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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挣脱不得,呼吸不畅,小脸涨得通红,眼看就要支撑不住,却仍是固执得不肯求饶。
“唐映……澴……如果……你是个……男……男人……”女子声音很低,断断续续,“就……就快点……杀……杀了……我……”
女子手抓锦被,秀眉蹙起,脸色通红,看起来极为痛苦,嘴巴却轻轻张合,不仅不求饶,反而放出这样的狠话。
唐映澴却忽然手一松,不再圈禁住她的脖子,他笑得冷冽邪肆:“你想死,朕就偏偏不让你如愿!”
女子埋首胸前,用力地咳着,好半天才顺过气来,待她稍微恢复,她便抬眸往前,眼里充满着显而易见的怒气,她厉声道:“唐映澴你这个魔鬼,我这辈子都不想要见到你!”
当今世上,有胆量如此大声疾呼上晟皇帝名字,屡屡对他出言不逊的,怕也只有她一人。
唐映澴见她一脸倔强,不怒反笑道:“这般狠倔,真令人难以相信,你是刚刚流过产的人。”
女子忽然一顿,莫名地沉寂下来,她微低着头,叫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女子肩膀瘦削,看起来极为楚楚可怜,唐映澴见她如此,怒气顿时消敛无形,脸上还是怒容犹在,心中却已有些软下来,见女子似有悲色,他忽然感到有些懊闷,恼她归恼她,自己实在不该在这个时候,提及她流产的事情。
虽然神色不复先前的寒冷,然而一想到她先前对他的态度,他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厉:“孩子没有了便没有了,以后再生一个便是。”
这对一个后宫中的女人来说,已经算是天大的承诺。在她屡屡出言冒犯他的威严时,他还能说出这样类似安慰的话,可见这女子享受着多盛大的荣宠。
然而女子脸上却半点没有感激的神色,她忽的抬起头,嘴角勾起,脸上的悲戚之色荡然无存,宛如平静的湖面骤然砸下一颗大石,她受了刺激般,眼里顿时寒光点点,说道:“再生一个?”她嘴角的笑容越发扩大,眼角眉梢却清冷如冰,“一个我都恨不能要他死,你竟然还要我再生一个!”
她的声音沙哑中又带着一丝尖利,宛如撕扯的裂锦:“你的种,一个都别想要我给你生出来!”
“这么说,”男人的瞳孔陡然一缩,心像被一颗大石击中,他抓住她的肩膀,疾声问道:“孩子是你自己流掉的?”
回答他的,是女子不置可否的一笑,分外嫣然,也分外残忍。
“原来不是皇后做的,是你!是你自己把孩子流掉的,”他鼻翼张合,眼睛瞪大,好似充血,“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皇后跟他说这些的时候他根本就不相信,还以为是她的狡辩之词,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一怒之下打入了冷宫,却原来,她说的都是真的,澹台婕,根本就不愿意怀有他的孩子。
心里的怒气顿时铺天盖地地漫涌了起来。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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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2章 衣服被撕碎()
“为什么?”她笑得凄冷,“你扪心自问,你有什么资格要我为你生孩子?”
她继续咄咄而言:“我恨你入骨,要我为你生孩子,你不如杀了我!”
男人几乎是用吼的,他的大声掩盖住了那份痛心疾首,只留下一声声暴怒的质问,他厉声道:“他不仅是朕的孩子,也是你的啊,你就这样把他杀掉,澹台婕,你怎么能这么狠!”
“我狠?”她冷冷一笑,眼神锐利无比,“论狠,我怎么比得上皇上您呢?”
“阿铮为上晟付出了这么多,却抵不过你与你父皇的一手压制,他兢兢业业一生,却遭你们如此对待,血洒赤炼,尸骨无存,唐映澴,你敢说你不狠吗?”
“宋家军南征北战,个个为上晟立下汗马功劳,却无有一人得以善终,他们本是国家栋梁,社稷之才,一生戎马却落得如此下场,他们不是战死在沙场,不是献身在马革裹尸的英烈中,他们竟然死在朝堂战争,死在你们这些擅权者肮脏顽劣的私心中,他们对你忠心耿耿,你却让他们死不瞑目,唐映澴,你何其让人齿冷!”
