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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重生之超强天后-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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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痛痛痛!”萧朗月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叠声地哀叫,受伤的那只脚哆哆嗦嗦地抬起来,抽了口冷气,抓着谢清欢的胳膊,苦着脸将全身大半的重量压在她身上,“你不说还好……”

    谢清欢看着她金鸡独立的傻样,默默抚额,小心翼翼地将她搀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歇会儿吧。”

    萧朗月在椅子上端正的坐好,翘起二郎腿将受伤的脚悬着,心疼地看着自己肿的跟馒头一样的脚踝,瞥一眼站在一边不言不语的林天华,担忧地问道:“林导,我这算工伤吗?”

    谢清欢对这个世道的律法略有了解,萧朗月本身是买过保险的,像她现在这种情况,其实不该找剧组,找鼎星跟保险公司比较靠谱。

    拍戏对艺人来说,其实是有些风险的,小的跌打损伤在所难免。林天华见得也多了,再加上萧朗月的脚上实在是不算什么,因此脸上没有一丝愧疚,却十分爽快地点了点头:“算。你的一应治疗费用都由剧组承担。”

    治区区一个脚扭伤,能花得了多少,就是萧朗月自己也不会把那点儿费用放在眼里,她担心的是另一件事:“这个……会不会影响拍摄进度?”

    拍到今天只剩最后一场,再如何也不算能是拖进度了。拍摄的手法多种多样,别说萧朗月只是脚扭伤了,就算她腿断了,这戏也照样能拍。更何况这一场的主角是谢清欢,萧朗月作为统帅,原本也不必亲自下场。

    是林天华做导演以来,演员最为给力,各方配合最为默契,拍摄最为顺利的一部。所以他也没必要在将要剧终的时候,再来扮黑脸。

    一念及此,林天华温和地笑了笑:“不会。”

    “那就好。”萧朗月抚着胸口松了口气,爽朗一笑,“谢谢导演。”

    林天华轻轻摇了摇头,面上带了些夸张的惊奇:“突然这么客气,你还是我认识的萧朗月吗?”

    萧朗月笑得一脸明媚,谢清欢拍了拍她的手背,静静道:“萧萧,你先陪林导坐一友上传”

    萧朗月心中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隐约知道她要做什么,顺着她的意思点了点头。

    “那么,林导,”谢清欢站起身,对林天华道,“失陪了。”说罢,她越过沙发,从容地穿过休息间,去了孟青玦的办公室。

    孟青玦正在整理资料,抬眼见到是她丝毫也不觉得意外,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软椅:“坐吧。”

    谢清欢依言坐下,圆脸的小姑娘送了杯白开水进来又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孟青玦将资料与文件排放整齐,看向谢清欢淡淡笑道:“我猜你不会喜欢咖啡。茶的话,我同样透不透你的口味,所以我认为还是白开水比较适合你。”

    谢清欢轻轻挑起眼帘,微微颔首:“你费心了。”

    “倒不是我刻意费心。做我们这行的,要熟知人的心理,察言观色也是必不可缺的。”孟青玦说话速度很是和缓,语调轻柔,仿若春风拂面,仍人心旷神怡。

    谢清欢唔了一声,眉眼间一点儿散漫蔓延开来,看上去并无攀谈的心思。

    孟青玦见她这样,心中悠悠一叹。这个人看着冷清,实则内心无比炽烈,偏又自尊自爱到近乎自傲。这样的人轻易不会爱上什么人,但一旦爱上了,必定能相守到最后。只看谁有本事打破外面裹着的那层坚壳。

    孟青玦双手自然而然地放置在桌面上,神色悠然地问道:“你特意来找我,是为了询问萧朗月的情况吧?”

    谢清欢点头,毫不避讳地道:“是。”

    孟青玦见她这么坦诚,不由想笑。原本来这里的每个客人的信息,都是要严格保密的,但萧朗月出去前说过了,若是谢清欢想要知道内中真相,不妨直言相告。

    “萧小姐只是被人催眠了,情况也并不严重,你不必太过担心。”孟青玦的声音如同和风细雨,润物无声,他直视着谢清欢的眼睛道,“作为心理医师也好,催眠专家也好,都是有职业操守的,寻常时候绝不会对无关的人下手。谢小姐,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人要针对的人,是你吧?”

