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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走出几步手臂就突地被人抓住,她刚回头,熟悉的面孔便在她的视野中放大。
“裴叔……”余音消失在他唇中,宠唯一因这突然的吻睁大了眼睛。
裴轼卿双手在她腰上交缠,给了她一个猛烈而缠绵的吻后,握紧她的手抬起头去,道:“一一,你看。”
宠唯一小口小口喘息着,好在周围比较暗,否则她这脸红就该兜不住了。
听见他的话抬起头,天空突然一片寂静,恢复如常的黑暗。
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却见他目光不移,定定地看着夜空。
再次回头,一束火光却划破夜幕冲入天空,紧接着是第二束,第三束……一束束的烟花在空中爆开,偌大的字体在夜空里燃烧起来,宠唯一一个字一个字的读过去,唇边的笑意也逐渐扩大。
“这算不算惊喜?”裴轼卿拥住她问道。
宠唯一忍着笑,故意道:“用烟花不算有诚意。”
裴轼卿将她拉近些,俯身低头靠近她的耳朵,用他磁性的嗓音说道:“宠唯一,我爱你。”
眼睛里涌出薄薄的雾气,她环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胸口,小声地道:“这还差不多……”
裴轼卿吻去她眼角的湿意,打趣道:“我做这些是让你高兴的,可不是让你掉眼泪的。”
宠唯一小嘴儿一瘪,傲娇道:“你不懂,这叫感动。”
“嗯,我不懂。”裴轼卿顺着她的话笑。
心底的阴霾一扫而空,宠唯一兴奋地拉着他像广场里的任何一对普通的情侣一样跳起华尔兹,两人静静依偎在一起,不管舞步,不在乎地点,只享受着这份宁静。
回去的很晚,宠正宏已经睡下了,两人轻手轻脚地上了楼,而后看着对方小心翼翼的样子笑起来。
成功回到卧室,宠唯一把自己扔在床上,双手伸直了回味着刚才的愉悦。
耳边一阵细碎的声音,她侧过头去,看到裴轼卿捧着一只礼盒走了过来。
她坐起身来,好奇道:“这是什么?”
裴轼卿在她跟前蹲下,将礼盒里的舞鞋拿出来,一手托住她的脚道:“不是想跳舞吗?”
小巧秀气的脚掌被他稳稳托在掌心,一股热气慢慢蒸上脸颊,宠唯一被他带着将脚伸进舞鞋里,六厘米的高度立刻将她的腿抬高不少。
裴轼卿站起身来,牵着她的手道:“站起来试试。”
宠唯一抿唇望着他,直望进他漆黑的瞳孔里,而那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她,让她不能移开目光。
宛如着了迷一般,宠唯一被他一步一步地带到屋中央。
裴轼卿毫无保留地展示着他的魅力,让她有一瞬神魂颠倒的感觉。
“合脚吗?”裴轼卿放开她,“走一走。”
宠唯一很适合穿高跟鞋,她个头本来不矮,配上高跟鞋更加有气质,每每如临大敌的事换成现在,她竟然有种雀跃的冲动。
踩着璀璨的舞鞋在他面前旋了一个标准的舞步,她轻轻摆臀,让自己的脚、腿、手臂乃至全身都燃烧起来,眼神中含有魅惑,她声线异常的低,“一起?”
裴轼卿挑眉,伸手拨开外套的扣子,只着里面的衬衣。
打量了一下卧室,他道:“去钢琴房。”
那是隔音房,不会吵到宠正宏。
转战到钢琴房,宠唯一与裴轼卿相对而立,快节奏的舞曲敲打起来,几乎在同一时刻,两人的呼吸也跟上了这个节拍。
宠唯一先动,虽然不是跳舞的裙子,但也丝毫不妨碍她发挥,匀称的身体扭动起来,宛如美人蛇一样勾动着人的心魂。
裴轼卿的目光一刻离不开她,双脚踩着拍子配合她的节奏。
拉丁舞以热情闻名,而宠唯一认为,桑巴是里面最能展现热情的一类,男与女,身体与身体的交缠,汗水与笑容,灵魂与灵魂的契合。
因为是他,因为是她从心底里喜欢着的男人,所以这曲舞她根本不需要去考究自己的舞步和舞姿,她想在他面前肆意挥洒,跳出自己最美的姿态!
