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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太子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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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公然拒绝太子妃,其余众人俱不敢插嘴,默默地等待着最后的结果再定自己要走的方向。

    杜云锦嘴角浮出一丝冷笑,她推开雁回的搀扶,自行转身走到另一边。放满了喜果的桌子上方赫然悬挂着一把装饰的长剑,剑穗随着夜晚潜入的风轻轻地摇晃。

    长剑,用起来似乎有些不如长枪合手,但震慑这些小猫已然足够。冷光乍现,众人错愕间,方才出声拒绝杜云锦的教习嬷嬷额头上的发丝已经散落,更有几缕就落在明亮亮的剑身上。

    屋子里的人,暗地里的勾心斗角早已见怪不怪,但这样实打实地舞刀弄枪却是头一遭。那名教习嬷嬷脸色苍白,身子抖得如秋后落叶,下一刻便腿软地栽倒在地。

    杜云锦满yi地看着这样的效果,她将长剑重新回鞘,悠然地转过身看向众人惊恐万分的面容。

    雁回站在她的身侧,不紧不慢地说了起来:“大家也不必惊慌,娘娘并非嗜血之人。不过今夜之事还请各位照娘娘所说而行,否则娘娘气恼之下,就不单单是掉几缕头发而言。”说吧,她的目光还特地地看向地上颤抖不已的教习嬷嬷。

    “都下去吧。”杜云锦得到她想要的效果,也知晓见好就收。“你们也着实辛苦了,去雁回那里拿上红包,大家就都回去复命吧。”

    众人此时哪里还敢说出半个不字,将地上瘫坐的教习嬷嬷扶起来,快步就跟上雁回的步伐,一溜烟地消失得干干净净。

    屋门被雁回细心地带上,后一刻杜云锦的脸色就蓦然而变。冷汗从额际上不断渗出,脸色也随之变得灰白,方才拿着长剑的那只手此刻抖得厉害。

    这就是梦断的效用,不仅失去了全身的武艺,还有那份好身子。如今的她连拿起一把徒有其表的装饰用剑都万般费力,削掉嬷嬷发丝的那一剑她已用出十分力气,此时手腕火辣辣地像是被人活活地拉扯撕裂着。

    她不是没有受过伤,这些年大大小小的战役早就让她伤痕累累,世人称道的那场取下犬戎首领头颅的战役里,她被一剑穿身,在床上足足躺了半个月才能下床。可是那样穿骨的疼痛也敌不过此时手腕的剧痛,难以抵御的撕裂感,中间还阴柔地带着细针扎过的刺痛。

    她肃杀的目光看向那个醉卧红鸾被的背影时变得柔和起来,灿烂地像是春日绽放的桃花,一朵一朵地飘落在眼帘中,将她惨白的脸色遮挡得干干净净。

    身后“哐当”声迭起,似乎连带着重物跌落在地的响动,她终熬不过那股疼痛,眼前陷入一片黑暗。而那道被她眷念的身影悄然转过身,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她,没有半点酒醉的模样。

    在她倒地之前,他似乎听见她在轻声唤着:“阿瑀。” 

第六回 晨起眷念(1)() 
雁回低垂着头,身后跟着一干人等,默默地等候在屋外。她不动,谁人也不敢冒死去催屋里主子的起身。

    帝都的初春总是这么乍暖还寒的,阳光透过庭院中树木的新芽折射进来,明明看似温暖,实则却还带着冬日的冷冽。

    时辰快要到了。

    她默然地收回注视的目光,心中暗自犹豫思量起来。主子新婚之夜,若是晚起也无可厚非,可今日一早还要去宣元殿给帝后谢恩,再不起身,怕就耽搁了那规定的时辰。

    但这里毕竟是东宫,不是杜家,她纵使再着急也不能轻易动静,唯盼望主子能早点自行醒转,赶得上去宣元殿谢恩。

    然而屋外人的焦急并没有影响到屋内沉睡之人,或者说假意沉睡之人。

    杜云锦早已清醒,只是刚睁开双眼便有些微愣。她清楚的记得昨夜痛晕之前,明明是摔倒在地的,可今晨却是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

    莫非是……

    她望着近在咫尺的红色喜服,眸光里充满希翼与满足。她记忆里的少年,她想了足足有九年,才实现自己当年的誓言。若不是安静的屋子里,清晰地响动着那人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她还恍然若梦。

    她的心里闪过一丝窃喜,小心翼翼地朝那个心跳声慢慢地移去。哪怕是丢了女子的矜持,她也想靠一靠那人温暖的怀抱。

    “阿瑀,我终于回来了。你还记得我么?”

