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爷爷,你真的认不出照片上的那个男人吗?”宠唯一把手机放到他眼前。
宠正宏别了别眼睛,目光避开宠唯一的身体,单单打量起男人来,越看他的脸色越是难看,照片中男人的胯骨上方有一道不起眼的伤痕,而这道伤痕他在宠唯一画的画里见过……它属于裴轼卿!
竟然是裴轼卿!
宠唯一面容沉静,宠正宏却越发的怒意昭彰,这和佐骁预计的情况不同,这两人的状况应该是相反才对!
宠唯一放下手机,她知道宠正宏一定认得,就算他没有看过她画过的裴轼卿的裸。体画,也知道裴轼卿在驻守云南的时候被子弹擦过留下了伤痕。
两人赤。身相拥,没有什么比这还能说明问题的了。
这样强硬的办法她曾经和裴轼卿提过,被拒绝了,但是现在佐骁却给她送了一个机会来,她就顺水推舟吧!
“老爷子,照片的事……”佐骁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儿,想多补充两句,但却被宠正宏阴鸷的眼神生生打断,他道:“你回去吧!”
佐骁彻底愣住:他这是什么意思?!
宠正宏气得想用枪崩了裴轼卿,连带看着佐骁都是满眼冒火,辉月山,什么辉月山?!合着都是给裴轼卿打掩护的是吧?!
佐骁不知道事情在陡然间翻覆,也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只能起身告辞。这件事,还是要问问佐乔。
佐骁走后,蒋和带着下人一块儿退出了客厅,只留宠唯一与宠正宏对面而坐。
宠唯一看着自己威严的祖父,幽幽问道:“爷爷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裴叔叔?”
宠正宏同样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孙女,突然发现自己其实并不了解她,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他不得而知,心思如何打算什么他也不知道,浓重的挫败感与失落交织在他心头,让他倍显苍老。
宠唯一知道这件事对他冲击很大,但是她绝不会承认和佐骁的事,既然事情发生了,她也不能白白被人占了便宜!
“照片的事是谁的主意?”
“我的。”她也很想推给别人,但这样无疑是在给自己找麻烦,索性顶了这黑锅算了,“裴轼卿不知道这件事。”
宠正宏深深叹息,裴轼卿是做不出来这样胡闹的事,他这个孙女,太无法无天了!
“爷爷,我要和他在一起。”
宠正宏几乎是立刻下了决定,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宠唯一栽到裴轼卿手里,趁她还没深陷,一定要断了她的念头!
“想知道为什么我一直以来都竭力反对吗?”他叹息道:“我只是担心他对你不是十分真心。”
宠唯一不明白,“爷爷,为什么这样说?”
“以前你还小,有些事不知道,裴轼卿最爱的人只有一个冷蔷薇。”
宠唯一瞳孔微缩,“冷蔷薇已经死了。”
宠正宏摇头:“哪怕她死了。”
宠唯一很介怀,虽然裴轼卿告诉她蔷薇园是为了他母亲修建的,但他不喜欢海水不喜欢鱼又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是因为冷蔷薇死在海里?
心思快速转了转,宠唯一道:“他现在不同了。”为了她,这些他都改了不是吗?
“有些事要日子长才能看得出来,”宠正宏道:“你不喜欢爷爷给你安排的人,以后我也不勉强你了,你还小,慢慢想清楚,裴轼卿心里装着另外的女人,我也不想看到你以后受委屈。”
宠唯一眼神明灭几许,爷爷是看着裴轼卿长大的,过去发生在他身上的事爷爷一定很清楚。
“爷爷,裴叔叔的母亲喜欢什么花?”
“百合。”
宠唯一的心突然像被毛爪子挠过一样,又疼又痒。
佐乔把手机上宠唯一的来电显示全部删除,连同裴轼卿没看过的短信一块删掉了。裴轼卿现在在执行任务,手机是交出来由专人保管的,她要拿到太简单了。
将手机放回去,她朝旁边的人点点头便离开了。
刚走出冷色调的金属大楼,兜里的手机就震动起来,低头看见是佐骁的,她就加快了脚步,回到车上才接听。
佐骁大概的说了一下经过,佐乔沉吟片刻便道:“看到照片上的人了吗?”
