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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霍家少主一直忙里忙外,也挺辛苦的……”
这事居然和霍青扯上关系,莫晓夜更好奇了:“他做什么了?”
“他每天都要在外面抵御兽潮啊,还要处理城务啊,他拉着豹哥一起,成天人都见不到人……”
莫晓夜调侃:“哦,原来是你见不到豹哥了。”
蛮族人最不会藏事,娟子见莫晓夜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告辞了去。
686情话()
霍青最近是真的很忙,但他即便是再忙,每天也会抽出时间来看望,这让莫晓夜心中泛起一丝甜蜜来。想到霍青说了会来找她,整天都是神采奕奕的。
从相识到谈婚论嫁,莫晓夜都是被动的一方。被救是感动,相互扶持是理所应该……她将霍青当做责任,当做一个旅程必经的路牌,却从未真正体会过爱情那种不舍、等待、求而不得、舍尔不下的纠结。直到婚礼被打断,她伤心愤怒,才体会出霍青在自己心中的分量。
霍青走了进来,扶她到床边歇下。
“好好休息。”
“说好的呢。”莫晓夜抓着霍青的手,不让他离开,“你说了不耍赖的。”言语间,竟是从未有过的柔软。
霍青眼底尽是狡黠,嘴上却说:“我累了,明天说好不好?”
“不好。”
莫晓夜等了一天了,死死拽着霍青的袖子,嘴巴嘟着,竟有些像娟子耍赖时的娇憨。
“那我躺下说可好?”霍青趁机要求,“我也累了一天了。”
“那……好吧”
两人是未婚夫妻,却还未同床共枕过……除了在密室里逃难时,郎无情,妾无意,算不得。
霍青顺利的躺到了莫晓夜的身边,一颗心砰砰直跳,好像干坏事的孩子,被大人抓住了现行。深吸了两口气,霍青故作镇定,缓缓讲起他在凌霄城得到消息后的事情。从苏越的背叛,罗玉的算计,一直说到喾厉,说到莫问……将事情原原本本都说了个透。但话里仍有保留,至少,没有将他在凌霄城被气得吐血的事说出来。
莫晓夜惊讶:“我出事,是喾厉下的手?”
“他收买了苏越,一直站在苏越身后看着。”
杀妻夺子之恨莫过于此。
莫晓夜觉得,一定是她在凌家祖宅的举动,将喾厉得罪狠了。当年,有人说秦玖儿是喾厉的女人,但后来,秦玖儿又怀了孩子……
凌一帆说孩子不是他的,难道说是喾厉的?
莫晓夜想,这样的话也解释得过去。只是,喾厉实在不像为情便忘乎所以的人,这其中,必然还有不为人知的原因。
她下意识道:“为什么?”
“听说是你这颗棋子不听话。”
至于听谁说,当然是凌一帆。凌一帆从萧帧手中接过了西凉势力,还没完全到手,就被喾厉横插一脚。他一面要应付喾厉,又要想方设法保全莫家和霍家,免得喾厉独大卸磨杀驴,日子过得并不容易。即便是这样,他也没忘了要先往漠城送信,将喾厉杀人的原因粗略交代一遍。因为他知道,只要莫晓夜两人还活着,这个消息,他们迟早都会知道。
莫晓夜忆起漠城人冷漠的嘴脸,竟宁可相信杀了她祭祀,也不愿意相信,她能带领他们躲过灾祸。
她讥笑道:“那为什么野兽会跟在我身后?也是喾厉动了手脚?”
“蛮族人说,你身上有水的气息。这沙漠中缺水,它们自然不会放过你。”
水的气息?
莫晓夜一阵懵懂,遂而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它们是看上我的项链了。”她指着脖子上灰扑扑的项链,“这是鲛人五皇子送给我的,说是水灵石,该不会是这个东西的原因吧?”
霍青侧向她,将她掰向自己,吃味道:“你什么时候认识了鲛人?还是五皇子?”
“我去十里坡的时候……”
莫晓夜快速将鲛人和圣主间的交易说了,又顺便提了一下幽冥城外偶遇飞飞的事。
“这几个老的,心思深沉,莫问明知蛮族却丝毫不提,偏偏在你到漠城时,还将飞飞还给你,早就打了蛮族的主意。而且,他是知道飞飞底细的。”
“是啊,圣主也是,他到北海找鲛王,又到了幽冥。确定我的身份,把飞飞给我了,这前前后后,每一步,都有他们的影子”
“当初,让苏越跟着你去东临,是莫问建议的……可能那时候,苏越已经出了问题?但是,我都不得而知,莫问又怎么知道苏越投靠了喾厉呢?真是太可怕了!”