男人越听脸色越沉,他的眸子微微眯起,眼里积聚了漫天的风雨,他寒声问道:“所以,你就要亲手杀了我们的孩子?”
女子面容绝美,笑容凄清冰冷,她回道:“如若可以,我不止想掐掉你的种,我还想亲手取你狗命。”
“好,很好,”帝王的威严再一次被践踏,唐映澴怒不可遏,眼里的怒火漫卷成燎原之势,他冷声道,“朕就看你能把朕的种掐掉几次。”
男人暴怒,随即一手撕开了女子的衣服,立刻便是翻身而上……
——————————先喝口水稳一下——————再华丽丽的船戏——————————
宣殷东宫内熏香飘飘,少年衣玄肤白,安坐在金檀木椅子上,因着天气实在燥热的过分,东宫内殿的窗子悉数打开了去,花草的香味,以及窗外的鸟鸣声都随风飘了进来,虽然风并不凉,少年心情却有些莫名的放松。
他笑,这种自然的味道,质朴的泥土香,他好像已经有很久都没闻到了。仰头望着天,晴空万里,蔚蓝如洗,少年的眉眼忽的落满了笑意,眸子琥珀一般,满满是纯粹的明净。
景色并不见得多么有诗情画意,却能让人由衷生出一种心灵的归依。
人的一生里,总会有这么一刻,望见空中白云积雪通明,顿觉思绪清澈,自己仿佛孑然孤立的遗老,纤尘不染,意态空明,莞尔一笑间,万物归心。
可是,上天似乎容不得人片刻小憩,温软的时光总是容易被急促的脚步声打断,窦元快步走上前来,遥遥奔向坐在棋桌前的少年,少年闻声转过视线,问道:“出什么事了?”
窦元仍是那一脸老实呆滞的样子,他微微地喘气,似乎因为走得太急而呼吸不畅,稍稍平复呼吸后他回答道:“回太子殿下的话,出事了,夏太傅他,自尽了。”
毕竟是年轻的太监,掩饰的功夫比起其他人而言差了许多,说这话的时候不由自主就流露出了对夏无韫死亡的震惊和同情。
见钟离钰久久不曾言语,窦元猜这位太子爷心里肯定特别不好受,先前听老一点的太监们说,太子殿下还没有流落民间的时候,身体缠病,是太傅一手打理他的起居,太傅对太子不像是尽臣子的义务,他对太子关怀备至,嘘寒问暖,关切得像是对自己的孩子一样,现在太子的授业恩师无故自尽,太子少了一个依傍,肯定会很伤心。然而他只是一个太监,出言安慰太子又显得极为无礼,只是心里存着对太子爷的疼惜,不敢言语。
窦元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恭敬地奉至钟离钰的面前,说道:“太子殿下,这是夏太傅府上的人适才交来的,说是太傅临终前写给殿下您的信,请殿下过目。”
钟离钰还处在震惊当中,只是眼睛盯着紫玉缸里的棋子,半晌都没有动作。
窦元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屈着背,双手奉信,没有抬首,只是眼睛略略往上瞟,把适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钟离钰这时才回过神来,大眼移向太监手上的信封,伸手接过,把它放在棋桌上,声音是前所未有的低沉,他说:“你下去吧。”
内殿中馨香缭绕,把少年的眉目都好似映得有些模糊,钟离钰的手从一开始的颤抖慢慢变得平静,他捧起桌上的信封,终于还是打开了它。
上面只有五个字:殿下,对不起。
上面的隶书工整端正,墨色浓匀,并不像是一个赴死之人写出来的。黑色的字体不大不小,间距有度,轻易就给人良好的视觉享受,五个字,一目了然,却穷尽了那个人的一生。
钟离钰眼睛一闭,心直直地往下落,他觉得他一辈子都没有过这样复杂的情绪,震惊,伤心,了然,失望,孤独,被背叛的痛苦,被隔离的悲戚,万般情绪,都在他心里翻腾。
他玄袖拂上,将两只紫玉缸一推倒地,棋子四处散落簌簌的清脆的响声,登时溅了一地。
那晚珠光通明,中年男子笑得儒雅,一番话语过后对少年说道:“殿下明明心里有话想说,却能不急不迫,涵养越发好了。”
少年脸上挂着礼节性的笑容,说道:“原来太傅跟我说了这么多,只是想掏我的话啊。”
夏无韫含笑不语,不置可否。
钟离钰没有如夏无韫所想一般作出回应,只是头略侧下,亮目微扫,伸出衣袖对面前的男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意思很明显:“那就再来一盘,如果太傅胜了,我自然会告诉你。”
夜光珠熠熠生辉,将东宫大殿照得透亮,两只长手在闲谈中你起我落,时间无声流淌,钟离钰动了动唇,终是笑笑道:“我输了。”
