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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床上,个子矮小的黑脸宋江一只眼睛上蒙上了一层白布与药膏,因为身体显得虚弱的原因,精神有些萎靡,脸上也微微苍白。
边上的一个凳子上,戴宗神色微微痛苦,右脚搭在边上的一张木桌上,有大夫正在给他在血淋淋的伤口上涂抹一种黑乎乎的中药粉末。
这浓郁的中药味道,让边上的人微微皱眉。
吴用踱步进门,来到了床边。
“外面发生了什么?”外面敲锣打鼓的动静着实不小。
“说是二龙山的那些家伙来攻城了。”吴用神色微微思索,忧心忡忡的回答道。
“他们竟然有这样的本事?鲁提辖,武都头,林教头,他们几个人,还拿不下二龙山那些人吗?”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吴用眉头紧皱,号称智多星的他,也感觉很多东西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他有些玩不转了。
“公明哥哥,可好些了?”
黑旋风李逵,果真是人如其名,一个黑字将他的容貌概括了。
他一手搭在宋江的肩上,神情激动,十分关心的问道。
“铁牛你这憨货,怎么这般没轻没重,公明哥哥身上有伤呢,你使得这么大力干什么?”
吴用见到宋江被铁牛使这么大力捏着,那张黑脸都变得铁青了,他立马大声呵斥,为松江解了围。
等李逵将宋江放开的时候,宋江的额头上已经有汗水溢出。
宋江虽然心中恨不得揍李逵一顿,但是为了保持大哥的宽容大度。见李逵窘迫,不但没有对李逵有表现出丝毫的责怪,反而对他毫不在意的安慰他。
李逵又是惭愧,又是感动,只觉得公明哥哥太好了。
之后,宋江才对周围的人问道:“我们受伤当时是什么情况你们看到了吗?我和戴院长是怎么受伤的,你们有谁知道吗?”
周围的几人回想着当时的情形,当时的情况好像是,那个奇怪的年轻人在摔下悬崖去的一瞬间,身边好像发生了一声巨响,然后宋江和戴宗就发出惨叫,受伤了。
吴用疑惑的将当时的情形说了一下,然后就陷入了沉思。至今为止,他仍然没有想通,为什么,宋江和戴宗会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又是什么,让他们受到了这么重的伤。
“那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人?”宋江总感觉,他和戴宗受伤和那年轻人脱不了干系,于是将目光转回戴宗。
“我也不知道,我总觉得那人很邪门。”戴宗也十分迷茫,说话都充满了一种泄气,因为他引以为傲的大长腿,怕是废了。
都说他有道术神行法,将神行甲马拴在腿上,最快能日行八百里,人称神行太保,实际上他心里明白,只是因为跑得快而已。
看了边上的公明哥哥,两人同病相怜,从今以后,梁山上多了一个瘸子,一个独眼龙。
“恐怕和那年轻人手中当时拿的那个银色的东西有关,不过那人已经摔入悬崖底下,怕是已经粉身碎骨,尸骨无存了。”
众人沉默。
……
因为有武松和鲁智深他们这些官兵带头,王渣他们也顺利的进入了了羊谷县城,YG县城,敲锣打鼓的场面,这才停息了下来。
王渣第一次感受古城池的魅力,颇有这不同于现实的真正古城,不过,很快他就没有多大的兴致。
因为之前动静颇大,虽然说是官兵回来了,但是城里的人大多数都关门闭户,不敢出来,大街上出现的只是一些胆大的人。
因此王渣看到的只是一副萧条的景象,外加这只是一个非常破败的小县城,那就更加没有什么看头了。
林冲带来的人,在进入羊谷县城的第一时间,就和王渣他们分道扬镳,道不同不相为谋,下一次见面,也许,就是对方的死期。
武松在进入羊谷县城之后,就非常激动,归心似箭一般,抱拳道:“家中琐事缠身,我大哥生死未知,几位兄弟,对不住了,不能与你们一起喝酒吃肉了。”
王渣一路上是觉得武松隐隐有些不对,似乎在压抑着什么,这时候才仔细观察武松,发现武松双目布满了血丝,隐隐有杀气在弥漫,似乎,是准备去杀人。
不待王渣询问,武松说完,毫不拖泥带水,将带走的官兵都散去了,也神色匆匆的准备离开。
“都头且慢。”