    谢清欢端着水杯,静静垂下眼帘。关于那个人,她确实没什么头绪。自接拍,她遇到的事情就有些古怪,且线索每每在真相欲呼之欲出的时候断开,再无痕迹继续查询,她甚至不能断定,这一个多月来,发生的几件大事之间是不是有关联。

    先是车祸,被当做刀的两个人死在车祸中,事后调查的时候相关痕迹被抹去。那位神秘的容小姐去过九里巷这一点,缺乏最为直接的证据,根本就不能跟车祸挂上钩。

    而后是暗殿遇袭,被当做刀的四个黑衣人,全是道儿上的散户,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次则是完全没有头绪了,因为黑衣人是二道受雇,其间牵扯到中间人。能让段家在那个当口收手,这个中间人显然是个能力不错的人。即便真查到她的头上,恐怕也不会透露什么。

    最后的,自然就是这个催眠事件,这次的刀换成了萧朗月。谢清欢面上并不显山露水,心情却着实不爽快。按说,以谢清宁的性子,就算不讨喜,也绝不会让人厌恶到三番两次地下杀手,非要置之于死地。

    这个原属于谢清宁的壳子换了谢清欢的魂,还有了些微功力,这才一次又一次地避过杀劫,还是难免受了伤。若换了是谢清宁本尊,这会儿估摸已经去地府报道了。

    孟青玦见她沉默不语,又轻声问道:“那个号码打来的电话,你也接到过吧?”

    “自然接过。”谢清欢静静挑眉:“你想说什么?”

    孟青玦细细看谢清欢一眼,有些不解:“你似乎并没有收到影响。”

    “雕虫小技,也想控制我?”谢清欢忽而冷淡一笑,“我从不认为,这世上有什么东西能影响我的心神。所谓催眠,不就是借由外物,牵引人心底最真切的愿望吗?萧萧她之所以中招,是因为没有防备。”

    孟青玦的目光轻轻一闪,淡淡道:“谢小姐,你有没有想过,萧小姐之所以会伤你,并不仅仅是因为催眠,而是因为她自己有了这样的意识?”

    谢清欢目光如剑,定在孟青玦脸上,眉心微微蹙起,抿了抿淡色的唇。

    “你没有反驳。”孟青玦轻笑,“萧小姐方才说,五年前你卷入赵泽天一案,这件事曾让她十分痛苦,情绪一度处在崩溃的边沿。那时候她为了你跟景烨决裂,你又远赴国外治疗,她心中的抑郁无法排解,导致整夜失眠,要想睡个安稳觉,只能借助安眠药。”

    孟青玦的目光柔和沉静,落在谢清欢的脸上带着几分若有所思:“安眠药这种东西,吃多了也是不好的。”

    五年前的那件事在谢清宁的记忆中没有,谢清欢自然无从了解,但听到那事带来的种种后果,也知道那事定然不简单。

    萧朗月与谢清欢交情甚笃,为了谢清宁的遭遇心痛担忧无可厚非,但孟青玦说的这般严重,那么,定然是谢清宁替萧朗月挡了本该落在她头上的劫难。

    谢清欢细细回想着跟萧朗月相处以来,她的种种神情与作为,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五年,连谢清宁都觉得那记忆可有可无,而萧朗月仍在独自内疚吗?

    谢清欢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似乎有些感慨:“过了那么久,仍然没有办法释怀吗?”

    “世事变化无常,随着时间的推移,有的人会渐渐淡忘曾经的感动或者愧疚,而另外一些人,则会时刻铭记。时间越久,那愧疚会越滚越大,终有一天会爆发出来,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孟青流敛了温暖的笑意,变得严肃认真起来,“萧朗月就属于后一种。这几年,无论她为你做多少事,都让她产生一种无能为力的痛悔。”

    谢清欢拧眉沉思片刻,终于小小地抽了口冷气:“所以,她其实并没有被催眠。对我出手,是因为心中的愧疚太重,使她觉得友情无以为继了是吗?”

    “谢小姐,并不是这样的。”孟青玦轻轻摇头,淡淡道,“这次她中了催眠术,对你出手,对她对你,都不是坏事。友情跟爱情一样,也需要真心相待。单单靠愧疚,总有无法维系的一天。”

    谢清欢眨了眨眼,觉得眼前这人似乎把自己的思维给带到沟里去了。不过,确定萧朗月没事,那便好了。谢清宁当初也是十分看重她,才会心甘情愿替她挡去灾难的吧。而萧朗月还很年轻,她亦为友情付出了最真挚的心,不应该困于对当年事的愧疚之中。

    “那么,”谢清欢直视着孟青玦,目光中带着探究,“她日后还会接着愧疚吗?”

