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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小姐，我可以教你思儿吗？”
“当然可以，如若凌妃娘娘不嫌弃。”
“母亲，思儿是一个很好的姑娘。”萧睿冷不丁得来了一句。
凌妃顿时一愣，但很快便恢复常态，谁也没有发现凌妃的异常。
“皇儿，今日还没去给你父皇请安吧。我看时间不早了，也该去给你父皇请安了。”
萧睿虽有些不情愿，但是凭他的聪明才智怎么会不知道这是母亲故意支开自己有话想单独对慕思说呢，便没有多说什么，福了安遍告退了。
“不知凌妃娘娘有什么话对我说呢？”慕思也不傻，自然知道凌妃的意思，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思儿真是聪明过人。”凌妃不吝啬地夸奖道，既然人家慕小姐都这么直接了，自己也不藏着掖着了，“不知思儿看着我的这副容貌有何感想？”
果然，这不是巧合，凌妃自己这是知道的。
“是的。凌妃娘娘的面貌与我有三分相像。”
“不，准确地说。应该是有三分跟你的母亲莫婉相像。”
慕然听了倒不是那么惊讶，在皇后与皇帝看到自己容貌之后的反应已经猜到了，但因为没有直接证据表明自己内心的想法，如今凌妃的话就是最好的佐证：自己与母亲长得一摸一样，母亲与那皇帝皇后之间定是有情感纠葛，但自己并不清楚这其中的渊源，希望今日可以从凌妃这儿知道真相，还望凌妃莫要让自己失望才是。
“凌妃娘娘，如果您知道什么还望全数告知，思儿定当感激不尽。”慕思恭敬地说道。
第二十三章 真相 并不是那么吃惊（）
凌妃对慕思的反应倒不是那么惊讶，像慕思这么聪明机智，虽然不清楚这其中具体的细节，但是猜到大概还是易如反掌的。
“思儿，想必你十分好奇你母亲与皇上的关系吧？”凌妃见慕思意料之中地点了点头，便接着说道：“想必思儿也在国师大人那边听说了我的事。”慕思不多言，默认了凌妃的话。
“你的母亲本不是我国之人，你的父亲当今相爷在此之前是陛下身为太子之时的伴读，在一次外出游玩之时偶遇了你的母亲，当时陛下与你父亲同时看上了你的母亲，当时他们二人便说要公平竞争，最后你的母亲爱上了你的父亲，但是陛下也没有因此而记恨你父亲，反而是重用他，想来是陛下太爱你的母亲了，以至于对你父亲可以说是爱屋及乌了。”
慕思注意到凌妃说这话时神情之中充满了伤感，想来也是，凌妃定是知道了自己会被皇帝力排众议带回来一定是因为这容貌的原因。向来这凌妃倒是有点可怜，凌妃肯定是爱着皇帝的，但是自己爱的人却不爱自己，对自己的宠爱还是因为容貌和情敌的相似。
“一开始我并不知道炎郎是这么尊贵的身份，在他力排众议接带我回宫之时我是惊讶大过惊喜的，原本我想拒绝的，但是内心深处我是爱着炎郎的，顶着巨大压力还是进了宫。”凌妃顿了顿，继续说道：“其实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替代品，直到有一天皇后娘娘充满敌意地看着我并对我说了一番话，她说：你真以为陛下真的宠爱你吗，你只不过长了一张与她相似的脸，没了它你什么也不是。从那时起我就好奇她口中所说的她是谁。”
慕思开口道：“娘娘，是我母亲吧！”
“是的，在我第一次见你母亲，也是最后一次见你母亲之时发现的。”
“不知发生了什么，我母亲怎会。。。”慕思着急地问道，话语间有一丝哽咽。”
“我并不知道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知道你母亲是为了救皇后娘娘而死的，也许你母亲是为了让你生活多得好一点吧，希望以德报怨，但皇后嫉妒成性，对你母亲更是残酷，虽然她知道你母亲对陛下无感，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住想要对付。”
慕思听了，只觉得这皇后还真不是一个善茬，怪不得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敌意，不知说他是蠢还是傻，倘若自己是她反倒是会放心许多，正所谓朋友妻不可欺，更何况皇上与慕毅是臣子关系。
