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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逸风却毫无知觉,眼前突然浮现出一个女人的影子,张扬的,狡黠的,像是只永远都捉摸不透的小白兔。
该死的!他在心里恨恨咬牙,臭女人,竟然敢逃跑!
眼前的女人看着他一下阴晴不定的脸色,不由的慌了,“太、太子……”太子的脸色怎么一下变得好可怕,她有说错什么吗?
“可以啊,”段逸风手掌贴下,状似有意的捏了捏她翘 臀上的肉,
“太、太子……”女人的脸色爆红,心跳都要出来了,这么邪魅的男人,是个女人都抵挡不住。
‘啪——’段逸风的手掌拍打在她的臀部上,示意她起身。
待女人起身后,他才闲闲的从口中吐出几个字,“你自 慰!”
“什、什么?”女人有些口吃,以为没听清楚他的话,
“如果你让我觉得满意的话,我再考虑下,要不要带你出去,毕竟——”
他邪佞的挑起了左半边唇角,“我一向只碰处 女学生妹!”
而且只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栽过跟头,郭果果!
段逸风咬牙切齿的这会,包厢门再度被推进,一个手下快速的上来,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段逸风瞬间心情大好,“继续盯着她,有最新情况再告诉我!”
“是——”保镖退下,
段逸风的眼里闪动着诡异莫测的光芒,“郭果果,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跟我的。”
他想过了,对付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不是折磨她的身,而是折磨她的心。既然她那么难对付,那么他有的是办法让她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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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收容所()
三天后,镏城收容所。
阳光很好,暖暖的从隔栏的缝隙间透入,照的五指间的纹路格外清晰。,前后三栋平房,男号舍两栋,女号舍一栋,前后隔开一个走廊的距离,中间还隔着审讯室跟管教室。
此刻,郭果果坐在审讯室里,中间放着个长方形条桌,三个凳子被铁链子牢牢的栓在地上,唯一可以投进阳光的一面窗户,更有铁筋栏杆阻隔着,而她的对面,正坐着一个面无表情的女人。
是,她终于没有像三天前想象的那样,会曝尸在这个镏城的街头而无人认领,而是如此刻一样,走投无路之下,居然被送到了收容所。
钢笔在对侧划出条条光斑文,映射着底下白花花的纸页,更为刺眼。
“姓名,年龄,来自哪里?”此刻,坐在对面的那个面无表情的女人,正在一一对她做着盘问。
作为一个难民,没有身份证,暂住证,各种身份证明,包括没有人口居住地的她来说,也许对面那女人的询问应当是合情合理的。
于是,郭果果在沉吟了两秒后开口,“郭果果,年龄二十三,来自……来自紫荆,”
她是非法偷渡到镏城的,现在,应该会被送回去吧,之后呢?送回去之后呢?她的命运又会如何,她想都不敢想。
天下之大,可惜哪里都不是她的家。
她郭果果,只是一个被上帝抛弃的孩子而已,没有相依为命的父母,没有仅以生存的资本,她,只有她自己。
女人抬头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覆又低下头去,刷刷刷的记录下来。
“以前有没有做过什么工作?有没有嫁过人,生过孩子,有男人吗?”几个问题一气呵成,连口气儿也不喘。
“呃……”郭果果愣了下,狐疑的看着对面一本正经的女人一眼,
“这些问题需要回答吗?”郭果果的嘴角抽搐了下,收容所什么时候管起人家的私事来了。
女人的面色一整,很不好看,反唇相讥道:“叫你回答就回答,问这么多问题干嘛!?到底是我在盘问你,还是你在盘问我!回答?”
郭果果收了神色,犹疑着道:“没嫁过人,自然也没有孩子啊……”
“嗯,”女人的唇角露出满意的笑容,又低下头去刷刷刷的写上几笔,“身体健康吗,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疾病!?”
一根黑线忍不住从头顶挂下,郭果果抽了抽嘴角,“劳您关心,我很好,无病无灾,还好好的活着。”疾病,是咒她死吗,这人有病吧。
还不待她再度有所怀疑,女人又刷刷刷的记下几笔,然后将手中的纸张交给了一边小警员。
审讯室的门被打开,然后再度合上,接着又打开,前后不过用了几分钟而已,一份起码三四页的文件早已整整齐齐的放在了她的面前。
是由对面那女人推至她的面前的,顺便交给了她一只钢笔,“在左下方的空白处签名!”
