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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保护神-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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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们不能懈怠哦。还是要一起继续努力。加油,林夏!加油,泡沫!”

    泡沫挥了挥小拳头,忽然想到什么,又苦着脸给林夏抱怨,“说起来,我今天遇到个事情。好苦恼啊。”

    “什么事情?”

    “我们专题组不是在起草修正案吗?现在具体的条款大家还没有讨论出来,就有人提议是不是应该有个豁免权。总之就是说该不该在量刑的方面考虑一些特殊的减刑条款,比如说用劳役代替刑罚之类的。

    考虑到超能者的特殊性,有人提议可以把刑期间的牢狱处罚改成监管劳役,也就是给超能者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比如说你犯了法,刑期十年,那么你可以不用去坐牢,而是改成必须完成指定的十次任务。现在争吵得很厉害,整个修正案都卡在这部分了。”

    “你是怎么想的?”

    “我觉得都很有道理。毕竟超能者跟普通人不一样,适用于普通人的一些刑罚,可能对于超能者就不适用了。就好比坐牢这件事情,对于普通人而言自然是极为严厉的判罚了,但对于超能者而言,似乎影响不大。

    而且让超能者坐牢,似乎也的确是对资源的极大浪费。但是,不管怎么样,我觉得都应该一视同仁啊,谁也不能拥有特殊待遇。”

    “那就一视同仁好了。大家都是人,该怎么判就怎么判。我个人觉得吧,针对超能者犯罪方面应该更严格一点,毕竟他们造成的破坏性,危害性都不是普通人能够比的,无期徒刑起步吧。然后减刑方面可以按照那个什么将功补过的方案来。”

    林夏随口说着。

    泡沫就眨了眨眼睛,“会不会太严苛了一些?”

    “乱世用重典嘛。”

    “可是这样好像是在特意针对超能者群体,说了要一视同仁,公平公正的嘛。”

    泡沫鼓起脸颊,觉得还是不能这么简单粗暴的一刀切。

    “你呀。领着卖白菜的工资,操着卖白(防和谐)粉的心。你不累啊。”

    “哎。你别闹我。很严肃的事情呢。”

178。梦境!(2)() 
林夏看着她皱着眉,一脸认真思考的样子,就忍不住轻声的笑,在泡沫奇怪的目光中,轻叹,“现在你的样子,像极了梦里的你。只是这一次我不再站在你的对面,而是在你的身后,真好。”

    “你现在很奇怪啊。是不是赚了点钱飘了。老是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只是一个梦而已啦。”

    泡沫就叉腰,学着姜珞然的霸蛮模样,但自己都忍不住笑,笑得东倒西歪,歪倒在林夏怀里笑。

    阳光正好,风吹过他们纠缠的发,在车窗外落下温柔的拥抱身影,街上的路人们就羡慕的望过来,一切宛如偶像剧里演过的最美好画面。

    开着车,他们沿着外滩绕了一圈,也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就这么闲逛着,跑车引擎的轰鸣声中,他们享受着人生第一辆车所带来的乐趣,享受着心里小小的虚荣,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

    晚餐是在程然推荐的一家私房菜,据说是中海最顶尖那一小撮人所热衷流行的一家店,主打的是淮扬菜,主厨据说是从国宴上退下来的,很有两把刷子。

    程然倒也没有骗他,每一道菜都极为精致,价格不菲,味道也的确有着独到之处,算是真正的色香味俱全了。

    他文学素养不够,也找不出更好的形容词来形容,总之就是好吃。

    看得出来泡沫对于今晚的晚餐也颇为满意,当生活真正有了财务上的自由,不必为一日三餐而奔波,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古老智慧便不由自主的成为了新的追求。

    饭桌上,林夏夹起一筷文思豆腐,笑着对泡沫道:“还记得我第一次请你吃饭吃的什么吗?”

