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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脸被打到一边,刚回过来,宠唯一又补一耳光。
林婉的父母被裴轼卿的人拉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女儿被人打了又打!
林婉狠狠攥着拳头,咬紧牙关承接宠唯一的怒气。
“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吗?”宠唯一嘲讽道:“昨天你走的时候并没有喝酒,何昭年的酒品一向很好,如果他真的撒酒疯,根本没法把完全清醒的你怎么样!酒店!房间……!”
宠唯一越说越咬牙切齿,就在刚才,林婉的资料就传了过来,家里负债,奖学金的名额和出国留学的机会都被阮绘雅夺走了,所以她才设这么狠毒的局报复别人!
林婉脸都被打肿了也不吭声,一双眼睛被头发遮住,也遮住了她眼里的恨意,都是这些所谓的名门贵族,所有的机会,所有的目光,都给了她们!她再努力再奋斗,也会被她们轻轻松松比下去!她不甘心!不甘心!
“你不知道吧,”宠唯一冷笑,“阮绘雅把出国留学的机会让给你了,刚才才下了文件,就印在你的资料后面!”
“一一,够了。”裴轼卿上前握住她的手,蹙眉看着她红肿的手。
宠唯一猛地埋进他怀里,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服。裴轼卿能感觉到她在压抑抽泣。
“阮绘雅怎么了?”何昭年猛地爬起来。
宠唯一没有动弹,而裴轼卿递了个眼神给何昭尉之后就带着宠唯一离开了酒店。
车上,裴轼卿不住地拍打着她的背,“别哭了,你早上没有吃饭,胃又痛了怎么办?”
宠唯一眼泪不停往下滚,一边抹一边道:“阮绘雅怎么办……”
裴轼卿也没法给出准确的答案,这次的事,的确不能怪文谦,不过可惜了一个好好的女孩子。
“慢慢会好起来的。”想了许久,他也只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宠唯一抱住他,很久心情才平复下来。
阮绘雅的事已经成了事实,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了。
“为什么好人总是命运坎坷?”她幽幽问道。
裴轼卿一顿,目光复杂地看着她,“要去看看你爸妈吗?”
宠唯一考虑了一会儿才点了头。
车子改往墓园去,宠唯一蹲在宠铮道的碑前,伸手擦干净他照片上的风尘,轻声道:“爸爸,妈妈,我来看你们了。”
宠铮道夫妇的墓碑,是她寻找宁静的地方。
裴轼卿远远地看着她,目光渐渐移向宠铮道的照片,回忆起他临死前对自己的托付,心底掠过一丝酸甜,宠唯一被保护的很好,纯洁、善良,而他裴轼卿,也会信守五年前的承诺,照顾她一生一世!
宠唯一端详着父亲的照片,脑子里却是阮绘雅的模样。她和阮绘雅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会成为朋友的人身上总有共性,阮绘雅身上的坚强吸引着她,外柔内刚。听她说,她有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夫……
意外来的太快,就像她父母的离世,难以把握的东西,她只想尽量珍惜。
轻轻走到裴轼卿身后,她伸手环住他宽阔的背,温声道:“裴叔叔,我们在一起吧。”
裴轼卿错愕,宠唯一却缓缓道:“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生活。”
她不知道她的话对他来说有多大的影响,几乎狂喜地让他说不出话来,他扶住她的肩膀,神色极为认真:“一一,你看着我。”
ps:表示过渡很辛苦~o╯□╰o
102 做你的男人()
宠唯一抬起头,不解地望着裴轼卿,道:“怎么了吗?”
裴轼卿十分严肃地道:“一一,你知道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吗?”
宠唯一点点头,不明白他反应为什么那么大。舒骺豞匫
“那陆云萧呢?”纵然十分不情愿,裴轼卿还是要问这个问题,他不想成为与陆云萧等同的存在,而要成为她的唯一!
“陆云萧还是陆云萧啊!”宠唯一迷惑道:“这件事和他有什么关系吗?彗”
“唯一,你喜欢我吗?”裴轼卿认真地问道。
“喜欢。”宠唯一毫不迟疑地回答,“跟你在一起很开心。”
“那你和陆云萧在一起的时候开心吗?”裴轼卿又问贝。
宠唯一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迟疑片刻,还是点了头。
裴轼卿有些失望地道:“一一,你说的想跟我在一起生活和我想和你在一起的意思不一样。”
“我不能把你当成晚辈来照顾,我只想把你当做一个女人,而我,只想做你的男人。”
宠唯一直直看着他的眼睛,突然踮起脚尖吻了他一下,“可是我还是想跟你在一起生活。”
裴轼卿呼吸一滞,“跟我在一起生活,一一,你想嫁给我吗?”
