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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的躯体,让人欲血喷张。
墨晓夜被晃花了眼,赶紧收了心神,紧随其后。她是丫鬟,只能低头垂首,正好方便专心致志的听着众人交谈。
薛明贵也不说正事,反而拉着萧帧对台下的舞姬评头论足。有好事者更是拉过人来,捞了人衣服,就要让萧帧收房。萧帧眼底隐有厌恶之色。曾经多时,这也是他为之奋斗的目标,他更加痛恨起自己也痛恨起世族来。若不是被纸醉金迷的生活迷了眼,他何至于沦落到今天的田地。
他想什么旁人不知,薛明贵冲着他挤眉弄眼。以薛家在西凉的地位,早就打听到萧帧是个阉人,此番也不过是给他一个下马威罢了。一个贱民出身的,还真以为自己高贵到哪里么?
当舞姬半掩着酥胸被推到萧帧身上的时候,他终于忍无可忍了,一把将女人推到一旁。大厅里响起哗啦啦餐盘落地的声响,女子连桌子也碰倒了,无辜的趴在地上动也不敢动。
墨晓夜瞧着那暴露的修长大腿,啧啧,竟在柔和的灯光下镀了层荧光一般,萧帧也真下得去手。
场上顿时悄无声息,剑拔弩张。
萧帧一身黑衣冷漠的坐在原位,挺直着身躯,彻骨寒意从他周身散发出来,席卷当场。他本就生得好皮相,看起来高贵无比,竟隐隐有上位者的气场。可他越是高贵,在薛明贵等人眼中就越是不满。
萧帧放松了身体又靠回了椅背,那手指还轻捻着皮面上柔滑的细毛。他挥挥手,说:“这力道都经不住,也不耐我折腾,薛家主还是自己留着用。”
薛明贵刚要发火,听这话语瞬间有点呆滞。这啥意思?随后,他又像明理人一般,暧昧的瞅了眼瘦瘦小小的墨晓夜,问:“你后面的也没见得强健啊……不试试怎么知道?”
场上又喧闹起来,有个大嗓门的家主吼道:“薛家主,要不就把你这养好的十二人都送过去呗,萧大人慢慢试着,总能找到合适的。”
众人哈哈大笑,也不知道是嘲笑居多,还是真的觉得开心。
墨晓夜脸都黑了,她把头低得更低,不让别人看出破绽来。她心中忐忑,早知道就不和萧帧一起来了。看个热闹,结果话题被引到了自己身上,也不知是否有人看出了什么。
萧帧一把扯过地上的女子,他面前没了桌子,一举一动都落入大家眼中。他指尖顺着女子锁骨划过,笑道:“果真是妩媚,可谁不知我萧帧是个阉人,也是无福消受。”
他低下头凑在女子耳边闻了闻,一副陶醉的模样。手中动作不停,趁机在胸前摸了一把,那软肉随着他的动作荡了荡。他眯眼看着台下众人脸色一变,才缓缓开口道:“还是金苾子的香味比较好闻……薛家主以为呢?”
他一番作态,终于让薛明贵满意了,气氛又才热络起来。台下众人早被萧帧几个动作勾得心痒难耐,几个男人再不含蓄,直接跑到中央追逐起舞姬来。到手之后,也不管对方愿不愿意便一顿揉搓,若不是顾忌有生人在场恐怕就要上演活春宫了。
墨晓夜瞠目结舌,没想到场面如此热辣。她如今也算是混迹上流圈的人了,却从没见过这些世家娱乐拉拢的手段,真是开了眼界,也更坚定了她的决心。
在薛明贵这些世家眼里,世间最完美的生活不过财色兼收。萧帧要不了“色”,逐“财”便是人之常情。
酒过三巡,借着酒劲,薛明贵攀着萧帧的肩膀,说:“薛老弟只身前来西凉,无亲无故,以后就把我当你的哥哥,把西凉当你的家。有啥事,给大哥说,这西凉除了秦家,还没谁敢不给我面子。”
萧帧心中一阵冷笑,还是有你薛明贵搞不定的人,还以为你要成神了呢。他大着舌头道:“自当,如是,到时候薛大哥你可不能不认啊!”
“这好说。”薛明贵啪的一声从袖子里掏出一张房契来,说:“你我一见如故,大哥也没什么好给你的,就送你座宅子,如何?”