“签名?”郭果果更加疑惑了,抬手就准备去翻这份类似于合同的文书。
“看什么看,签名!”女人见她要翻,那脸色更臭了,“看你从紫荆偷渡过来,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你如果是想要留在镏城,就签了这份文件,这代表从今天起,你在镏城的一切行为,都是合法的,你的人格能够得到充分的保障!“
女人扯淡了几句,自知挂不住,那口气更凶,见后者还不签,狠狠的怒瞪了郭果果一眼,“还不快签名!?”
“哦哦哦,”郭果果想自己一个小人物,小鼻子小眼睛的,也用不着人家记挂跟算计,当下不疑有他的,刷刷刷几笔签下了大名。
见郭果果终于签下名字,女人不由得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太子这任务,也太不好完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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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姐卖身不卖艺()
刷刷几笔,落定终生。
笔勾刚刚勾勒完最后一个偏旁,审讯室的门传来‘吱呀’一声,许是年老失修,那声音听起来格外刺耳。
防盗门开启,阳光道道而入,有男人随意的声音传来,“事情办得怎样了?”
她还来不及看一遍合同内容,手下的协议书被对面的女人收走,
只见后者快速的起身,惦着谄媚的笑容走到防盗门上靠着的男人身边,恭恭敬敬的将手中的协议书交了出去,“太子,都按照您的要求办妥了,她乖乖的给签字了呢,您看!”
恍若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冲向了头顶,在听到这个特别称谓跟那个熟悉的男声时,郭果果快速起身的同时差点把椅子倒翻在地,扭头,不可置信的朝着来人的方向看去。
心里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完了,这么快就被找到了么?
光跟影的分界线中,他斜斜的歪靠在防盗门上,上身穿着深棕色的大v领薄衫,露出漂亮纤长的锁骨,下身则穿着一条米色的宽松休闲裤,脚上居然放荡不羁的登着一双家居鞋,很显然,这人滑稽的穿着上来说,他是匆匆从家里赶出来的。
除掉那张依然美的人神共愤的俊脸外,那一头银色的短发也是他全身上下可看的亮点之一。
似乎,郭果果每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的发型颜色都不一样,简直是一次一个样。
此刻,看着某人闲闲的依靠在放荡门上,翻阅着那份所谓的协议书,那专注的模样,郭果果简直想骂娘了。
那女人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询问着,“太子,我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做了,那么我们收容所……”
段逸风唰的合上这份合同书,唇角挂着意味不明的诡异笑容,听闻这句话,这才站直脚道:“放心,我说话一向算话!最迟后天,我会派专人过来,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跟那个人提!”
“是是是,谢谢太子!”女人听到他的保证,那略有些皱纹的脸,顿时笑成了一朵灿烂的花。
那份协议书……
郭果果的心中顿时涌起不好的预感,
段逸风的目光笔直的射过来,顿时让郭果果的心中一窒,涌起无边的慌乱感。
女人不愧是个会看脸色的人,一看这情形,当下关了防盗门出去,将空间留给这两人。
“还想逃吗?”段逸风的手中捏着那份协议书,似笑非笑的睨着她的同时,则缓缓朝着她的方向走来。
郭果果翘起唇角,“变色龙,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哪!”
段逸风的脸色当即一黑,怒目剔着她,“你……你说什么!?”
郭果果指着他一头的银发,“我每次看见你,你都换个发型颜色,这不是变色龙,那是什么?”说完,还颇为无辜的看着他,那眼神黑白分明,不像是在说谎。
怒,段逸风的怒火又被成功勾起。
可是,在瞅见她眼里戏谑的笑意时,他又硬生生的将这股怒火隐忍了下去。
快步走进她,顺手一勾,将后者纤细的腰肢揽住,他低下头去,快速的在后者的红唇上揪了个吻,“你这只狡猾的小猫,实在是很欠调 教哪!?”