宠唯一顿住,她没有想过这样长远的事,和他在一起很开心,现在这样不好吗?
明显看到她眼中的迟疑,裴轼卿呼出一口气,揉揉她的头发道:“我可以再等等。”
“嗯……”宠唯一轻轻应了声,牵起他的大手,认真道:“裴叔叔,我想像现在这样和你生活在一起,你不想吗?”
裴轼卿忍不住把她搂紧,低声喟叹道:“我只想做你的男人。”
宠唯一明白他的意思,但却不能够确定自己的心是否能够完全接纳他,陆云萧还活着,他们之间阻隔的障碍好像一瞬间名正言顺地烟消云散了,但是要让她一下子完全接纳他,这还有些困难。
他很宠她,她很享受现在的生活,就像以前一样,她的前面是陆云萧,后面是裴轼卿,无论她抬头还是回头,总有一个人陪伴着她。
“我想让你们两个都在我身边。”她低低地道,声音里含进一点乞求,“你们都在我身边。”
“一一,做人不能太贪心,”裴轼卿柔声道:“你丈夫的位置只有一个。”
他用手点着她的胸口,“你深爱的男人,也只能有一个。”
宠唯一有些郁郁,却也不再说什么了。裴轼卿看她低下头去,知道她有些东西还没分清楚,也不强迫她去想,又站了一会儿,才牵着她离开墓园。
风平浪静地回到奉一园,文谦的事没有闹大,但是何昭年却知道了,阮绘雅知道是林婉害了她之后反而冷静下来,不过却不来上课了,不能让家里知道,也不能让学校知道,何昭年就在学校旁边租了房子让她搬进去,每天不歇手地照顾着她。
这次的事让宠唯一对何昭年刮目相看,他对阮绘雅的执着不像表现的那么轻浮,而是真心的。
林婉从b市蒸发了,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儿,这件事到最后谁也没有追究。
“我们去看阮绘雅吧!”一下课,殷素素就握着拉着她往教室外面走。
宠唯一无奈地看着她,“你有没有想过她现在可能并不想见我们。”
“为什么不想见我们?”殷素素不解道:“何昭年天天在她房子里进进出出的。”
何昭年脸皮厚,阮绘雅拿刀子丢他他都不走,到最后干脆对他视而不见,这两种情况是没法比较的。
“很久没看到她了,我哥都念叨不下十次了,还说她跟我学坏了才不来上课!”殷素素忿忿道。
“你哥逗你玩儿的。”宠唯一笑笑道。
“反正我不管,今天你一定要跟我去看阮绘雅!”殷素素半拖半拽地把她拉出了校门。
阮绘雅住的地方只离学校两条街,步行几分钟就能到,刚到公寓楼下就碰到了提着两大袋蔬果的何昭年。
他见着殷素素就是一喜,麻溜过来把袋子递给她,“帮我提着,今天电梯坏了,正想找人帮忙呢!”
殷素素皱着眉,要不是看在他衣不解带地照顾阮绘雅的份上,她早把东西丢了!
“为什么不让唯一提?!”专就使唤她一个人!
“见着林婉那小贱。人的时候你可是一个字都没听我解释!”何昭年冷眼道:“你不干活谁干?”
殷素素自知理亏,她哪知道何昭年这种不知人品为何物的人怎么突然从了良!
宠唯一又帮何昭年拿了两袋东西,顺势问道:“阮绘雅怎么样了?”
何昭年神色一黯,“东西吃的很少,还是不肯说话。”
这句话让三个人心都沉了沉,隔了一会儿宠唯一才道:“会好起来的。”
爬到十楼的时候,殷素素终于破功,冲何昭年大吼道:“你就不能租个矮点儿的楼层吗?!”
何昭年也是一肚子火,还有八楼要爬,喘着气不清不楚地骂着那部坏了的电梯。
“我觉得省点儿力气爬楼比较实在。”宠唯一揉了揉发酸的胳膊,好奇何昭年买了什么东西这么重,“两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多东西,你买这么多做什么?”
