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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伴娘不止她一个,还有之前和徐静一起来她家的沈月与方青青。人是群居性动物,虽然宅,苏绿还是很注意不让自己与整个社会脱节,比如像今天这样偶尔出门和闺蜜聚会。女性之间的约会没那么复杂,一起逛个小街试个衣服再吃点东西,就已经足够满足。
不过既然约了在甜品店见面,早餐看来是可以省掉了。
苏绿走到厨房,从锅中倒出面,想了想又煎了两个蛋和几个切成章鱼形状的小香肠,一起堆到了面上。然后将它端到餐桌上,扯下围裙走入卧室。
“我要换衣服。”
“那就换咯”画圈圈。
“出去。”
“”qaq都这样了还嫌弃他
青年身形阴暗地站起身,一步步地朝门口挪去:“打扰了对不起”
“知道就好。”
“”qaq太过分了!她简直太过分了!铁石心肠啊这是!
苏绿跟在他身后,一把将门关上,顺带说道:“桌上有面。”
“哎?”时辰先森惊讶地扭头,眨了眨眼,“给、给我的?”
“别想太多。”她冷酷无情地回答说,“本来是下给自己吃的,但我临时有事要出门。”
“”qaq怎么可以这样无情地打碎他好不容易才重新建立的自信心
可等他走到厨房时,又笑了。
因为,妹子她一点都不喜欢吃小香肠。
容易满足的时辰先森再次建立起了强烈的自信心!
额至少在下一次被打碎前,的确如此。
因为要试穿衣服的缘故,苏绿换了身很好脱的浅紫色连衣裙,头发也是披散着的虽然昨天才洗过,但一点也不乱,看起来柔软又有光泽,依旧没有用护肤皮也没化妆。
走出卧室时,某人正端着面吃的稀里哗啦:“妹子你去哪里啊?”
“婚纱店。”
“啊?”
“买伴娘用的裙子。”
“说话别大喘气啊!”时辰先森很不满,小心肝都要跳出来了好么?!随即,他又问,“那什么时候回来啊?”
“不知道,也许晚饭后吧。”苏绿走到门边,头也不回地回答说,“桌上有钱,备用钥匙在我梳妆台抽屉里,饿了就自己出去买东西吃。”考虑到也许要走路,她从鞋架上选了双一般高的坡跟凉鞋。
“哦,那你早点回来。”
“尽量。”
“路上小心点。”
“嗯。”
“我等你回来。”
苏绿:“”她无奈地扭头,“你是不是还要来个吻别啊?”这种贤惠小媳妇送别丈夫的感觉这家伙到底是多热衷于cos啊?
“好呀好呀”一旦恢复“自信”,某人无耻的习性再次卷土重来。
“再见!”
苏绿到达预定地方时,另外三个女人已经在等她了。
空出来的位置上放着一杯西瓜汁和一叠芒果班戟,到底是闺蜜,十分了解她的口味。
苏绿很是自然地放下包拿起叉子,一边吃一边问道:“定好目的地了没?”
“嗯。”徐静点头,“我老公邻居的朋友家的店,可以以五折的价格租借婚纱和礼服。”
“租借?”
“是啊。”徐静点头,理所当然地回答说,“一件婚纱的价格可是很贵的,而且一辈子就只能穿那么一次,太浪费了,有这钱还不如给我温文多买点书呢!”
徐静的老公林温文也是苏绿的高中同学,不过说实话,对于这两人能结婚,她至今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原因无它,当年的徐静性格泼辣无比,可以说是班上一霸,而林温文也是霸,不过是学霸,给人留下的印象就是成绩很好很安静。这点从如今两人对于工作的选择也可以看出,前者称为了一名公司里的销售人员,而后者面前则在做与古文字方便有关的研究工作。
性格反差如此大的两人在当年没什么交集,在大学毕业来到一座城市后,却奇迹般地擦出了火花,并一路走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
方青青笑了:“还没结婚呢,就开始替自己老公省钱了?”
