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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轼卿只是笑笑,并不表态。
“那这样吧!”宠唯一眼珠转了转,“以后我和裴叔叔的第一个孩子姓宠。”
“越说越怪了,”宠正宏拿巴掌拍她的头,“你才多大,就想着生孩子的事了?”
宠唯一低头只管笑,宠正宏气也不是笑也不是,话到嘴边,却无奈地道:“没正形!”
除开吃饭,宠正宏和裴轼卿的时间多半消磨在下棋上了,裴轼卿一手棋肯定漂亮,不过为了讨好宠正宏,有意无意地放水。反正是下了赌注,宠正宏也乐得捡便宜,赢了个大满贯。
满面红光的,这劲头到吃晚饭都没消散,饭后歇了半个小时就让蒋和把棋盘摆上了。
宠唯一先陪着看了会儿,后来眼皮打架,实在撑不住了就回房去了。
好好地洗了个澡,宠唯一红着脸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才换上了睡裙,镜子里的自己,粉腮薄红,黑色睡裙包裹住玲珑有致的身躯,胸前勾勒出诱人的弧线,仿佛熟透了的樱桃。
拍拍自己发烫的脸颊,她掖着笑回到卧室里,披了毛毯在身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等裴轼卿。
电视节目并不吸引人,看了一会而就觉得没劲,一时起来的精神这会儿耗光了,她半睁着眼睛上了床,一头扎进柔软舒适的被窝里。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窒息的感觉让她从睡梦中惊醒,呼吸中是浓厚的酒香味,而一个黑黑的影子正杵在自己胸前,沉重的呼吸声成为满室寂静里的唯一声音。
“你喝酒了?”她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拨开他打扰自己清梦的嘴唇。
“喝了一点儿。”裴轼卿捉住她的手压在一旁,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了上去,酒香味也更加浓重。
这一压险些让宠唯一岔了气,瞌睡也跑得无影无踪,她推搡着他,半是呢喃道:“你压着我了!”
身上的重量陡然一清,她正抬眼去看究竟,裴轼卿却伸手将被子猛地掀开,冰凉的空气窜到皮肤上,让她全身为之颤栗。
睡裙的肩带早就歪歪斜斜地挂在了手肘处,胸前的大好风光正落在他视线下,无奈双手被他压制着,她满心羞赧地闭上了眼睛。
裴轼卿俯身来吻她,动作轻柔的不可思议,好像生怕一不小心弄疼了她一样,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的。
摩擦着的身体产生了一股电流,同时击中两人的神经,夜里微凉的空气不再冰冷,反而是炙热的身体得以慰藉的凭借。
“裴叔叔……”双眼被蚕丝一样的东西轻轻覆盖着,感受不到重量却带着让她睁不开眼的魔力,宠唯一有些害怕,只能唤着身上的男人。
“叫我的名字。”裴轼卿低声诱哄,却仍然不停地允着她的唇,继续将她推入这感官的洪流中。
“轼……卿……”小嘴微张着,宠唯一的脑子里也只剩这两个字了,雪白的臂缠上他的脖子,情不自禁地把他拉向自己。
“别急……”裴轼卿额头渗出了汗水,一边照顾着她一边剥去她的睡裙,让她犹如无暇白玉一般的身体彻底呈现出来。
房间里没开灯,窗帘也半掩着,只是微弱的天幕之光从缝隙中钻进来,恰好打在他脸上。
掀开眼帘偷瞧了他一眼,宠唯一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像豹子一样的男人如今正在失控的边沿,幽深且带着强大入侵感的眼神正巡视着她全身的肌肤,每一个地方,都因为他的眼神而燥热起来,血液慢慢地开始沸腾,烧得她理智空无,空虚感也慢慢从身体里渗透出来……
“轼卿……”她焦急地唤着他的名字。
裴轼卿扯开衬衣俯身靠近她,迫切地吻着她。
此时的吻不再像刚才一样温柔,而是犹如暴风骤雨一样席卷而来,卷起宠唯一这叶扁舟,尽情地翻涌!
情到浓时,两人的理智被架空,上下游移的大手剥去了她身上最后一点布料,也顺势将自己的衣裤褪尽。
裸。裎相对,肌肤与肌肤相贴,没有什么能比人类这样原始的接触更动人心弦的了,裴轼卿挤进她的双腿间,庞大的身躯宣示着即将到来的侵占。
宠唯一紧紧咬住唇,遮掩的嘤咛听在耳里却格外诱人,双手早已无力垂下,揪乱身边的床单,无力招架这火热的欲。望。
“一一……”裴轼卿缓缓低下身去,用身体碾磨着她。
宠唯一微微张开眼睛,不解地望着他。
裴轼卿早已全身是汗,在竭力控制着自己,不想伤到她:“忍一忍……”
宠唯一还没体会到他话里的意思,裴轼卿就猛地一俯身,腰身一挺,彻底地占有了她!
