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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它可是对boss有高破防的,只要爆影枪尖射出,他必死无疑,就算我接着被他这么多小弟做了也值了。
“停,stop!”
晕,他什么时候学会这样说话了,还有英文在里头,天道仲裁者一边冲我喊,一边对围上来的手下把手一摆,阻止了士兵们继续向我靠近的动作。
“既然是妳来刺杀我,而且我现在已经被妳的盘龙爆影技能范围覆盖,看来是必死无疑了,不如妳放过我,我直接退兵怎么样?”
我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他怎么变的这么没骨气了,还是我就是他亲戚,没想到真被问苍天说中了,他竟然主动要求退兵,不过以前他不是这样啊,天道对我一撇嘴。
“别以为我不知道,妳手里的神器还是我给妳的,它的属性我最清楚,那个变态的破防率我可挡不住,而且盘龙爆影可以爆出一万个枪头,我想躲都躲不开,只要有一千个扎上,我也就死定了,我可是聪明人,当然不干赔本买卖。”
是啊,我的龙枪就是从他手里拿的,他对龙枪的属性当然知道的很详细,不过系统允许不战而逃吗?
“系统给总指挥的权利很大,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可以根据战场上的实际情况做出最合理的选择,而且越智能算计的越清楚,就现在的战场形势来看,我直接退兵就是最好的选择。
妳想啊,我如果不退兵,现在就会被妳杀死,攻城战肯定会陷入一片混乱中,最后还是要失败,而且还白搭了我一条命,白给妳送了不少经验值,多不合算,我要是直接退兵,我不用死,妳也赚不到经验值,比上一个选择强多了,系统当然会同意。”
晕,还有这种逻辑,看来越聪明的人越怕死是真的,因为他们算计的太清楚了,注定要失败的仗宁可不打。
不过我现在也松了口气,赶紧答应了,天道笑眯眯的带着手下就回了林子,看他挺高兴的样,我就不明白了,打了败仗妳有什么好高兴的地方?
看我们之间相隔的距离比较远了,天道仲裁者突然回头向我喊了句话,让我又差点栽到。
“喂,妳放我走可是吃了大亏,如果刚才直接把我干掉,妳不但能得不少经验,而且我可是有不小的几率掉神器啊,还记得天使羽翼吗,正因为我现在保住了神器没掉落,所以即便战败,系统也没给我什么惩罚,哈哈!”
气死我了,怎么我现在的记性变的这么差,总是忘记一些重要的事情,刚才不是还在石佛身上还捞了件暗金装备吗,不过我放他走,其实主要是因为心里根本就没想过真要杀他。
和他打了几次交道尤其是上次的技能切磋后,我已经从心底把他当成我的一个朋友,现在很难把他再当作一个怪物来对待了,更不要说下狠手杀他。
明月盟行会建城战在满地的碎眼镜片中落幕了,我赶快人间蒸发,用潜行技能冲回了地道。我可是知道自己今天出了多大的风头,最麻烦的还是他们都不知道我和boss大大说了些什么,反正就是看到我一出现和boss聊了几句,他就带着人走了,估计明天论坛上能吵翻天,公司的投诉电话也会被打爆。
等把所有其他行会的人员送走,我们集体到盟主议事厅开会。晴空月一进大厅,立即当众扑到了我怀里。
“老公,妳简直太帅了,这么简单就把他们全给打发掉,月月爱死妳了。”
“就是啊,大哥,我早说过,凭妳和他的关系,一露面肯定得给这个面子,怎么样,我没说错吧。不过,大哥,妳确定自己不是三大网络公司的太子吗?”
