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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是合法的东西啊!要不是老子我非一般人,这次说不上要在号子里蹲上几年了,他恨恨的想到。心里早已经把那个女人叉叉了一百遍。
看看里面还有什么惊人的东西吧,这么大的盒子应该不会只有一把枪的。伸手又把盒子盖儿掀了起来,先把手枪拿出来把玩了一下,放到了一边,“这个东西是做什么用的?”王立国手里拿着两块金属板疑惑的嘟哝道。又仔细的瞧了瞧,咦?这上面的图案有点熟悉,是什么呢?他敲了敲脑门想着。
靠!这不就是人民币的图案吗?这个金属块子上刻这种图案做什么?难道是什么艺术品?不对?应该没那么简单?种种迹象连在一起,突然让他想到了一种可能,假钞!我擦!这个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模板吧?
以前上学的时候没少听同学说假钞团伙什么的,电视电影也没少演这方面的情节,甚至有的同学还弄到过假钞模板的图画给他家看,所以他对此多少也有些了解。一想到犯罪分子嚣张残酷的手段,而且自己差点就糊里糊涂的成为了其中的一员,细细的汗珠就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把枪和这两块金属板扔进了储物空间里后他又定了定神儿,才继续的观察盒子里面的其它东西。这回里面却是再没有别的物品了,只剩下码的整整齐齐的十捆钞票,不过不是人民币,而是花花绿绿的美元。他曾经见过一次这种外国钱,所以一下就认了出来。
拿出一捆大致的数了一下,应该是一万元的样子。十捆就是十万元!还是十万美元!折合gren民币那是多少?80多万!
我滴个老天爷!这么多钱?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罗全一时间慌了神儿,在地下来回不停地的走动着。这钱虽然是好东西,可是其中的牵扯也实在太大了,盒子里可不光只有这十捆美元啊!还有两件要命的东西呢。
送回去?他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不行!这个想法一出现便被他给否定了。姑且不说怎么找到那个宝马女人,要是真的还给她的话,万一jing察那边得到了消息自己该怎么解释?这种事情怎么能够说得清楚!
再不直接交给jing察?还是不行。jing察要是问起当时为什么不说,那他该怎么回答?这条路也行不通啊!
左思右想耗尽了无数个脑细胞也没想出来一个稳妥的办法,最后无力的瘫坐在了床上。
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爱咋咋地吧。看了看表,已经到了吃晚饭的点儿,估计同住的两个人也该要回来了,抖擞抖擞jing神起来把锁着的门开开,椅子放回原地,走出了旅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死也得做个饱死鬼,罗全抛开烦心事儿钻进了一家小饭店。
吃完饭回到旅馆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了,不知厄运何时降临的他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还喝了两瓶啤酒,今天收入的那点钱基本花了个干净。吃完饭晕晕乎乎的又在附近的广场上转悠了一会儿,看着广场上一对对儿的青年男女,扯着风筝跑来跑去的顽童,还有悠闲自在下着象棋的老人,他觉得他已经脱离了这个世界,天地之大,却不知何去何从,心里边一片的茫然。
逛了两圈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回到了旅馆,这时同屋的两人都已经回来了,正在那里聊着这么。见到罗全进屋,中年人笑呵呵的问道:“怎么样今天?找到活干没有?”
