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昨晚因为蓝优的原故,佟瑾狠狠折腾了凌晨一晚,这才刚睡着没多久,就被门外的说话声吵醒,她极度不悦的睁开眼,全身就像散了架般的酸痛。
佟瑾早就不知几时已离开,她暗咒一声,免强坐了起来,冲着屋外问道:“青儿,你在屋外和谁说话呢”?
青儿狠狠瞪了小皮一眼,大声回话:“小姐,是二小姐身边的丫头小皮,她吵到小姐睡觉,我这就赶她走”。
小皮担心自己真被三小姐赶走,赶紧回话:“三小姐,别赶奴婢走好么,奴婢并是真心想吵你休息,实在是有紧急事”。
凌寒抚了抚额头,轻声说道:“青儿,让她进来吧”。
青儿道了声‘是’,极不情愿的领着小皮进屋,屋内满地凌乱,都是些撕碎的布料,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佟瑾对凌寒有多热情。
小皮脸色微红,跪在地上求道:“三小姐,我家小姐醒了,求您过去看一下她好么”?
她怕凌寒拒绝,赶紧接着说道:“小姐现在情绪非常的激动,最想听到的就是三小姐的话,只要三小姐说脸上的伤很快好,不会留下疤痕,她就一定会信”。
“哟,小皮,我怎么不知道我家小姐在你家小姐心目中这么重要了”。小皮抱着凌浩,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冷不住吐槽。
凌寒轻笑,赞赏的望了青儿一眼。
小皮嗔怪的瞪了青儿一眼,满脸讨好的对凌寒说道:“重要,当然重要,您可是小姐的亲妹妹,不信您信谁呢”。
凌寒嗤之以鼻,好一个亲妹妹,在残害她的时侯怎么不见她记得亲妹妹?
“奴婢求您了,求您去看看好么”?小皮跪着匍匐在地,不敢看凌寒。
凌寒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说道:“你先回去好好照顾姐姐吧,我总不能这个样子去见姐姐吧?我梳洗完用过早鄯自然会去”。
“三小姐还没去过桃园吧?奴婢在此侯着,一会儿帮三小姐带路”。小皮说的极为诚恳,她这是怕凌寒改变主意;这才如此说的。
130后遗症啊()
凌寒也不拒绝,让她在屋外侯着,拿着衣物进入内室慢悠悠的泡澡,又不是什么要命的急症,她喜欢等着那就慢慢等着,反正她不急。
凌寒在内室泡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感觉全身的酸痛终于缓解了一些,这才起身更衣,望着全身青紫的肌肤,直把蓝优与佟瑾十八代挖出来骂了个遍,他们俩个人的恩怨,佟瑾凭什么拿她来出气呢?
最令她生气的是他不相信她的话。
小皮在门外早已等的心急,又不敢出声催她,只能望着房门暗自着急。
凌寒更好衣,红儿刚好送来早食,凌寒坐到桌前用餐,昨晚耗体力太多,早饿的前胸贴后背了,红儿先帮她装了半碗小米粥。
她接过碗,小口小口的吃着。
如果是以前她早就呼拉半碗喝下去了,这一切都得归功于凌海天,把她不知不觉间培养成了一些贵族习性,虽然和大家闺秀相差十万八千里,但也是绝对得高贵优雅。
凌寒吃饱接过红儿手中的手绢轻轻拭了拭唇角,这才起身和小皮一起去梨园。
凌晨躺在床上,对凌寒早已恨之入骨,但她在她的手上从没赢过不是么?就连那次知道她是女子的身份,原以为可以除掉她,但她仍是低估了佟瑾与凌海天对她的感情。
所以她输了,但她一直不认为自己输了,最起码她如愿以偿的嫁给了佟瑾,做他的妻,虽然他不屑去碰她,但她绝不会轻易放弃,就算是用药也要为他生下一儿半女。
用药?凌晨坐了起来,为自己的大胆想法吓了一大跳,这好像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只有为他生下一儿半女,才算真正的坐稳了佟少奶奶这个位置。
门外响起的敲门声硬生生打断了凌晨的意想,她手忙脚乱地扯下床前的帐幔,冷声问道:“谁”?
