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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瑾那颗一直不甘的心,充满狂喜,眼泪却沿着眼角无声的落了下来。他就知道她也会喜欢他的,只是没想到会听到深情的告白,太多的狂喜将他淹没,如飘荡在云端,脚踏不到土地的轻飘,第一次有种无足无措的紧张,聪明才智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留下她那句‘我也喜欢你’。
“再说一次好么”?他的声音微哑,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这次他要再次确定。
“佟瑾,我喜欢你,你不可以负我”。凌寒抬起头,脸色微红,霸气的说道。
“天地可鉴,如果我佟瑾有负凌寒的地方,愿我此生孤独终老“。佟瑾发下重誓,他的唇再次俯上了她的唇,这次他不再似以往的粗暴,温柔而细至的吻着。
俩人早已忘记今夕何夕,身体也似着了火般,不知几时俩人已倒在床上。门外响起突兀的敲门声,佟瑾不悦了皱了皱眉头,说道:“别理他”。
“寒姨娘,你在屋内么?够时间帮夫人针灸了”。杨大夫站在屋外,狐疑的问道。
佟瑾的手仍在凌寒的身上作乱,凌寒微喘着气,对俯在身上的佟瑾说道:“瑾,我要先去帮娘针灸,谢谢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想办法医好她”。
佟瑾无可奈何的倒在另一边,也是微喘着气:“去吧,我在这等着你回来”。
凌寒脸色爆红,逃似的跳下床。
138小有成效()
待走到门边,她手抚胸口顺了口气,重新整理过被佟瑾弄乱的衣服与头发,这才打开门。
正伸手想再敲门的杨大夫正高举着手,见到凌寒开门,这才不好意思的放下。凌寒在佟府的名声并不好,而且他刚刚敲门的时侯似乎听到了男声,出于好奇,踮起脚尖向屋内望去。
凌寒快速的将门关上,并对他做了个请的姿势:“杨大夫,请”。
杨大夫见门已关上,嘿嘿一笑,跟在她的身后走向佟母的房间。
佟母正躺在床上,虽然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但心里却是比任何时侯都要清醒。见凌寒与杨大夫一前一后的走近,眸中明显的掠过一丝不安。
兰嬷嬷更是像个护着小鸡的老母鸡,她正张开着手拦在床前,她现在只知道佟母不想见到凌寒,更没想过她的行为多么的于礼不合。
凌寒一把扯开她,并且一脸警告的瞪了她一眼,兰嬷嬷硬是被她的眼神唬住。
她在床沿缓缓坐下,见佟母一脸防备,她轻扯唇角露出一抹苦笑:“娘,如果你想要快点好起来,就好好配合杨大夫吧,我和杨大夫一定尽心尽力医好你。
你不用担心我公报私仇,我不会趁这机会折磨你的,因为我不屑去做这种无耻的事,你虽不待见我,对我也不好,但你毕竟是佟瑾的娘,你大可收起那些防备的心理”。
凌寒一口气把话挑明,她也不想拐弯抹角,让大家心里猜来猜去,那对治疗也不好。
佟母经过了凌晨的事,再也不敢轻易信人。
凌寒见她不信,也不再多言,毕竟解释并不是她的习惯,那就用行动来证明吧。
她站起来让出位置,对站在一旁的兰嬷嬷吩咐道:“兰嬷嬷,你将娘扶的趴着,这一次针灸的地方是背部”。
兰嬷嬷始终是不信凌寒的,她不安的望了眼杨大夫,见他点头,这才走到床前将佟母翻转身:“夫人,为了您的身体,得罪了”。
佟母心里有气,但又发作不出。
凌寒见她脸早已气红,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娘,我这么可恶,难道你就不想给我两个耳光么?如果想的话就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好好配合杨大夫的医治,早日好起来,我到时一定骂不还口,打不还手”。
听了凌寒的话,佟母渐渐冷静下来,想要好起来的信念也是越来越强,绝不能在这个时侯倒下,她要帮佟瑾赶走凌家两姐妹。
凌寒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对愣在一旁的杨大夫使了个眼色,他赶紧从药箱中取出银针,手微微的颤抖着,不知这次又会他将针刺向什么穴位?