“那是。”
徐静说话间,精神焕发的脸孔上浮现着美丽的笑容,这是憧憬着美好未来的女性才会露出的笑,也比世界上任何化妆品都更能装点女性的容颜。
要不然人们怎么说新娘是最美的呢?
“别笑了,刺激死我了。”沈月捂住脸,一副不忍直视的表情。
“嫉妒的话你也结啊!”性格使然,徐静一点也不觉得羞涩,很直接地说,“你们也交往那么久了,快了吧?”
“再说吧。”沈月摊手,“我不想那么快就结,还想再潇洒几年。”
“青青呢?”
“我下周打算带他去见我父母。”
“那也差不多了啊,苏绿你呢?”
“”躺枪的苏绿无奈地说,“关我什么事?”
“你不会真是玩玩而已吧?”
“哈?”
沈月很是犀利地补刀:“不愿意让别人知道那人的事情,也不让我们见他,谈恋爱就好好谈么,老把人藏在家里算怎么一回事啊。”
苏绿:“”不要说得她很渣的样子好么?
徐静不赞同地摇头:“你睡都睡了,不总得负点责任啊?”
苏绿扶额:“我说,就算睡了,吃亏的也是我吧?”
“不一定哦。”方青青摇头。
“对呀。”沈月说道,“之前不还有新闻么,一个喝醉酒的男青年在路上被一女人给强了,可怜的。我看,你家那位比这还可怜呢。”
苏绿:“”这两件事情有类比性吗?!
好在,这些人很有分寸,对于这件事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探究下去的意思,很快话题就拐向了别的方向,并且越走越远,再没有任何回来的趋势。
女性聊天么,这样简直太正常了。
在苏绿吃完芒果班戟又追加了一份芝士蛋糕后,几位女性的闲聊终于告一段落,起身付账并朝目的地走去。
正常情况下,试衣服之前也许不该吃这么多东西,但徐静对此有不同看法“婚礼后不久就要敬酒吃东西,饿着肚子去选衣服小心到时候炸线!”
几位小伙伴都觉得挺有道理。
约十来分钟后,几人到达了目的地,而林温文已经等在了那里,随行的还有两位伴郎李勇和夏风,都是高中时的同学。
与他们打着招呼的苏绿却不知道,一个有关于她的阴谋正在悄然展开。
与老同学稍微打了个招呼后,大家便一起选起了衣服。
俗话说,“婚纱是每个女人的梦想”,这句话并不是夸词。即便是苏绿,在一瞬间见到那么多洁白的衣物后,也有那么一点心动,更别提徐静了。
“啊啊啊啊,每个都想穿怎么办?”
“那就和小林子办个一百次婚礼!”李勇坏笑,“我保证每次都来做伴郎。”
徐静很犀利地反击:“你要是每次都送红包,而且钱不少于九千九百九十八,我就办!”
李勇:“”
夏风抬起手,同情地拍了拍好盆友的肩头,和徐静耍嘴皮子,这不是找死么?
“不管了!我要每套都试一次!!!”徐静说着,随手扯了一件奔入更衣室中。
苏绿:“”
“苏绿,你觉得这套怎么样?”沈月拿起一件礼裙,放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下。
“不错。”
“我这件呢?”方青青也挑出一件。
“很好看。”
“那还等什么?”
“我也去。”
于是,这两人也手牵手跑了。
苏绿:“”
低头挑选了片刻后,她看中了一条白色露肩小礼裙,式样很简单,只右腿边的裙摆微微上叠,带起了一些水纹般的褶皱,装饰着的白色玫瑰下是透明的水晶流苏,行走间它们会撞击在隐约露出的大腿肌肤上。
屋中有两处更衣室,每处都是四个隔间。
这边的刚好被徐静、沈月和方青青占了,苏绿正准备走入剩余的一件,就看到一位不认识的姑娘走了进去。
她只好走到另外一边的更衣室中。
几乎在她进去的同时,换好衣服的沈月与方青青走了出来。
她们一边对着镜子整理着衣服,一边对话。
“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的夏风和李勇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好像有秘密。”
“不是好像,是绝对!等他们换好衣服,我一定要问个清楚!”
