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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喜娘的陪伴下走进大厅,一路上早来的宾客见一身嫁衣的凌晨被喜娘扶着,但却不见新郎,早已有人暗自窃窃私语。
宾客的话飘入凌晨的耳内,她暗咬银牙,脸色黑过锅底,对凌寒的恨又深了几分。
凌晨在喜娘的示意下向凌海天行礼,凌海天走过去把她扶起来:“晨儿,你等了这么多年,今日终于如愿以偿,希望你能惜福。寒儿是你的同胞妹妹,俩人一定要和睦相处,好好孝敬公婆……”。
喜帕内凌晨早已对凌海天与凌寒恨之入骨,她咬牙切齿的说道:“爹说的话极有道理,晨儿一定会和寒儿妹妹好好相处,一起服侍相公”。
凌海天满意的点了点头,大门口佟瑾带来的人仍在吹奏着喜乐。
佟瑾抱着一身嫁衣的凌寒姗姗来迟,他冷着脸看不出一丝情绪,极力控制着内心汹涌澎湃的情感,快到大厅门口时,松开凌寒,把她交到红儿手上。
凌寒内心一寒,他也和其他男子一样,不过是个重色轻友的动物而已,他与她多年的兄弟之情始终敌不过爱情么?
几人走进大厅,早已等在此的另一位喜娘急忙走了过来,扶住一身粉衣的凌寒。
佟瑾一掀前襟向凌海天拜别,两位喜娘扶着凌寒与凌晨跪在佟瑾左右两边,一个劲的向凌海天恭喜,凌海天命人把早已准备好的红包递给她们,走上前去一个个把他们扶起,亲自把他们送到门外。
凌府门外早已围满京城看热闹的人,十里长街密密麻麻都是人头。这几天,京城疯传着凌府三少爷是女子的事,并且在今日与凌府二小姐一起嫁入佟府共侍一夫。
所有人将信将疑,在凌海天亲自将两个身着嫁衣的女子送出门外,特别是另一个丫环手中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时,再次证实了那些疯传的谣言。
所有人的内心世界瞬间瓦解,不解与痛苦充斥的心胸,特别是那些爱恋凌家少爷的少女心顿时碎了一地。
陈馨站在人群中,早已泪流满面。
佟瑾跨上门前的高头白马,与一身红袍的他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冷俊而挺拔。
一路上吹吹打打,凌寒坐在轿内,感觉那些喜乐声越来越远,她偷偷揭开头上的喜帕,透过布帘向轿外望去,轿子似乎远离了繁华的街道,而青儿与红儿紧跟着轿子早已走的满身是汗,其他人早已不见踪影。
凌寒对轿夫吩咐:“停轿”。
声音不大,但足以令所有人听见。
喜娘赶紧凑过轿旁,说道:“姑娘,马上就到佟家了,可别错过了拜堂成亲的时辰”。
“你给我马上停下,这可不是去佟府的路”。凌寒白了她一眼,这哪是去佟家的路啊?
“姑娘,你就别闹气了,佟老爷与夫人吩咐过了,只有佟家大少奶奶才能从正门抬入,而娶回的小妾,则只能从侧门抬入”。喜娘也是寒下了脸,她也听说过佟家另外娶回来做妾的女子,成亲前早已与人私通生下孩子,娶她回来令到佟府的长辈极为不满。
凌寒苦涩一笑,不再出声。原来佟瑾已恨她如此之深,竟然让她从侧门进府,而这一切无非只是想要羞辱她而已。
轿子终于停下,喜娘扶着凌寒走下轿子,侧门早已有人守着,一个偌大的火盆放在院子的中央,红色木炭正烧得发出‘吱吱’声。
青儿与红儿敢怒不敢言,眼睁睁的看着三小姐受到委屈却无能为力。出门前一晚,老爷找她们俩个问过话,知道她们愿意跟随三小姐后,嘱咐她们一定要看好她,不可以给她在佟府半路逃脱。
这一切老爷似乎早已猜到,她们憋着一肚子的气,却不敢表露一分一毫。
喜娘大声说道:“亲娘跨过火盆,夫家万事大吉,日子越过越红火”。
凌寒头上顶着喜帕,透过粉色仍是看的一清二楚,她冷哼一声,明知她没有学过武功,却硬要拿个大火盆挡她的路,此人的用心可想而知。
如果想着这样就能难倒她,那就太小看她了。
她深吸口气,一手提着裙摆准备大步跨过去,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最多烧着了裙子,重新换一套。
佟瑾躲在暗处,望着凌寒跃跃欲试的提着裙摆,眸中有着一丝他自己都未曾觉察的笑。
那日从凌府回来,他又是哀求又是威胁,父母才终于答应这门亲事,但他们的不快也注定了凌寒的日子过的不平静。
他对于爹娘的小动作也不阻止,谁叫那女人实在太过于可恶?