“小姐,我是张新,给您送早食过来了”。张新立在门前,拿着两个几层高的食盒,没有凌晨的允许,不敢轻易进入房内。
“进来吧,把食盒放在桌上,出去记得关门”。凌晨冷声吩咐,她现在不想见任何人,包括跟了她几年的侍卫。
张新推门而入,把食盒放在桌上,有些担忧的望了那深色的帐幔一眼,退了出去。
凌晨听到关门声,这才慢慢扯开帐幔,闻到食盒内散发的香味,似乎已经很多天没有好好吃过一餐了。
她一层一层的打开食盒,桌上都是她喜爱的食物,有点心,有粥,她先吃了一些点心,又装了些粥,粥还热腾腾的冒着热气。
她放在唇边轻轻的吹着,热气散发的极快,她还没来得及吃上一口,脸上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她痛叫一声,刚盛好的粥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一直守在门外的张新听见响声,顾不其他推门而入,焦急的喊道:“小姐,你怎么啦”?
半晨见有人进来,卷缩着身子躲到桌下,怒声吼道:“出去,快给我滚出去”。
张新看着卷缩在地上,不停颤抖的凌晨,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退了出去,但袖内的手早已紧攥成拳。
凌晨感觉脸上的痛意慢慢的消失,她重新站了起来,望着满桌子的食物却没了吃的。
小皮领着凌寒,快步走在前头。
凌寒一路打量着梨园,占地面积极广,一棵棵百年梨树矗立园中,园中的大小屋舍高低起伏,屋舍上的雕梁画栋栩栩如生。
终于来到一处红墙绿瓦的建筑处,远远见到凌晨的侍卫站在屋外。
张新见了凌寒仍是面无表情的站着,因为凌晨的原故,他对这个三小姐也有了一层莫名的恨意。
小皮赶紧推开门,对身后的凌寒说道:“三小姐,请”。
凌寒只是淡淡的望了张新一眼,抬脚进入屋内,昏暗的光线下,凌晨躺在床上,侧脸望着进门的凌寒,虽然她极力隐忍,眸中仍是有着明显的恨意。
“寒妹妹,你来了?你终于肯原谅我了么”? 凌晨有气无力的话,透露着丝丝楚楚可怜。
凌寒轻扯唇角,露出一丝笑意:“所谓切肉不离皮,你是我的姐姐,无论我原不原谅你,这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妹妹说的是,以后姐姐一定会好好待妹妹,绝不会辜负了妹妹的这翻情义……”。
凌寒不想再听她那极其虚伪的话,打断她的话:“姐姐,还是让我看看你脸上的伤口吧”。
凌寒走过去坐上床沿,有些居高不下的望着那张已经结着一层淡淡痂的脸,笑道:“看样子这次没有拿错药,恢复的不错”。
凌寒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轻易勾起凌晨的恨,她再也伪装不下去,怒火滔天的坐了起来,狠狠瞪着凌寒,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小皮见苗头不对,赶紧提醒道:“小姐,您快躺下,让三小姐看一下脸上的伤口,难道您想留下疤痕不成”?
凌晨强忍住内心的恨意,攥紧的拳头慢慢放松,听话的躺下。
凌寒将一切看在眼里,仔细的端详起那张脸来,对于自己配制的药满意到极点,她淡淡的笑道:“姐姐,你都已经是佟家的大少奶奶了,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大家相安无事多好?但是,如果你再敢来惹我,这还只是最初级的毒药,你要想试一下最毒的药,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你……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你终于承认对我下毒了?我要告诉爹娘和相公,我要让他们休了你这个不守妇道的毒妇”。凌晨尖叫着坐了起来,她虽然一直在怀疑,但凌寒的亲自承认,对她的冲激还是很大。
凌寒眉头轻扬,一脸的无所谓:“姐姐,我和你比还是差远了,你不记得你有多少次对我下杀手了?要不要我一次次的数给你听?我和你比最多是小巫见大巫”。
“三,三小姐,以前的事就这样算了好么?我们小姐以后再也不敢了”。小皮怕好不容易求来的凌寒被凌晨气走,只能代凌晨向凌寒求情。
凌寒冷冷望了这俩主仆一眼,站起身说道:“只要照着我给的药用,几天后就会生出新肌”。
小皮与凌晨露出一丝喜色,凌寒看的极其碍眼,她接着说道:“不过,听说这药有个后遗症啊,就算好了,只要吃热食,就会受到皮肤裂开般的疼痛”。
131佟母中风()
凌寒唇角微翘,笑着走出房门,身后传来凌晨疯狂的尖叫以及重物掉地的破碎声。只要以后她不再来找她的麻烦,她会偷偷的把她身上的余毒解去。
但是,如果她一心执迷不悟,可别怪她心狠手辣才是。
凌寒在梨园慢慢的走着,欣赏着园中的参天大树,在京城这类大树实属少见,令她想起祈鸣山,想起还留在祈鸣镇的莫大夫与肖剑,也不知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照着她的吩咐建设祈鸣镇?
