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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西江省地区。
至于园桃县的第三个出入口则是东边,过去就是一片深山老林中的“老油路”,开个半天车,才能穿过林子到西江省的新景市外围地带。
何谓老油路?就是还没经过国家正式规划建设,只是临时铺建的通行道路而已,相当于乡村基建水平,通常是柏油石子路。
原因就是北方高速环城路段的中岔路段,可以绕到另一个高架桥,直通新景市。
而老油路就是给人行个方便而已,距离相当的情况下,建设就是多花钱多浪费。
说说园桃县的大致分布,分为三个大区:A区,就是大名鼎鼎的园桃工业区,陆飞曾经从镇子上缴获的“武藤柴油发电机”就是出自工业区其中的临水路代理处。
B区,桥山工业区,算是国家补助政策的一部分措施,主要是为本地人口提供就业机会。大多以林木加工,玻璃加工和一些辅助工业物资为主。
C区,宝路工业区,规模最小,但经济产量却远超桥山工业区。
究其原因,是这个地段属于半工半商化,挨着甘江和荛江汇流处,主要以高档小区,高端乐园,商业楼盘,教育设施,文化基建为主。
当然,除了这三大工业区,还有零零碎碎的一些小工业区,环绕在城中村和商业街的夹缝里,在激烈竞争中艰难生存,吃点大企业撒下来的残羹冷炙而维持着。
在桥山工业区和园桃工业区的北方,靠着葫芦腰的位置,是一片郊区林子。
那里,就是武。警。部。队的驻地,离陆飞目前的所在地相隔着二十公里的路。
这其中,商业街,商业区,城中村,粮站,华夏四化加油站,县城主干道,居民区等等各种地段,阻碍着横挡在前面。
陆飞指划着地图的直线,道:“看着不远,但我们要走过去的话,两三天都不一定到。”
直线距离毕竟不等同于实际路线,弯弯道道,还要避免丧尸群,说不定还得耗费时间清理碍事的丧尸,以及补充物资。
李浩点头道:“是啊,咱这里五十二个人,不是以前小股队伍出动的。飞哥,我们有必要带着那些人么,他们又没有枪,我觉得多此一举啊?”
胖子也道:“我觉得就我们十二个人单独行动最好,顺利的话,说不定明天下午就能摸到部队驻地外围了。”
对于陆飞编组临时战斗组打丧尸,大家可以理解。但是把那些战斗力战五渣的人一起带着去部队驻地,大家就想不通了,这不纯属拖后腿么。
陆飞笑道:“之前在旺多县的时候,地虎帮那么大优势,也没能干掉麦强一李天四个人。最后还是通过最简单的多向围剿,才把他们逼出来。你们想想,这园桃县武警部队驻地周边会有多少人眼巴巴地等机会呢?”
“明白了,飞哥这叫以战养战,一边搜过去,一边抢人口。”
“对头,说到底还是人多势众,说不好听的,关键时候还能拉个人挡子弹呢。”
陆飞点点头,若猜测的没错,武器库应该还没有被打下来,原因很简单,尸潮!
上一次的尸潮,被桥山基地的人侥幸逃避了,但尸潮通过葫芦腰和高架桥涌入了数十万计的丧尸。
而恰巧,园桃县的东边只有一条老油路,周围都是江水,极有可能造成丧尸潮阻塞在这里。
可以想象到,在葫芦腰和驻地周边的林子里,定然是丧尸密布,等闲团队难以下手。
退一步讲,若果有团队得手了,陆飞也必须跟对方照面会一会。
原因无他,他们两方都紧挨着西边方向的甘江支流和桥山林区,直线距离才七八十公里。说不定哪天,对方心血来潮就进林子里找吃的呢,亦或者朝外围拓展物资根据地。
这么一讲的话,大家顿时都明白了。
城市里的物资终究是吃一点少一点,还在持续不断的腐坏。而想生存,必须要找到国家战略粮库基地,亦或者自产自足。
国家战略粮库基地这等秘密,升斗小民还是不要去指望了,再说怎么轮也轮不到园桃县这里。
那么就只剩下一条路可走了,进山圈地种田。
陆飞他自己能想到这一点,正常人都会这么去想的,两方亦或几方团伙碰面,只是迟早的事。
至于会不会发生摩擦,谁又知道呢?
