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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被凝聚得难以控制,大袀猛地又运转法力向外冲击,这一冲直接冲出了紫府,流向全身各处。
这时大袀双手上的法器忽然一闪,全身法力又被一股力道压制了回来,大袀心中一动,顺势而为,又把法力凝聚在紫府中,尽全力凝聚成一团,接着等法力再无无法凝聚的时候,再次引导法力向外冲击。这么反复几次,法力再一次被凝聚在紫府中的时候,突然间,被凝聚的法力自己再次凝聚起来,大袀把心神沉入紫府查看,却见微红sè的法力不停地凝聚,最后化作一团金光闪闪的东西。
就在这时,大袀忽然觉得只觉得紫府中传来说不出的力道,大袀暗喝一声,一道强悍的法力从紫府中迸发出来,直冲向全身,再无阻碍。那件禁锢法器发出一声清脆响动,立刻变得黯淡无光。
大袀只感觉全身充满了力道,法力大增,他查看下紫府,立刻露出一抹无法掩饰的狂喜。结丹,这一折腾不仅破除了禁锢,更鬼使神差地跨进了结丹的境界。看了眼手腕上那件毫无光泽的禁锢法器,暗道还多亏了这件禁锢法器,不然自己也不会这么容易就结丹,当然对于这法器的主人自己还得好好谢谢才行,想到这大袀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少有的凶狠。
大袀运起法力,刚要除掉手上枷锁和身上的绳索,却听得地牢外传来两人沉重的脚步声。大袀听出其中一个正是那个农夫,大袀略一思索,却依旧坐回了原处,装作昏睡的样子。过了片刻,果然那农夫和另一人走了进来。地牢中有人连声招呼,更有女人低声抽泣起来,一个老者大声道:“小五,你可不能帮妖jīng再祸害人啊。”
农夫应着,只道:“是,你们放心吧,两位大仙已经答应我,只要再帮他们干几天杂活就把你们都放了。”
农夫又安慰了几句,被另一人催促着,两人走到大袀所在的地牢,开了牢门走了进来。看样子两人是要把人架出去洗干净。大袀也不挣脱,任由两人架了自己。
那两人架了大袀出了地牢,就把大袀扔到一处,两人商量着各去取水烧柴。大袀一看,只见此处早架着一口大炉灶,上面还有几个大蒸笼。大袀运起法力,弄断禁锢法器和身上绳索,站起身来。一人还没走远,一回头正瞧见,张嘴yù喊,大袀手一挥,手上火光一闪,一道火焰直shè那人胸口,那人就无声无息地倒了下去,再看胸口已经被烧出一个大洞。
大袀打量了四周一眼,一脸冷峻,快步朝那农夫方向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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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昆仑绝顶
追到溪水边,那粗壮汉子正在那边取水,大袀手中控着一团火焰,冷笑道:“助纣为虐,该死。”
农夫回过头来,一脸惊惧,慢慢向后退去。大袀挥出火焰,立时把一株大树削断,只道:“不想死就听我吩咐。”
粗壮汉子噗通跪下道:“大仙饶命啊,小人家里上有八十的老父,下有妻儿,我要死了他们可怎么活啊。”
眼见粗壮汉子一脸哭丧相,大袀不由得暗叹,只道:“那就脱了这身衣服。”
粗壮汉子迟疑地脱了外衣,不停地求饶,说话声却越来越大,大袀又询问那鼠妖和黑衣男子现在何处,粗壮汉子目光闪烁,只说自己不知。大袀心道,我想宽恕你,只是你自己作死。大袀手一挥,火光一闪,粗壮汉子立时仰面倒了下去。
拾起汉子留下的农人服饰,大袀换在身上,又把汉子尸身扔进草丛。远远地查看那几间房屋,没见有人走出,大袀从后面慢慢地绕了过去。大袀认出一间草屋正是自己被抓住的地方,大袀靠近前见无人注意闪身潜进草屋。