    孟青玦笑道:“我可以保证,她不会。”

    谢清欢放了心,淡淡一笑:“若是小心谨慎,就能避免被催眠吗?”

    “这个说不准。”孟青玦摇头,“不过,长点儿心吧。”

    谢清欢挑眉:“孟医生的话,我会转告给萧萧的。”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孟青玦目光微微一闪,温和地问道。

    谢清欢略一沉吟,道:“没有。”

    孟青玦的目中蓦地闪过一抹复杂,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声:“我倒是有些疑问,想要请你解答。”

    谢清欢有些意外,却还是点头道:“请说。”

    “现在的你,究竟是谢清宁,还是谢清欢,抑或是,祈明越?”孟青玦沉声问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三年前在纽约,谢清宁最后被定型的性格几乎不具有任何攻击性了。”

    孟青玦的目光中带着怀疑探究,细细打量着眼前的人:“你,究竟是谁?” 

第九十九章 迷离的真相() 
自己究竟是谁,这真是个深奥的好问题。道法自然,佛云寂灭,时间长河流泻,生而为人总难免要面对那老生常谈的三个问题:你是谁,从哪里来,想要干什么。

    谢清欢心性强韧坚定,不容易为外物侵扰撼动,所做的每一件事都目的明确,因此从不会对自身产生怀疑,对人生也不曾有过困惑。

    而谢清宁的性格自某些方面比她更为强硬,有很多原本应该存在的记忆被强行决然抹杀。这让谢清欢面对曾经与她相关的事务时,难免有种茫然无所头绪的无力感。

    孟青玦方才提到的问题,并不是谢清欢第一次面对,在车祸现场的时候萧朗月也提过。很显然,谢清宁在所选择的这个职业上,有着常人无法比拟的天赋,她能根据剧本随意地将自己的性格转换,带入人物以切合剧情。

    但这种切合与寻常的入戏又有些本质上的区别,因为在转换的同时,她完全泯灭了自己的个性。

    萧朗月作为谢清宁唯一的朋友,近身接触,对她的某些私密之事了如指掌并不稀奇。如今孟青玦这般问,撇开他作为心理师的敏锐,不难看出,他其实带着几分并不明显的试探。

    谢清欢向来深知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心理师的眼又太利,她当然不会一时脑热就将自己不是谢清宁原装货这事儿跟孟青玦分享。不仅如此,孟青玦的话引起了她的警惕。

    五年前的赵泽天事件以及三年前在纽约定型性格的事,都不存在于谢清宁的记忆中,使得她对于如今的动向掌控也很不爽利。

    接二连三地从别人的口中获知自身的信息,本身就不是件让人愉快的事儿。谢清欢略一沉吟,只当不知道孟青玦的试探,微微一笑:“我自然是谢清欢。”

    “哦?”孟青玦挑了挑眉,心却幽幽地沉了下去。他专攻心理学,虽然年轻却已经是这方面相当权威的专家了,在他卡莱,人的心理活动很有趣,各种异常行为都有迹可循。

    孟青玦早在三年前就认识谢清宁就深入了解过,那一场在纽约心理界轰动一时代号为mpd的活动,他也有幸参加。在那场活动中,纽约州最为出色的七个心理师废了三个,才终于成功将那个患者的性格定型。

    但这种定型对于解离症来说,并不是万无一失的。从客观上讲,也不是永久的。一旦她在日后的生活或者工作中,受了重大刺激,引动诱因,是很容易反复的。

    且这种反复,比最初没有接受治疗之前更加难以控制。原本谢清宁的主人格带有一定的暴力倾向,但并不严重,勉强还可算在正常的范畴。因为职业关系分裂的次人格虽然多,却也无法取代薄弱的主人格,只存在于潜意识之中,只有遇上危机,主人格无法面对,次人格才会暂时取代主人格,度过难关。

    孟青玦听了谢清欢的回答就知道麻烦了,事情恐怕已经脱出了掌控——当年他们合作定型主人格的时候,用催眠的方法抹杀了主人格中的暴力倾向。也就是说,谢清宁后来显露于外的清冷孤漠并不是她真正的主人格。

    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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