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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玖儿忍无可忍,尖利道:“我生孩子怎么了!至少是我想要生的!我舒服了又如何!好过你在别人胯下摇臀摆尾、饥不择食!”
“我今天就是要耍威严又如何!”秦玖儿甩了罗玉一个巴掌,恶毒道,“来人啊!将她给我丢回漠城去!再从楼子里买两个好看的妓子,送她那肥猪肚肠的男人!也好现场为我这表妹言传身教,让她也‘舒服舒服’!”
秦玖儿被罗玉的话击碎了理智,她隐忍至此,早已生不如死。受了这样的刺激,竟想拖人同归于尽。她最恨喾厉,但是她却打不过,就连凌一帆也碰不到毫毛,唯一能让她撒泼,又有着卑贱名声的,只有白素素。
什么叫互相伤害,这就是了。
辰九从门外闪身进来,很快将罗玉拖了出去。等他处理好再回来时,秦玖儿已气冲冲地出门,往凌家去了。
617将自己骟了()
大婚两月,凌一帆未招幸秦玖儿。
至于原因,只有他和秦玖儿两人得知。
白素素经大婚那一日后,想了很多。她本是甘心让自己嫁了的,怎知萧帧找来,让她好不容易平静的心中又起了波澜。萧帧走后,她举棋不定,却又接到了萧帧情意绵绵的信,再加上凌一帆刻意引导,她面容的娇羞和幸福就越发多了。
不过,不是为了凌一帆,而是萧帧。
凌一帆和白素素为了各自的目标,不惜余力在喾厉面前秀恩爱。两人拉着小手,就像情侣之间做的那样。暗地里,礼数不废、界限不破,在大家眼里,俨然一对恩爱小夫妻,就连凌峰也没有品出不对劲来。
凌一帆不在时,白素素喜欢在平台上发呆,时常一呆,就是半天。
秦玖儿踏进花园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幕:白素素歪在躺椅上,嘴角挂着笑,手中捧着书,却许久都不曾翻动一页。
那笑看起来十分刺眼。
同是陪睡的,谁都越不过凌一帆心中的莫晓夜,但白素素却可以过得如此幸福。
凭什么!
“白少主……哦,不对,白小姐。”
嫁人了,自然没了少主的地位,除非招婿。若是换个醉心权势的人,秦玖儿这话来便要踩了人的痛脚。白素素不好这个,也会不喜话语机锋的说话方式。
白素素皱了眉头,放下了书。
秦玖儿又继续道:“新婚燕尔,何至于在此发呆啊,难道说国主大人不要你了?”
“我是他明媒正娶,他怎么可能不要我。”
“呵呵,看来你很享受现在的生活嘛,当初,整个夜都的人都以为你非萧帧不嫁了。”
白素素的意境感知中,此时的秦玖儿被罩在一片黑气之中,不得解脱,仿佛沾染上的人都要被毒死。她和秦玖儿之间并无多少交集,最多的时候,还是秦玖儿伙同着别人,来给自己下些小绊子。这些绊子虽说看起来无伤大雅,却耐不住次数极多。
白素素将耳边的碎发捞到耳后,露出她白皙的手臂,大婚当日的金纹自然是没有了。特制的金粉,用特定的药水泡掉,只是费些功夫。其实,她和凌一帆清白得很。
秦玖儿见到她的手上并没有金纹,一时不知是悲是喜。
喜的是,她总算不用再陪凌一帆睡了;
悲的是,她失去了利用价值,喾厉又会怎样对她。
罗玉带给她的刺激,她还没消化完,此时又见白素素幸福温婉的模样,顿时嫉恨不已。
白素素起身要离开,秦玖儿冲了上去,抓住她的手腕,恶毒道:“萧帧知道你就这么被破了身么?”
“不关你的事!”
“萧帧几乎绝了我秦家,怎么不关我的事?我生的是凌一帆的儿子,怎么不管我的事?!”
白素素无语道:“呵呵,那你是恨我占了你的位置么?”白素素自动忽略了凌一帆,以至于忽略了秦玖儿还为凌一帆生过孩子,哪怕她现在顶着国主夫人的头衔。
“是啊,你嫉妒么?他也曾经和我琴瑟和谐、夜夜笙歌,我生了他的儿子,他却娶了你。但是没关系,他娶你回来,不也是为我养儿子的么?”