屋中也无人看守,大袀的包裹就被扔在了明处,里面的东西都被翻了出来,大袀上前粗略一看,只见自己积攒的黄金都不见了,那把青虹剑的断剑也被取走,好在自己那把短剑却在。大袀便把短剑收进袖中,其余之物也顾不得了。
出了草屋,大袀又把几个草屋查看了一边,只见有两三个普通人,却没见鼠妖和那个黑衣男子。大袀正迟疑间,却见突然从一间草屋的后院地下钻出个人来,大袀连忙藏在墙角。
那人就是和鼠妖一起的黑衣男子,黑衣男子一脸轻松,吹着口哨朝地牢方向走了过去。大袀躲开黑衣男子,绕到黑衣男子出现的地方,就见草屋后有一个地洞,上面的入口都没有关闭。小心地打量一番,大袀便走了进去。
地洞中并不cháo湿,只空气中有一些异味,大袀没走多远就听见里面传来人声。地洞越来越宽阔,拐过一个弯道,前面就是一间卧房,有灯火照耀下,只见房间里有桌椅床柜,床上有人影晃动,有女子呻吟着不时发出沉闷的痛呼,还有一个女子低声抽泣。
大袀看清木床上就是那只鼠妖,正压在一女子身上发泄,另一女子低头坐在一旁哭着。大袀把法力注入短剑,放轻脚步从后面轻快地走了过去。眼见到了近处,床上坐着的那女子正一眼看见大袀,满眼惊诧。大袀连忙示意女子噤声,那女子似乎会意,并未呼叫。
大袀又走两步,持剑就向鼠妖后背刺去,这时那鼠妖却忽然感觉到了什么,一回头正见到大袀,同时扭了下身子,大袀这一剑就刺歪了,只伤了鼠妖肩胛。大袀大喝一声又连刺两剑,鼠妖有了防备悉数躲了过去。没料到鼠妖身法如此了得,大袀正有些不知所措,坐在一旁的女子忽然大叫一下扑到鼠妖身上牢牢抱住,大袀急忙奋力再刺一剑,这一下正刺入鼠妖肋下,鼠妖尖叫一声一把抓住了剑刃,再一下竟折断了短剑。
没想到鼠妖如此强悍,大袀大惊失sè,一连后退几步,取下除魔琢握在手里。鼠妖一跃跳下床来,一只爪子插进了女子的脖颈,悬空拎着,女子一脸痛苦和愤恨,嘴里涌出鲜血,身子扭动眼见是不活了。鼠妖尖叫一声,把女子抛向大袀,同时一跃扑向大袀,大袀急忙向后退去。
鼠妖追了十几步,肋下突然喷出一股鲜血,鼠妖捂着伤口,转身往回跑。原来还是被自己重创,大袀冷笑一声,挥出除魔琢打去,一下正打在鼠妖后背。眼见鼠妖扑倒在地,身形已不太利索,大袀几步上前,一脚踩住鼠妖,轮起除魔琢对鼠妖后脑全力猛击。几下打下去,鼠妖发出数声嘶叫,猛地挣脱了大袀,歪歪扭扭地跑向外面。大袀不急不缓地跟在身后,掌中凝起一团火焰击出。那鼠妖伤得极重,也不躲闪,火焰打在鼠妖身上立刻燃烧起来,鼠妖又往前走了几步就扑倒在地,在火焰中挣扎几下就不再动弹。
眼见鼠妖被烧焦,大袀转身回到鼠妖卧房,四下翻看,这时床上女子下了床,赤身**地走到大袀面前,说道:“大仙,妖jīng的好东西都藏在床下暗洞里呢。”
女子说着向床下一指,见大袀看向自己,更一脸媚态,扭动了下腰身轻抚着自己胸腹。大袀走过去搬开木床,果然见下面有个暗门,暗门上还上了锁。女子早乖觉地从床上摸出钥匙,就裸着身子跪在地上打开暗门。
暗洞中有数百两黄金,还有些瓶瓶罐罐,至于里面是何药物却无法分辨,最令大袀心动的是里面还有一把不错的长剑,那把半截的青虹剑也在里面。大袀也不客气,统统包了起来,背在肩上。已在下面耽搁了好一会儿,他寻思着还有那黑衣男子在外面,说不定这时已发现什么,急忙走向地洞出口。
还未走到地洞口,就听外面有轻盈的脚步声走近,大袀停下脚步,一转念急忙激活除魔琢,把除魔琢抛在地洞入口处,自己则躲在弯道后的黑影中。过了片刻,那人进了地洞,似乎走得匆忙,口中大声道:“师兄,师兄,那道人跑了,咱们快去追回来要紧。”
大袀cāo控除魔琢,正套在黑衣男子胸腹。黑衣男子大吃一惊,喝道:“什么人?师兄,师兄,有人混了进来,快过来帮我。”
大袀嘴角一撇,从yīn影中走出,冷冷地打量着对方。黑衣男子看清是大袀,脸sè发青,不住地看向大袀身后。大袀知道他是在等那个鼠妖,就淡淡地道:“那个鼠妖是你师兄?他已经被我杀了。”
黑衣男子立刻脸sè铁青,说道:“你放了我,今天的事就算两清如何?”
