自己不完美之后放弃自己。
可是她没有想到,那个第一次在领他的人,就是他。
难怪,她总有一种感觉,觉得他如此的熟悉。
原来,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吗?
她的一丝泪水流下,可是怎么也惊不醒,此刻正疯狂在她身上驾驰的男人。
终于在这种羞辱和疲惫中,她晕了过去。
而臻北枼却丝毫不知,只知道他眷顾的猎物不再动弹,她终于属于自己了。
这一夜,是漫长的一夜。
次日,吉叔来到臻北枼门前,没有敲门,直接打开房门。
在走进去的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事态严重,为什么屋里会有沫沫的味道?
他往床上望去,只见两个光溜溜的身体正抱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太累了,他的开门声居然都没有惊醒他们。
他心一惊,握着门把手的手轻轻颤抖了一下,他悄悄退了出来,关上门。
他想弄清楚整个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昨天晚上是少爷每月一次的血刑发作,为了这个,臻北枼没能去参加沫沫的生日聚会。
他在酒店吃完饭后,回来就守在少爷的房间,让臻高去睡觉,直到晚上12后,在确定少爷一个人不会『乱』跑,已经在慢慢排毒之后,他才离开。
少爷每次血刑发作,都必须有人守着他,怕他逃出去,让别人看到他恐怖的一面,直到晚上12点后,他就不会再发作血刑了,他们才会悄悄离开。
上个月就是因为这边的人手少了,而少爷因为那天晚上喝了酒,提前发作血刑,不过后半夜的时候,少爷突然一个人回来了,在少爷消失的那几个小时,他们并不知道少爷做过什么事?只知道他平安回来,他们就放心了。
可是,昨天晚上明显是沫沫过去看少爷,或许是少爷屋里面的什么动静吸引了她过去看少爷。
而少爷在不知不觉中,占据了她。
虽然他一直看好安之沫,可是他也不想安之沫这样委屈的被少爷直接占有,何况还是在少爷血刑发作的时候,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因此害怕少爷?讨厌少爷?
这对她非常的不公平。
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吉叔在大厅里面走来走去,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臻北枼的房间
吉叔刚刚关上大门,臻北枼就睁开了眼睛。
昨晚一夜好梦,甚至他都记不起来血刑发作的那种痛苦了。
闻着笔尖熟悉的味道,他低头望去。
怀里的人儿很小,小的他轻轻一扭,就有可能有断她的脖子。
她睡得很不安稳,就好像梦到了噩梦一般,皱着眉头,非常不安的嘟嚷着嘴。
这样的姿势,加上身体的感觉,他知道他们两人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他血刑发作的时候,没想到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第288章 不要怕我()
虽然他一点也不介意他们两人更进一步,他甚至还有一点小小的期待,觉得两人这样其实很好。
但他心里也有一点害怕,也不知道沫沫有没有看到自己那恐怖的模样,会不会因此害怕他?讨厌他?拒绝他?
他想回忆一些昨天晚上发生过的一切,可是一点记忆没有。
每次血刑发作他都会丢失那一夜的记忆。
只能清楚的感觉到,这一次和上一次血刑发作,他明显没有以前的那种痛苦,甚至比以前还感觉舒服很多。
他知道这一次肯定是安之沫帮自己减轻了血刑发作的痛苦。
他从没有想过,要用一个女人的身体来替自己减轻血刑的痛苦,因为这样的痛苦根本就不是一个女人能够减轻的,只是没想到沫沫居然无意中减轻了自己的痛苦,这难道就是,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的吗?
不管怎样,他都会为她的一切负责。
一抹淡然的微笑挂在嘴角,他静静地看着安睡的安之沫。
就这样抱着她睡觉,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他有一点期待,看着她醒来。
或许是昨夜太累了,她一直都没有醒过来。
身体虽然不舒服,但是他还是没有起床,他不想把这种责任推脱掉,他想第一时间,在沫沫醒过来的时候,让她看到自己。
他会对她深情的说,“我爱你!”
然后他看着她害羞的脸,亲吻着她。
说不定还可以在她清醒的时候,他们再来一次。
想着这些,他的嘴角慢慢上翘起来,低头吻在了她的额头上。
——
或许是太痛苦了,也或许是心太痛了。
安之沫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落水的鱼,没了呼吸。
她感觉自己好像落水的人,永远抓不到那一根救命的稻草。
她的手胡『乱』的拍打着,想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石头,无意中,手被一个东西牵引到一处地方,她捏住这个东西,就好像抓住了自己的救命稻草。
终于,鱼浮出了水面,落水的人也可以仰头呼吸了。
可是她的心,好像被一块重的石头压住,难过的想要哭泣。
安之沫是被自己的心痛弄醒的。
她觉得自己还抓住那根救命稻草。
睁开双眼,想看一看那根救命稻草,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的脸。
臻北枼那张妖孽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自己的手正放在他的下身在某个部位,让她惊愕无比,她赶紧收回自己的手,啪的一下拍在他的帅脸上,上面立刻显现出了五个手指。
突然回忆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她用力的推开他,不顾身体的疼痛,一下子滚到了床下。
在她以为,自己会重重地摔在地面的时候,一双手把她捞了回来,紧紧的禁锢在自己的身体里。
“沫沫,不要怕我。”臻北枼带着乞求的声音,低声的在她耳边求道。
安之沫没有动,只觉得自己好累。
臻北枼还没有这样低声下气的求过谁,哪怕是他的父亲,他都没有。
感觉到安之沫身体僵硬,很不安的靠近自己,他心里有些害怕,又低声求了一次。
第289章 生气还是没有生气?()
“沫沫,不要离开我。”臻北枼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轻轻乞求。
可是安之沫还是没有什么反应,他想去看看她的脸,她却把自己的脸埋到床上,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他愣了一下,把她紧紧的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害怕她离开,害怕她从此以后就不再理会自己。
屋里一阵沉默,臻北枼害怕得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他已经求过她两次了,可是她还是没有反应,看来她是真的生气了,他应该怎么办?怎么讨好她?
思绪了半天,他也想不出来,他从来没有哄过人,不知道该怎么去哄她,只知道死死的抱住她,一松手,她就会离开自己。
闻着她的清香,臻北枼心慢慢平静心里,他想说爱她,却怕吓着她,毕竟她那么的脆弱,不能受伤害。
她的身体很软,就好像qq糖,让他有种想把她的身体嵌入自己身体的冲动。
臻北枼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喷洒在她颈间的气息,越来越烫。
察觉到他的身体的反应,安之沫羞愧的想找一个地洞钻下去,他的身体此刻已经恢复了温度,甚至比平常人的身体更加灼烫,一根硕大的火棒抵在她腰间,让她想起昨天晚上,一次次被他侮辱,还有早上无意间,拿到的那根救命稻草,真想挖个地洞把自己给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