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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是神的时间-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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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十个军士大声的媚笑:“休要胡说,我等断无此意。”

    在管家的怒视中,急匆匆的去了隔壁敲门。

    然后,又是一阵怒斥声,和军士们的赔笑声。

    “什么事?”中年男子问道,家里出了个小妖怪,已经够烦了。

    “没什么事,几个军士找人,已经被我打发了。”管家急忙陪笑。

    “北京城内,天子脚下,竟然有武夫敢骚扰乡绅士人?”中年男子大怒,“去,拿我的片子,去衙门里告他们!”

    “碰碰碰!”又有人敲门。

    管家怒了,这群兵丁竟然敢放肆!

    “你们几个,操家伙!”管家恶狠狠的招呼仆役。

    “嘭!”

    不等仆役开门,门已经被踢开了。

    “大胆!”管家怒喝,然后忽然呆住。

    “碰!”管家的脑袋上挨了一棍。

    “竟然敢呵斥你家爷爷!”又是一棍打下。

    地上的管家已经血流满面,却连反抗都不敢,只是抱着头大声的惨叫。

    “怎么,想造反?”来人看都屋内仆役们的手上握着棍棒,怒喝道。

    一众仆役急忙扔下手里的家伙,陪着真诚的笑脸:“怎么可能?误会,误会!”

    闯进门的,可不是大明文人可以随意辱骂欺辱的低贱军士,而是东厂的人。

    有机灵的仆役急忙去找中年男子。

    “老爷,祸事!东厂的人来了!”

    中年男子一愣,东厂?东厂!

    “快!快去取银子!”中年男子慌忙的道,不给钱,东厂有本事把你全家都关进大狱。

    领头的东厂太监,已经带着百来个人冲进了宅院的各处。

    “搜!”领头太监厉声道,“都把招子放亮点,误了九千岁的大事,爷爷扒了你的皮!”

    百来人齐声应和着。

    别人家说扒皮,不过是狠狠教训的意思,九千岁说扒皮,是真的扒皮。

    “公公,不知道何事劳烦公公屈尊驾临寒舍?”中年男子谄媚的笑着,仆役急忙端出盖着红布的托盘。

    领头太监厉声喝道:“你家可有叫水美纪和真真的人?”

    中年男子松了口气,道:“没有。”

    领头太监做惯了察言观色的勾当,一眼就看出这是真话,心中有些失望。

    跟班掀开托盘上的红布,至少有五十两银子。

    领头太监点头,蚊子虽小,也是肉啊,至少没有白忙活一场。

    “里面关的是谁?”有个小太监瞅着被死死关紧的厢房,厉声喝问。

    仆役急忙赔笑道:“那是我家的九小姐,犯了颠病,不能见人。”

    小太监立刻懂了,有钱人家,什么龌龊事情没有?

    他转身要走,又忽然多了个心眼。

    “真真,水美纪!”小太监大声的叫。

    厢房内,有个清脆的童声惊讶的道:“谁找我和姐姐?”

    小太监脸色大变。

    领头太监正在和中年男子闲聊,等着各处的搜查结果。

    一个随从笑着赶了过来,在领头太监耳边耳语了几句。

    领头太监大喜,然后大怒,用力的把桌上的茶盏抹到地上。

    “竟然敢期盼咱家!”

    邻座的中年男子莫名其妙。

    “来人,给爷爷往死里打!”

    几个人立刻把中年男子按到地上,用力的殴打,很快就血流了一地。

    “把他们全部带回东厂,严刑拷打!”领头太监厉声道。

    大街上,魏忠贤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小太监用力的打着扇子,却丝毫没有效果。

    身为九千岁,有必要亲自上街找人吗?

    魏忠贤身边的人中,有很多人不理解。

    这种跑腿的小事,交给下面的人就好了。

    东厂有多少人?一万!

    大明江山,还有东厂找不到的人?

    何苦魏忠贤亲自出来晒太阳呢。

    魏忠贤却有自己的思量。

    九千岁?一万东厂?全部是水中花井中月!

    身为太监,所有的权势,都是皇帝给的,失了皇帝的宠幸,那就会一无所有。

    甚至比一无所有更可怕。

    魏忠贤见过无数的大太监,只因为在权利斗争中失败,立刻身首异处。

    汪直,刘瑾,谁落得好下场?