无缘无故被占了便宜,郭果果在他啃完的瞬间,快速的抬起另一只手抹去,擦的很是用力,很是不爽,很是,让某人眼里长针!居然敢嫌弃他的吻,想他小太子游戏花丛多少年,被哪个女人嫌弃过?
“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先说好,姐卖身不卖艺,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他不是看不上她吗,那么她恰好什么都没有。
“太好了,”后者垂下眸来,状似深情的望入她眼中,唇瓣几乎贴着她的面颊而过,“我要的……就是你的卖身不卖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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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我睡了你?()
“呃……”郭果果的脑子当机了一秒钟,心想,这人的脑子该不是坏了吧?
“而且……”他的手指技巧的捏着她腰间的软肉,一下一下,磨人的很。
郭果果呆呆的望着那一张一合的唇瓣,某男脸不红心不跳的慢悠悠道出:“你睡了我,难道不该对我负责吗?”
“嘎……”郭果果的眼瞳瞬间放大,目瞪口呆的望着那张越靠越近的极品小受脸,开始结巴道:“那个……我我,我不是故”等一下,她为什么要跟他道歉啊?
掀了掀眼皮,撩见他阴谋得逞的笑容,郭果果怒了,快速的去推近在咫尺的胸膛,眉毛因为剧烈的情绪波动,而不自觉的跳动。
“我,我睡了你!?”她指着他的鼻孔,简直不敢想象这世界上居然有这么自大自恋恬不知耻说话不打草稿的败类!
“有没有搞错!”她夸张的开始大喊,“老娘还没跟你算你对我怎么怎么的那笔帐呢,你居然敢大言不惭的说我睡了你!?”她无奈的翻着白眼,简直连咬碎这个杂碎的心都有了。
“难道不是吗?”他看着她一脸的怒色,挑了挑眉头,“不信?”
“哼!”郭果果背过身去,虽然他长着一副任人揉虐的小受样,虽然她有过前科跟不良记录,但是并不表示她是白痴好不好?
“就知道你不信,还好我有准备证据。”
郭果果刚想扭头去看他所谓的证据是什么,一堵肉墙毫无意外的撞上了她的鼻子,她唰的抬起头来,怒瞪向她,“kao,你丫的有病啊!”揉着被撞痛的鼻子,郭果果出口成脏。
段逸风的眼中开始聚集起狂风暴雨,愤怒一波一波的即将涌出,面上却还是依然在笑,按着她的小脑袋贴向他的左胸口位置,“自己看!”
“看什么看呀?”郭果果恼怒的撇过头来,目光落在眼前的一大片白皙上,顿时开始眼冒红心,“喂,你皮肤可真好!”
色女的第一本职是,小手即将摸上去,却眼尖的发现,那朱红色一点茱萸的上方上上方,居然不合时宜的出现了一个咬痕。上面不仅留有红红的印记,还有分明的几个牙齿印。
她皱眉,“喂,小受,你是被狼女给偷袭了么?”啧啧,哪个女人这么狠啊,这多好看的一片皮肤啊,居然有了个咬痕,多破坏美感啊。
段逸风垂眸,漂亮妩媚的长眸中闪过一丝阴鸷,顺着她的话答道:“是啊,的确是被某个狼女给偷袭了呢?”而且那个狼女还没有该有的自觉。
“唔,这女人实在太狠了,这多漂亮的一片皮肤啊。”
郭果果还在兀自感慨,段逸风的脸又黑了黑,凉凉出口,“你难道不想知道,这个所谓的狼女,究竟是谁么?”
“是谁啊?”
某女无辜的抬头,撞上后者意味分明的眼,不由开始口吃道:“等下,你说的这个人……不会,指的我吧?”她的嘴巴张的几乎可以吞下一个鸡蛋。
“哼!”段逸风只从鼻孔中冷冷的应出一声,“你留给我的爱的印记,我可是一直都带在身上呢?”
而且这个印记结痂了这么久,他去问过医生可不可以去掉,后者居然跟他说不行!
这意味着他段小太子要带着这个女人给他的耻辱的印记过一辈子,简直是,奇耻大辱!
“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