“没有呢?就只干了两趟散活。”罗全坐到床上无jing打采的回了一句。
“散活可不长久,还是找一个能常干的工作才是正道,别看散活偶尔一趟挣得挺多,可呆着的时候也不少,还得自己找地方吃住,到头来一算账剩不了几个钱,和打长工的那些没法比。”八字胡接过去了话茬说道。
“嗯,说的不错,是这么个理儿,小兄弟吃饭没有呢?要是没吃的话正好有开水可以泡面。”中年人附和了一句然后问道。
“吃过了,在旁边的小吃铺里吃的,你们先聊着,我去趟厕所。”说完罗全在包里扯了点手纸出门钻进了洗手间。
“现在的年轻人就知道自己潇洒,也不想想家里老人的ri子是怎么过的,看那脸红的,肯定是没少喝。”八字胡撇了撇嘴,看着罗全消失的背影不屑的说道。
“也不能这么说,我看这个小兄弟挺实诚的,也就是刚进城,被新鲜物件儿晃花了眼,过一段时间应该就会好了。”中年人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两个人谈论着这个话题打发着时间,罗全却蹲在洗手间的大便池上摆弄着那把手枪,不得不说男人骨子里都是喜欢枪的,可能是天生体内的暴力因子就比较多的原因,罗全也不例外,他以前从没摸过这个东西,只知道用手一勾下边的扳机就是开枪了,不过他可不敢在这试,这要是响了还了得?他只是研究研究应该怎么使用而已。
毕竟是上过学的人,只是一会儿就把使用方法弄的差不多清楚了,他举起手枪对准洗手间的门口,学者电影里面的人物姿势嘴里轻轻的说了声:“啪!”拿回来又仔细的看了看,小心的放回了储物空间内。
不知道有没有被监视,他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心里思索着。那几个jing察既然把我放了回来应该不会再来找我的麻烦了吧?嗯,也不好说,要我一段时间内不可以离开本市,要是不监视的话怎么知道我到底离没离开呢?这一段时间又究竟是多长时间?现在就离开恐怕不行,还是再等等看吧?王立国动起了离开这座城市的打算。
他感觉到这件事情将是一个大漩涡,被卷进去的话恐怕会尸骨无存。实在不行还是走为上策吧,就怕有人在暗中监视着他,jing方且不说,就是这些物品的主人也不会如此容易的就让他离开的。
尼玛,这不是无妄之灾么?算了,还是在观察几天再说吧。不过这个地方是不能再住了,jing察只是说不让他离开本市,又没指出固定的地方,还是换一个地方住比较好。嗯!找个隐蔽点儿的,谁也找不到最好,顺便观察一下到底被没被人监视着。
第八章 跑路未遂()
既然决定了,就宜早不宜迟,罗全回到房间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马上就离开这里。现在才刚刚要到黑天,住的地方应该还能好找,实在不行就先找个地方对付一宿,明天早上再找旅店也行,总之自从这个念头冒出来来后,他的心里就像长了草一样,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住了。
“怎么的小兄弟你不在这儿住了啊?收拾东西做什么?这么大晚上的上哪儿去啊?”中年人见他进屋就开始收拾东西诧异地问道。
“哦,没什么。我今天在劳务市场碰见了我们村子的一个人,他在这儿附近租了房子,让我过去和他一起住,所以就不在这住了。”罗全的谎话张口就来。连他自己都十分的疑惑,自己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说上脏话和谎话了?在师范学院的时候,他可是被同学戏称为“诚实可靠小郎君”的,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也许是挫折能让人改变吧!
说话的功夫东西已经装好了,其实他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只有几样洗漱用品和换洗的衣服,划了划了都让他装进了一个包里,和两人道了个别,又到老板那儿结了一下帐,背着小包走就出了旅馆的大门。
哼着小曲儿出了门,正想着前后左右四个方向往哪个方向走的时候,就看见了一个他最恨最不想看见的人站在了他的前面,身后面停着一辆火红se的轿车,脸上依旧是戴着那副大大的太阳镜,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看着走出来的他。
大晚上的戴着个太阳镜,真他妈的变态,罗全郁闷的在心里骂了一句。能不郁闷吗?本来打算出飞的鸟却一下子撞进了笼子里,搁谁谁都要骂街的。
“怎么?看见我是不是很高兴呢?”宝马女面带微笑调侃着他。
“是很高兴,没有比这个更能让我高兴的了。”罗全硬着头皮答道。
罗全,宁平市石岭县土城镇张家铺子村的人,我说的对吧?宝马女一张嘴就说出了他的身份。上车吧!我想我们有必要找个地方坐下来聊聊,说完干净利落的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一副不怕你不上来的样子。
罗全紧紧攥着拳头,手臂上青筋蹦出,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的肉里面,威胁!**裸的威胁!