“杨大夫,娘是因为信得过你,才配合你的,你如果真的不行,我叫相公另请大夫好了”。凌寒的话再明显不过,他不行就自己出去。
杨大夫深吸了口气,信心重新回归心田:“我行的,请寒姨娘指点”。
杨大夫已在床前坐了下来,手持银针静等凌寒吩咐。
果然,凌寒一开口的又是一针要人命的穴位,他没有给自己犹豫的机会,手起针落背部已插进一根银针,不一会儿,佟母背上已是密密麻麻的银针。
佟母额头渐渐沁出汗珠,这就是凌寒想要的结果。说明了佟母的身体还是有知觉,还是有救的,她现在是非常的有信心可以医好她,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她在桌前悠闲的帮自己倒了杯水,轻抿一口,这才慢悠悠的说道:“杨大夫,收针吧”。
杨大夫偷偷摸了把汗,赶紧将佟母身上的针一根根按着顺序取下。杨大夫的紧张凌寒自是明白,她也是想了一晚才决定用这种方法施针。
她根据在现代了解到的人体构造,再结合在莫大夫处所学,经过这一天两次的施针,已经证明她的判断是正确的,她越来越有信心。
杨大夫将针收好,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得佟母的脸色似乎好了许多,并不似先前的蜡黄,他疑惑的望向凌寒。
兰嬷嬷赶紧走过去扶佟母重新躺平,她也惊奇的发现佟母的脸色好了许多,对凌寒的敌意也慢慢少了一些。
佟母虽然觉得全身仍是动弹不得,但已没有刚才的沉重感,全身似乎松了许多。
凌寒见屋中三人都望着她,她微微一笑说道:“就是你们所看到的一样,针灸对娘的病是有用的,今天第一天施针有这样的功效已是不错,只要坚持下去,我非常的有信心可以医好娘”。
“夫人,你听见没有,寒姨娘说一定可以医好你”。 凌寒的话再次证明了他们三人心中所想,兰嬷嬷马上欣喜的对躺在说道,她早忘记了先前对她的敌意。
佟母脸上的线条也缓和了一些,杨大夫更是一脸崇拜的望着凌寒。
正在所有人充满喜悦的时侯,佟瑾推门走了进来,虽然他早听人汇报过娘已经醒来,但在隔壁房听到几人欣喜的谈话声,已经忍不住走了过来。
“娘,好些了么”?佟瑾帮她掖好被子,问道。
佟母望着近在咫尺的儿子,眸中有着千言万语,但仍是出不了声,嘴歪向一边,只能痛苦‘咿咿呀呀’。
佟瑾担忧的望向凌寒与杨大夫。
凌寒见到突然出现的佟瑾,想到刚才在屋内的亲热,不由脸色一红,代佟母答道:“相公,娘已经好了很多了,虽然还是说不出话,但我有信心可以医好她,还你一个健健康康的娘”。
佟母眨了眨眼,她现在也对她有了一些信心。
佟瑾听了凌寒的解释,终于放心了一些,对兰嬷嬷说道:“兰嬷嬷,你马上去挑几个手脚麻利丫头过来,多几个人照顾娘,你也不用这么累”。
兰嬷嬷本来想解释她服侍夫人并不累,但是见到佟瑾那命令的眼神,没敢再废话,倒是凌寒出了声:“相公,不用了,如果你们信得过我,就让我来照顾娘的饮居生活吧。娘现在除了药物的医治还需要食疗”。
佟瑾露出一抹和煦的笑:“寒儿,我自然信得过你”。
杨大夫收拾好银针,接过凌寒手中所开药方,退了出去。
139小皮失踪()
“少爷,寒姨娘是千金之体,她只要吩咐一声就好,这些服侍的事还是让老奴来做就好”。兰嬷嬷一听佟瑾竟同意让凌寒留下来照顾夫人,赶紧阻止。开什么玩笑,她防她都来不及,怎敢让她时刻呆在夫人身边。
“兰嬷嬷,你可是信不过我?担心我害了娘不成”?凌寒眼神清例的望着这个忠心耿耿的妇人,她知道她不放心,但那又如何,她行得正站得直不怕她监视。
兰嬷嬷在佟瑾与凌寒的注视下强咽了下口水,吱唔着说道:“不,不敢”。
佟母也是不放心,她对凌家姐妹已是彻底死心,但口不能言,只能一脸哀怨的望着佟瑾。
佟瑾握住她的手安慰:“娘,寒儿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孩儿用自己的人格向您担保,她绝对不会伤害您”。
他的话令凌寒内心一暖,不亏是相知多年的人,简单一句话再次温暖了她的整个胸腔。能得到他的信任,就算要她做任何事也是甘愿。
佟母与兰嬷嬷无奈的交换了一个眼神,只能在内心深深的叹息。
凌晨发现小皮不见的时侯已是傍晚,她将桌上新添置的物品用力砸向地面,怒不可揭。
对站在身旁的张新吼道:“小皮不见了?你还快叫人去找?要是给我知道谁敢动我的人,非剥了她的皮不可”。
“属下已派人在整个府内找到了,中午过后就没有人见过她,而且属下也去门房处问过,她今日并未出过府”。张新如实回答,今日中午小皮拿着些首饰叫他去变卖,并且命他买回上次的药。
他拿了钱就出了府,回来后,想着将药交给她,却找遍府内没见着她。
小皮与他毕竟都是跟着凌晨嫁过来的人,思维上早已归属为一国,他想想觉得事关重大,这才向凌晨禀报。
“没出过府,又没在府内,难道她会飞了不成?你找人细心的点搜,生要见人死也要见尸。她和你都是跟在我身边多年的人,我相信她不会背叛我”。
凌晨心里也是没底,想着下午才给她的金饰,或者觉得跟着她这样的主子没希望,自动放弃了,她会不会卷款潜逃??