    “五块钱的麻辣烫,就在学校对面那家小店里。我本来想点牛肉的,怕你钱不够,只敢点素菜。”

    泡沫想了想,笑着说道。

    “是啊。其实仔细想想这个世界哪里又有什么公平呢?当我只能带你去吃五块钱的麻辣烫的时候,其他人或许早就已经在这里吃腻味了。都说生而平等,但大部分人其实已经输在起跑线上了。”

    林夏有感而发,意味深长。

    泡沫就愣了一下,放下筷子,怔怔的看着他。

    “我也是随便说说,你随便听听。以前觉得社会不管如何的不公平,人如何的生来便是三六九等,但终究在死亡面前,人人平等。但如果有一天,连死亡都不能平等了。有的人可以长生久视,有的人却注定无疾而终。

    这并不是因为超能者或者别的修炼者出现,我才这么说。而是按照文明的客观规律发展,智慧生命必然会走向征服死亡的道路。所以绝对的公平是不存在的。”

    林夏本想与泡沫讨论这些形而上之的复杂问题,但最近他看泡沫苦恼于修正案,努力想要寻找绝对的公平公正,他就觉得不应该让泡沫在一个永远不可能得到完美的问题上钻牛角尖。

    “我不同意。或许你说的是对的。人生来就不平等,甚至有朝一日,连死亡都会不平等。但正因为有这样那样那么多的不公平,不平等,所以才更需要一个绝对公平的存在,来保证每个人的人生都拥有价值。”

    泡沫开口反对,“而法律的存在,就是为了这最后的公平公正而生,如果有一天,降生不再公平,死亡不再公正,但至少在这条人生路上,天子犯法也将于庶民同罪。”

    林夏就怔怔的看着她,看出了她眼眸中的倔强与不妥协,就只好笑,“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泡沫伸手握住他的手,轻声道:“或许有一天我也会在现实面前撞得头破血流,或许有一天我也会背离了自己最初的梦想,但我希望到了那个时候,你还会一直在我身旁,提醒我,告诉我,不忘初衷。”

    “我会的。”

    林夏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两人吃过饭,一时半会儿似乎都有些心潮起伏的样子,原本说好一起去电视塔俯瞰夜色的安排也取消了。

    林夏开车送泡沫回了宿舍,然后回到家。

    家里面出奇的安静,夜色凉凉,没有开灯的房间,肉球三个不知道跑到哪里鬼混去了,停在楼下的那辆慕尚也被开走了,估计是三个家伙跑出去兜风了,但愿不会吓到路人。

    林夏也没有太多的在意,觉得今天格外的累,或许是因为与泡沫最后谈论得有些不欢而散的结果,所以他干脆也不开灯,澡也没洗,直接就回了房间睡觉。

    沾着枕头,他就很快的睡过去。

    然后他难得的做了一个梦。

    是一个很清晰的梦,梦开始的地方,在那片早已经被拆掉的水库边上。

    那是一九九八年的夏天。

    很小的时候了,天气炎热,他跟着父母到水库玩耍。

    那年夏天的蝉鸣格外清脆,他奔跑在树林里,爬上树捉蝉,然后就在树荫的角落里,透过绿油油的树叶,看到了水库边上的一个角落里,两个模样相似,精致可爱的小女孩正在偷偷摸摸的往水边走。

    似乎是两个小女孩在打赌,比谁敢下水。

    很多年后,他才会知道,那年夏天的相遇,对于他的人生又意味着什么。

    那个叫做姜泡沫的女孩子,那个生如泡沫般的泡沫,原来会在以后很多年成为他心上抹不去的一颗痣,而最后又慢慢变成了一道不肯愈合的心伤。

    那时候的他还只是懵懵懂懂,看着两个从没见过的漂亮小女孩就这么嬉闹着向着水边走去,直到忽然传来的一声尖叫让他惊醒过来。

    他看见姜珞然在哭吼,水面激起泡沫般的水花,那个宛如泡沫一般的小女孩此刻正如泡沫一般挣扎在水面上,迟迟不肯坠下。

    我要救她!

    这个念头几乎只是一瞬间就在他脑海中想起,然后他就毫不犹豫的从树上跳下,在姜珞然喜极而泣的目光中,鱼跃入水,一把抓住了姜泡沫。

    泡沫如同八爪鱼一般缠在他的身上,他就猛然呛了一口水,脚下努力的试图找到一个支点,但却身如浮萍一般,空空落落的,踩不到实地。

    然后他就忽然想起一个很严肃的事情。

    他,不会游泳!

