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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重生之超强天后-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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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内空调温度调的适宜,路子允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被,神情疲倦,面色却显出一种病态的潮红,呼吸间有些滞涩,想来是伤了内里。

    薄被上带着极为清淡的香气,似有若无地萦绕在鼻端,路子允半阖着眼睛,并没有睡着。谢清欢的脚步慢慢自门外传来,他的心蓦地急跳了两下,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谢清欢走到床边,只看了一眼,眉头就是一皱,路子允的情形不算好。她偏了偏头,慢吞吞伸出手,直奔路子允的咽喉而去。

    路子允在谢清欢进门的那个瞬间,就决定装睡,不管她做什么,都当做不知道。此刻谢清欢出手,他装作熟睡,毫无疑问地处在了无还手之力的境地。

    路子允这样的人,对于危险有一种近乎野兽般的本能,他知道谢清欢的手此刻正探向自己的咽喉,但他没有动。

    耳边似乎传来了几不可闻的笑声,而后路子允觉得自己身上的薄被,正被人轻轻掀起,在腰腹处停下,对折起来,全部叠在下半身。

    路子允的上衣已经被脱下来整齐地叠放在床头。谢清欢掀了薄被,见到的就是路子允精悍瘦削的身材,六块腹肌赫然在目。

    谢清欢略挑了挑眉,目光落在他左肋的一大片淤青上,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按了按。指尖下的身体略僵了僵,谢清欢却暗暗松了口气——确实是伤着了,应该是有些淤血。但还不算糟糕,并没有出现骨折碎裂的情况。

    若是肋骨断裂倒刺入内脏,那可就麻烦了。

    谢清欢的手指按在伤处的那个瞬间,路子允的心情无比纠结,若是此时睁开眼睛,那人会不会恼羞成怒呢?

    谢清欢继续检视路子允的伤,他的胳膊上胡乱地缠着些绷带,有血迹在慢慢渗出,外伤方面仅这一处最为严重,其他的都是小问题。

    另外就是,路子允的精神状态也不算好,虽然不像路小心那么困顿,但这几天过得约莫也很辛苦。

    谢清欢在床沿上坐下,伸出两只手指搭在路子允的腕上,半晌松开手,转而去探了探路子允的额头,有些发热。整体情况还算乐观,好好休息一番,略补一补就没问题了。

    谢清欢起身,看一眼状似熟睡的路子允,暗暗摇了摇头,小心翼翼地替他盖好薄被,又将空调往上调了调,转身出门。

    她转身的瞬间,路子允霍得睁开眼睛,神情间闪过一抹十分怪异的温柔,方才被谢清欢手指触碰过的肌肤,灼热地好像要烧起来了一样。

    那个人,当真是比任何人都要冷情,却又比任何人都要温柔。路子允轻轻一叹。

    谢清欢去客房抱了条毯子出来,将路小心怀里的抱枕抽出来垫在她脑袋下面,又给她盖好毯子,起身出门去了。

    房门发出咔哒的一声响,路小心慢慢睁开眼睛,在毯子上蹭了蹭,唇边泛起一丝清浅笑意。

    七爷说的没错,谢清欢真的是个很温暖的人呢。 

第七十三章 情愫暗生() 
距离谢清欢居住的小区不远,有一家规模不大名为‘同福堂’的中药房。这药房开在这里有些年头了,老板家中三代同堂,皆习中医,宿世累积造诣很深。因此店面虽然瞧着寒酸局促了些,但声名远扬在外,甚至还有人专程从邻市过来问医。

    谢清欢初来不就,对于西医没什么见解,也不会贸然尝试,出来买药首选自然是中医。

    同福堂今天坐诊的大夫是位老爷子,约莫已到了知天命的年岁,满头的银丝,但精神矍铄,面色红润,慢条斯理地检视着药柜,眼中透着一股看透繁华的淡然睿智。

    他穿着类似太极服的宽松长衫,脚上是手工做的软布鞋,见谢清欢脚下不停,毫不犹豫地走进来,掀了掀眼帘,显出一丝惊讶来——这个年岁的年轻人,乐意看中医的可不多。

    征和三年南疆动乱,少帝亲征,谢清欢随驾,在军帐中穿梭往来,对于瘀伤与外伤并不陌生,因此开门见山地要了一些药浸过的止血纱布和消炎药水,略一沉吟,又要了一瓶跌打酒。

    老大夫笑呵呵,也不多问,只转身从柜上拿了一瓶据说是根据祖传秘方调制的跌打酒给谢清欢。

    三百六十行,各有能人妙手,老大夫既然说了是祖传秘方调制的,谢清欢不会多说什么,姑且信之,郑重地道了谢。而后她眯着眼睛在药柜在走了一个来回,详细地跟老大夫描述了一下路子允目前的状况。