但也没可能,她的卖身契还在她的手中,她烦躁的在屋内渡步。
凌晨的话令张新微微皱了皱眉头,他和小皮忠心耿耿的跟在她的身边多年,虽然她口中说相信小皮不会背叛她,但她说此话不也证明了她的不确定么?
张新微低着头,躬身领命而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他走屋子快步向下人房走去。
不一会儿,整个梨园的下人都被叫了出来,总共八个人。他们整齐的站在凌晨的面前,个个面面相觑,等待着凌晨发话。
“你们下午可以见到我的侍女小皮”?凌晨仍是戴着一顶黑纱帽,黑纱掩脸,掩去了脸上的丑陋与焦急。
众人茫茫然的摇了摇头,小皮可是少奶奶的陪嫁丫环,她们可没谁敢管她去了哪里。
凌晨呆坐在椅子上,内心早已一团乱。嫁到佟府来之后,一切都没有顺利过,现在连小皮也不见了,她更回觉得力单势孤。
张新见凌晨已乱了分寸,觉得自己刚刚肯定是误解了她的意思,她对小皮也是担心的。他轻咳一声,善做主张的说道:“小皮是少奶奶的贴身丫环,她现在在府内不见了。要是传出去少奶奶嫁过来没几天,贴身丫环就莫名失踪了,对佟府的名声也不好,现在虽然天黑了,麻烦各位一起帮忙寻找,找到,少奶奶也不会亏待你们”。
张新一场恩威并施的话,果然起了一些作用,几人赶紧各自回屋拿起灯笼四处寻找。张新望了眼呆坐在椅子上的凌晨,叹了口气,也走了出去一起寻找小皮。
他不相信小皮会弃小姐而去,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她出了意外。而整个佟府会对小皮下手的也就只有三小姐,所以他第一个要去的地方便是三小姐的桃园。
几个起落就已来到桃林外,刚想冲进林内,便被佟瑾安排在此的侍卫拦住:“来者何人,竟敢善闯桃园,可知桃园是桃姨娘的居住之地?特别是晚上,男子避嫌”。
张新被逼无奈站定,黑色衣袍随风而舞,对着同是一身黑衫的男子说道:“我是少奶奶身边的侍卫张新,我是奉少奶奶的命来寻她的贴身丫环小皮的,还望你行个方便”。
黑衣人并不买他的帐,冷冷说道:“不好意思,少爷有令,任何男子不得进入园内”。
张新心急于找到小皮,加上他已认定小皮是被人扣在桃园,只说了一声‘得罪’便动起手来,十几招过去,张新明显技不如人,黑衣人的剑已横在他的脖子上:“回去吧,我并未见到少奶奶的丫环进园,如果你不信,可以找女眷过来查找”。
黑衣人体谅他心急找人,这才说出这番话,毕竟大家在同一个府内干活,只是服侍的主子不同而已。
张新见打又打不过,只能先回去找凌晨,他对黑衣人点点头,见他收回剑,足尖一点沿着来时的路消失在黑夜里。
凌晨仍呆坐在屋内,内心百转千回,想了几十个可能,最后认定是凌寒搞的鬼,她倏地站了起来,准备去找凌寒要人。
却见眼前人影一闪,张新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