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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气极的顾阳一伸出爪子,抓住了雷霆的脖子,锐利的爪子似乎随时可以划开雷霆的皮肤:“你行不行我今天可以让婚礼变成丧礼,让你和你的老婆地狱见。”
雷霆被吓得眼睛睁得很大,他战战兢兢的:“你变成了半虫族……这是怎么回事?你欺骗了我!”
和虫族私下有交易,那可是帝国的死罪啊!
“你帮不帮我?你帮了我,掩埋住路娆嬗死在这里,你还可以活久一些,要是不帮我,我让你现在死。”顾阳一握紧了爪子的力道,已经在雷霆的脖子上留下了血痕。
“我帮!我帮你还不行嘛!赶紧把你的爪子拿开,真是的好好的人不做去做虫族……”
“闭嘴。”顾阳一说话的语气恶狠狠的,他现在恨透了路娆嬗,要不是她在纳拉利用香君兰给他下套,他何至于落到今天的地步,像过街老鼠一般滚来滚去。
为了击杀路娆嬗,他故意暴『露』自己的行踪,而他知道路娆嬗在纳拉,一定会乘坐纳拉的飞舰出现在赛坦周围,这时候他只要用颜司晨给他的流星群埋伏纳拉的飞舰即可。
为此他还在之前击沉了几艘民用的纳拉飞舰,收了他强化剂的雷霆只能乖乖闭嘴不吭声,而且用流星群看起来像是意外,不会那么容易怀疑到他的身上,当然这流星群只有五批,用完了就没有了。
真是遇上一个疯子,雷霆叹息,要不是之前想要他手里可以增强潜能的强化剂,把自己变得更强大,稳住自己在赛坦的地位,又何必搭理这个神经病。
婚礼照常进行着,雷霆的父亲坐在主座上,等待着今天这一对新人,他脸上带着开心的笑容,满心雀跃地要看到自己的儿子和儿媳。
宾客们都已经就位了,就等着新人登场举行婚礼了,而路娆嬗把自己的脸用灰『摸』黑了,短发也扎了起来,随便拿了支笔勾画眼睛,把眉眼画得锋利些,比较有英气,看起来就是个十几岁的男孩。
“这场婚礼搞得真不错,看起来还真有几分盛世婚礼的样子,看来这位雷霆还真是下了血本来迎娶阿碧。”路娆嬗观察着周围的装饰,不由得地感叹了一下。
不过比起那时候她与安东尼奥的订婚宴还是差很多,突然想起安东尼奥,路娆嬗的内心感到十分抱歉。
随着一声声掌声响起,新人们在欢快的婚礼进行曲的节奏下,进入了小礼堂,踏上了红毯。
“真是郎才女貌啊!祝他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恩恩爱爱一辈子。”有拍马屁的声音响起。
有人知道内情的说道:“这对新人也是经历了很多辛苦,才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希望他们能够扶持着继续走下去。”
路娆嬗则是击中注意力,在场中寻找着顾阳一的踪迹,却只能看到人山人海,她觉得既然她知道伪装,那么顾阳一肯定也伪装了。
可是和路娆嬗料想的不一样,顾阳一全程都没有出现,也没有破坏婚礼的行为,雷霆和阿碧作为新郎新娘,很顺利地行了礼,成为夫妻。
路娆嬗纳闷:“难不成是我搞错了?顾阳一根本不在这里?”
等到最后新年扔手捧花的环节,很多赛坦的年轻女孩都跑到舞台上,大力晃动着手臂,纷纷大喊道:“抛给我,快抛给我,我要接受这个幸运之花。”
支持婚礼的牧师很是兴奋,因为在他的手上又一对新人喜结连理了,他为了活跃气氛,呼唤道:“到底是谁会接到这个幸运之花呢?谁会是下一位踏入婚礼殿堂的幸运儿呢?”
场上的气氛一时之间达到了最高点,而路娆嬗仿佛世外之人一样,只是到处走,试图寻找到顾阳一的身影,想着是不是他躲在楼上没出现。
直到莫名其妙的,有一个手捧花砸上了路娆嬗的脑袋,随即落入了她的手中,她惊讶地抬起头,看到周围的人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她。
路娆嬗没注意到,台上的新娘在看到她的脸时,带着几丝惊讶却又不确定的神『色』,觉得身形和体态很像她的一个故友。
这时候,大家的目光都汇集在路娆嬗的身上,口里念叨着:“怎么是个男孩子,男孩子怎么能接手捧花呢?”