鲁智深叫住了武松,然后才看着孙禹陵说道:“武都头家中发生了一些事情,作为兄弟,洒家自当要去看看,大郎与我一起去吧。”
王渣这个时候,心中也是有想法的,鲁智深和武松,已经通过了之前王渣默默给的考验。既然准备让他们成为自己的追随者,肯定要义字当头。
“既然武都头家中有事,我们作为朋友,就应该一起去看看。”
王渣如此说道,但是武松却是神情决绝。
“各位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西门庆敢害我哥哥,我这就去杀了他为我哥哥偿命,各位若是帮忙,肯定也会被官府追捕,这是武松自家事,断然不可连累大家。”
“兄弟呢这是哪里话,既然是兄弟,就该共同进退。这样吧,大郎,还有这位兄弟,你们去找地方住下,前面有一家财福客栈,你们可以在那住下,我和都头去去就来。”
王渣点头道:“提辖说得对,云飞兄,你们有要事在身,我和他们去就好了。”
“这是我武家自己的事情,我……”
“都头这般婆婆妈妈做什么,是男人,就不该如此拒绝兄弟的好意。”
武松顿时语塞,不过对于王渣这种非常义气的人,他还是新生好感,不是任何一个人,都有这般义气,为一个刚刚认识的朋友两肋插刀。
之后,大家也不再多说,王渣,武松,鲁智深,孙禹陵几人大步流星,赶往武松的大哥——武大郎家。
“可查探清楚了?他们住进了哪一家客栈?”
“他们住进了财福客栈,不过,那个年轻人和鲁提辖他们一起去了武都头的大哥家。”
“那个女子也去了?”
“她和那年轻人形影不离,也是去了。”
林冲微微郁闷。
“教头,打探到公明哥哥他们的下落了,公明刚刚好像受伤了。”
“什么?受伤了,快说,怎么回事?”
林冲大惊失色。
……
“金莲,快开门呐,我是西门大官人啊,山贼来了,我放不下你,带人来接你一起离开。”
屋子里面的潘金莲浑身一颤,神情又是激动,又是恐惧,脸上的神色不断变幻,又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床上的武大郎,又想到武松生死未卜,心中虽然悲苦,却是没有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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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武松脑袋被人当尿壶?()
西门庆正在不耐烦的敲门,边上的王婆一脸谄媚的看着西门庆,在西门庆的示意之下,她开始扯着嗓子对屋你的潘金莲进行劝说。
“金莲啊,婆婆知道你难处,现在大郎躺在床上,你家二叔,也在外面被山贼杀了,你现在这个样子哟,孤苦无依的,婆婆都为你心疼呀。”
“你说什么?二叔他?”
潘金莲本来还心有幻想,听了王婆的话之后,瞬间头脑一片空白,像是身体被掏空,差点晕厥过去。
“是的,武二郎在二龙山上已经被龙傲天杀死,现在,二龙山的山贼已经提着你家二叔的头颅在城门外面了,你还是快些开门跟我走吧。”
西门庆满脸阴险的笑容,武松有没有死他不知道,但是,他带着官兵去围剿二龙山的强盗,现在却被二龙山的强盗打到家门口来了,武松就算是没有死,恐怕也凶多吉少。
西门庆自说自语,脸上神情却是胸有成竹,他以为潘金莲会妥协。毕竟,一个弱女子,若是失去了男人的保护,面对的命运将会非常的凄惨。良禽择木而栖,选择跟随他西门大官人才是最好的选择。
他哪里知道,屋里面的潘金莲,正在手执白绫,穿进了房梁,目光呆滞,脸上已经散失了光彩,脸上的泪水四溢,将白绫放好之后,她来到床边,一把掐住了武大郎的脖子……
“金莲,快点开门,再不开门,我就撞进来了啊?”
西门庆微微有些不耐烦了,因为时间一点点消逝,西门庆感觉到了外面的气氛似乎有了变化,山贼来袭的紧张气氛开始减弱,街上逐渐有行人出现了。
他担心迟则生变……
王渣一路前走,他没有想到,这羊谷县城还有点规模,不过大家走得急促,也没有多久,就到了武大郎居住的地方。
刚一到小楼之下,王渣就听到了有趣的声音。
“金莲,你不知道,武二郎死得好惨啊,脑袋被那些山贼当尿壶,尸体被他们用马拖着……”
“你不要再说了,只要你能将我二叔的尸体找回来,我从了你还不行吗?”