    年轻人底子好,恢复快,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症状。老大夫拈着白花花的胡子略沉吟了片刻,提起笔刷刷地写了个方子,微微笑着递给了谢清欢。

    谢家钟鸣鼎食,以诗书传家,又融汇了三百六十行,所以族中有子弟专攻岐黄之道,她作为家主任重道远,自然不用格外花心思在这方面,所以谢清欢对于岐黄之道仅是略懂皮毛。

    老大夫开的方子侧重于益气补血,用药谨慎,多是温补之物。谢清欢只略看了看,就照着方子抓了药,鼓鼓囔囔地也装了不小的一纸包,老大夫还慷慨地附赠了一只煎熬的小罐子给她。

    谢清欢付完款抱着这些东西回家,开门进屋,发现路小心已经蜷在沙发上睡熟了,因为疲劳过度,她的呼吸有些沉。

    谢清欢一眼掠过,便收回视线,径直往厨房去。洗净药罐,将中药逐包放进去,按比例加了水之后拧开煤气,调好火的大小,慢慢煎煮。而后她接了盆清水,搭了条干净毛巾就去了主卧。

    路子允一直没睡,只闭着眼睛养神,此刻听到响声睁开眼睛,就见谢清欢神色淡然地将一盆清水放在床头柜上,看也不看他,又转身出去拿了跌打酒,纱布还有一把剪刀进来。

    路子允无端地觉得心情有点雀跃——她这是,打算给自己包扎吗?

    谢清欢将手中的东西一股脑堆在床边,看一眼路子允略显苍白的脸色,静静地问道:“可能会有点痛,需要给你块毛巾吗?”

    路子允懒懒地躺着没动弹,谢清欢这样站着看下来,并没有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反而带了点极其自然的关切。

    “不用。”路子允淡淡道,这点儿小伤痛,对他而言,简直是小儿科。

    “那么,得罪了。”谢清欢略笑了笑,仿佛是安抚他,声音也格外温和一些。伸手将他身上的薄被拉下一些,仍旧盖住腰腹,只将手上的那只胳膊拉出来。

    路子允见她略微凑近了些,小心翼翼伸出两指地在手臂上裹着纱布的地方按了按,没有明显的血迹渗出。路小心将纱布裹得七歪八扭,相当没有美感,谢清欢也不在意,仔细研究了一下纱布的走向,伸手去解。

    拆了几层之后,谢清欢拿剪刀剪掉了多余的这些,剩下还缠在路子允胳膊的有些棘手——缠的时间久了,纱布跟伤口糊在一起了。谢清欢试着撕扯了一下,路子允还没反应,她的鼻尖上倒是先沁出了零星的汗珠,抬眼犹豫地看路子允:“你,真的不需要毛巾吗?”

    路子允手臂上是穿透伤,并没有伤到骨头,那些血迹看着挺吓人的,但其实早就止住血了。他这次受的伤,比先前接受家族历练的时候,轻得简直不值一提。

    他初见谢清欢,就看出这个人冷静自持,且心性坚韧,很难被讨好,亦极少对外物妥协。她固然不会同情别人,但天生悲悯,不会见死不救,所以他回了t市,绕过路家的眼线,直接登堂入室。

    谢清欢也确实如他所料的那样,并没有大动干戈,反而替他疗伤。

    路子允明知道她此刻的温和不带有任何私情,心中还是忍不住软软一动。像这样的人,如今极少见了。敢这样关怀路七爷的人,简直连一个也没有。

    这般想着,路子允的心情就格外荡漾,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笑了笑:“真不用。”

    “唔。”谢清欢点头,用消炎药水浸湿了纱布,而后干脆利落地将它揭了下来!谢清欢松了口气,淡淡道:“长痛不如短痛,没事了。”

    “嗯。”路子允似有若无地应了一声,见谢清欢微蹙着眉研究他的伤口,而后直起腰拈着棉签轻轻地给伤口消毒,而后去过纱布细细地包扎起来,顺手打了个蝴蝶结。

    她的手法很熟练,整个过程还不到五分钟。路子允还没来得及惊讶,就觉得自己的手被握住了,挑起眼帘略震惊地看谢清欢:“你……”

    谢清欢自然不是握他的手,而是捏着他的手指轻轻屈伸几次,沉声问道:“有感觉吗?”