张口欲喊的痛被裴轼卿含进了嘴里,宠唯一眼泪飞出来,抗拒地推着他:疼!真的好疼!
她的身体就像张满了的弓,因为疼痛全身都在发抖,裴轼卿也不敢动,两人保持着姿势不动。
轻舔着她的唇,裴轼卿哑声道:“还疼吗?”
初始的疼痛才过去,宠唯一恐惧地抓住他的手臂,水漾的眸子泛着可怜兮兮的泪光,“别,别动了,真的好疼……”
裴轼卿心中一漾,再也忍受不住,大掌固定地她的腰身,咬牙发起进攻,同时低声道:“乖乖,过一会儿就好了……”
“啊……!”宛如小兽低鸣,宠唯一将惊呼咬回喉咙里,只溢出低低的呜咽声,双手拍打着裴轼卿的肩膀,眼泪一滴接一滴滚在枕头上。
宠唯一从小就养的好,轻轻掐一下都会留下印子,又怕疼的不得了,这酷刑般的折磨当真叫她痛不欲生!
裴轼卿眉头皱起,痛却伴着满足的享受,开始还照顾着宠唯一动作不敢太大,然而到最后,他也控制不住了,只想狠狠的、重重的占有身下的小女人!
大床随着两人的节奏在不停地颤抖,发出的声音和裴轼卿沉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形成怪异却让人面红耳赤的旋律。
宠唯一细嫩的脚趾紧紧扣着床单,用尽了全力,仿佛只要一松懈,整个人就会被这浪潮冲向远方。
渐渐的,不适感被取代,无法言喻的酥麻游走在全身,霞红重新飞回她脸上,宠唯一瘫软的双手开始寻找依靠,从他宽阔的背上移到颈子上,脸也埋在他颈间,用以堵住迷蒙而虚弱的娇。吟。
悍然的冲击带她攀上顶点,宠唯一身体高高拱起,优美的脖颈展出一道好看的弧度,好半晌才从失神中缓过,然而剧烈的快却还纠缠着她的身体,让她颤栗抖动。
娇懒地靠在裴轼卿怀中,宠唯一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上下香汗淋漓。耗费体力的运功之后是接踵而来的睡意,动动手指头的力气也没有了,全身虽然汗湿,但她也没了清洗的精神,只想就此睡到天亮。
然而裴轼卿却不肯放过她,趁着她翻身的时候,吻上了她肩膀的红痣。
宠唯一实在没有力气应付了,只得哀求道:“裴叔叔,我想睡觉……”
“你睡。”裴轼卿在她雪背上忙碌。
身心困倦的她很快又被卷到裴轼卿身下,她无力应承,咬唇承受着他的爱,直到天亮。
裴轼卿吃饱了满意了,第二天还起了个早,陪着宠正宏去晨练,而宠唯一一直睡到下午才勉强睁得开眼睛。
揉了揉干涩的眼睛,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身上全是他肆虐过的痕迹,她裹着被子起来,目光触及床单上的一抹红,就像被火烫了的猫,一蹦跳出好远,落到地上时却差点跌倒……全身都在叫嚣着“疼痛”二字,她嘀咕着埋怨了裴轼卿两句才走去浴室。
泡了澡出来身体就舒服多了,而余妈已经换了被褥床单,正在铺床。想起刚才的凌乱,宠唯一脸红到了耳朵根,看着自己脚尖不好意思抬头。
要说害羞,这世上恐怕只有一个人能让她羞到无地自容。
余妈端着一副过来人的面孔笑笑,衣帽间取了件高领毛衣出来,道:“小姐不同了,现在是大人了,也知道害羞了。”
颇为感叹的样子让宠唯一发窘,她扶住浴巾抢似的拿过毛衣,问道:“爷爷呢?”
