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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先生如果有事,改日再谈也可以,我会在b市停留几天,保安工作劳裴先生费心了。”男子始终隐藏在黑暗中,就连声音也仿佛染上了一层暗色。
裴轼卿手指点在桌上的签收单上,轻触两下然后推了回去,“聂先生,这和我们之前说的不一样。”
裴轼卿收回手,面上带出一股冷笑,“我买的是设计图纸,而不是成品。”
“我是商人,价高者得,设计图纸已经卖给德国。”男子一声轻笑。
裴轼卿一皱眉,秋缚从怀中拔出枪瞄准黑暗里的人,而与此同时,对方的人也拿出了武器。
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金属的危险味道,裴轼卿举手示意秋缚退下。
双方收起武器,男子才打了个响指,让手下抱出一个皮箱打开来放在裴轼卿面前。
“这个东西肯定更合裴先生的胃口,不过价钱要翻两倍。”
裴轼卿瞥了一眼箱子里的样品与设计图纸,沉吟片刻便道:“秋缚,让人把钱送到聂先生下榻的酒店。”
和衣站起,裴轼卿接着道:“交易已成,恕我不送。”
男人却笑,“b市是个和平的城市,我想也不会有危险。”
秋缚提起箱子跟在裴轼卿后面,走出房间才道:“四少,要不要……”
裴轼卿抬手打断他,“不过是一介商人。你把东西送回去,我还有事。”
裴轼卿口中的事自然就是宠唯一,找到何昭尉定的房间之后,他推门进去,为房间里熏天的酒气深拧起眉,反手开了灯,屋子里一群喝高了的人纷纷抬手挡住眼睛。
而宠唯一,就坐在何昭尉膝盖上玩着塔罗牌。
“四少!”何昭尉与罗茂最先起身,其他人这才如梦初醒,看着门口站立的高大身影顿时醒了酒,唰唰地站了一屋子,大气也不敢喘。
宠唯一却低着头从一叠塔罗牌中抽出一张,将牌面对着裴轼卿,轻轻一笑,“死神。”
裴轼卿走过去,牵起她时蹙眉道:“喝酒了?”
“一小杯。”宠唯一满脸通红地答道。
裴轼卿眼神锐利地扫过何昭尉,后者抿紧嘴唇,神经一绷,便道:“没有下一次!”
把人拉起来,裴轼卿环视屋内人,“你们继续。”
一干人等默默垂下视线,这还叫人怎么继续?
把宠唯一扔进车子里,裴轼卿扯开领带吩咐道:“开车。”
“宠唯一,胆子很大,嗯?敢跟一群大老爷们儿喝酒?你就不怕被生吞活剥了!”裴轼卿愠怒,还真当自己是十几岁的小姑娘,男人的膝盖也敢随便坐?!
“不会,”宠唯一靠着车窗,“昭尉和罗茂在。”
“再说,我不是开了手机吗?”她咯咯笑,“就等着裴叔叔来找呢!”
裴轼卿怒极反笑,掐住她的下巴让她面对着自己,“逃跑、挑衅、喝酒……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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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 晚安吻()
宠唯一抬着下巴,黑黝黝的眼瞳张望着近在咫尺的面孔,突然心思一转,目光越过他看向他背后窗户掠过的树丛,道:“不如我们来玩一场货真价实的吧?”
裴轼卿摆正身体,声音褪下温度,“怎么玩儿?”
宠唯一指了指外面斑驳的树丛,“我躲你找,找到了就奖赏你一个晚安吻。舒骺豞匫”
裴轼卿哼笑出声,“宠唯一,之前的账就想一笔勾销了?”
“只要你能在十分钟内找到我,任你处置。”宠唯一眉目张扬,意在掀起他的好胜心。
“停车。”裴轼卿喊了停,转眸笑睨着她,眼瞳分明是灼灼狼光,“给你三分钟时间。”
宠唯一下了车,飞快跑进树丛里,裴轼卿抬腕看了表,竟微微阖上了眼。
屏住呼吸在树林奔跑,宠唯一的神经被一种名为兴奋的东西压迫着,皎洁的月光下四处都是黑黢黢的树影,她望了望眼前的树,低下身来将裙子撩高,在大腿上扎成结,四肢并用,沿着树干向上爬……
时间已到,裴轼卿将外套脱下扔在座位上,人便如豹子一样隐入了树丛。
林子里有微风穿过,宠唯一已经满头大汗,她藏在茂密的树叶后面,专注地看着树下的情况。
突地,静谧的树林传来一声微响,她转头看过去,却裴轼卿高大的身影从黑暗中走到月光下,直至停在她所在的大树下才抬起了头,“宠唯一,还剩三分钟时间。”
宠唯一按开表,果然还剩三分钟,她微恼地看着树下的人,“你怎么找到我的?”