大袀嘿嘿一笑,露出嘲弄之意,笑道:“真是岂有此理,凭什么。”
黑衣男子傲然道:“你可知我们是什么人,我们乃陷空山无底洞弟子。”
大袀哦了一声,转念间问道:“我有个叫三枝的朋友,也是你们同门弟子吧?”
黑衣男子皱眉道:“三枝?就是那个叫三只眼的师弟吧,听说一直在外面闯荡。”
大袀此前已知三枝出身无底洞,却不知他原来外号叫做三只眼。他想无底洞弟子在外作恶,难怪蜀山的人痛恨,又想红钗被三枝带离了蜀山,可能也去了无底洞,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黑衣男子见大袀沉吟,催促道:“道兄就放了我吧,既然都是朋友,我师兄的事我绝不再追究就是。”
大袀笑道:“好吧,待我施法。”
说着,大袀双手一掐,运起法力,只见除魔琢却猛地收缩起来,黑衣男子不及提防,立刻痛苦地惨叫,接着不断传来骨头折断的响动,黑衣男子更痛得不断翻滚,脸sè扭曲,一边嚎叫着一边喷出鲜血。过了片刻,再看黑衣男子胸腹塌陷得不chéng rén形,浑身抽搐,眼见是不活了,大袀便收了除魔琢,出了洞穴。
离开此处之时,那女子扭捏地跟在大袀身后,直到大袀冷冷地瞪了一眼,那女子吓得连退了几步。大袀放出地牢里的村民,便离了此地。
有了这次遭遇,大袀愈加谨慎,rì夜赶路不停。两天之后,终于到了昆仑。
昆仑乃仙家道门聚集之地,大袀按晓梦老道所交待的路径上得山来,顺山路一直朝西北行走,走了一段山路反倒向下,又向南走,走了个把时辰又向东行,如此反复上上下下不知走了多少弯路。这山路虽怪,大袀却知这里不可以常理论之,仙法高深,看似走了冤枉路,其实不然。
这一路上,山石秀美,树木郁郁,一眼看去清秀淡雅,飘然出尘。又走下去,只见此山峰不远处又有青山若隐若现,藏在云雾之中,大袀知这昆仑山不知多少峰,藏着多少隐士高人,心中大为感叹。
又走了小半rì,前面更多了些花草,草丛中星星点点,香气袭人,大袀只觉一股灵气扑面,jīng神一振,再仰头一看只见眼见就是山顶,还有一株极粗大的参天古树,古树上缠满了藤蔓,树干直伸入了云霄,而树枝树冠都隐在了云中。
大袀走到近些更发现这树干不止有数丈粗细,不觉得看了好一会儿。这时,隐约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大袀立刻闪身躲在巨石后,运耳力倾听。只听古树那边有男子声音道:“仙姑,小僧并无歹意,还请放小僧上去。”
一个绵绵的女子声音说道:“都说了,不行,请回。”
过了片刻,就见一中年和尚一脸无奈地走了下来。大袀突然想起晓梦老道似乎轻描淡写地交待过,要想法上到桂花树,再走左边的小径就到了地方。当时大袀并未在意,这时才知这树还有人看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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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断刀狐妖
眼见中年和尚垂头丧气地走下来,大袀就从藏身处走出,抱拳道:“敢问大和尚,是不是有人看管古树,不许通行?”
和尚吓了一跳,看清了人连忙双手合十道:“贫僧有礼了,正是有位仙姑管着这月路。”
大袀又问:“只有一人吗?”
中年和尚答道:“正是,小僧劝道长也回吧,仙姑说凡男子不许通行。”说着就又一合十,迈步走了。
大袀心中却不甘,径直走了过去。古树旁有个小院,有个中年女子走出来对大袀道:“你早已知道了规矩,为何还来,速速退下。”
大袀心中惊诧,原来离得那么远这女子都听见了,大袀再偷看一眼这女子,只见她实在看不出多大年龄,似乎是中年模样,细看面sè光润又像是个年轻女子。大袀心知这女人不知修行了多少年,才能颜容如玉,道行肯定是远高过自己。
见妇人已有了怒sè,大袀连忙收回目光退下。大袀期盼着弄到补天石,不仅是交给老道,最重要是给自己弄一块大的,炼制把长剑,所以回到山石后却不死心,心想若是只有一人看管,她能不吃不喝,还能不休息?早晚会有懈怠的时候,到时候自己混过去就好了。
大袀心思已定,就靠在避风处静等,不料这一等两天过去,那妇人不但没去休息,站在那里连动都没动。到了夜间,更有一股光华从天上落在那妇人头上。大袀知道道行高深之人就算连续练功数年也不稀奇,暗骂不已。
到了第三rì,大袀干脆把一块石子远远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