    低低的自言自语,听进萧瑀的耳中还是闪过一丝波动。阿瑀,从来没有人这样称呼过他,他故去的母后总爱将他抱在怀里,迎着初春的日光,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唤他“瑀儿。”今日的母后也爱唤他为瑀儿,但那道称呼里已经沾惹很多的杂质,让他越听越心凉。而杜云锦的这声“阿瑀”似乎让他回到了过去,回到母后还未病逝的那段岁月,饱含真挚的深情。

    不过……

    萧瑀微微低头,看着塞进自己怀里的脑袋,他和她并不熟识,何来如此熟稔的称呼,况且是栖梧宫里的那位亲自选定的,不得不让他有些别的思虑。

    没有人知道,那位在人前对他疼爱有加的小陈氏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若不是那年偶然听到她的话语,或许他也和外人一样认定她对他的疼爱是出自真心的。

    关于那日的一切,时至今日他都记得清清楚楚。他因从观澜殿放学过来的路上贪玩了雪,以至于染了风寒,连着发烧数日皆不见消退,而时为淑妃的小陈氏衣带不解地一直在他的床边照顾。

    他记得那日窗外的树枝上还挂着冰霜,他昏昏沉沉地醒来,觉得口干舌燥,想找人要些水喝,却未料到听到屏风后压低声音的谈话。

    “娘娘何必亲自守候在他的床边,亏了自己的身子可是划不来。”他知道这个声音,是自幼照顾他的乳母潘氏。

    “娘娘还是回去休息吧,这里有奴婢照顾就好。”这人是照顾他的大宫女谭玉秋。 

第六回 晨起眷念(2)() 
小陈氏以姨母身份对失母的他多加照顾,和他宫里的人熟识也实属正常。对于潘氏和谭玉秋的劝说,萧瑀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他被捂得很热,身上出了不少的汗,又念着喝水之事便自行下床,脚步刚要转出屏风时,就听见小陈氏的话语声。

    “本宫不能离开。”

    不知何故,他停下脚步,躲在屏风后,安静地听着外面的话语。

    “这可是本宫的一个大好机会,本宫岂能轻易放过!清妃那个贱人已诞下庆王萧玉礼,今日恩宠越盛,而本宫膝下无子,能依靠的只有太子。”

    她的语气不若平时的和顺,透着犀利浓烈的恨意。

    “娘娘所言甚是,不过太子因故后已经失去陛下的恩宠,俨然是枚弃子,娘娘何须在他身上多花心思!”

    潘氏此言一出,便得谭玉秋的附和。“潘妈妈所言有理,娘娘还不如仔细盘算,多承恩泽,早日诞下麟儿,何必再管他的死活。故后虽对外宣称是病重亡故,但宫里的人谁不知道,故后乃是与情人偷欢被陛下抓个正着而被赐死。陛下恼怒故后,更猜疑太子并非亲生骨肉,因而不喜,娘娘理应与太子划清界限,以免被其累及。”

    他在屏风后,小小的手紧紧地拽成拳头。原来他被父皇厌弃的原因竟是这般的不堪,母后的遽然去世,素来喜欢他的父皇也突然不知何故就厌弃了他,幸而姨母小陈氏入宫,才有人对他多加照拂。可这一切背后的真相,竟会是这样。

    “陛下记恨姐姐是没错,但陛下越记恨姐姐就越说明他对姐姐的用情已深。再则,若不是因为眷念姐姐的缘故,他也不会召本宫入宫。本宫既然入宫,无论陛下如何厌弃太子,本宫都必须摆出陈家人的姿态。这样在陛下的心中才能认为本宫是贤良淑德的妻子人选……”

    她们的话语声逐渐低了下去,萧瑀的脸色铁青,死咬紧唇极力阻止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

    自他那一场病愈后,今上念在小陈氏的功劳就将他过继到她的膝下,再后来她就理所理当地坐上皇后的位置,代替了自己故去的母后母仪天下。

    而他再也不敢随意相信任何一个人,那个用自己的乳汁养育他的乳母潘氏,那个被母后选定到他身边伺候的大宫女谭玉秋,那个笑意盈盈对他疼爱的姨母小陈氏,俱是暗地里算计他的人。本来就如履薄冰的前路,他如何敢将自己交托给别人!

    她依靠的怀抱不知何故有些冷意出来,和昨日在宣元殿中的一样。难道是他醒了?