“嗯。”
而另一边,李勇和夏风哪里有半点换衣服的样子,这两个男人正猥琐无比地缩在角落里,注视着苏绿走入更衣室后,轻喊了声:“搞定!”
“目标人物进入目标房间!”
“一切正常。”
与此同时,两位青年从两人身后走了出来。
一位略显瘦弱的神色穿着白色的西服,文质彬彬的脸上架着一副眼镜,看起来书卷气十足。他的表情难免担忧:“真的没问题吗?”
“安心,你家徐静知道后,不仅不会生气,而且八成会夸你!”
“不挨骂我就满足了。”
而另一位青年则是标准身材匀称而修长,英俊的脸孔上同样架着一副眼镜,不过给人的感觉就是温文尔雅又不失干练了,他对着镜子理了理紫色的领带,转身问道:“怎样?”
“一个字帅呆了!”
“两个字太迷人了!”
李勇和夏风同时回答说。
“”那是一个字和两个字吗?总觉得略不靠谱啊。
“我要是女人,立刻哭着喊着嫁给你!”挤眉。
“嘿,一般女人他才不稀罕,人家只想要那谁谁啊。”弄眼。
“”青年轻咳了声,“咳!”
“行了,明明是大尾巴狼就别装什么羞涩了。”夏风一指苏绿进入的更衣室,说道,“你的女神就在那里,少年不对,青年,大胆地冲吧!!!”
“我们会在身后为你助威呐喊的!”
青年露出无奈的表情,但随即,他转过身,坚定地朝目的地走去。
因为这一刻,他已经等待了很多很多年了。
“温文,你看我这身”就在此时,最先换好衣服的徐静走了过来,她注视着青年的背影,歪头说道,“那人有些眼熟啊。”
“能不眼熟么,那不是那谁么。”
“谁?”
“就那谁么。”
“你小心是找”徐静刚想挽起袖子收拾人,就看到自家的两个小姐妹一路跑了过来。
“徐静,齐君泽是你叫来的?”
“那人是齐君泽吧?”
两个小伙伴同时出口的问话,让徐静彻底呆住:“齐君泽?”震惊了片刻后,她立刻反应了过来,“你们做的?”
“是我们做的,和小林子没关系!”见徐静脸色不好,关键时刻,夏风还是很讲义气的。
“你们叫他来做什么?”徐静简直抓狂了,好不容易苏绿才“忘记”齐君泽,终于找了个男朋友,眼看着就要迈出过去的阴影走向新的人生,这人是要做啥啊!
“不是我叫他的来的。”李勇表情无辜地回答说,“是齐君泽这家伙突然回国,然后不知怎么联系到了我们,问苏绿的消息。我们就约他出来喝酒么,顺带将小林子结婚的事情告诉他,然后”三聊两聊之下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吧?怎么说他们当年也而且苏绿这些年也没找男朋友。”
“谁说她没男朋友的?”徐静更加抓狂了,“之前我发在群里的图片你们没看到吗?!”
“啊?”
“哪天?”
徐静说出个日子,而后就听到这样两声回答。
“那天我出差,没上网。”
“看球呢。”
“”徐静咬牙,看向自家未婚夫,“你呢?怎么不告诉他们?”
林温文诚恳地回答说:“我在写论文。”
“你算了。”自家男人是什么养自己最清楚,他不会骗她的,否则她也不会嫁给他。
“所以,你的意思是”狗头军师之一略觉不妙,“苏绿有男人了?”
“是啊!”
“糟糕!”狗头军师之二吐血,“齐君泽问的时候我们还说没有呢!这可真是”害人不浅啊!
想到即将到来的悲剧,几人同时扶额。
再没有什么事情比“得到希望后又失去”更加痛苦了。
于是大家一起为齐君泽同学点了个蜡。
而此时的齐同学,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了众人同情的对象,他只是心情忐忑地等待在更衣室的门口。多年未见,他早已变得和过去不一样了,她恐怕也是一样。但是,在终于能够回国之后,在联系到过去的老同学之后,他所想做的第一件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