第211章 裤拉链夹住了()
队伍在第二天的凌晨,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陆飞领七人先行作开路先锋小队,余下胖子四人辖制整个后续难民大部队,跟着先锋小队留下的沿途标记,慢吞吞地往前转移。
结果第二天,后续大部队里就出现了严重的逃兵现象,四十人里居然跑了六个人,只有一个被抓回来。
胖子大为恼怒,暴跳如雷,这尼玛才过一天就颠了这么多口人,再玩几天还不成光杆司令啦!
他第一次受命独立指挥,居然这么不给面子。
于是,他当天下午就开展了一次批斗大会,对被抓回的逃兵进行当众的毒打严惩。要不是郭守行等人拉着,他能一斧头把那人给砍了。
接着,胖子把剩下的三十五人重新分成五个组,每批次七个人一起行动,不准单独脱离小组。彼此互相监督挟制,举报有奖。
那么奖是什么?
举报的人回到桥山基地优先分配到基建部门劳动,且挑选“老婆”有优先选择权。这个就厉害了,一下子就把剩余人里的不安份子给牢牢地盯住了。
桥山村里的基建部门的工种,属于上了一个档次的劳动力,地位肯定比搬砖挖土盖围墙的杂工要高些,享受的待遇自然也好些。
至于选老婆的优先权,这个是男人都喜欢的。
谁不想晚上睡觉时候能抱个美哒哒的,皮肤嫩的,腿长的,腰细的女人呢?
再说陆飞和麦强一等八人小队,一头天时间就从园水村小区艰难摸到了挨着的商业区,看着地图上只有指甲盖大小的距离,却足足走了一天。
没办法,到处都是丧尸,为了缩短行程,不得已消耗大量时间清理沿途阻碍。
晚上的时候,八人先锋队伍就驻扎在一栋临街的“香娜儿”内衣店二楼。
要说园桃县的这种商业街和旺多县的有什么区别,那就是住户的防盗意识更强了。
外头走廊的墙拦都是下用砖块水泥搭建,外面包着碎瓷片装饰,而上面用钢皮管焊扎了防盗窗,每家每户都在楼梯挂角处装了摄像头。
出来外面,真是感觉有点秋天的味道了,夜晚的风是凉飕飕的。穿了外套是清爽,光着膀子要冻人。
陆飞和李浩正在走廊上,一边抽烟,一边对着下面街道上四处散乱的丧尸聊天。
“飞哥,我撒泡尿,等下聊啊。”
陆飞点头,对着走廊尽头的拐角道:“别走远了,就在那边撒吧。”
李浩笑着贫嘴道:“我擦,好歹讲文明,树新风撒。飞哥,当街撒尿不是我的风格。”
“可拉倒吧你。”
现在俩人都混熟了,有时候之间开开玩笑也无妨,拉近关系。
陆飞也乐于看到如此,总不能处处摆个大佬架子,那不是脱离了基层群众路线吗?
李浩走到拐角,把烟叼在嘴里,解开裤子就开始哗啦啦地放水。
冷不丁地“砰”一声,在宁静的夜幕里炸响,李浩面前的防盗窗上咔一下扭曲,在他眼前蹦出老大一团火花,没把眼珠子给刺瞎了。
这尼玛……是枪声吧?