“自从你母亲去世了，陛下对我的宠爱渐渐消失，换来的是我一人独守这空旷的宫殿，后来更是对我产生厌恶情绪。我知道，陛下这是怕睹物思人，但是他可曾想过，离了他我怎么办？在这危急四伏的宫墙之中，我一个没有背景之人如何存活？”凌妃说得情真意切，慕思顿时感叹女人在古代就是牺牲品，没了男人这个天什么都不是。
“但是我不恨，谁让我爱他呢？既然路是自己选的，我也不后悔，毕竟我爱过，被爱过，尽管我只是替代品。”
慕思听着倒有点佩服这凌妃，没想到这凌妃倒是个真性情之人，自己很喜欢和这让的人交朋友。
“凌妃娘娘，对您思儿很是钦佩。”
凌妃不在意慕思的说法，说道：“思儿，今日我说这么多不是来博同情的，我这是想说明，皇后娘娘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正如当初不会放过你母亲一样。”
“思儿知道。娘娘，思儿还是有事请教，当年我母亲救皇后的来龙去脉谁比较清楚？”
“相爷慕毅。”
慕思恍然大悟，自己怎么把相父给忘了，也是时候去见见自己的这位父亲了。
“今日多谢娘娘的告知，思儿先行告退，娘娘有病在身，过久叨扰还望见谅。”
慕思很有礼貌的说完便退下了。
第二十四章 询问相父（）
在拜别了凌妃之后，返回国师府的路上，慕思回想了一下凌妃今日所说，刚开始还在纳闷受宠的九皇子的母亲竟不受宠，原来皇帝陛下还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慕思一直相信重情重义的皇帝定是位明君，突然之间萧炎在慕思心中的形象顿时高大起来。
“小姐，今天凌妃娘娘说的话可信吗？”秋茹问道。
“可信。”其实在慕思看到凌妃面貌的时候就已经相信凌妃将要说的话了。
说完慕思就沉默了，秋茹也不打扰。话说慕思是相信凌妃的话的，可她只是这事件中牵连进来的一个小人物，她知道的只是片面的，要了解这其中更多的消息还是要去找慕毅一趟，那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
“秋茹，改道相府吧。”
相府内
相爷慕毅不知慕思今日会回来，应该这么说，他就没想过慕思会真的回来看看，不是因为慕毅不希望慕思回来，而是因为过去的种种，从小没受到自己的疼爱，虽说自己是在暗地里帮助她的，这慕思是不知道的，慕毅宁愿慕思永远都不要知道。他知道现在的慕思对自己没有父女之情，他不怪慕思。今日慕思突然回府，他是喜出望外的，虽然他知道慕思回来一定不是因为想家了才回来的。
慕毅看着像自己缓缓走来的慕思，眼角不觉泛起了泪花，此时此刻他多么希望慕思能够向别人家的女儿一样，狂奔过来，依偎在在自己的身边，给自己讲讲这几日的所见所闻，谈谈有趣的事，但慕毅深深的知道这是奢望。
“女儿拜见父亲，父亲今日可好。”慕思礼貌性地寒暄。
“好，很好，多谢思儿的关心。”慕毅虽然知道这只是处于礼貌性的打招呼，但内心还是激动的。
“父亲，女儿今日进宫去给凌妃娘娘复诊去了，凌妃娘娘跟女儿聊了很多。”慕思说着看向慕毅观察着他的反应，只见慕毅神情有些慌张，眼神有些闪躲，慕思乘胜追击，“不知父亲好不好奇凌妃娘娘和思儿说了些什么。”
慕毅看着慕思，该来的还是来了，唉，这不知是福还是祸啊！“思儿，为父有些话其实很早就想对你说了，不要这么追查下去了，有些事，有些人，不是你能够应付得了的。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因为怕你受伤。”
“父亲，不管怎样我都想知道到底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知道了，就算是怕我受到伤害，也不能让我的母亲死得不明不白！”
慕毅看着自己的女儿：婉儿，我们的女儿真的是长大了，也许真是时候让她知道一些事情了。
“思儿，想必你应该在凌妃娘娘那里知道了陛下、你娘还有我是怎么相遇的了吧。”慕思看着慕毅点点头。“我想就算凌妃娘娘不告诉你一些事情，凭你的智慧相必也能猜出一二吧。”
“听凌妃娘娘说母亲不是我冥月国之人。”虽然凌妃之是一句带过，相必凌妃也不知道母亲的真实身份，而最具可能性知道母亲身份的人就是自己的父亲了，“凌妃娘娘只是一句带过，并未细说，这事还得请教父亲了。”