我当然不是了,晴空月到是公主,但是也没这么大的本事,这个游戏现在可是三大智脑直接管理的,不会给任何人面子。
“那妳肯定就是gm。”
问苍天一脸我了的神情,斜靠在议事厅的堂主椅上,其他人跟着就是一顿点头,大有就算妳不承认也一样的架势。
“大哥妳放心,我们不会说出去的,这么大的秘密怎么能随便透露,有妳这个gm坐镇,还有什么值得发愁的地方,今后大家发达了。所以诸位,我建议把大哥的任何个人信息都定我们行会的最高机密,有敢透露者立刻杀无赦。”
小刀一句话就算给这块铁板定了钉,他们一致表决通过了这项议案。
“大哥,妳是没看到那些观战区的行会代表们吃惊的样子,绝对每个人嘴里都能塞进两个鸡蛋,那表情现在想起来都让妳笑的要死。”
大家立刻把话题都转到了这个上面,妳一言我一语,兴高采烈的开始形容起那些行会代表们的惊讶表情。看的出来,行会建城成功后,大家的兴奋度都有点过头,晴空月决定今天给大家放假,让他们好好缓缓再安排其他的事。
我实在不喜欢这种出风头的场面,总感觉自己像被参观的某种人类近亲,所以能避则避,拉着老婆们赶快下线。
第二十三章 红桥道场()
从线上一下来,我们就听到凯文正和一个人在通电话。
“啊,老公,妳们都下来了,正好柳倩问我们还去不去那个红桥道场玩,大家怎么说?”
安妮她们因为刚才游戏里的兴奋度还没消退,所以根本就没感觉累,都表示要去,呜呜,真是失算啊,本来都计划好要推掉的约又被她们强制执行了。
等我们吃过饭和柳倩在校门口见面的时候,柳生竟然没跟着一起来,虽然比较奇怪,但是我才不问呢,他不来正好,省得我还要随时防着他给我出难题。
也没什么废话,大家立刻上车出发,因为柳倩自己开车在前面带路没在我的车上,所以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安妮一下。
“月月,妳这个合伙人和那个叫柳生纯的家伙到底是什么关系?”
安妮瞪了我一眼,使劲一拽我耳朵,不满的娇啧起来。
“老公,妳想干什么,看上人家啦?妳都有我们四个了,还想对别的女孩子起色心?”
晕,妳的联想也太丰富了吧,我只是比较奇怪她们的关系而已,以前虽然接触不多没,但是他们的给我感觉,关系好象很亲密,可是又不像恋人。
“老公,倩倩其实是从日本转国籍到中国的,柳生才是她的原姓,柳生纯就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
原来是这样,这种可能我不是没想过,但是柳倩的行为方式,完全没有日本女人的痕迹,我还以为是自己想错了。
柳生这个姓氏在世界富豪榜上并没有出现过,不是以商业起家的家族,因为我对日本比较排斥,所以对这个国家现在的名人也没怎么了解,就更不熟悉她们的家族到底是什么背景了。
我们大约开了半个小时的路程,应该已经偏离市区了,等降落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们在一个绿树成荫的小山前,一条小路若隐若现,弯弯曲曲的通向林中不知何处,不过隐约能听到山涧里有潺潺水声,从山脚下还可以望见半山上从林中偶尔露出的廊角飞檐,风一吹,檐上挂的日式风铃随风晃动,还能断断续续的听到清脆悠扬的铃声,整座山都给人一种静谧的感觉,真是个好地方。
大家一边欣赏,一边从停车道出来沿小路进山,刚转过林角,面前的景象又是一变,出现在我们眼前的竟然是一条深涧,涧中小溪流淌,正是外面听到的水声来源,涧上一条摇摇晃晃的小木索桥连接两端,一座凉亭就建在这边的桥头,亭上牌匾苍劲有力的题着四个大字。
红桥道场。
字下没有落款,应该是这个道场的主人所写,看这几个字笔锋苍劲又无棱角,有力却不张扬,他修生养性的功夫肯定非同一般,至少比我强,我的字虽然也圆润有力,但是总是隐隐含着一股锐气,还不能做到深藏不露。
这个木索桥并不长,也就二十来米,但是摇晃的很厉害,孙家姐妹一人一只胳膊把我拽的紧紧的才勉强蹭过去,安妮和凯文就喜欢比较刺激的东西,一点也不害怕,几乎是蹦蹦跳跳过去的。
对面还是小路蜿蜒曲折,不过因为是盘山而建,并没有多大坡度,大家边聊边走,在林中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孙家姐妹刚才比较紧张的心情也放松了下来。