里面的潘金莲本来都准备上吊自杀,听了西门庆的话之后,瞬间身体僵住,几近崩溃。她神色变幻,最后改变了想法。她不想,任何人侮辱武松的尸体。
西门庆脸上露出一丝阴谋得逞的笑容,但是他没有注意到,外面有几人正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王渣眼中寒芒一闪,脸上露出笑意,一会抢人头要乘早啊。
武松听到有人这么说他,早就已经怒不可遏,怒极反笑,大喝一声:“好贼子,够狗胆,我的脑袋被当尿壶了,我怎么不知道?莫不是我是鬼不成?哈哈哈哈。”
随着他声如洪钟的声音,西门庆的目光投向了下方。
王渣看清了西门庆的面容,以现代人的眼光来看,这西门庆算不上美男子。但是浓眉大眼,五官端正,在这个时代估计就是标准的美男子一枚,反正王渣不太清楚他们的审美。
不过,就算是绝世美男子,今天这西门庆也活不了了,准确来说,他是不是美男子都得死。
西门庆听到武松的怒喝声,脸上的那一丝阴险的笑容瞬间凝固,他身边的两个打手,瞬间瞳孔一缩,脸上出现一丝畏惧,闪过一丝挣扎之色,他身边的王婆,则是脸色煞白。
而在屋子中,泣不成声的潘金莲,突然听到武松的声音,瞬间呆住,下一瞬间,喜极而泣,一时间各人表情,不一而足。
西门庆神色瞬间阴鹜,人的名树的影,他其实对武松还是有几分畏惧的,但是他自称身手不错,心中也有些傲气,在这羊谷县也算是一个人物,自然不能认怂。
反而阴测测的说道:“武二,你这贼厮,不是死了吗?”
“西门庆,你这狗贼,还我哥哥命来。”
王渣看到武松像是一头暴怒的雄狮,手中也拿出锋利的长剑,这把剑可是许久没有饮血了。或许是心理上的作用,似乎,他感觉这剑有些热血沸腾了。
在武松动的一瞬间,王渣也瞬间执剑前跃,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已经颇有高手的气势,边上的孙禹陵对他的崇拜越盛,鲁智深也瞬间眼神一凝,对王渣刮目相看。
说时迟那时快,武松一跃就迈出一大步。
显然,西门庆也不是省油的灯,在武松动手的时候,他也出手了双手为掌,迎接武松的一拳,两人这一交接,完全是力量的对碰,西门庆瞬间后退五步,气血翻涌。
而他的脸色,瞬间大变。
他一直以为,这武松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谁知道,盛名之下无虚士,这武松着实难缠。
“我养你们两个干什么吃的?饭桶吗?动手帮我宰了他啊!”
西门庆见自己请的两个打手就那样毫不相干的站在那干瞪眼,顿时怒骂。那两人反应了过来,虽然畏惧,但是一咬牙,急忙上前,准备阻拦武松与上前的王渣。
这时候,王渣的动作暂时一缓,因为西门庆被武松打退五步,已经不在他一击必杀的范围,见那两人一人一根木棍,他脸上浮出嗜血的冷笑。
手中的长剑狠狠的一挥。
噗嗤!
一个打手连着木棍,带着一条臂膀被王渣削下。
顿时,鲜血狂飙,血腥蔓延,王渣双目微微猩红,身形毫不停滞,剑势一往直前,一气呵成。
手腕一转,剑身翻转,将另外一个有些惊恐的打手的脑袋削下,滚向了远处,而颈部,许久之后,才狂喷鲜血,那一双眼睛大大的张开,惊恐之极,死不瞑目。
啊!
被削掉一条臂膀的那人,看到另外一个人连头颅都被人一剑挑飞,他顿时畏惧到了极点,浑身汗毛倒立,惊恐大叫,准备逃跑。
王渣双手将手中的长剑一推,长剑脱手而去,剑势直冲,一剑就将那人洞穿,那人顺势扑倒在地,地上,顿时血流遍地。
西门庆见到王渣如此凶悍,顿时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