佐骁道:“不是我的照片。”上的照片里,只有一张背景不同,就算罗茂那边毁的快,还是给他找到了。
佐乔看了照片,她和裴轼卿多年,怎么会不知道他身上的伤在什么位置……也只有裴轼卿,才能让老爷子脸色大变,宠唯一了不起啊,这个时候竟然还想着借东风。
但这样的照片太碍眼!
“把你手上的照片全部销毁。”删除了照片,她冷静道。
“宠唯一是不是想李代桃僵?”佐骁嗅出了味道,“既然这样,照片不是还有用?”正面一曝光,宠唯一想赖也赖不掉。
“你当宠老爷子是傻子呢,”佐乔看着车上旋转的人偶,声音更冷,“绑架的事就只有你和宠唯一知道,她不说你能说吗,就算你把绑架的事捅出来,那几个人也背不起这黑锅,很快就会查到我们身上。宠唯一和你,只要上医院查一下就知道有没有关系……你逼急了她,她恐怕还会主动去医院,那几个人不能交出去,宠老爷子也不笨,到时候会想不到有蹊跷?那这样,你觉得你还有机会?”
本来以为佐骁只要站出去认了就行,板上钉钉,宠正宏肯定得借这事把宠唯一嫁给佐骁,好断绝她跟裴轼上的传言不断,就算佐骁装作不知情表示不计较宠唯一照片的事,宠正宏也会迫于舆。论压力而排除佐骁……真是抱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装作不知道,照片全毁了,不然四少回来查到了你,非得把你往死里弄!”
“我闷不吭声,不等于告诉宠唯一我心虚吗?”佐骁有些后悔,他就不该放过宠唯一!
但他也明白,宠唯一是碰不得的,除非佐氏想玩完!
“我让人把检察院的事做大一点,”佐乔道,“那几个人也不会再出现,总之,让宠唯一相信自己是被你连累的就万事大吉。”
不过宠唯一也不会轻易相信佐骁,但只要她没抓到把柄,这事就算揭过了。
罗茂和何昭尉晚了一步,那几个人已经被人带走了,是谁干的却不得而知。追查但这里断了不免让两人懊恼,究竟宠唯一是被连累了还是被设计了,这几个是关键!
但赶在他们之前,至少也说明了一些问题。
事实上,佐乔的人也晚了一步,因为人被陆云萧带走了,可惜佐乔做的滴水不漏,跟几人联系都是通过手机,手指都不沾一下就把这事办了,就算猜到是佐家弄出来的也没有证据。
房间内灯光很暗,陆云萧抽着烟,红火明灭,藏在暗处的面孔,更加情绪难辨。吐出的烟圈模糊了他的眼睛,透过烟雾,在他视线下的凯瑟琳有种无路可逃的错觉。
“说吧,那天晚上的事。”抽完了一支烟,他终于开口。
凯瑟琳不是不知道佐氏的事,但陆云萧这样给她定了罪,她就是浑身长嘴也说不清楚!
“我不知道,”她咬牙道:“事情闹得这么大,你知道我没这能耐!”
陆云萧当然知道,她能找人绑架也未必请的动检察院的人,可眼睁睁看着宠唯一被人绑走这一条他却不能容忍!
他脸色不好看,凯瑟琳心中警铃大作,不过好在她避开了车库的摄像头,陆云萧没法拿她怎么办。
“回来之前你答应过董事长,你就算对待宠唯一也绝不手软……”余音消失在陆云萧锋利的眼神下,凯瑟琳心虚的闭了嘴。
“就算是报复,也得我亲自动手,其他人,没有插手的份!”陆云萧这话,不仅仅是指佐氏,还包括凯瑟琳。
陆云萧不是会善罢甘休的人,她也不禁后怕,幸好宠唯一没真出什么事……!
ps:留言哦,嘻嘻!