夏无韫笑笑,落下了最后一粒子,至此胜负终定,他望着钟离钰,意思非常明显,你心里的话,现在可以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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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3章 就要强迫你()
钟离钰勾起唇角,大眼睛里光芒隐现,他弯了弯眉,说道:“太傅刚刚不是说自己棋艺不行了么,怎么现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把我杀得片甲不留?”少年眼睛灼灼,亮得逼人,“我适才还故意问起太傅一些大事情,让太傅说自己的见解,以为太傅的注意力会大大分散,从而惨败而归,没想到太傅却能不受惊扰,轻轻松松便胜了我去。”
夏无韫微一愣神,顿时反应过来,脸上笑容减退。
钟离钰将他的异状看在眼里,少年神色如常,继续说道:“太傅不必惊慌,我知道自己流落民间多年,太傅自然认为我棋艺尚停留在儿时水平,太傅您会掉以轻心而败,实属正常,无可厚非。”夏无韫闻言神色放缓,却听钟离钰继续道,“其实先前这一弈,我凭借的就是太傅的掉以轻心。”
夏无韫默然而不作声,脸戴微笑,面容却比先前要白了几分。
心中暗叹,既然无可厚非,为什么要拿捏着不放呢?太子殿下,果然长大了啊。
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感到有些麻,钝钝的,难以说清。
钟离钰没理会他的异常,仍是礼节性地笑着,轻轻吐出了几句话,这几句话,顿时让夏无韫一下子坠落了冰潭,凉得彻彻底底。
钟离钰说:“太傅问我心里有什么话想说,其实,”他懒懒散散地屈肘伏在桌子上,眼眸平视夏无韫胸前的衣襟,“我真的没有什么可讲的。”
夏无韫不知是喜是忧,下意识地唤道:“太子殿下……”
“太傅怕我赖账是吧。”钟离钰仍是懒散地半伏在桌子上,眼眸不起道:“既然说了,就要愿赌服输,看来我是无论如何都要掏出些心底话对太傅说了。”
少年偏头作沉思状,而后微微抬眼,目光熠熠,夏无韫有些不敢直视,细看之下,会发觉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有些游移闪烁,钟离钰此时笑笑说,“太傅以前教我不懂就要问,现在有个问题积压在我心里很久了,我就趁着这个机会请教请教太傅,”夏无韫定目望着他,只见少年含笑继续道,“太傅可否告诉我,飞鸟择良木,梅花开二度,这两句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夏无韫身体忽的僵直得厉害,他脸上血色尽失,久久都没有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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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皇宫,宣殷那边充斥着压抑的寂静,而上晟这边,则是一片怒火朝天,如海浪般跌宕不已。
女子目光如铁,言辞凿凿地控诉着她对他的不满及怨恨,不给半点情面。
男人越听脸色越沉,他的眸子微微眯起,眼里积聚了漫天的风雨,他寒声问道:“所以,你就要亲手杀了我们的孩子?”
女子面容绝美,笑容凄清冰冷,她回道:“如若可以,我不止想掐掉你的种,我还想亲手取你狗命。”
“好,很好,”帝王的威严再一次被践踏,唐映澴怒不可遏,眼里的怒火漫卷成燎原之势,他冷声道,“朕就看你能把朕的种掐掉几次。”
他随即大手一挥,坐在床上的女子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她的衣物瞬间被暴怒的男人揉得粉碎,男人眼神阴狠,动作毫不怜香惜玉,翻上床来就直压在她身上,身下的女子肌肤宛如凝脂,玉体柔软如絮,男人眼睛如冰,嘴角挂着嗜血的笑意,他伸出双手放肆揉捏着她胸前的雪肤,大手路路游移,将她的身上抚摸了个遍,男人下腹处传来一阵阵火热,手从她身上撤下,快速地解除自己