她想的入神,没注意到迎面而来的佟母与兰嬷嬷,与她们碰了个正着,她想避开已是不及,只能站在原处微微行了个礼:“寒儿参见娘亲”。
佟母冷冷哼了一声,眼皮微抬,冷冷扫了她一眼,经过上次在桃园的事,她对于这个媳妇已经不是用厌恶二字所能形容。
凌寒待她走过,撇撇嘴站直身子,她既然不待见她,她也就无需去套近乎,倒也省了些。
兰嬷嬷微转头望了眼身后的凌寒,正好见她站直身子,她小声对佟母说道:“夫人,我听梨园这边几个丫头说,少***脸烂的无法见人了,前两天少奶奶还跑到桃园去向寒姨娘下跪认错后,寒姨娘才肯把解药给少奶奶”。
“什么?真有此事”?佟母定住身子,难以相信的瞪着兰嬷嬷,她真的想造反了么?
“今天早晨,我又听说少奶奶跪着求回的并不是真正的解药,少奶奶当晚用了寒姨娘的药后就痛的晕了过去……”。兰嬷嬷把今早在厨房听到的事一五一十的说给佟母听。
直气的佟母瞪大了眼,她多年来一直以为她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没想到不但做出不守妇道的事,现在还爆出谋害亲姐的事来,她们佟府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站住”。佟母回转身子,怒声喊住已走出几米远的凌寒。
凌寒本想快步离去,她无心讨好佟母,但也不想与她发生冲突。
佟母的喊话令她硬生生停住向前的脚步,有些不解的转过身子,语气却是极其的平淡:“娘,有何吩咐”?
佟母见凌寒淡定的站在那里,绝色的小脸上无风无浪,丝毫看不出谋害人后的慌乱,她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也没听谁说过她习过医研过毒。
对于刚刚兰嬷嬷的话产生了一丝动摇,加上佟瑾说过,叫她不要为难凌寒,只要凌寒没有做过,她也不会特意去为难她。
“和我一起去看看晨儿吧”。佟母脸色缓和了一些,不待凌寒答话,已转过身子向前走去。
她微微皱皱眉头,还是听话的跟在佟母的身后。她再次重新来到凌晨的房内,屋内就像有贼入屋般,到处砸的乱七八糟,满地碎片,可见这屋子的主人刚才被凌寒气的不轻。
她们走进来的时侯,一个瓶子正向佟母砸来,凌寒极时挡住才免于砸伤佟母,但凌寒就没有这么好运了,花瓶正好砸在她的背脊上,她闷哼一声。
佟母不悦的问道:“怎么回事”?
正气昏了头的凌晨正砸着的痛快,被佟母一问,这才发现正怒视着她的佟母,她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呜呜的哭了起来:“娘,你可要为我主持公道,寒妹妹对我下毒,什么花粉过敏,那全是她下的毒,也不知我这张脸会不会就这样被她给毁了”?
凌晨哭的凄凄惨惨,佟母见那张面目模糊的脸,生出一丝怜惜:“晨儿,不如让娘帮你请大夫过来看看吧”。
“娘,我早就请京中有名的大夫过来看过了,都没医好,反而这张脸越烂越烈,我一直怀疑是她下的毒,前两天更是放下身段去求她给解药,在相公的面前她倒是做了好人,给了我一瓶药,但不知她又给了我一支什么毒药,竟痛的我晕死过去,娘,您可要为我作主啊”。
佟母愤怒的转过身,盯着凌寒问道:“寒儿,可有此事”?
凌晨怕她不肯承认,接着说道:“娘,刚才她亲口对晨儿承认的,要不然我也不敢这样般冤枉她”。
“寒儿,娘想不到你不但不守妇道,竟然善妒谋害亲姐,佟府怎能容你这般撒野?来人,来人把这不守妇道的妒妇给我关起来”。在得到凌晨的证实后,佟母修长的手指向她,气血攻心,差点又要晕过去。
站在门外的张新,在听到佟母的吩咐后,赶紧走了进来:“是”。
他一步步走向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