115 结婚 一()
裴轼卿匆匆赶回b市,却从翟薄锦那里得知宠唯一已经被宠正宏关在了奉一园。舒骺豞匫
“奉一园是去不了了,这些东西你可以看看。”翟薄锦和秋缚几个人只比裴轼卿早回b市半天,闹得翻天覆地的消息他们不可能不知道,何昭尉和罗茂对这件事和盘托出,就连照片也一块儿也送过来了。
“照片上其他的人应该是佐骁。”翟薄锦将他和宠唯一的那张提出来,目光说不清是失落还是责怪,“这张是谁的不用我说。”
裴轼卿拨开其他,唯独摩挲着那张他和宠唯一的照片,照片是在车内拍的,就是他们在辉月山的那一晚上。
微微勾了勾唇,她到底还是这么做了彗。
江慕瑾见他这般模样,心想他是怒了,他一离开b市就有人找宠唯一的麻烦,不管是有心还是无心,这笔账是算在佐骁头上了。
翟薄锦注视着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见状不由沉眉,“唯一可是因为这张照片才被关在奉一园的。”
“我知道。”裴轼卿抽出他和宠唯一的合照,看也不看其他照片,“这些照片一张都不能留下。贝”
翟薄锦拿了照片转手交给江慕槿,江慕槿当着三人的面把照片全部烧了,直看着它们全部变成灰烬。
裴轼卿双腿交叠靠坐在沙发上,一股隐约的猎杀之气从他身上溢出来。翟薄锦三人分别坐在他的左右,目光一刻也没离开过他的脸庞。
“那四个人被陆云萧弄走了。”秋缚道:“不过看样子也没问出什么东西来。”
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裴轼卿道:“垃圾就不用管了,去检察院给我带个人回来。”
“四少!”江慕瑾有些紧张,矢口喊出,这件事虽然没有证据,但是好像都猜到那么点意思,如果从检察院的人口中知道佐氏被查是有人安排的……那!
裴轼卿鹰目微敛,黑如深潭不见底的眼瞳中倒映着三人的影子,语气十分冷漠,“敢做,就要担得起后果。”
江慕瑾失神,秋缚却轻拍她的肩膀,“走吧。”
两人走后,翟薄锦才问道:“一一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既然老爷子不知道前因后果,那就顺水推舟吧,”裴轼卿将照片放进口袋里,“这张照片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翟薄锦眉心一跳,“要订婚?”
“结婚。”裴轼卿语气转淡,“她的年龄已经改大了两岁,足够领结婚证了。”
翟薄锦动了动唇,想说什么,最终还是被心口涌上的苦涩淹没了,他低头笑笑,“你真的是想好了。”
“她跟在我身边,我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裴轼卿难得的深重,“薄锦,你放心吧。”
翟薄锦将苦咽回去,大笑道:“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只要你对她好就行了。”
“我先去一趟奉一园。”裴轼卿起身,“准备好车子,晚上准时出发。”
“我知道。”翟薄锦送他出去。
离开翟薄锦的住处后,裴轼卿开车去了奉一园,门卫把他拦在外面,说是老爷子这样吩咐的。
裴轼卿绕到宠唯一房间窗户所对的位置,高达昂藏的身躯挺直而立,仰望着她的方向,仿佛能透过厚重的窗帘看到房间内的人。
其实早在车子到的时候,宠唯一就知道是他来了,就像熟悉一个人的脚步声一样熟悉他的一切。爷爷把他拦在门外是意料中的事,他没有离开,可是她这时心里却生了一点小小的芥蒂,不是蔷薇园,而是他没有陪在她身边。
背靠在墙边,手边就是天蓝色的窗帘,只要拉开这道窗帘就能看到他……
“叮叮叮……!”
紧握在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她抬头看了眼房顶的吊灯,似是叹了口气才垂下头来接起。
“我知道你在窗边,走出来让我看看。”裴轼卿的声音十分疲惫,也不怪他,一大堆的事等着他去处理,昨晚连夜赶回b市,根本没有顾得上休息。
倦态的沙哑就像沙子一样在宠唯一心间流淌,粗糙的感觉瞬间点起了火花,让她压抑的神经也噼里啪啦地燃烧起来,笑不由自主地涌了上来,还是舍不得,还是想见他,从来没有觉得见他一面是这么幸福而让她不懈追求的事!
唰地一声拉开窗帘,她拉开窗户步上阳台,双手撑着爬满常青藤的雕镂栏杆,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热切地寻找着,待看到院墙外站着的身影,满足地呼出一口气,不满与委屈顷刻间被冲散。
缓缓将手机举至耳边,她小声道:“我给你发了很多短信,打了很多电话。”
“嗯……”裴轼卿轻声应道:“我也想你。”
声音中也难掩风尘仆仆的味道,宠唯一略显失望,“你还要走吗?”
“有点急事需要处理。”裴轼卿顿了顿道:“照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