路娆嬗也是一脸懵『逼』,她总感觉这个手捧花很奇怪,这么准的就落在了她的身上,按理说像她这样在大礼堂里走来走去的,手捧花怎么可能这么准就落入她的怀里?
牧师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情况,为了圆场他开口说:“哈哈哈,今天的情况可真是奇特,居然是一个男孩接到了新娘的手捧花,他真是个幸运儿!”
而不远处舞台的后方,有人放下了幕布,他的眼神锐利凶狠,冷笑地说:“你果然从流星群里活着逃离了,还来到了这里,这一次,我要亲手杀了你。”
路娆嬗猛得感觉到背后发冷,她缩了缩肩膀,转头望向舞台的方向,心里却在念叨,是你吗顾阳一?是你躲在那里吗?
新娘和牧师耳语了几句,她看着这个方向,示意着牧师按她说的做。
于是牧师说道:“恭喜这位幸运儿,应新娘的要求,想要见他一面。”
没事想见她干啥,路娆嬗眨眨眼,点点头算作回应,在她看来,她想看看故意把手捧花落到她的手中,是想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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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完结可能要延后了
小天使你们千万不要揍我
对战顾阳一(捉虫)()
“来来来; 来到舞台前; 让我们的新娘子看看你。”牧师那大嗓门在空旷的大礼堂里回『荡』,宾客们自动让出一条路; 等候着路娆嬗接近舞台。
路娆嬗双手紧握成拳头,迈着步子小心翼翼地向舞台走去,每走一步; 心跳速度就加快一点; 目光还紧紧盯着四周。
随着路娆嬗的距离与新娘阿碧越来越近; 阿碧终于看清楚了她的脸,虽说路娆嬗有做一定的伪装; 可是彼此熟悉的人都知道,一个人的眼神是没办法改变的。
等到两人的距离只差半米时; 阿碧情不自禁地唤出声:“阿九; 是你吗?”(阿九这个名字是路娆嬗在赛坦生活时; 母亲给她起的名字)
路娆嬗听到这个名字,眸子紧然一缩,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所站的位置突然出现了一大片阴影; 她手疾眼快地一把把新郎雷霆和新娘阿碧推开。
“轰”的一声,刚刚他们让个人站的地方; 出现了一个两米的巨坑,俨然是被炮弹炸过的痕迹。
雷霆和阿碧被路娆嬗推开; 摔倒在舞台下; 但是他们逃过了一劫。
参加的宾客们看到有人袭击婚礼; 纷纷向大门处逃散,嘴巴里还惊恐地喊叫着:“救命啊!快走啊!有恐x怖分子袭击婚礼了!”
路娆嬗推开雷霆和阿碧后,整个人闪到了舞台边缘,她铁了脸,从空间戒里拿出一把加强版的加特林,这是她为顾阳一特地准备的:“顾阳一你果然在这里,怎么了,偷偷『摸』『摸』的是不敢出来见我吗?”
压低的炮声再次响起,路娆嬗耳朵灵,她身形一跃,速度之快看起来像是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时,路娆嬗站在后台前,一双冰冷的目光盯着幕布:“出来吧,顾阳一,躲躲藏藏的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出来痛快淋漓地打一架。”
幕布被推开,顾阳一穿着黑斗篷,缓缓地走了出来,他站在路娆嬗的面前,眸子红得嗜血,狠戾非常,嘴巴里吐出的每个字像是从齿缝间磨出来的一样:“路娆嬗你居然还有脸说出这样的话,你利用君兰给我下套,你就光明磊落了?”
路娆嬗与他对视着,气息有些紊『乱』,因为她在汇聚着手中的力量,随时对顾阳一出手。
“顾阳一你居然利用我,刚刚你差点就杀掉我和我老婆,你说话不算数。”雷霆扶起阿碧,帮她拍掉婚纱上的灰尘。
阿碧一听不太对劲,她鼓起勇气直接『逼』问雷霆:“你做了什么?难道你想背着我去害阿九?”