    路子允马上就反应过来。他的伤是在说手臂上,谢清欢担心伤了筋脉,影响到手的使用。他的胳膊没几分力气,手指的力道也十分孱弱,却也足够了,他勾住谢清欢的手指,略紧了紧。

    “还好,只是皮肉伤。”谢清欢若无其事地抽回手,将他身上的薄被又向下拉了拉,露出受伤的左肋。晕黄的灯光下,一大片的青紫十分显眼。

    “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有些淤血,揉开就好了。”谢清欢的口气既不亲近,也不疏离,是一种很寻常的公事公办的调调。

    路子允的脑子有点懵:“你,你是想——”

    “嗯。”谢清欢点了点头,救人救到底,怎好半途而废。她拧开跌打酒,凑到鼻子下方轻轻嗅闻,满意地点了点头,而后倾倒一些在手掌中,用力地摩擦了数下。

    “等——”路子允才一开口,谢清欢沾了药酒的双手就直接贴上了他手上的左肋,路子允浑身一震,闷哼出声:“呃……”

    “疼?”谢清欢手随之一顿,略皱了皱眉,“忍着点。”

    没道理啊。谢清欢有些意外,她也是从小习武,磕绊在所难免,跌打酒也是常用的。更何况,她这一手按摩散瘀,也是练过的,为此特意揉了一个月的面团,那手法绝对华丽,那力度绝对适中。

    莫非,这人受了伤,所以心理格外脆弱?

    谢清欢先前在大雍,在朝为帝师,在家任家主,提携有为后辈几乎是本能。到辅政后期,越加博爱,简直奔着神爱世人的方向而去,见人脆弱就忍不住去传播点儿正能量,见人为世事拖磨就忍不住去励志一番。

    至于儿女私情,在她身上,反而特别淡薄。因此,她也不知,路子允那一声也并不是因为痛。

    路子允活了二十几年,到如今方才开了情窦。以他现在的心境,自然还没达到我爱你似山高似海深,为了你风里来雨里去。这不现实,最要紧的是谢清欢还不领情。

    但谢清欢在他心中,已然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因为她,他才会生出这样喜欢上一个人的忐忑。没有见着谢清欢的时候,心境平稳,还算好。

    见了她之后,心情就免不了有些荡漾。更不曾想,谢清欢也没避忌那么多,上手就摸了上来。路子允觉得她的手挪到哪里,哪里就跟着了火似的,这种刺激的感觉还一路蔓延到下身去。

    得亏谢清欢此时心无旁骛,没余裕去时刻观察他的表情,也没察觉到他的身体发生的那些微妙变化,英明神武的路七爷这才蒙混过关没有伤上加伤。

    路七爷因伤躺平,任由谢清欢揉了大概二十来分钟,疼痛确实慢慢消退。那种近乎暖暖的感觉,从肋下慢慢传到心房。

    若是先前路子允的心思多少带了点儿一时冲动的任性,此刻却实实在在地生出了一点儿心动。

    路子允只在最开始谢清欢的手贴上去的时候哼了一声,谢清欢专注于手上的动作,也没有要跟他攀谈的意思。

    路小心自梦中惊醒,一下子从沙发上滚落在地,懵懵然坐了片刻,爬起来就往主卧冲,一推开门扫一眼内中的景象,就愣住了。

    “七爷,清姐。”路小心甩了甩昏沉的脑袋,有点讷讷地出声。

    “醒了?”谢清欢头也不回,淡淡道,“厨房里煎着药,你去看看吧。”

    “哦,好的。”路小心的目光从谢清欢的背影挪到路子允的脸上,见他神色和缓,眉眼间隐约荡漾,也忍不住勾了勾唇角,转身向厨房走去。

    谢清欢收回手,静静看着路子允:“还有哪里有伤吗?”

    她的神色很是平静,但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有一丝不明显的尴尬,路子允想着先前看她的资料,她的身边只有萧朗月一个好朋友,异性朋友的话,几乎没有,就连景烨,也只能勉强算一个。

    看她这样不好意思,路子允虽然觉得有趣,却也不想逗她,就摇了摇头道:“其他的伤,都不要紧。”

    谢清欢立刻站起身,快速地收拾残局:“那,我叫路小心过来看看吧。”

    说着,也不等路子允回答,就不紧不慢地径直走出了卧室。过了片刻,路小心果然进来,方才小憩仅仅片刻,根本就不足以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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