“似乎莫问说过,这世间是没有神的吧……真是人活得越长,心思越多。他们的打算我们看不清楚,就连目的也不得而知。这样下去,太过被动了!而且,还不知道那个所谓的神,到底是什么人……我们好像掉入了一个他们设置的怪圈。”
霍青坦白道:“当初建立光义会,也是莫问的主意,逼着我在玄铁矿区发誓的时候,他便知道你是莫家嫡系的。我现在觉得,我们的一举一动,其实早在他们的算计之下,就连成立神国也不例外。我也看不明白他们的目的……我怕,我护不住你……”
不知者无畏,想到四处危机四伏,霍青将莫晓夜拉进怀里,整个人都僵直了。
莫晓夜拍着他的背,安慰:“我不用你护,我能自己保护自己。”
霍青后怕道:“夜儿,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我们不会分开的,你也不准擅自拿主意要我离开,就像婚礼那次一样。再来一次,我就真不理你了。要想一起尚且不容易,要想一直在一起、永远在一起,就更难了。”
霍青低笑,在莫晓夜的头顶呢喃道:“不会的,你发脾气太过吓人,我命都快玩没了。”
不是莫晓夜吓人,而是圣地的“邪术”太吓人,让人性格大变,能让一个原本心存爱意的人,做出用刀慢慢扎人心的举动来。
莫晓夜想到了这几年的旧事,不自在道:“霍青,人家说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你究竟爱我哪点呢?这样的我,早该被抛弃的。”
“你要我用行动告诉你,还是用嘴告诉你?”
莫晓夜直觉这其中有什么文字陷阱,仔细思索片刻,还是选了:“用……唔!”
其实不用她选,两都是一样的。
霍青邪魅一笑,将她压在身下,用异能将两人固定在空中。这样,便可避免压到莫晓夜受伤的尾巴。
异能,原来还可以这么用……
他低头将她的话都封在唇间,片刻之后,才拉开一丝距离,轻道:“爱你的嘴。”
说罢,又埋下头来,依次向下,声音低沉而诱惑:“爱你的额头。”
“爱你的眼。”
……
直到用唇印遍了脸庞,才罢休。
“莫晓夜,我从来没说过我爱你。”霍青抬起头来,认真道,“我爱你。”
“啊?”
莫晓夜有些傻,还沉浸在刚刚一连串的蜻蜓点水中,无法回神。今天的霍青和以往不同,他大部分时候,更像是个潇洒风流的世家公子,绝谈不上眼里都只有爱意。
莫晓夜觉得这一切,犹如幻觉。
霍青幽幽叹道:“算了,你还是不要听了,反正你也听不懂。”
霍青又埋了下来,正好隐藏了他脸上泛起的红晕。
两个人在空中纠葛,注定难分难舍。
687三足鼎立之始()
这一段时间,暗夜世界暗潮汹涌。
莫问以强势手段,护住了姥姥山这三座城,当然,其中不乏凌一帆在西凉故意放水的缘故;霍家军截断了望乡关,直接将议院的人,关在了夜北之外;莫顿,则在风满楼的帮助下,勉强守住了盛丽城和坪山两处地方。但同时,霍莫两家也不得不放弃原本在夜都,以及其他各处产业,就连夜都的风满楼,也因此被喾厉收归囊中。
以喾厉的性格,手段远不只如此。
幸好,有圣主在东临兴风作浪,让喾厉顾此失彼,一番争斗下来,三方倒也还相安无事。
这时候,一直被喾厉捏在手中的莫越之父女,终于有了翻身的机会,频频对喾厉示好。按照这样的情形下去,莫家的家主之位被莫越之夺回,只是时间问题。
明眼人都知道,莫家俨然一具空壳。但即便再徒有虚名,对于现在一无所有的莫越之父女来说,依旧是块肥肉。
之前,莫佩兰被喾厉当做陪床送给凌一帆,却被退了回来,更刺激了她想要强大的心思。同当初的秦玖儿不同,她想向人证明她的优秀。
以前,有不争气的哥哥莫恩迪,霸占着少主之位,她不能一展所长。
如今,莫恩迪死了,她更认为莫家出事,和她哥的碌碌无为相关。现在,莫越之安于现状,只有她这样积极的人,才能重现当初的辉煌。
莫佩兰左等右等,总算等到了喾厉的召见。
她身着对襟高领绣金长袍,将身体的曲线都勾了出来。举止端庄,没有表现出要勾引喾厉的意思,妆容却比往常细致了几分,泄露了她的心思。
喾厉问:“你最近很闲?”