    文官斗争是失败,不过是丢官回家当富家翁,太监斗争失败,只有死路一条。

    “一定要找出水美纪和真真!”魏忠贤发狠了。

    曹化淳在信王府内,竟然敢当众叫人把他架出去,这不仅仅是曹化淳个人的态度,更多的代表了朱由检的态度。

    要不是了解朱由检的心思,知道朱由检对魏忠贤的厌恶甚至敌视,曹化淳敢得罪魏忠贤?

    魏忠贤每次想到这一点,都是不寒而栗。

    只是,在太庙的时候,曹化淳似乎和朱由检有了隔阂。

    同患难易,共富贵难。

    朱由检从不得宠的闲置信王,摇生一变成了天子。

    曹化淳依然以对待落魄亲王的态度,未必就会得天子的欢心。

    只要办好了天子当政的第一道旨意,魏忠贤认为,他还是有机会成为天子的宠臣的。

    但搜索两个只知道名字,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的人,实在是难了点。

    水美纪这个名字或许还特殊点,“真真”,这个名字随便在大街上喊一声,说不定就蹦出一个小名叫真真的老太婆了。

    只是,吉凶未料,又是一群东厂的人在砸门搜索,还会有人蹦出来承认自己叫真真叫水美纪吗?

    魏忠贤深深的忧虑。

    “搜!不管是内阁大臣的家,还是礼部尚书的家,全部要搜!”魏忠贤大声的下令,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找到了一个!”有个太监喜气洋洋的赶到。

    在某个普通文人的家中,找到了真真,但是,被关在厢房里,而且似乎原本的名字也不叫真真?

    魏忠贤焦急的问,会不会搞错?

    报信的太监摇头,小女孩知道水美纪,叫水美纪作姐姐。

    那就不会错了!

    魏忠贤厉声下令:“所有人房间,箱柜,水井,地窖,屋顶,凡是能藏人的地方,全部要搜!”

    要是明明已经到了水美纪的附近,却被人捂住了嘴,藏在了床底下,那就真的是要吐血了。

    茶水已经换了几次。

    不时的有人进来汇报情况。

    魏忠贤的人,砸了户部的官员的门;魏忠贤的人,把礼部的官员的家翻了个底朝天;魏忠贤的人,把普通百姓家人给打了

    “阉党太猖狂了!”某个青年厌恶的道。

    其余人纷纷点头,简直目无王法!

    钱谦益等人却只是笑而不语。

    目无王法?错了!阉党今天的所作所为,恰恰是奉王法执行。

    这是新帝当着几千人的面,金口玉言的旨意。

    “这两个人,究竟和圣上有和关系?”钱谦益问韩爌。

    韩爌摇头,他也猜不出来。

    竟然连朱由检的近臣曹化淳,都丝毫没有头绪。

    就连这两个人,究竟是朱由检的对头,好友,久仰的名人,还是海外的仙师,都不得而知。

    朱由检要求大索天下,“索”就是抓捕缉拿,用到“索”字,理应是仇敌了。

    可看朱由检的焦急和关切的神态,又仿佛是非常重要的亲密之人。

    该死的朱由检,竟然连最基本的文字功底都没有,胡乱用字吗?

    文盲就是文盲!

    “吾等不用急着参与。”韩爌说道,情况不明,而这种大肆打砸抢的行为,也不是鼓吹道德满分的东林党能做的,与其参与了,毁了形象,却人手不足,业务不熟,反而被专业对口的东厂抢了先,不如什么也不做。

    一动不如一静。

    “我已经联系其他大臣了,若有消息,立刻互通有无。”郑三俊道。

    一些还没有当官的东林党人,已经发动了人手,也在努力的寻找。

    东林党是正人君子,是清流,自然有清流处理事情的办法。

    那就是走高层路线。

    找人的事情,下层人做就行了。

    长街上,一个绝色女子站在中央,无奈的看着四周。

    “不要再追了。”她叹息着。

    “你跑不了的!我们已经报官了!”一个拿着菜刀,畏畏缩缩的叫道。

    十几个人围着绝色女子,大声的附和:“毒妇,你跑不了的!”

    “冲上去,打死她!”

    “浸猪笼!”

    “把她卖到青楼!”