“三分钟时间,你能跑到的也就这个范围。”裴轼卿仰头看着她笑,衣衫整齐,甚至连大气都不喘一口,反观自己,手和腿都被蹭破了皮,裙子也被刮花,还惹了一身的汗。
干脆坐在树枝上,宠唯一张开双臂,“裴叔叔,你接住我!”
裴轼卿脸色一变,沉声道:“别闹了,怎么上去的怎么下来!”
偏不!
宠唯一脆声一笑,果然就从树上跃了下去,面对面朝裴轼卿扑过去!
毫无悬念的落入一具温暖的胸膛里,她被他裹在怀里滚倒在地,下巴正好撞在他胸口,有点麻。
撑着裴轼卿的胸口抬起头,无视他的怒意,宠唯一道:“愿赌服输。”说完便俯身吻了吻他的脸颊,“晚安吻。”
裴轼卿一双铁臂圈住她柔软的腰肢,眸色堪堪沉下,抱着她一个旋身将两人位置对换,变成他在上俯视着她。
“你该好好学学,什么才是成人之间的晚安吻!”
宠唯一美眸一睁,看他落下来的唇不由别开头,却又被他一手扣住了后脑勺,滚烫的唇便烙在了她唇上!
双腿被死死压住,用手拼命扯着他的衣服却换来他更激烈的索吻,固在腰间的手突然用力一捏,她吃痛启唇,那湿滑的舌头便窜入了口中……!
042 女人()
火热的舌纠缠着她的舌,身上的人犹如一座大山一样压制着她,宠唯一推不开他,更挣不开他的吻,两人的力量悬殊让她的无助从心底蔓延出来,裴轼卿的掠夺让她被风吹凉的身体慢慢变热,那样强硬到让她不能反抗的霸道深刻地让她体会到,裴轼卿不同于何昭尉与罗茂,他是从真正的枪林弹雨中活下来的野兽!
撩拨野兽的代价可能就是被吞吃入腹!
试了几次也没能咬住他,宠唯一只觉得舌头好疼,双手的拍打变成软推他的友上传舒骺豞匫
低低的呜咽声从她口中流出,裴轼卿粗暴的掠夺慢慢变得温柔,暴风骤雨变为细致的抚慰,大手沿着她的腿向上攀爬时他猛地收回心智,离开她的唇,居高俯视着她,大拇指摩挲着她红肿的嘴唇,声音里是浓厚的**,“宠唯一,记得自己是个女人,和男人,应该保持相当的距离。”
晶莹的眼泪从宠唯一眼角滑下,她抿着发麻的嘴唇,怨怨地看着他。
裴轼卿又吻吻她的唇角才松开她,解开她裙子上的结,将她抱起来往树林外走。
“我还要受罚吗?”宠唯一窝在他怀里,半晌才问。
裴轼卿眸底掠过一丝笑意,却一本正经地道:“当然要。”
宠唯一撇撇嘴,偏过头闭上了眼睛。
抵达蔷薇园的时候,怀中人已经睡着了,裴轼卿看着她脸上的红晕心忖不能让她再沾酒。
“四少爷……”张伯迎出来,见裴轼卿抱着宠唯一从车里出来不由顿住了话音,心里咯噔一下,四少爷看宠小姐的眼神……
“不用,”裴轼卿错开他的手,道:“我抱她上去,你准备一杯热牛奶送上来。”
将人好好放在了床上,裴轼卿才拧开床头的台灯,仔细清理了她手脚上的伤口,正琢磨着要不要给她换身衣裳,张伯就敲了门走进来,放下牛奶后退出去拉上房门。
牛奶的温度正好,裴轼卿拍着宠唯一的脸颊,“起来喝点东西再睡。”
宠唯一是真的有点晕了,被裴轼卿闹醒之后苦着脸直哼哼,“疼……”
裴轼卿以为她身上还有其他地方受伤了,又问道:“哪里疼?”
宠唯一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头,舌头……全身都疼。”
小女儿娇态一览无遗,裴轼卿扶她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乖,把牛奶喝了就不疼了。”
宠唯一低头喝了一口就开始闹不是,使劲摇头,“舌头痛,不喝了!”
