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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唯一嫌弃地看着他,“你拿什么保证?”
裴轼卿一时语塞,她还是个刨根问底的主儿呢!
思绪转了转,他干脆不理这个无厘头的问题,扣住她的后脑勺攫住她的唇,以火热的吻代替回道。
等宠唯一被吻的七荤八素了,他才停下来道:“那我们就多试几次!”
宠唯一还没发反应过来就被他打横抱起,长腿几迈,偌大的卧室也嫌小了,没有两步她就被他放到了床上,高大的身躯紧跟着就压了上来!
双手撑在两人之间,宠唯一慌忙道:“马上到晚饭时间了!”
“所以?”裴轼卿挑眉,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宠唯一咬住下唇,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憋着一口气道:“晚上回家行吗?”
天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力气说完这句话,裴轼卿却很不给面子的笑了起来,笑声朗朗,就像美妙的乐音……然而这乐音却是在取笑自己!
猛地推了他一把,宠唯一黑着脸道:“不准碰我!”
裴轼卿钢铁似的胸膛怎么能推得开,眨眼又赖了过来,他目光沉静,怜惜地看着她,“一一,能娶到你真好。”
瞬间转了风向,宠唯一有些没接上,肩膀上突然放来沉甸甸的头颅,她垂眸就能看到他一头黑发。
生出了触摸的冲动,她五指轻轻穿过他短浅的头发,很柔软,而且摸起来很舒服。
目光渐渐放柔,她歪头靠着他,双手穿过他的腰侧拥住他,静静体会这种静谧相拥的心里宁静。
“一一,等你二十岁的时候我们就要孩子好吗?”裴轼卿道:“多要几个,绝对不让他们任何一个人孤孤单单。”
宠唯一笑了笑,“你上边还有三个哥哥呢,童年也寂寞?”
裴轼卿没说话,沉默了一秒转而道:“答应不答应?”
“好啊!”宠唯一随口就答应了,虽然对她来说很早,但对裴轼卿来说却不早了。
裴轼卿惊喜地抬起头来,讶异的模样让宠唯一心情愉悦,啄了啄他的鼻尖,她笑道:“高兴地傻了?”
裴轼卿握紧她的手,却又听她道:“我们的孩子一定要是裴家的长孙,气死裴亦庭!”
因为文优的事宠唯一一直看不顺眼裴亦庭,而裴轼卿的解释也不能让她信服,不过这种敌意还是建立在你我互不相犯的基础上,裴亦庭不招惹她,她自然也不会去找他的麻烦。
“行。”裴轼卿干脆的应下了。
吃过晚饭后两人才离开奉一园,但车子却没朝蔷薇园的方向开去,反而背道而驰,渐渐远离了繁华的城中心。
“我们这是去哪儿?”她好奇地问道。
“去看雪。”裴轼卿言简意赅。
“雪?”宠唯一望了望阴霾的天,天气预报没说有雪,这又是在b市,上哪儿看雪去?
裴轼卿却没有解释的意思,只道:“去了就知道了。”
宠唯一裹着浴袍看着热腾腾的温泉,挑眉道:“这就是看雪?”
裴轼卿只遮了小小的一片布,刚好掩住重点部位,他大方地踏进温泉里,回过身来朝她伸手,“进里面去看看。”
宠唯一握住他的手走了下去,在浅浅的温水里走了一会儿,眼前水汽逐渐氤氲起来,视线也愈加模糊,但是周遭却扑过来一阵冷气,她不由缩了缩胳膊,问道:“还不能泡吗?”
又走了几步,裴轼卿才停下来,“到了。”
宠唯一迫不及待地钻进热水了,热水刺激到皮肤让她满足地溢出了一声叹息,闭上眼睛朝后靠去,却意外地接触到冰冷刺骨的东西,她一弹坐起来,回头之时,大片的雪地闯入了她的视线。
“雪?!”她诧异地望着温泉周围白茫茫的一片,不止是地方,就连旁边栽种的风景树上都坐满了雪,和绿色的温泉对比起来,一白一翠,漂浮在空气中缓缓朝上蛮进空气中的水蒸气把这一切都模糊化了,看起来也更加的漂亮。
惊喜转为雀跃,她回头望着裴轼卿,“你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裴轼卿坐入温泉中,舒展着双臂放在一旁的雪地上,惬意地眯起眼眸来,“以前来过。”
宠唯一的眼神顿时变得吃味起来,他又补充道:“和翟大他们。”
这才舒心一笑,宠唯一撅着臀跪在水里,趴在整齐排列的石子上用手指玩着雪,“我还不知道b市有这样的地方呢!”