“怎敢让大哥破费……”
“诶,你我都是兄弟了,还说这些。钱就是个王八蛋,得花!”说罢,薛明贵硬要把房契往萧帧怀里塞。
萧帧顺势就收了,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大哥的恩情,小弟没齿难忘啊。以后大哥有事,单凭吩咐,小弟我绝不推辞。”
薛明贵等的就是这句话,拍着萧帧的手说:“不瞒老弟,过两天,我准备把粮食作物和宝石材料价都提高,到时候老弟你可不能坐视不理啊,袖手旁观的人是做不长的。”
西凉干旱,不主产粮食并不代表根本不产。西凉有一种特有的麻,叶子可做布,果子可榨油。还有一种只在干旱处生长的黍米,口感偏硬并不好吃,但磨面之后却是弹滑。想必薛明贵所说的粮食就是指的这两种。
提高收购价势必会影响卖价,不然收支不平衡也是无用。薛明贵可不像是为平民谋福利的人,这一看就是吃两头的主意。
319收粮()
萧帧四顾,见台下众人酒意正酣,并没人注意到这上面,才低声问:“上面不管吗?”
薛明贵笑道:“你放心,若上面都不做主家反而担心呢,人要有欲望嘛……”
人有欲望才好控制,这话也说道了萧帧的心坎里。他想当官发财,所以才会被秦世岚和秦玖儿利用,如今感情和事业都被秦家毁了。
无欲则刚,他早已说好了条件让墨晓夜照看家人,就算现在想要反悔也是不成了。被凌一帆知道他帮秦家对付墨晓夜他还能活么?而且以秦家的凉薄,真的会在乎他的死活么?
有五大世家的世界根本就没他萧帧的容身之地。说穿了,这其中就是要他去镇压那些平民以免生事,而当秦家问起意见来时他要支持提价。
“那……小弟只能试试,成与不成大哥莫要怪罪。”
秦家越乱越好,萧帧本来也不在乎,便含含糊糊答应下来。
又喝了一会儿,薛明贵已经趴在了桌子上,连堂下众人也瘫了,萧帧在墨晓夜的搀扶下出了薛府大门。
他前脚出门,后脚堂上的人便拍了拍衣服站了起来。
“薛家主,萧帧会这么做吗?”说话的人脸色绯红,可言语清晰,没有半分醉意。
“他还有余地么?收了我的东西还想不做事怎么可能!”薛明贵演了一晚上的戏,早就不耐烦了,挥手说,“都散了吧。”
翌日,秦家族会,薛明贵提议统一收购粮食,为赢得大选之后的征战做准备。
秦志雄要参选的事情早已不是什么秘密,秦仲侜也有备战的意思,只是最近事情繁多还没来得及处理罢了。秦仲侜看向秦世岚,意外道:“小薛啊,这都是你自己想的?”
这件事自己只在秦世岚面前提起过一次。就连秦世岚也颇为意外,问:“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薛明贵本来就跪在地上,听到问话压了压上半身,才回道:“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家主此次乃是千年以来第一人,也是五大世家合一的先兆。属下妄加猜测,望老祖和大小姐莫要怪罪。”
他哪里是自己想的,不过是听了秦仲侜身边小厮的话才起了心思。薛家富贵已久,可近百年来却被刘家占了风头,他是要趁机再引起家主注意,好巩固薛家在西凉的地位。
“如此说来,此事也该办了。”秦仲侜摸着胡须说,“就你去收吧。”
薛明贵却道:“老祖信任,但属下觉得我执掌后勤,理应避嫌才是。”
秦仲侜本来心中还踹着几分怀疑,薛明贵这样建议却是让他安心了些,问:“那你觉得由谁去?”