莫佩兰嘴角的笑意微微一敛,忐忑道:“比起大人的忙碌来,佩兰确实很闲……但佩兰不知,怎样才能为大人解忧,人闲,心却不闲。”
“看来你很关心本官。”
莫佩兰乖觉道:“承蒙大人照顾,理应如此。”
“那你说说,你想了那么久,想出来哪些办法为本官解忧。”
莫佩兰直觉机会就在眼前,若是抓不住,可能就再也没有下次了。
她略整理了思绪:“大人神武,我莫家那些取巧的法门,很难入大人的眼,不过家父在东临耕耘数年,总还有些能用的人,可为大人解忧。”
她抬起头,见喾厉示意她说下去,便知道自己赌对了。她不敢对其它地方的局势指手画脚,怕出的主意见不得人,反而成了戳锅漏,所以只提东临。
每个世家都有养隐卫的习惯,莫家也不例外。
当年莫越之父亲造反时,莫顿手下的隐卫为了保护他逃离,死伤殆尽,莫家后来的隐卫,都是莫越之自己重新培养的,忠诚度极高。东临至今相安无事,还要归功于当初辰九直接将莫越之押往夜都,没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
“当年家父兵败,是大人干预。我们父女,实则是败于大人之手,而不是她莫晓夜。实话实说,其实当年很多棋子,还未来得及启用……”
喾厉整个人明显松了下来,往椅背上一靠:“还能用?”
“能不能用,大人试试,不就知道了。”其实,莫佩兰自己也不知道。
“你想要什么奖励,或者……可要到我身边来?”喾厉嘴角一勾,“你要想好了。”
莫佩兰眼皮一跳,看着喾厉,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喾厉长相本就英俊,此时嘴角微翘,配着他那纯白暗纹锦袍,更是气度不凡。莫佩兰看得痴了,呆滞了两分钟,才回绝道:“佩兰不求奖励,只愿自己能为大人分忧。”
喾厉却笑了。他嗓音低沉,诱惑道:“过来。”
莫佩兰本是跪着的,僵了僵,没敢起身。喾厉出了名的喜怒不定,此时外面乱糟糟的,他这样丝毫不气不乱,显然有违常理。她这一僵直,被喾厉看了出来,不耐烦低吼道:“过来!”
莫佩兰心中发苦,只犹豫了一瞬,便跪着,四肢并用地往前爬。
喾厉却在此时笑了:“停。”
莫佩兰动作戛然而止,又收了步子赶紧跪好。
喾厉似乎满意了,说:“抬起头来。”
“站起来。”
她依次照做,不吭一声,心却狂跳不已,不知道喾厉到底想对她做什么。她对喾厉的害怕超出了她自己的想象,以至于明明隔着距离,她却依旧瑟瑟发抖。
“很好。”喾厉满意道。
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气氛,半响,喾厉问:“你不想到我身边来?”
“想。”
“真想?”
莫佩兰言不由衷道:“想。”
不见喾厉使了什么动作,她的衣襟寸寸脱下,像是有人用无形的手在帮她脱着衣服。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阵仗,更是害怕,一动也不敢动了。
喾厉勾勾手指,她便像一只待宰羔羊一般,飘到了他的面前。她抵住强烈的昏厥感,用一种祈求的目光盯着喾厉的嘴唇,希望听不到令人绝望的话。她甚至不敢去看喾厉的眼,但已能看到喾厉的唇纹和皮肤的毛孔。
喾厉的手指缓缓爬过她的锁骨,问:“后悔了?”
“不……”
莫佩兰不知怎样解释自己的反应,但她知道,她要说后悔,便真的没了希望。所以,即便明知飞蛾扑火,也只能一条道走到底。
突然,那双原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