慕毅看着与莫婉一般的面容，仿佛看到自己的婉儿又回到自己身边了，“思儿，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你母亲不是我国之人，并且从你娘的行为举止中可以看出她不是寻常百姓人家的，非富即贵。”慕毅有意抹去了莫婉与莫邪之间的关系，“那是我便猜测你娘或许是哪国的公主或郡主之类的，说实话，我也派人去打探过，为父之所以会这样做，并不是因为对你娘的不放心，相反的是对你娘的关心。”
“不知父亲为何会如此说，莫不是父亲与母亲见面时，母亲有何异常？”慕思突然问道。
“思儿果然与你母亲一般聪明，不错，当时相遇时你母亲貌似在逃难，东躲西餐的，在快被人捉住之时被陛下与我救下，后来你母亲便于我们成为无话不说的挚友，你母亲的举止投足之间都透着贵族的气质，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我们在一起了，但是随着我们在一起，许多问题也随之而来。”慕毅说的十分投入，慕思听得十分认真。
第二十五章 知晓相父的苦衷 感动（）
“在这之后我便派人去调查了你母亲的来历，可是一无所获。”慕思听了，不觉有点惊讶，虽说那时慕毅还未位及相爷，但能成为太子的伴读，想必也是出自大家。竟然一丝线索都未查到。慕思的第六感告诉自己，母亲的死很可能与自己的身份有关。
“父亲，不知您派去的人都到过哪些地方？”
“赤焰国、赤焰国、北辰国、凤吟国，每个国家都去过，但是每当有点线索的时候，貌似无形之中有双大手操纵着一切，线索变断了，周而复始也就此作罢了。”
看来母亲的身份真的是很神秘。“父亲凌妃娘娘说母亲是因为救皇后娘娘而死的，但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发生这种事的概率很低。”慕思相信慕毅不会一点也不怀疑。
“是的，陛下与我都很怀疑，但是婉儿她坚持这么做，况且当时国师大人也表明非婉儿不可。”莫邪一脸无奈的说着，失去自己的心爱之人，难道自己就不伤心吗。
慕思听到了国师大人四字，心中不觉诽议：这事还牵扯到师傅？这是越来越不简单了。
“不知皇后娘娘患了何病，非要母亲才能救治呢？”慕思嗅到了阴谋的味道，还是大大的阴谋。
“具体所患何病不清楚，只知道太医们都诊治过了，口径一致说是要心头之血，而且还是婉儿的心头之血。”慕毅宁愿一辈子子都不要再提起此事，如若不是慕思的一再追问，自己到死也不会让慕思知晓。
这皇后娘娘当真是蛇蝎心肠，竟要挖人心头之血，这不是摆明了要自己母亲的命吗？像母亲那样的人为何连这些都发现不了，这其中必有隐情。
“父亲，，思儿有句话一直想问父亲，为何父亲那么爱着母亲，为何在母亲离去后对思儿不闻不问，人有蒋姨娘大姐他们欺负我呢？”
说到这事慕毅的便垂下头去，作为父亲，连保护自己女儿的能力都没有，就连关爱也是在背地里进行，“思儿，身为你的父亲，为父深感惭愧，不能保护妻儿。”慕毅顿了顿说：“你母亲在去皇宫之前交代，万事都不要违背皇后的意思，而且不要让你暴露在人前。”
慕思一惊，这不就说明慕毅一直都是知道的！母亲知道得更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为何会如此说？”这真是超出自己接受范围的。
“思儿，为父知道你一时之间很难接受，就像当初的我一样，就连现在为父还是不知道这其中的前因后果。”但是这并不妨碍自己保护自己的女儿。
慕思听着慕毅的话，心中泛起涟漪，虽说这相爷慕毅不是自己的父亲，从小没有切身感受到慕毅的父爱，但是今日听了慕毅的这一番话，慕思知道慕毅是爱这个女儿的，而且爱的那么深沉。想到这里慕思不觉眼角泛光，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这还是慕思来到这异世第一次感受到来自家人的关怀，这是除了秋茹外慕思第二个想要保护的人。
“父亲，以前是思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