就听旁边陆飞吼一声:“还不趴下。”
李浩这才回过神,慌不择路地往地上抱头一趴,埋首间,地面聚成一滩尿液的骚味直冲脑鼻。裤裆拉链把小鸟夹住了,疼得他想嗷嗷地叫出来。
就在他趴下的瞬间,又是两枪炸响,子弹再次在铁管上溅射出耀眼的火花,又一颗蹦在墙壁上,打的一片白色烟尘扑朔朔地往外飚。
“快过来,头别抬。”
这尼玛,好在是天黑,幸好是有防盗窗的阻碍,李浩算是捡回了一条小命。
“李天,上天台看看。”
太大意了,想不到出来透透风撒个尿都能被袭击,还是被枪袭。
陆飞暗骂一句,掏出手枪拨开保险机,对子弹射击瞬间冒光的地方打了两枪。
远远的,就看到有火星子溅飞开来,闪过一个黑乎乎的人影朝着楼侧面跑走了。
“哎呦,我擦哦。”李浩呻吟着,歪在地上手往底下摸着什么,搞得陆飞一阵紧张。
“子弹打到哪了,给我看看?”陆飞伸手就要去拨弄。
“哎,飞哥,别别。我没中枪,就是……裤拉链夹到小弟。弟了,我擦特么的,包。皮都给夹破了。”
陆飞哭笑不得,只能把他拉屋子里头,又让罗鹏拿来碘酒。
一番处理,李浩疼的牙齿咯吱咯吱地响,碘酒抹在伤口处,烧得他浑身抽搐。
男人都理解他的痛苦,碘酒虽然没有风油精那么强力,但也刺激的爽歪歪呐。
刘道龙和麦强一,李天等四个人不多时就返回了,道:“那个叼。毛跑了,晚上也看不清什么情况,我看咱们还是转移一下比较好。”
还真是轻视这个县城了,想不到藏龙卧虎呐。
陆飞狠厉地道:“转个鸟,有仇不报非君子,无缘无故被人打冷枪这还能忍啊?现在是九点,咱们睡到三点钟,半夜摸过去端了他们,晾他们也不会离太远。”
李天犹豫地道:“晚上射击效果不佳啊。”
李浩气哼哼地道:“我们射不准,对方也打不中,大家半斤对八两。老子小弟。弟差点被夹断了,这个仇要是不报,我都睡不着。”
李天刚想再驳斥两句,但一想着队友的小鸟遭罪情况,顿时心里憋不住的发笑,好不容易才强行忍住,倒也随了大家的意见。
麦强一道:“既然飞哥您决定了,那我就稍微提醒一下,咱们行动过程中尽量控制声响,不要打手电。发现对方,第一时间击毙,千万别留手。晚上黑灯瞎火的,他一闪躲就难找到藏身地方。”
陆飞点点头,扫视了一圈道:“大家都清楚了没?”
“听清楚了。”
“好,先换个地方睡一觉咪一眼,三点准时出发。”
第212章 放开那梯子()
启明星高悬于空,明亮闪烁如一颗钻石,夜色里,在天际朦胧着若隐若若现的光泽。
一行八人的黑衣武装小队,彼此间打着手势在这令人困乏的时辰里,穿梭在楼道天台上。
黑色战斗服给了他们很好的伪装,他们迅速地行动转移,像一晃而过的影子。
两个男人正背对着一个天台的杂物房吸烟,其中一个忽然站起来,来回走了几步,蹦蹦跳跳地伸展肢体,似乎在强提起因守夜而疲倦的精神。
陆飞望着这一幕,对旁边小声道:“什么情况?”
李天趴在一处突起的石阶上,身前就是太阳能热水器的合金铝容器,他小声地道:“不太清楚,嗯?只看到站着的人身上挂着枪套,坐下的那个看不到。”
他们身处的这栋楼,离那处两人的楼隔着两栋居民楼,相距至少七八十米。
且楼栋之间都是一两米宽间距,若是想翻越过去轻轻松松,但很容易让人发现。
四周也都是差不多高的天台房顶,若不是有着杂物房和太阳能热水器的遮掩,此刻他们八个人都不一定藏得住身形。
那么问题来了,现在是直接远距离狙击干掉对方两人,再冲杀过去。还是等待机会,偷摸过去呢?
四点多钟了,天色隐约地有些灰暗,再拖下去就天亮了。
陆飞思索片刻,道:“老刘,罗鹏,你俩个回去把刚才的那个梯子拿过来。”
“拿梯子干啥,过天台?”
“不,咱们从五楼的楼道窗过去,搭梯子爬。”
我擦,窗户对窗户,而且角度不一定还是平行的,下面可是十几米高啊,还有丧尸!虽说中间距离就两米不到,但想了想还是让人觉得心惊胆颤。
康西吞了口唾沫,干巴巴地道:“飞哥,太冒险了吧。”
“冒险就对了。”陆飞残忍地笑了笑,接道:“他们肯定死守天台,想不到我们从楼层爬过去。从天台过去,不注意就会被发现。”
既然大佬都坚持不怕了,小头目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再想想,其实也就两米的距离,眼一闭三四秒就OK了。
一行人下了第五层楼道,左晃又歪地把铝合金窗户卸下来,扯开周边的硅胶黏质,把梯子朝准另一栋楼的窗户台子上架过去。
我擦,梯子头端堪堪压了不到十公分而已,且角度还有些偏左,整个梯面都是呈斜状。
康西再次咬了下舌头,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