“变着花样儿给她做菜,”何昭年理所当然地道:“十道菜里面只有一道她才会沾一点,再过几天,我就能知道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了。”
这话说出来,宠唯一和殷素素都愣了愣,尤其是殷素素,看何昭年的眼神都变了。
“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何昭年头皮发紧。
宠唯一笑着摇摇头,道:“感动她是迟早的事,再加把劲。”
何昭年对于她还是很感激的,点点头,道:“谢谢。”
终于到了阮绘雅住的地方,何昭年拧着东西去了厨房,宠唯一和殷素素则推开了阮绘雅的房门。
房间里纤尘不染,窗帘也开着,一室明亮,阮绘雅披着一张薄被坐在窗前出神地看着窗外。
宠唯一轻轻扶住她的肩膀道:“好点了吗?”
阮绘雅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看看她俩,干涩地说道:“放心吧,我只是需要时间而已。”
宠唯一抱抱她,“这样就好。”
“你不在,不知道我一个人在学校有多无聊。”殷素素拉着她的手抱怨道:“唯一就是个闷蛋,说十句话她九句不搭理,其他人又话不投机半句多,好煎熬!”
阮绘雅反握住她的手,又转身握住宠唯一的手,低声道:“谢谢。”
殷素素“嘿嘿”傻笑,拍着她的肩膀道:“谢什么,我们是朋友啊!”
宠唯一鼓励性地握紧她的手,将自己的心意无声地传达给她。
“开饭了!”何昭年围着围裙从门口探进半个身体来,嬉笑道。
满桌子的菜色,让人看着就眼馋,宠唯一都不得不佩服何昭年的毅力,他天天就这么乐此不疲的等着看阮绘雅偏好哪一道菜,真是让人称奇。
说不感动是假的,阮绘雅忍着眼泪一口一口吃着菜,旁边却突然多出一张帕子来,只听何昭年道:“我做菜出来可不是让你感动到哭的。”
阮绘雅抬头对上他灿烂的笑容,迟疑了一下,伸手接过手帕,牢牢攥在掌心里。
宠唯一与殷素素相视一笑。
真心只有在患难的时候才显得特别真实,宠唯一走了走神,脑子转到了陆云萧身上,三年前他的处境,谁又陪在他身旁……?
“叮叮叮……”
“一一,你电话响了。”殷素素捅捅她的胳膊。
是个陌生号码,宠唯一接起来,“你好。”
“宠小姐!”凯瑟琳咬牙切齿地道:“那天在宴会上不告而别之后你就不会想想为什么陆云萧后来没有去找你吗?!”
宠唯一愣住,“他怎么了?”
“喝酒喝到胃出血,刚出了院又抱着酒瓶子,你是不是想等他死了再来看他!”凯瑟琳怒道。
宠唯一匆匆挂了电话就离开公寓直奔陆云萧的住处。
是凯瑟琳出来开的门,她冷着一张脸对宠唯一道:“既然你来了,这烂摊子就交给你了,我先走了!”
说完她果然摔门离去,宠唯一无暇顾及她,连忙上了二楼,还没去找哪个房间,一个酒瓶子就滚了出来。
她径直过去,推开虚掩的门,扑面的酒气呛得她难受,房间里大白天也拉着窗帘,灰蒙蒙的,她绕开满地乱倒的酒瓶走过去把窗帘拉开,颓废坐在床脚边的陆云萧伸手挡了挡刺眼的阳光。
宠唯一简直不敢相信这是陆云萧,满脸的青胡渣,头发也长了很多,衣服皱巴巴捏成一团,手里还提着一罐酒!
陆云萧根本没看来人是谁,嘟囔道:“把窗帘拉上!”
说完又仰头灌酒,喝的太急又被呛住,仿佛要把心肝咳出来一样趴在地上,酒也洒了一地。
宠唯一说不出的心痛,她慢慢走过去,缓缓扶住他的肩膀,哽咽道:“欧阳,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不要叫我欧阳!”陆云萧推开她的手将头转向一边,冷淡道:“你走!”
“云萧。”宠唯一妥协。
陆云萧仍然不回头看她,只道:“你走吧,我早就该知道我和裴轼卿两个人你选的是裴轼卿,你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