裴轼卿又强迫喂了她几口,还洒出不少,怀里的人却变着法儿往床上栽,没办法,他只能作罢。
手机震动起来,他随手接起,“什么事?”
“四少,慕瑾跑了!”翟薄锦的话让裴轼卿给宠唯一掖被子的手顿了一下,他起身退出房间,沉声道:“把人揪出来,绑都要给我绑到礼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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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 婚礼推迟一月()
江慕槿跑了,翟薄锦也没能找到人,江家连江慕青都不知道她上哪儿去了,不过没往外走,人还在b市。舒骺豞匫
江慕槿跑了,宠唯一却十分淡定,仿佛早知道她要跑一样,在裴轼卿说这件事的时候,只管捏着小勺吃冰淇淋。
裴轼卿一瞬间就沉了脸,刚摸到电话上就听宠唯一说道:“我从来不信奉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听她这样说,裴轼卿转手扶着桌沿,狭眸微敛,“如果时间不够,我可以把婚礼的时间推迟,好让江慕槿有足够的时间去打动秋缚。”
“打动”两字分明有讥讽的意思,然而宠唯一却浅浅一笑,黑瞳熠熠生辉,“裴叔叔,定下赌约之后我才知道秋缚另有所爱,而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本来就不公平。”
“所以呀,”她往后一靠,晃着小脚睨着裴轼卿,“我的筹码太少了,要多要一点。”
裴轼卿眸色冷了下去,目光在她身上流转,一会才道:“要多久?”
“一个月,不算长。”宠唯一偏着头看他。
“人在哪里?”裴轼卿问道。
宠唯一得胜,肆意而笑,“就在奉一园呀!”
裴轼卿冷哼,还真是会耍把戏!
“奉一园可不是危险的地方,那里是绝对安全的。”宠唯一起身,彬彬有礼地欠了欠身,“裴叔叔,我上楼午睡了。”
“只有一个月,别让我赢得太无趣。”裴轼卿淡淡说道。
“我向你保证,你人生的第四次婚礼绝对是精彩绝伦。”宠唯一眉间闪耀着自信。
裴轼卿勾唇,目送她离去,心情莫名的好,转眸看了一会儿窗外盛放的百叶蔷薇,愉悦地拨通了翟薄锦的电话:
“不用找了,另外,让秋缚把手头的事放了。”
“四少,你这是……?”翟薄锦一愣。
“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这次要让她输的心服口服。”裴轼卿眼底闪烁着志在必得的暗芒。
这边江慕瑾接到宠唯一通知她可以离开奉一园的电话后,重重叹了口气,秋缚的深情与冷都和裴四爷有得一拼,打动他,谈何容易?
“慕瑾,秋缚喜欢的人已经过去了,他不可能一辈子不喜欢上别人,感情是可以潜移默化的,你应该相信你自己有这个分量。”宠唯一语气淡淡,“还有一个月时间。”
江慕瑾顿了顿,道:“唯一,就算秋缚最后没有改变心意,我也不会嫁给四少。”她不是宠唯一,她没有那么多人原谅和包容,所以她不敢当众逃婚!
宠唯一抿唇而笑,声音低缓仿佛蛊惑,“慕瑾,我会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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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吓死人的赌注()
文优约了宠唯一喝茶,当然还有殷素素作陪。舒骺豞匫
“四爷的婚礼已经闹得满城皆知了,”殷素素兴致勃勃地八卦:“江慕瑾前两天还悄悄跑了,听说翟薄锦为了找她几乎将b市翻了个底朝天呢!”
“也不知道藏哪儿了,竟然连翟薄锦也找不到。”文优扶着杯子道:“不过四爷这次好像是来真的了,这架势,哪是结婚,简直是抢压寨夫人了!”
“我要是江慕瑾也不敢嫁给四爷啊,”殷素素想起裴轼卿的样子缩了缩脖子,“大热天的也能冻死人。”
“唯一,你怎么不说话?”文优转头问道。
宠唯一抿了口茶,细细品味着其中苦中带醇的香味,末了才道:“我当然是帮江慕瑾。”
“不是这个意思,”文优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这次你真不打算抢人了?”
殷素素也在旁边附和,一脸唯恐天下不乱,“是啊,你难道就这么看着裴四爷结婚?你连着抢了他三次,也不差这一次啊!”
文优赏了她一个白眼,又审视起宠唯一来,心念一动,“唯一,你可真让我说中了,真看上他了?”
宠唯一放下杯子,抬眸看着两人,“我和裴轼卿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