裴轼卿的舞步自然也无可挑剔,两人第一次合舞,但却像搭舞多年的搭档一样,每一个动作都契合无比。
汗水挥洒,呼吸交缠,最后一个舞步结束时,宠唯一稳稳卧在裴轼卿怀中,四目相对,竟也分不清谁是谁的。
粉腮绯红,樱口如丹,宠唯一香汗淋漓的模样冲击着裴轼卿的视觉器官,他手臂猛地一收,将她抱起来放到钢琴上,身体挤入她的双腿间,稳稳托住她的腰低头含住她的唇!
缺氧的感觉尚未缓解,口又被堵住,宠唯一的脸红到了耳根后,她抬起手揪住裴轼卿的衬衣想将他拉开,但他却趁机捏了她的腰,失声而呼时他灵活的舌也窜入了她口中!
拉扯渐渐没了力道,宠唯一脑子发懵,唇舌纠缠的快感迅速挤走了她的理智,他的急迫她能感受到,而这种急迫无疑带给了她感官的享受,让她无可自拔地沉溺。
紧紧环住他的肩膀,她积极回应着他,到最后,满室回响着暧昧的声响……
“吸气!”宠唯一脑子发晕时感到有人在拍她的脸颊,缓缓睁开眼睛,看到身边的男人舒了口气,继而戏谑道:“这么多次了还学不会呼吸,还要继续练习。”
思维跟不上节奏,宠唯一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脸上一燥,她捶着他的肩膀道:“还不是因为你!就会欺负人!”
裴轼卿的心瞬间被她这半嗔半怒的模样揉的七零八落,面前的人儿,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还真正不知道拿她怎么办好了!宠唯一避开他火热的眸光,环住他的颈子道:“我身上全是汗,湿嗒嗒的,要洗澡。”
“是,公主殿下。”裴轼卿好心情地抱起她来,顺便角色扮演。
宠唯一掖着笑,将头枕在他肩头,轻声道:“考你一个问题。”
“公主喜欢王子还是骑士?”
“王子。”裴轼卿想也不想地答道。
宠唯一笑拍了他一下,“你认真点好吗?”
“那骑士。”
“为什么你会先选王子?”宠唯一奇怪地的问,她直觉他会选骑士。
“王子是小白脸,青春期的小女孩儿最喜欢这种类型。”裴轼卿正儿八经地道:“而骑士就不同了,皮糙肉厚,又不解风情,经得起打挨得起骂,扛得动家伙养的起家……要想让公主选骑士,至少也得等公主成熟之后。”
“歪理!”宠唯一嗔道,顿了顿又道:“那你算什么?”
“我?”裴轼卿眼神里侵入一丝邪恶,低头埋进她胸口,闷声闷气地道:“我算诱。拐了公主的坏人!”
他话刚说完就两手一松,宠唯一吓得什么风花雪月旖旎风情都没了,惊慌地伸出手去抓他,然而裴轼卿却恶意地退后一步,她还慌着,整个人就猛地栽进了水里。
“哗啦!”足足有个小温泉般大小的浴缸里水花四溅,宠唯一抹了一把水伸出头来,控诉地道:“你果然是个坏人!”
裴轼卿慢动作地解着扣子,贲张的胸肌露在宠唯一眼下,羞得她都不知道眼睛往哪儿搁,嗫嚅道:“你干嘛……”
这句话指向性不够,她咬咬唇又道:“我要先洗,你出去!”
“啪!”皮带扣撞在地板上的声音。
宠唯一不用抬头也知道他现在已经脱光了,猛地抬手捂住眼睛,她一边朝后靠一边道:“不带这么玩儿的,今晚不行,我要好好补觉!”
浴池里的水一阵激荡,她知道裴轼卿已经下水了,拿开手,却没有见到意料中的人,美眸微睁,她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人捉住了腰!
“补觉?”裴轼卿双手在她腰上留恋,即使隔着衣服他也不会忘记那细腻的触感,如今多了这层布料,让他更加想的厉害。
“我陪你一块儿补怎么样?”他含住她的耳垂,满意地感受着她的颤栗。
宠唯一手脚发软,躺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道:“裴叔叔,明天要回老宅去,肿着眼睛不能见人……”
“没事,奶奶会原谅你的……”裴轼卿的手一刻也没耽搁。
宠唯一欲哭无泪,她的男人,是头食肉兽吗?天天喂夜夜喂都喂不饱,一饿着就敢上房揭瓦!