“属下推荐萧帧。”
萧帧本来站在一旁默不作声,以为没自己什么事情。昨夜一番觥筹交错,回到家又叫来了霍青,几人凑在一起分析,也拿不准这薛明贵到底想干什么。
他跪了下来,推辞道:“我初来乍到,不知道这中间流程,还请老祖和大小姐另派他人吧。”
这时,又有几人站了出来,说:“萧大人青年才俊,就该交给他合适。”
“这收购之事牵扯银钱,我们都不合适。”
“萧大人正是因为初来乍到,所以才更为适合,也绝不可能徇私舞弊,中饱私囊。”
秦世岚也觉得是这个道理,便拱手对秦仲侜说:“爷爷,他们说得有些道理。”
秦玖儿却不干了:“大姐姐,谁不知道萧帧是你的人,你提拔自己人还要装作……”
“闭嘴!”秦仲侜打断了秦玖儿的话,“就由萧帧去收,三日之后见成效再议。”
秦仲侜都发了话,其他人也不敢反对,事情就这样被定了下来。
秦世岚路过萧帧身边,意味深长道:“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在她眼里,萧帧已经是秦家的人。自古以来,就没有阉人当官的传统,萧帧在秦家还能混个职务,她根本不怕他会背叛。萧帧这辈子心心念念都是当官,现在除了秦家,谁会给他官当。
萧帧去了账房,却被告知支不出来银钱,他无可奈何回了家。
他的住处里里外外都是风满楼的人,早已变成铁桶一块。他又以守卫为由调来了霍青,以他警卫队长的身份也并没有引起怀疑。这“家”悄无声息便成了夜北基地。
墨晓夜不解,明明薛家要赚钱,却又不让人给萧帧拨款,这是个什么意思。
这时,曹旻托人来报,是秦玖儿在背后使了手脚,不让拨款。
霍青冷笑道:“晓夜,你觉得以薛家的地位,会和萧帧称兄道弟么?”
萧帧摸了摸鼻梁,无所谓地坐了下来,优哉得很。他说:“你们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反正出了错有你们担着。”
霍青从别处知晓了昨夜的情况,对萧帧维护墨晓夜的举动还算满意,此时便由得他得瑟。
“薛明贵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总无非就是那几样,又想得利又不想担风险。”萧帧遗憾道,“早知道多刮他点东西,才抵得上他今天的推举。”
墨晓夜问:“要不上门去问他们到底怎么打算的?”
萧帧否定道:“恐怕找了也是没用,那老贼一定说他最近手头紧让我克服。他们这是摆明想给我下马威,不到最后又怎肯罢休。”钱财都收了,此时翻脸就有可能被人端了锅,连活路也断送了。
霍青想了想,说:“无妨,你去收就是。”
“哪来钱?”萧帧跳了起来,说得好听是收粮,说不好就是收命了。之前他在夜都风光得意时都做不出这种收刮民脂民膏的事情,现在就更不肯做了。他双手一摊,便问霍青要起钱来。
“你昨天不是刚收了房契么?”
“西凉是秦家的大本营,这些产业少有流落在外的。我拿出去买铁定被人压价,说不定还要惹麻烦。”
薛明贵昨天送的宅子霍青让人去看过,虽说小了点,但也算在内城繁华的地段,也是屈指可数的豪宅。霍青笑道:“卖给聚财钱庄他们定会收的。”
“聚财钱庄?”萧帧疑惑得很,这房子在四大世家眼里这太靠近内城,逃跑也不方便,除了西凉本地人脱手实在艰难,一个钱庄要来做什么。
“聚财钱庄是议院的,不会压价你放心。”
墨晓夜问:“议院为什么不压价?”
“因为平时买不到。”
320被发卖的七姨娘()
霍青拉过墨晓夜,用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说:“昨晚你跑得快,我还没和你计较了。”
萧帧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退了出去,墨晓夜刚想开口就被封了嘴,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来霍青才放过她,说:“以后不要再去冒险了,那种场合哪里是女孩子能去的地方。”
霍青嘴唇的温度还留在她的嘴唇上,他滚烫的手掌还贴在墨晓夜的腰间,让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了起来。
“你放开我再说。”
霍青自从剪了短发,犹如变了一个人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军队那群粗人待久了,行为也变得放肆起来,让墨晓夜招架不住。
他说:“不放,放了你又跑了。”
“我不跑,你放开。”
“你不跑我也不放。”
“……”
墨晓夜挣扎无用,索性也不动了,老老实实任霍青抱着。
霍青把下巴搁在她颈窝,又问:“晓夜,等回了夜都我们就订婚好不好。”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霍青三番五次舍命相救,墨晓夜越来越找不出拒绝的理由,再加上她本来心中就有些意动,心中狂跳个不停,几不可见点了点头。
霍青感受到她的动作,终于笑了,在她耳边说:“晓夜,转过来听我说。”
墨晓夜下意识的扭头,霍青放大的俊脸就在眼前,那青色的眼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