“这是b市唯一的一个雪景温泉。”裴轼卿抬头望了望天空,“下雪了。”
宠唯一仰起头,果然有两三滴冰凉的东西落在脸上,她还没试过在雪地里泡温泉,竟然还好运气地碰到了下雪。
尽管泡在温泉里,雪也不大,裴轼卿还是将她拉到了温泉设立的避雪处。
宠唯一的意思是在雪地里尽情玩耍,不过看了看身边面无表情的人,又想起上回的恶果,忍了忍,挨着他坐下。
雪越下越大,但泡在滚烫的温泉里却没什么感觉,旁边有温泉馆负责人精心准备热饮,裴轼卿顾自喝着,宠唯一看的眼馋,凑上去道:“这是什么?”
“米酒,度数不高,你可以尝尝。”裴轼卿将杯子递给她。
宠唯一就着他的杯子抿了一点,初尝时觉得有点辣,不过过后却很醇,而且酒味也不大。
米酒带着一点甜味,比苦涩难以下咽的干红好多了,她禁不住多喝了一点,没隔一会儿脸就窜红,连脖子也跟着一块儿红了。
裴轼卿拿过她手里的杯子,弹弹她的额头道:“今天到此为止了,再喝就醉了。”
宠唯一倒没觉得,不过眼皮却沉起来,心跳呼吸也跟着急起来。
身边水声哗啦,侧脸去看,才是裴轼卿站起来了。
拉着她出来,裴轼卿面色微沉,“以后不能碰酒了。”
宠唯一耳朵里“咚咚”声不断,她按住心口的位置,道:“裴叔叔,我喘不过气来了……”
回到住宿的房间,裴轼卿给她披了干毛巾,又倒了一大杯水让她喝下。
“没关系的,等会儿就好了。”他用吹风吹干她濡湿的头发,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发梢。
缓解了口渴的症状,宠唯一靠在他怀里,幽幽问道:“裴叔叔,我的心脏是不是有问题?”
“故事书看多了,”裴轼卿五指在她发间穿梭,从上到下,享受着这种美妙如丝绸般的触感,“有点过敏,不喝酒就没问题。”
宠唯一抿唇笑起来,酒气也散了,偏头望着外面的大雪。
青蓝的夜幕下,白簌簌的雪花不断下落,还有不少飞到了窗户上,在玻璃上化成水渍,最后变得模糊一片。
困意袭上来,眼皮开始打架,耳边传来裴轼卿的呢喃:“睡吧。”
她轻轻调整一下角度,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一夜好梦,身体的疲劳经过温泉泡浴之后舒缓很多,宠唯一精神奕奕地回了蔷薇园。
连着陪她休息了几天,裴轼卿回到蔷薇园之后不得不忙起来,时常都是夜里才回来,宠唯一放了假,要么约阮绘雅和殷素素一块儿出去写生,要不就是去格格那里坐坐。她现在租了一个小公寓,咖啡店又重新开了起来,但有关聂戎的事她们俩谁也没有告诉殷素素。
“与其躲躲藏藏,不如正大光明的搬回b市,聂戎也不敢做什么。”格格想通后眉间的阴郁也少了些。
“叮铃!”门铃响起,格格起身去迎客,但走进来的女人目光却越过她落到宠唯一身上,带着几分审视道:“你就是宠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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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醉酒()
宠唯一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她穿着昂贵的皮草,浑身上下张扬着一种贵气,而她皮肤白嫩,眼角没有一丝皱纹,五官精致漂亮,瓜子脸,倒是不可多得的漂亮。舒槨w襻
仅从面相根本看不出来她的年龄,而她穿着富态,但看起来却不给人以突兀的感觉,反而觉得只有她才能穿出这样的韵味来。
“你找唯一?”格格有些不明白地看着她,而后又以眼神询问宠唯一。
女人越过格格走到宠唯一对面坐下,双腿自然叠起,直直看着宠唯一,道:“一杯蓝山。”
格格怔了一下才明白这话是对她说的,给了宠唯一一个“小心”的眼神,她就进了里屋彖。
女人一直打量着宠唯一,等到格格把咖啡端上来了她才不冷不热地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宠唯一笑了笑,点点头。
女人有些诧异,重复道:“你竟然知道我是谁?洇”
宠唯一再次点了头。
女人半信半疑地看了她一会儿,才又端起姿态,道:“别在我面前故弄玄虚,你的事我听的多了。”
宠唯一浅笑摇头,放下咖啡杯道:“姑姑这么巧来找我喝咖啡吗?”