这个点抓得可真准啊!一下子捅到了他的软肋上,如果现在杀了这个女人能把这份威胁消除的话,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去做,但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既然这个女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他并查清楚了他的资料,就能说明她必然是一个手眼通天的人物。在这样的人面前让现在的他感到十分的无力,颓然的松开了双手走到另一面也跟着坐进了车里。
一路无话,车子在一个豪华的酒店门口停了下来,很显然这个女人应该是这里的常客,车子刚停下就有一个身着领班服饰的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说道:“您来了薇姐,包房准备好了,305房间。”
“嗯!”女人轻轻地嗯了一下算作了回答。
罗全这才知道面前这个女人叫做什么薇姐?就是不知道是叫什么薇。张薇?赵薇?紫薇?不管什么薇看来都不是个好对付的角se啊!他一边跟着走进酒店内一边思索着对策。
一直到进了包房坐在椅子上他也没想出什么好的办法来摆脱这个所谓的薇姐,也罢,见招拆招吧!罗全放弃了这种毫无意义的思考,坐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口。一副老僧入定的姿态。
“好了,就这些吧。”服务员点完菜出去后,程薇薇摘下眼镜,转过头仔细的看了看对面这个年轻人。她程薇薇十几岁就在社会上打拼,虽不敢说阅人无数但也相差无几,可是眼前这个人让她感到很是奇怪,要说他沉稳老练吧,作出的事情却和一个涉世未深的毛头小子没什么区别,要说他是小屁孩儿一个,又感觉他像是城府很深的样子,还真让她有些看不透。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程薇薇,比我年龄小的都会叫我一声薇姐,你也可以这么称呼,当然你要是不喜欢的话那就随你的便了,我们以后交集的时候应该不会太多的。”
“有些事情现在你应该已经知道了,但你想的却并不一定完全正确。”薇姐继续说着。“其实我也不知道那个袋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一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我也并不想知道,我也是被人陷害的一方,咯咯!说起来你还真是我的幸运星呢!”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和你多说,有些事情不知道要比知道好得多,现在我十分好奇那个袋子究竟让你放到什么地方去了?那么多的jing察都没搜出来,从时间上推断你也没机会把他藏起来啊?而且你还找到了一个替代品,这么短的时间你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你是一个魔术师么?还是你事先就预料到了会有情况发生?不过相比于后者我更愿意相信你是一个魔术师,你能告诉我这个戏法是怎么变的么?”程薇薇一串儿的问题连珠炮般的发了出来。
罗全心里咯噔一下,果然问到了这个问题,看来这个漏洞真是相当的明显,恐怕对方已经想破了脑袋吧?要不然不会问的这么急切的。
“什么没有搜到?塑料袋不是让jing察拿走了吗?我又没有打开看,怎么会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既然无法解释清楚,他干脆来了个装傻充愣,一问三不知。
不出所料,对面的女人脸上一副你当我是白痴啊的表情,看着罗全没有了下文,程薇薇悻悻地说道:“你也不用在那装,不说也没有关系,我也不是非要知道,这件事情过去了最好,我只是感到好奇而已。”
“我找你来只是要告诉你一件事,我不想再让其他人知道我和这件事情有联系,而且你说的很对,我交给你的就是那件装着衬衫的塑料袋,从来就没有别的东西,如果有别的东西,那也不是我交给你的,你自己要处理好,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么?”
说到这里程薇薇锋利的眼神死死地盯住罗全,等待他的回答。
罗全感觉包房里的温度突然降下来很多,有种要冰冻的感觉,看了看对面女人犀利的眼神,镇定的说道:“你给我的不就是一个塑料袋吗?里面装的什么我怎么知道?还有什么别的东西?我没有见过,不过我不希望有人用我的家人作为筹码,那样的结果只能是玉石俱焚!”
“好吧!两败俱伤的事情我是不会让它发生的。”听到罗全最后略带威胁的语言,程薇薇一语双关的回答道。随后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眼镜戴在脸上,站起来从兜里取出两张卡片递给罗全说道:“一张是名片,上面有我的电话,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可以找我。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