雷霆这个妻奴眨眨眼,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逼』出几滴眼泪,可怜巴巴地说:“对不起老婆,可是我没对你朋友做什么大的伤害,要不她现在不会这般完好地站在这里。”
路娆嬗惊得下巴都掉了,这还是当年那个和德雪在纳拉上联手害她的男人吗?才一年不见,果然岁月是把杀猪刀。
“真是恶心。”顾阳一翻了个白眼,说句实话,他看到雷霆这个怂样真的想吐,想当年这人还是他学弟。
“雷霆,你赶紧把阿碧带走,我和他有几笔帐要算。”路娆嬗的气势变得有些骇人。
雷霆眼尖地发现现场气氛不太对,连忙抱起自己的老婆,不顾她的挣扎,撒腿就往大门跑去。
此时整个礼堂里就剩下路娆嬗和顾阳一两人在此对视,可其实他们心里都明白,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顾阳一率先开口:“今天我们大概只能有一个人活着离开这里。”
是他看到了一个很像路娆嬗的人,但是又不确定身份,所以故意利用气流,控制手捧花掉落的方向,为的就是让阿碧注意到路娆嬗,利用阿碧确认她的身份,事实证明,他果然没有赌错。
路娆嬗冷哼一声:“只有一个人能够活着离开这里?那么几年前,你有给我留过机会吗?赛坦之上,你利用我寻找我的母亲,又召开虫族对赛坦进行屠杀,可笑的是今日你居然和我说只能有一个人离开,真是笑话。”
可能顾阳一不理解她的意思,但是她明白,真正喜欢着顾阳一的原主已经在几年前死在赛坦了,根本不存在什么一个人离开这里,因为今天,顾阳一必须陪原主死在这里。
原主的记忆让她回想起,当年她是有多喜欢他,喜欢到觉得自己卑微。
“所以那时候,你就应该乖乖的死在赛坦上,而不是在今日与我为敌,破坏我的计划。还有你刚刚苏醒在医院时为何没有炸死你!”顾阳一不为所动,因为对于路娆嬗,从头到尾就只有利用。
路娆嬗听完顾阳一说的话,心像被几万根针扎一样疼,她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原来苏醒时的医院袭击来自于顾阳一,从头到尾顾阳一一直都想她死,所有的伪装都是假的。
她承受不住,只好用手捂住心脏的部位,凄凉地开口:“从我认识你开始,我就一直追随着你,把你当成我生命里唯一的阳光,那我想问你,你有没有一点点的喜欢过我?”
这是路娆嬗替原主发出的心声,十几年的明恋,难道得到只有这样的结局吗?
“没有,从来没有,你这般懦弱,又粘人,说句实话我很讨厌你。”顾阳一说道,他是很讨厌她,讨厌她明明资质差,可还是能得到周围人的关心和喜爱,平凡的长大。
而他却只能每天面对学不完的课程,面对着母亲凄婉的脸,因为母亲的家族没落了,而被父亲狠心抛弃,选择更高地位的女子再婚。
他的后母待他极其残忍,每天恨不得他死,忍不住之下,他使计害死了他的后母,从此以后,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起后母。
而父亲的严苛教育下,他也成为父亲眼中温柔稳重,成绩优秀的孩子。
“那我可真是可悲到极点。”路娆嬗摇头,傻傻地笑了起来,她为原主感到不值,不过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废话少说。”顾阳一召唤出墨绿『色』的机甲,那双锐利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路娆嬗,好像要把她凿穿一个洞。
“我也是,我要替子兰报仇,替我的母亲,还有所有在赛坦纳拉无辜死去的人报仇。”路娆嬗抚『摸』着空间戒,召唤出vikki直接向顾阳一攻击而去。
vikki攻击速度之快令人咂舌,她突然发力跳到顾阳一的机甲之上,把它整个机甲腿部压得跪倒在地,然后愤怒地向上一甩,又把它像甩鼻涕虫一样远远甩出去。
顾阳一惊叹于路娆嬗机甲的臂力,他把机甲『操』作杆往下一拉,在空中稳住自己机甲的身形,及时调整自己的重心,腿部落地时承受了大部分的冲击力,地上甚至被他机甲砸出了一个深坑。
“你果然变强了很多。”顾阳一说道,他知道,眼前这女孩已经不再是当年跟在他背后软弱的跟屁虫了,她的手上不知道杀了多少虫族,沾了多少血。
“那你呢?你没变吗?当年的你不是温柔善良吗?连只病狗都要救活的你,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路娆嬗说到情急之处,眼睛还落了泪。
“不管怎么说,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顾阳一的机甲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短刀,寒光闪闪的,一如他现在的心情。
路娆嬗握紧拳头,声音毫无感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