“才用了午饭,正商量着要和轼卿少爷出去钓鱼呢。”
宠唯一真不想下楼了,回来就睡到下午,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她挨了裴轼卿多少蹂。躏。
“粥早熬好了,小姐换好衣服早点下来吃。”余妈提着衣筐开门走了出去。
宠唯一手脚发软地换了衣服,在走廊里徘徊了三回才终于下了楼,做贼似的防着宠正宏,余妈却突然从她背后冒出来,掖着笑道:“老爷跟轼卿少爷钓鱼去了。”
宠唯一的困窘消散了一大半,绷紧的神经线一松,饥饿感就涌了上来。
余妈贴心地把粥端上来,碗底还压着个红包,宠唯一不解地看着她,余妈才道:“我记得你的小日子,前几天就该过了,这是我老家的风俗,余妈我没孩子,这个红包早就给你备下了,本来想等你办酒席再给你,赶巧你今天回来了,图个喜庆。”
“余妈……”宠唯一喉咙微滞,可以说是余妈带大她的,余妈也是她成长过程中唯一的倾诉对象,关于自己的任何事,她都事无巨细地记挂在心上。
余妈慈祥地拍拍她的手背,“吃吧。”
香浓的八宝粥,软糯的红枣,恰到好处的甜,让宠唯一心中溢满暖意。
喝完了粥,宠唯一趁着还有太阳就搬了凳子去院子里坐坐,视线从天空转向光秃秃的院子,她走了走神。
远远听见车子的嗡鸣声,不一会儿宠正宏跟裴轼卿的笑声便由远及近,两人手里各自提了个鱼箱,沉甸甸的样子。
蒋和跟余妈接替他们把鱼拿到厨房去了,裴轼卿此时将目光转向她,笑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宠唯一瞪了他一眼,转身跑进屋子里,“我去泡茶!”
裴轼卿笑容深邃,眼神一直追着她的背影。
“咳!”宠正宏假咳一声把他从蜜里调油中拉出来,哼了一声道:“进去吧!”
其实宠正宏是不乐意,眼瞅着他这么盯着自己的孙女儿,唯一的这么个孙女儿成了他的人,这让他一时接受不了,护犊子的心态又冒了出来。
裴轼卿装作不知道,老老实实跟着他进了前厅。
把鱼具放好后裴轼卿就上了楼,推门进卧室的时候先就找宠唯一,整个房间没有人,他下意识望向阳台,果然找到了那道纤细的背影。
放轻了动作走过去,他伸手环住她的腰,偎在她耳边道:“怎么?还疼?”
宠唯一听到这话重重拍向他的手背,“谁让你说这个了!”
裴轼卿把下巴搁在她肩头笑起来,低沉的嗓音仿佛重低音一样敲击着她的耳膜,格外的悦耳。
横在腰间的大手突然收回,退到腰侧的部位轻轻的揉捏着,“昨晚弄疼你了,我保证以后不会。”
宠唯一实在不能厚着脸皮跟他讨论这个问题,几次想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但都被他软软地框住,不用大力却也不让她逃掉。
恼也恼过了,她软着声音道:“裴叔叔,先放开我好吗,要准备晚饭了。”
裴轼卿将唇贴到她脖子上,“准备晚饭是余妈的事……”
宠唯一禁不住抽气,喘息声也急促起来,只要裴轼卿有所动作,她就忍不住颤栗,这样的反应让她懊恼不已。
裴轼卿亲昵了一会儿抬起头来,“为什么穿高领毛衣,太不方便了?”
宠唯一斜他:也不看看是谁的杰作?!
裴轼卿却十分满意她脖子上的痕迹,这证明了她是他的,是他的。
“久旱逢甘露。”磁性的嗓音说着暧昧不明的话,他却自然的仿佛喝水一样,宠唯一脑子一转,突然惊呼了一声跳起来,瞪圆眼睛看了他一会儿脸又红了起来,吞吞吐吐起来。
“怎么了?”裴轼卿见她一惊一乍的不由问道。
“昨天……”宠唯一低着头。
“昨天怎么了?”裴轼卿不解。
“我们没用那个……”宠唯一脸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
意思裴轼卿是明白了,却故意逗着他,装作不明白道:“没用什么?”
宠唯一恼怒抬头,片刻之后目光又变得哀怨,眼中晶光点点,“万一有孩子了怎么办?”
裴轼卿大笑起来,抚着她的头道:“没那么容易,你在安全期。”
“那……”宠唯一忐忑道:“万一呢,要不是去买药?”
“不准吃药,”裴轼卿正色道:“如果真有了就休学。”
宠唯一眉头一拧,“我不干!”
裴轼卿已经三十岁了,想要孩子很正常,但宠唯一确实太小了,情理之中的失望,他安慰道:“不会的,我保证。”
宠唯一嫌弃地看着他,“你拿什么保证?”
裴轼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