116互相伤害()
凌晨脸上有伤,佟父特意准许她回房去休息,凌寒就没有这么好运了,被留了下来,而且还不给坐,惹的她真tm的想爆三字经。
偌大的一张台上,放着的点心那是各式各样,而凌寒站在佟瑾身后猛吞着口水,佟母刚刚说了,要她服侍好相公,相公准许她坐下时才可以坐下。
凌寒突然觉得自己就像那童话故事里的灰姑娘,正被恶毒的后母虐待着,灰姑娘最起码还有王子拯救她,而她呢别说是王子,毒青娃就有一只。
“寒儿,我想吃菜包,寒儿,帮我夹水晶饺,寒儿,加茶……”。凌寒手忙脚乱的帮他拿这拿那,气的她真想掐死他,但碍于佟父佟母在场,硬是没敢动手。
凌浩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生着气,对于青儿送到唇边的粥一手划开,撒的满桌子都是,就连佟母身上也撒到一些,她气愤地站了起来:“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教养”。
“媳妇,我看啊,为勉今天的事再发生,不如就让她两母子在桃园用餐吧”。佟奶奶笑着望了眼凌浩,向媳妇建议,佟奶奶是信佛的人,始终相信人世间任何事都会天理循环,不是不报,只是时侯未到。
媳妇对凌寒不满实属正常,但若是虐待她,那就是为自己种下恶果,暂时不说凌寒也不是好欺负的人,就是那孩子只怕也在他小小的心灵种下了恶果,她不想这样的事发生。
佟母一脸嫌弃的望着凌浩,见那孩子也正冷冷的望着她,那眼神冰冷而无情,哪像一个不足一岁的孩子?
“既然娘这样说,以后就让她们呆在桃园吧”。佟母重新坐下,接过丫环手中的丝绢擦去胸前的粥水。
佟瑾见凌浩狠狠瞪着自己的母亲,走过去一手捞起他抱到膝盖上坐好,柔声对他说道:“浩儿是不是不喜欢吃粥?就算是不喜欢也不可以这样哦,那个是你的奶奶,是爹爹的娘,你这样做爹爹会生气,会伤心的哦”。
凌浩转过头望着佟瑾身后的凌寒,见她点了点头,他眸中的神情才渐渐缓和。凌寒有种错觉,凌浩不会也是哪个灵魂穿越过来的吧?
这孩子是她一手带大的,马上否决了刚才脑中匪夷所思的想法。
凌寒以前是三少爷时,佟父佟母对她也是疼爱有加,自从她成了不守妇道的女子,还要强行成了她的媳妇后,她在心理上实在是难以接受。
凌寒满脸感激的望了眼佟奶奶,走过去抱起凌浩,对佟母道谦:“娘,对不起,浩儿不懂事,您大人不计小孩过,我这就抱他回桃园好好‘教育’”。
佟母冷冷哼了一声,想到那孩子刚才的眼神,她就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
凌寒对佟奶奶与佟父行了个礼后,抱着凌浩逃似的跑出大厅。
跑进桃林,这才停下来喘口气。
“这就受不了了”?身后响起一道嘲讽的声音,凌寒后背一僵,缓缓转过身子。佟瑾迎立在风中,白色衣袍被吹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陈越眼眸微眯,将凌浩放在地上,一步一步向他走去,掳起袖管就去掐他的脖子:“你***,老子忍你很久了,老子现在是欠了你的么,我又没有强迫你娶我,用得着一家子给脸色老子看么……”。
凌寒是真的生气了,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佟瑾被她掐的脸红脖子粗。本来凭他的武功想要甩开她是轻而易举的事,他担心那样会伤着她,所以俩人扭在一起,她当然不想要他娶她,她只是想偷他的种而已。
这样的认知令佟瑾怒火滔天,他一指点住凌寒的穴位,丢下地上的凌浩,足尖一点消失在林内。
“你快放我下来,浩儿还在林中…。。”。凌寒被他抱在怀内动弹不得,内心愤怒不已,又是这招,她后悔当年没练武,悔的肠子都青了。
在空中飞走的感觉并不好受,凌寒肚内一阵翻江倒海难受,他终于停在地面,抱着她直接走进房内,脚一踢把门关上。
佟瑾把她往床上一丢,顿时,折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散落一床。
凌寒的后背摔的生疼,吼道:“你疯了么?快解开老子的穴道,惹火了老子有你好看”。
佟瑾一步步走向床前,床上的她因为愤怒双颊微红,那灿若星辰的眸子也因为愤怒燃烧着熊熊烈火,他恨她,她怎么可以如此狠心,狠心的弃他的痴情不顾?