179。梦境!(3)() 
早知道会有今天,家里给我报的那个游泳班,我应该去的。

    他想着,然后感觉身体好像被绑上了一块大石头,越来越沉,视线也越来越模糊,最后残留在耳边的声音似乎只剩下姜珞然撕心裂肺一般的哭喊,他和姜泡沫一起沉入了水底。

    死亡是什么样的感觉。

    林夏从来没有在书上看到过,但想来应该是一种很难过,很无力,很痛苦的感受。

    他的感受或许并不真切,因为那个时候,他已经陷入了一种昏沉的感觉之中,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挣扎着想要醒来,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直到他感觉到了热,然后就是更加的热,然后那热就变成了灼烧般的刺痛,最后就好像整个人都被丢进了大火里,全身上下,五脏六腑都在被炙烤,巨大的痛苦让他猛然惊呼一声,睁开了沉重而疲惫的眼。

    模糊的视线中,他看见眼前多了一团火,一团燃烧在黑暗水深处人形的火焰,像一只凤凰,精致得不似人间之物,他就愣了一下,知道看到那团火焰带着华丽的尾焰缓缓熄灭,露出泡沫的样子。

    他就彻底反应过来,眼前的女孩子变成了会冒火的凤凰?

    这个念头还没有彻底在他心中沉淀为现实,他就看到泡沫一脸开心的看着他,无声的对着他说着什么,然后漂亮的精致的小女孩就在他眼前,就在那火焰散尽之后,彻底变成了一个怪物。

    一个没有脸,没有手,没有脚,没有身体,光滑的蛋。

    她是个怪物。

    但她救了我。

    两个念头在他心中反复升起,然后他终于还是伸出了手,在她变成一颗蛋后将要彻底沉到黑暗水底之前,抓住了她。

    他捧着她,无师自通一般,灵活如鱼一般破开水面,一步步走上岸。

    这里很陌生,他们似乎顺着河流飘荡了很久,离开了很远,离开了生长的熟悉之地,眼前的一切都是如此的陌生。

    他跪坐在地上,浑然没有在意自己赤着的身体上那些湿漉漉的水滴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蒸发成云雾,笼罩在他身边。

    他只是怔怔的看着手中捧着的蛋。

    的确是一颗可以称之为怪物的蛋,大概有篮球大小,很光滑,看起来有着玉石一般的通透,隐约还有着奇怪的如同呼吸一般的律动。

    如果是在别的什么地方看到,他肯定会吓得惊慌失措,不知道这样怪异的蛋里面会孵化出什么样的怪物来。

    但他清楚的知道这是她变的,这蛋里面是她,那个他此前从未见过那般眉目精致的小女孩。

    只是人为什么会变成蛋?!

    他疑惑而又恐惧,想要丢下她,转身就逃,逃回自己熟悉的那个家里,在那里他不用担心会有怎样的惊慌流浪。

    但他终究还是没有,他只是想着最后她化作火焰,宛如凤凰,救活他的样子。

    “其实我已经死掉了吗?是你救了我?”

    他喃喃着,年少的心还不知道什么叫做趋利避害,他只是简单的认为,她救了他,那他也就不能这么简单的丢下她不管。

    所以,就这样吧。

    他站起身来,摘下河边的柳树枝条,回忆着爷爷编织竹筐的手法,原本觉得精巧复杂得似乎一辈子都学不会的手法,此刻就轻巧熟练的仿佛做过许多次一样。

    柔软的枝条在他手中缓缓成型,很快就变成了一个背篓,他比了比大小,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她变成的那颗蛋放了进去,摘了两张芭蕉叶盖上,不让别人看见她的与众不同。

    他这才抬起头,辨认了一下方向,然后朝着一个陌生的方向,不回头的,走了下去。

    这一走就是许多年,他慢慢的长大,吃过很多的苦,受过很多的伤,被人骗,也骗过人,被人追杀,也追杀过人。

    他从南走到北,又从北走到南,一路上遇到了很多人,那些人有的漂亮,有的丑陋,各有悲喜。

    他曾经偷偷回过家,但终究只敢在门外逗留,不敢走进去。

    他曾经享受过彻夜的狂欢,但醒来之后,终究还是一个人。

    他也曾遇见过不在乎他的过去,只想和他在一起的女人,漂亮,温柔,有着他曾经年少时候幻想过的妻子的样子,但终究还是无法让他停留。

    他也曾遇到过最可怕的敌人,受过很重的伤。

    他也曾怀疑过世界,怀疑过自己。

    他也曾想过就这么丢下她,一个人自由潇洒。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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