女人,就是裴莱,正是裴轼卿的小姑姑,只年长他五岁。
裴莱见她气定神闲地叫出自己的身份,惊讶之余转而一笑,“如果不是知道你和老四的关系,我真要以为你成神了。”
裴莱已经多年不和裴家联系了,宠唯一一直也只听说有这么个人,但是从未见过,而裴家一张裴莱的照片也没有,更别说是裴轼卿给她看的了。
多年前,裴家与荣家的关系势如水火,两家斗战正酣时,裴莱却出格地跟荣家的二公子荣景生谈起恋爱来,而且为了他跟家里闹得天翻地覆,裴家老夫人一怒之下要将她赶出裴家,但最后在几方劝和下才作罢。
当时的荣家已经不如裴家的,落败是早晚的事,荣家想借此言和,遂答应让荣景生入赘裴家。荣景生入赘裴家之后两家的关系的确缓和了一段时间,但有些东西就算再怎么粉饰太平也掩盖不了。
荣家最后一击时,裴老太爷被气死,裴莱年轻气盛,只凭冲动做事,毅然站在了荣景生一边,裴老夫人痛恨荣家,更生气自己不争气的小女儿,不等裴老太爷的丧事办完就把荣景生连着她一块儿赶了出去。裴莱这么多年也没和裴家联系过,也不知是不是心里有愧。
然而真正让宠唯一认出她的却是她脖子上的珠宝,那是裴亦庭的公司设计的一款珠宝,只制作了一件,被裴亦庭当做生日礼物送给了裴莱。两人年龄相当,又是从小一起走长大,所以关系格外好。他们离开裴家之后断了经济来源,还是裴亦庭安排荣景生进了他公司工作。
宠唯一指了指她脖子上的项链道:“我认得这个。”
她这么一说,裴莱抚上自己的脖子上的项链,这才明白过来。
笑着喝了一口咖啡,她微微一笑,“果然很聪明。”
宠唯一听不出她话里是褒还是贬,但却知道她主动找上自己铁定没什么好事,难道裴亦庭又要旁敲侧击地告诉她一点儿东西?
裴莱指了指外面停在街边的车子道:“今天逛街时碰到了佐乔,她说你在这儿,我就顺道来看看侄媳妇儿。”
宠唯一眼神越过她看过去,的确是佐乔的车子。
裴莱笑了一声,转着手里的咖啡杯,抬起头来看向格格,“咖啡很不错。”
“谢谢。”格格大概猜到她来者不善,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宠唯一身上,冷不防见她转移了目标,一时愣住。
“上次和聂戎对上,就是因为她吧?”裴莱笑不及眼底,冷睇着宠唯一,“你倒是胆子大,老四身边没带人,你也敢往枪口上撞。”
还真是兴师问罪,宠唯一在心底暗叹,一点儿新意都没有。
正了正脸色以示对她的尊重,宠唯一缓缓道:“聂戎不满轼卿上次截了他的货才跟着我们到了那里,至于格格,聂戎要挑事,总需要一个借口。”
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后,宠唯一又道:“不过这次薄锦挫了他们的锐气,聂戎应该暂时不敢来找麻烦。”
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何以久久不与裴家联系的裴莱也对这些细枝末节知道的清清楚楚,不外乎就是一个人了。
宠唯一高看了佐乔,婆婆嘴背后告状的事她也能做得出来,好歹也是奔三的人了。
佐乔当然不会损裴轼卿的面子,所以翟薄锦依言折断罗卉的手的事她也原本地告诉了裴莱,裴莱当然是顾着自家人,听到宠唯一这话心底也升起几分骄傲来,从小到大,但凡裴轼卿要做的事,就没有做不到的。
同样,眼前这个女孩子也是,他能瞒着家里人悄悄领了证,甚至干出改年龄这么荒唐的事,无非就是一个理由:认定了。
裴莱当然知道佐乔吹的是什么风,但她不是老古董,年龄这种事,当事人都不在意,你一个外人还憋着劲蹦跶什么,何况佐乔这样的人,配不上裴轼卿。
如今见了宠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