想到这么多年来的苦苦暗恋,苦苦忍耐在她眼中却只是一个笑话,他就完全失去了理智。
他一把撕开她的衣衫,吼道:“你是没有强迫我娶你,但是你偷了我的种,难道你还妄想带着我的孩子嫁给其他人不成”?
“你,你,你怎么能说我是偷?我当初明明问过你的,你自己说你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只要我喜欢就自己取,你现在是不是反悔了?不过就算你反悔也已经迟了,我是绝对不会还给你的”。凌寒只觉胸前一凉,身上的衣服被他粗暴的扯落,她又羞又气的为自己辩解。
她的话他不想听,一个只是把他当作种马的女人,他还能妄想她什么?他扯去身上的腰带,毫无一丝前戏直接刺入她的身体,疯狂的进出,完全不理凌寒的咒骂。
“你这个种马,你只配给我配送精子,不,就算精子也不配…。。”。
一长串的狠话从凌寒口中冲口而出,佟瑾手指一点封住她的哑穴,凌寒无声的哭了起来,眼泪就像决了堤的水,哗啦啦沿着眼角滴落枕头,内心更是羞奋交加,可耻的是,她竟然有股快感在体内冲击,她一定是疯了。
佟瑾以前从未见过她流泪,顿时内心一慌,退出她的身体。但他拉不下脸来向她道谦,更加没有勇气问她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他,哪怕一点点也好。
他解开她所有的穴道,颓废的转身捡起地上的衣服。
“我讨厌你,我恨死你了…。”。凌寒扯过被子,疯了似的吼道。
原本对她仍有一丝怜惜之情的佟瑾,脸色渐渐寒了下来:“你讨厌也好,恨也罢,但不要忘记你的身份,你生是我佟家的人,死也是我佟家的鬼,而我只是在行使一个做丈夫的责任,以后我每天都会来,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117争风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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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清冷而寂静。凌寒半倚在窗前。眸光半垂。掩不去眼内的落寞。
一道暗影立在檐下。眸光炙热。望着窗前的她。
各自沉浸在自己思绪中。
凌寒叹了口气。那声淡落无闻的叹息声轻而易举的被他捕捉到。他再也忍不住。自暗处一闪而出。站在她的面前。
凌寒被暗处闪出的人影吓倒。手已握紧袖内的药粉。待看清來人。手一松。脸色冷了几分:“是你”。
“是我。跟我走吧。离开这里。你要的幸福我一定可以给你”。
凌寒轻扯唇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蓝优。你凭什么给得了我幸福。你甚至不知道我想要的幸福是什么。而且我要的幸福不需要别人给予。只要是我想要。我会自己去争取。不需要人的施舍”。
“你明知道不是施舍。在你离家之前我就明确向你表明过。我喜欢你。为什么你可以把一个人的感情践踏成这样。就算是现在。我对你也未曾有过一丝轻视。愿意为你做任何的事。难道这样还不够“。蓝优满脸痛色。昨晚。在他们拜堂的时侯在众人的嘲笑声中离开。
但他不甘心。后來又潜入佟府。一整晚守在桃园。他并不是变态的想要偷窥他们洞房。而是想要令自己死心。
但是一整晚过去。佟瑾去了凌晨的房内。并洠в衼硖以啊U飧钏凰佬摹K越袢仗煲缓谒謥砹恕
看着她亲自为凌浩洗澡。喂他吃饭。她在孩子的面前是那样的温柔。他的内心也随之而变的柔软。
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她情有独钟。她的美丽。她的善良。她的聪慧。她在面对困境时的坦然。这样的她正是他活了二十年來所追求的。而又迫切想得到的。
“蓝优。你我甚至连朋友都不是。你对我了解又有多少。如果你喜欢的只是我这副皮囊。大可不必。毕竟再美的东西也经不起岁月的洗礼”。凌寒将眸光转向屋内。眸中有着看透世俗的清辉。
“当然不是。我是这种俗不可耐的人么。我承认。也许刚开始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