秦玖儿突然冒出一个十分荒唐的想法。她落了凌一帆的颜面,他会不会像自己对罗玉一样,遣送至远处,甚至是流放也好。至少,那样的话,她便可以名正言顺地摆脱喾厉的钳制了。想到这里,她迅速将自己带入了角色,想激怒白素素,借凌一帆之手换得自由。
她为自己的主意感到高兴,觉得可行度极高。
她继续道:“只可惜你啊,没了爱你的萧帧,你又失了身子,以后被凌一帆休弃……啊,对!萧帧还是可以要你的。”
白素素努力想抽出手来,觉得秦玖儿这疯狂的模样太过吓人,却被她抓得紧紧的。秦玖儿犹如恶魔般在她耳边低语:“可是,这并不是最可怜的。萧帧就算愿意捡了你这双破鞋,也满足不了你……因为,他早就不是个男人了,哈哈哈哈!”
白素素身体僵硬,阴测测道:“你说什么!”
“原来你还爱他啊?”秦玖儿从白素素的痛苦里找回了开心的感觉,好像她亲手毁了白素素一样。她重复道:“他萧帧被你逼到西凉时,为了在秦世岚面前当一条狗,将自己骟了!你知道吗,他已经不是男人了,他满足不了你!”
“你胡说!”
“我怎么会胡说呢……不如,你去验证验证?”
“滚!”
白素素暴怒,气得浑身颤抖。
难怪,
难怪那日大婚,萧帧来找她,开始还要信誓旦旦带她走……直到后来,她几乎软弱时,他却退了。
难怪他说配不上自己……
难怪……
白素素还是了解萧帧的。萧帧当初号称夜都第一美男子,一心光宗耀祖有多傲娇,绝不可能为了得到秦世岚的信任,而将自己……她立即推测出真相,是秦世岚将萧帧弄残的,所以萧帧才去了西凉,要灭了秦家!
白素素狠狠推了秦玖儿一把,将她推在地上,还狠狠踢了一脚,恨道:“你最好祈祷凌一帆看在儿子面上护着你,否则,我也不会放过你!”
白素素气急,拂袖而去。
秦玖儿躺在地上,脸色骤变。
她肚子好痛!
凌一帆得到秦玖儿来闹事的消息赶回来,正好看见秦玖儿匍匐在地上,痛得大汗淋漓。这时,辰九也处理好了罗玉的事,找了过来。
秦玖儿一直抱着肚子,凌一帆心中有所猜测,厌恶道:“找个人给她看看。”
这女人给自己带绿帽子简直带上瘾了!一而再,再而三,还准备有多少次!
辰九见秦玖儿有人照顾,这才转身去找人。他下意识要找最好的医生,而最好医生在喾厉身边。于是,辰九想也没想,找了过去。喾厉听说秦玖儿身体有恙,赶紧过来查看情况。五大世家子嗣稀薄,秦玖儿的肚子就成了大事。眼见凌一帆和白素素还没个结果,秦玖儿越是能生,地位也越是重要。
618线索()
到了凌家,花园围满了人,却不见凌一帆。
喾厉问:“她怎么了?”
“已有身孕,刚足月。跌了一下,动了胎气。”医生一边开方子,一边说,“好生养着,没问题。”
喾厉问:“那她怎么会昏迷?”
“回大人,夫人心火过旺,小心静养即可。”
先受了罗玉一顿奚落,又遭了白素素的冷眼,以秦玖儿刁蛮的性子,当然会受不住。
喾厉斜了一眼辰九,问:“她今天见了什么人?”
辰九拱手道:“今天,漠城来的表小姐罗玉见了秦家主,害她发了好大脾气。”
喾厉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又说不出哪里出了问题。打量了辰九半响,才说:“将她送回洛园好生静养,没什么事就别放她出来了。一出来就像疯狗似的,惹人不喜。”
这时,凌一帆安慰了白素素赶来,见喾厉滞了一下,淡淡道:“来了?”
“以后让着她点,她毕竟还怀着你的孩子。”
凌一帆早有所猜测,此时听到喾厉确定的回答,深吸了一口气,才答:“恩。”
“还真是要恭喜国主了啊,当了国主,女人多了,儿子也多了!”
远处,一道流光飞速而至,等众人回过神来,眼前多了一个蓝衣白发的女子。她脸色阴沉,正是逗留圣地两年未归的莫晓夜!