裴轼卿利落地解开她的裤扣,提着她的双腿抽掉她的牛仔裤,而后又回到她的衬衣上,只解开了襟口的扣子,却并不着急将她剥光。
两人的格局早已变成面对面,宠唯一双腿分开坐在他的腿上。
裴轼卿欣赏着她浑身湿透的模样,忽然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都错过了这美丽的风景,透过半透明的衬衣,他能清晰地看到她内力的黑色文胸,还能看到她因为紧张不安而不断起伏的胸口,呼之欲出的美好令他神往……
宠唯一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又见他久久没有动作,以为他在按捺自己,悄悄往后挪了挪,她小声道:“我先去睡了,你……”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裴轼卿一个饿狼扑食就把她按在了浴缸边,腰腹使劲碾磨着她的双腿,逼她面对他的欲。望,还邪恶地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一个词了。”
宠唯一眉毛拧起,无法直视他异常明亮的眼睛,结结巴巴问道:“什……什么词?”
“闺房之乐……”裴轼卿埋在水里的手猛地撕下她的小裤。
“你……!”宠唯一见躲也躲不掉,又不甘心就这么束手就擒,明天还要回去见老太太,回去晚了不免又说她不懂规矩,可眼前这头……
“明天……”
“嘘……”裴轼卿堵住她的唇,呢喃道:“团年饭在晚上,我们可以下午再回去……”
“嗯……!”他话落音就冲进她的身体,宠唯一不适地拱起身体,拼命捶打他的肩膀,又痛又难受的抽气:“你不是闺房之乐吗?!野人!野人!”
野人就野人吧,裴轼卿埋头苦苦耕耘。
133 除夕()
第二天天亮时宠唯一才得以解脱,在裴轼卿伴诱半哄下闭着眼睛吃了半碗粥,这才一头倒在床上睡了过去。舒槨w襻
这一睡,果然就到了下午。
起床时看到自己红肿的眼睛,宠唯一真想把裴轼卿拿来磨牙,一看就是没休息好的样子,这还是是奉一园,她真是没脸下楼见人了!
“一一,快下来出来吃点东西,我们要出发了。”裴轼卿进入卧室没见着人就径直去敲浴室的门。
下一秒,宠唯一就猛地拉开门,眼睛瞪的圆圆的:“现在你满意了?!妩”
气鼓鼓的样子逗人爱,裴轼卿摸摸她的头发道:“除了眼睛有点儿肿,其他很好。”
“我就是说的这个!”宠唯一愤愤地绕过他,絮絮叨叨道:“爷爷就在楼下,我才没脸下去!”
“不然你藏在我背后?”裴轼卿“好心”地建议救。
宠唯一猛打住,转过身去睨着他,“以后再也不许不尊重我的意见!”
“好。”裴轼卿自知理亏,赶紧点头。
“也不准……”宠唯一脸一红,人也跟着结巴起来,“不准……一直到天亮!”
这话说出来多少没有底气,但也不能怪她,要不是迫不得已,她才不会站在这里跟他讨论这个问题!
“老婆,”裴轼卿上前一步,正好抱住她,“这样对我不公平。”
宠唯一横了他一眼,“你又不是部队里的新兵,见天往家里跑也没人说你,动不动就这样,你……你也不怕……哼!”
裴轼卿猜到她后面想说什么,却脸皮薄,说不出来。
捏捏她细嫩的脸蛋,他笑道:“再不下楼真要迟到了。”
宠唯一藏着脖子下楼的时候,宠正宏果然是在的,假装拿了份报纸在手里,装作没有注意她的样子。
宠唯一心里那叫一个温暖,这才稍稍放下心坐到餐桌旁。
刚含了一口清粥,宠正宏就叠起报纸,假咳一声道:“年轻人,也要懂得养生之道。”
“咳!”宠唯一被粥呛住了,好半天才全部吞下去,脸已经涨的通红,垂着头不敢看宠正宏,余光瞥到想笑不笑的裴轼卿,狠狠拿眼睛戳他。
这比受刑还难过的时间终于过去,等坐上了车子,宠唯一才缓过来一口气,望着窗外的风景出神。
“嗯,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裴轼卿突然说话,她才反应过来有电话进来。
挂了电话,裴轼卿笑道:“家里在催了。”
宠唯一脸一拉,拖着声音道:“回去自个儿说是谁的错。”
“我的。”裴轼卿顺溜地接过去,弄得宠唯一着不到力。
事后细想,宠唯一也觉得自己该反省一下了,凭什么每回都被他牵着鼻子走,一到这种情况她说话就不管用了,看起来还是得强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