    她试探地抬起头,朝那抹红色的喜服上方望去。

    还好,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眸仍旧紧闭着。她悄悄地松了一大口气,虽然她不似帝都女儿的娇羞,但毕竟也是姑娘家,她只是想着让他成为她的夫君,却还没想好自己要如何来面对他。

    窗棂缝隙溜进来的一缕阳光穿过纱帘,轻轻柔柔地落在他颇为精致的五官上。和世人猜测的一致,他的容貌的确有八成继承了生母,又常年身居高位,养出一身不凡的风姿。

    他就像是杜云锦见过的商队头领曾驮往大食的那块上等玉石,温润柔和,举世无双。

    想不到,这块珍宝却最终属于了自己。 

第六回 晨起眷念(3)() 
杜云锦心中悄然窃喜,又望着陷落在日光里的萧瑀,透着别样的美好。她还是没能按捺住自己,伸出手缓缓地落在他的脸上。

    眉如名画,浓淡适宜,那双紧闭的眼眸微微上翘,若是被卿若风看见定会摇头晃耳地评论为桃花眼,爱招惹女子的风流相。又想起那个煞风景之人,杜云锦小声地“呸呸”几声,再继续自己的探索之旅。高挺的鼻梁,将他柔和的眉眼衬出男儿英气,再下来是淡红色的薄唇。

    她想,就算计较“梦断”一事,她还是赚到了,因为她的夫君生得如此诱人,比起那个号称月牙城第一美男的卿若风不知好看多少!

    她的目光很是直接,没有半点的隐藏,直勾勾地凝视着那两片抿紧的薄唇。

    萧瑀忽然有些无语,见她痴迷的目光,就差滴落口水的节奏,不得不轻轻地咳嗽几声,以便她能有所察觉自己不礼貌的行为。

    听得提醒的咳嗽声,杜云锦本该就势低头,偏生她却抬头痴痴地朝那人的双眼望去。这一望,不打紧地吓了她很大的一跳,那双刚才被她抚过的眼眸正极有兴趣地看着她。

    纵使她是个再胆大的姑娘,脸颊也在他的注视下瞬间升起两片红晕。偷窥外兼偷摸的她这才害羞地垂下眼睑,不敢与他对视,默默地按住蹦蹦乱跳的心。

    “爱妃还要继续睡么?”

    萧瑀似乎来了兴致,他一手撑着头,一手抓着她垂落在耳边的发丝,慢慢地转动着。

    我……

    杜云锦动动嘴唇,本想嚷上几句为自己辩解的,但在看见他明显调笑的眼光后就恨不得自己立即挖个地洞钻下去。她敏锐地感觉到,他早就苏醒了,对于她的一举一动都了若指掌。

    真是丢死人了。

    她将脸缩进被褥里,即便是闷得通红燥热也不肯探出头来。身后传来萧瑀过于爽朗的大笑声,仿佛拨开了帝都连日的阴沉天气。

    最终将她从被子里捞出来的是雁回,彼时的萧瑀坐在桌边,一派云淡风轻地喝着茶。看见她正在梳妆,还不时地透过铜镜朝她探看,惹得雁回打趣说她今日可以不用再上胭脂了。

    出门时,屋外忽然飘飘扬扬地下起大雪。

    已然入春,却还下了大雪?杜云锦错愕地看着庭院里那株已经打苞的桃树,觉得此事实在是匪夷所思。

    她脸上的神色变幻被萧瑀看在眼里,他停下脚步,从身后宫女的手里取过滚毛大氅,轻柔地为她披了上去。

    “帝都的倒春寒很是厉害,你多见几日便不觉得奇怪了。”

    他的这句话是借着披大氅时附在她耳边说的,于是不出意外地看见她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些。他眉眼含笑地握住她的手,并肩朝院外走去。

    “昨日听你唤‘阿瑀’,本殿十分喜欢,以后都这般唤本殿吧。”

    “啊?”杜云锦惊诧地出声,他怎知道她昨夜唤他来着,莫非真的是他将自己抱上床的。想到这里,甜蜜在心田里慢慢地荡漾开来,仿佛夏日里开满的整池芙蕖花儿,朵朵向阳。 

第七回 天子家宴(1)() 
掩映在雪色中的宫殿,有着别样的巍峨雄伟。

    杜云锦被萧瑀轻柔地握住手,携手从东宫走进龙乾殿的前院中。眼尖的内侍在瞧见那抹浅明黄色袍角时就卖力地唱喝起来,尖锐的声音一层经过一层地传入龙乾殿中。

    昨日的婚礼是属于太子与太子妃的,举行的场所亦是在处置外朝事务的宣元殿,但今日的觐见却是以拜见父母长辈的家礼,因此地址也定在历代帝王的寝宫——龙乾殿。

    经历了昨日的风波,杜云锦对那位还不曾蒙面的皇帝公公还是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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