***
话说莫晓夜连夜赶路,到了夜都,过家门而不入,直接去了风满楼查案。
风满楼的生意并没有引阁老的死而受到任何影响,临近宵禁时分,楼外尽是最后一波赶着回家的人,好不热闹。
莫晓夜在前台递了牌子,直上顶楼。眼前空空荡荡的,还有一个月前被打翻的酒杯和酒壶。地上暗暗的一团颜色,是干涩了的血迹。不难想象,这里便是阁老倒下的地方。她闭上眼,似乎能重复当时阁老被穿心而过的场景。
张勐不由红了眼。他是孤儿,是阁老养大的。他不后悔当了杀手,本来也不记得多少爱恨。风满楼是他的家,阁老就是他的父亲。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这个仇,他必报!
莫晓夜道:“说说当天的情景。”
阁老又有谁又这样的本事?她还不知,身为世界上最顶尖的杀手组织,如何会被人欺上门来,连楼主都杀了。她心中没有感情,却还是记得身边最重要的人。这种执念深入骨髓,轻易不能剥离。
贪嗔痴,如今她除了愤怒,就剩这份痴念了。
掌柜将当天的情形说了,又主动拿出了那只小箭。
莫晓夜接过一看,竟熟悉无比,和她在襄城遇刺的短箭一模一样。她走向唯一的那张小桌,开始重塑当时的场景。一刺一退,一砍一躲……阁老敌不过,只能下楼找帮手。无论如何,这个角度倒下的阁老,都不可能是趴着的。唯一的解释,箭是从身后射过来。
能让阁老身前对敌,背后下刀子,非得要两人之上。但这又说不通了,同是来杀人的,人既然已死,应该不会再纠缠。其中一方若是来救人的,怎么可能相互之间缠斗起来?有这功夫和人打架,阁老定不会死。而且,若是来救人的,为何当初不表明身份?
所以,两波人都是杀手。
阁老武功卓越,举手投足间更是恐怖,还会异能,是风满楼里数一数二的。他连报信的时间都没有,风满楼其余人等也斗不赢,那些杀手又怎么可能落荒而逃?
便不排除还有一种可能。
先有人杀了人,后来这两波,皆是来背黑锅的。这也正好解释了,为什么阁老死得悄无声息,而楼上突然会传出打斗声。
她还记得圣主对她说:他们这样做,是要她回来。
着急她回来,怕她和圣地纠缠太深的,除了议院还有谁?议院军的异能强得很,出现得悄无声息,杀人于无形也不是做不到。只要派出一人,便可在对敌之中,让利箭从背后穿透身体。
“可还有物证?”
“回楼主,当时属下们只来得及收敛老主子的遗体。议院派了人来说……”
“……来说,保留现场等我回来?”
“是。”
莫晓夜负手走到破碎的琉璃窗前,低头看去。风满楼建造时,为了突显大气恢弘,每一层都非常高。常人从这里跳下去,哪还活得了?这便更扑朔迷离了,不仅先前的杀手是有异能的,就是之后被打跑的两波人,也是有异能的。
这世界,会异能的,议院一定参与了其中。
莫晓夜眼尖,在窗台外,一片破碎的琉璃上发现了几根刮掉的黑色细线。是西凉特产的一种麻布,不算太稀有,却绝对是麻布中的上品,非秦家不可。她已知了夜都近况,秦玖儿给凌一帆生孩子的事,她也得知了,所以才更加愤怒。
仔细算起来,凌一帆派人来向她求婚时,秦玖儿是怀着孩子的!
莫晓夜呆呆站在窗前,一脚已经踏出了窗外。琉璃碎片划破了莫晓夜的手掌,可她浑然不觉。
张勐急道:“少主你先进来!你发现了什么我们进来说,好不?”
莫晓夜浑身飘忽不定的决然气息太过浓烈,让张勐以为她随时会乘风而去。知道莫晓夜性格大变的张勐有些慌,直觉这样是要出事的,才急急地开口去劝。他话音刚落,便见莫晓夜的身影化作一道蓝色流光,往内城凌家方向飞去。
“糟糕!”
莫晓夜气得连异能不显的规矩也不顾了,这样气冲冲地前去,定是要见血的。张勐没来由又想起被撕成肉泥的项忠,吓得打了个寒颤,也不顾有没有宵禁限制,往东临会馆跑去。
莫晓夜临空而至,恰逢听到喾厉说:后让着她点,她毕竟还怀着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