“扬兄果然是守信之人,没让我白等这一上午。”
妳还真是苍蝇啊,那里都能听到妳的声音,在道场大厅迎接我们的正是衰哥柳生蠢。不过既然人都来了,也没什么好说的,大家分别去更衣室换了道服再次来到大厅。
孙家姐妹虽然近来身体好了不少,但还是有点瘦,道服穿在身上宽宽大大的,更显娇弱,而且两个人穿同样的道服,相似系数又高了不少,我都有点分别不出来了,柳生纯对着她们就是一顿猛打量,脸上的表情也比较惊讶。
我赶紧往她们身边一站,伸手搂上了两人的细腰,大姐还是比较害羞,不习惯我在外人面前做这种亲密动作,脸立刻红了一下,把头微微的放低一点,藏到了我怀里。
“扬兄,这两位是……”
“大哥,这两位是扬先生的女朋友孙红、孙琳小姐,我们别说这么多了,还是快进去吧,上次来玩的真过瘾,我都等不及了。”
柳生纯点了点头,目光再次转回到安妮和凯文身上,非常客气有礼的带着她们在前头走,我则搂着姐妹俩跟随柳倩走在后面。
从大厅旁边的回廊连续转了三个弯,我们总算是到地方了,一个木制日式练功房,空间很大,估计可以同时容纳50到70人一起练功,说实话,我对日本的武术一点都不了解,死老头没讲,我也没研究过,仅有的一点认识还是从以前的功夫片中看的,也不知道对不对。
现在练功房里只有我们几个,很安静,柳倩兴冲冲的跑到靠墙的架子上拎起一把日本竹刀挥舞了几下,回头催促我们。
“妳们快点啊,大家都选一把刀然后就开始吧。”
晕,怎么开始啊,妳都不讲解一下,谁知道这个练习怎么做。汗……算我说错了,不知道怎么做的好象就我和孙家姐妹三个人,安妮和凯文早轻车熟路的跑到另一边的架子旁,正拿着一件能把头都罩起来的木甲往身上穿。一看就是以前经常进行这种类似的运动,还是有钱人好啊。
这年头,大家早不打高尔夫了,有钱人要运动就找这些和武术相关的项目,既放松又健身,而且还能加强点自我保护能力。
柳生纯走过来向还楞在原地的我们做了个请的手势,把我带到了男用盔甲架旁。
“扬兄,看妳好象以前没玩过这种剑术训练,等一下可以先看看我和倩倩做的示范动作,然后我们好好切磋一下。”
靠,妳都说了我还没玩过这种东东,我们还有什么好切磋的,不过既然来了,就不要扫大家的兴,我还是把这身盔甲穿上了。
看了他们兄妹两的几个回合示范,我基本明白了这种剑术训练的规则,很简单,只有几个动作,直劈,上撩,左右横砍。
我先和孙家姐妹先练习了几个回合。别误会,是她们两个一起向我进攻,我只迎架不还手。
不过她们还是太弱了,每次劈砍都力道不足,反而震的自己手发麻,而且穿着这种比较重的盔甲,没一会儿就累了,她们把盔甲一脱,坐到一旁休息去了,这时场上只剩下安妮和凯文还在互相砍击,竹刀在她们互相砍击时发出的声音非常沉闷,表示两人的力道都比较足,而且每次砍击,她们都发出清晰的吐气声,一看就是训练有素,还真是两个暴力女啊。
安妮一看我闲了下来,立刻和凯文把我拉了过去,也要二对一,而且我也要当木人被她们两个砍。
开玩笑,妳们两个能和孙家姐妹比吗,妳们一个就能放倒她们两,不过都是我老婆,总不能厚此薄彼,我只好上了。
我们正乒乒乓乓打的热闹,一阵木屐声从屋子前面的过道上传来,虽然并不是很响亮,但是对于我来说,还是一下就听到了,而且越听越心惊。
这个木屐的每一声间隔非常接近,几乎没什么差别,表示来人每步跨出的时间和落地的距离都非常平衡,而且计算也很精确,能做到这一点,他对自身的掌握度已经到了非常高的境界,绝对是我迄今为止见过的第一高手。
我正一边胡乱猜测一边抵挡着安妮和凯文的进攻,布门帘一挑,柳生纯弯腰低头的把一个人让了进来。这是一个看上去只有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虽然有几丝白发,但面色红润,双眼藏神,沉稳的目光和健壮的身体都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雄浑之气,让妳无法估量出他的真正实力。
我估计他的实际年龄肯定不止50,一个人要想修炼到这种神藏五脏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