    几十个妇女急急的赶到,坐到地上,用力的拍腿哭喊:“毒妇啊,杀了人啊,可怜的二子啊,怎么就丢下老婆孩子去了,让我们怎么活啊”

    几个孩子大声的哭泣。

    水美纪无奈的看着,这些都是那个英俊男子的家丁,以及被她杀死的家丁的家人。

    也杀了?她实在下不了手。

    这具身体已经多日没有吃饭了,虚弱的很,完全不能做到快速的奔跑,脱离他们的纠缠。

    结果,就被堵在了路当中。

    “上啊!打死她!”有路人叫喊着助威。

    更多的路人指指点点。

    “这么美丽的像仙女的人,怎么可能是杀人的毒妇呢?一定有冤情!”

    “一定是偷汉子,奸夫‘淫’妇合伙害死丈夫!呸!潘金莲和西门庆!”

    有个家丁受了鼓舞,大声的吆喝着,一棍子就敲了过去。

    piu!

    水美纪干净利落的扭断了他的脖子。

    “啊!杀人啊!”

    叫声陡然更响亮,却没有惊慌,反倒有些瞧到热闹的幸灾乐祸。

    “什么人?都滚开!”几百人涌了过来。

    不时有人揪住路人,喝问:“你是不是水美纪?”

    地上拍腿痛哭的妇人们大叫:“官爷,替民妇申冤做主啊!”

    为首的太监怒喝:“敢当东厂的路!拉下去,打!”

    申冤做主?那是府衙的事情,关他们p事!

    街上的人听见了东厂二字,立刻就安静了,乖乖的靠边站好。

    连哭喊的妇人们,都急忙的止住了哭声。

    “谁是水美纪?”为首的太监大声的问着,心里其实不抱什么希望。

    “我就是水美纪。”

    “水美纪是个绝色女子?”魏忠贤愣了一下,追问道,“有多漂亮?”

    这就不太好形容了。

    “要不,九千岁亲自过目一下?”手下道,先把人送到魏忠贤的府邸,或者东厂,魏忠贤自然就能亲眼目睹水美纪的绝色了。

    魏忠贤冷冷的看着手下,道:“你永远是这么的不长进。”

    把皇帝连太庙祭祀的规矩都不讲,急切要找的人,送到东厂或私邸,大大咧咧的评头论足?

    你丫的有几个脑袋?

    “但是,要是搞错人了呢?”手下更担忧这一点,遇到有人胡乱开口说自己是水美纪是真真,又怎么区别?交给皇帝自己区分?要是遇到个胆肥的,两米高的铁汉,愣是说自己是真真,然后在面圣的时候行刺,他们这些办事的人,个个脑袋要落地。

    这次找到的水美纪,据说就是杀了几个人,从家里逃出来的。

    魏忠贤笑了,这个问题,是皇帝的问题,不是他们的问题。

    低级打工仔,总以为要一声不吭的把事情做得尽善尽美,让上头找不出一点毛病,才是显示能力,却不知道,上头不知道困难,又怎么会知道下级的能力呢?

    魏忠贤能做到这个位置,就是因为他懂得怎么样向皇帝叫苦。

    “立即送到宫里去,我要亲自向圣上禀报。”魏忠贤道。

    他的手指,慢慢的敲着另一只手的手背。

    “等等,立即快马向圣上禀告,吾等已经找到了人,正在火速赶往皇宫。”魏忠贤笑了。

    “姐姐,那是什么?”小女孩趴在马车的窗户上,指着街上的商铺,好奇的问着。

    水美纪完全说不上来。尽管她的世界的历史,也有明清,但是,作为一个整天考虑怎么在下一部戏中活下来的人,又怎么会有心情去仔细的研究明代的民间风俗和物品呢。

    马车外的几十个东厂的人听了,微笑着,小女孩什么都不懂啊。

    街道的尽头,有一个大大的酒楼。

    “钱公,我们去截下来!”酒楼的二楼,有个青年热血沸腾。

    新帝登基第一天,就大肆的扰民,那是必须要劝阻的,还有比截下皇帝要找的人,然后当面打皇帝的脸,更爽快的吗?

    要是新皇帝一冲动,竟然下令廷仗,那他就能名留青史了。

    钱谦益捋须微笑,清瘦的脸上,微微有点红晕。

    这确实是刷名望的好机会,只要阻止了皇帝劳民伤财找到的人进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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